冷清幽本來是抱著聽八卦的心思,支起的耳朵。
可是越聽她越覺得不對勁,怎么這么熟悉呢。
就在兩個小雌性喋喋不休之中,汪晶帶著幾個雄性走了進來。
人群中自動讓出一條道路,所有人都收了聲不再言語。
汪晶站定后,她身邊的雄性站了出來。
“請所有小雌性排隊站好,雄性們立在墻邊等候。”
依舊是那個大嗓門的雄性,他幾乎是汪晶的代言人。
雄性們叮囑自家伴侶幾句后,自動地向墻邊走去。
小雌性們由著奴隸··雄性指引,排成三隊。
冷清幽在第三支隊伍,最后一排。
看著所有小雌性井然有序的站好,汪晶轉頭去看辛澤。
“這就是犬族部落所有的小雌性,辛澤雄性。”
辛澤掃了一眼整齊排好的小雌性,然后拿出一塊血紅色的石頭。
汪晶有些疑惑,正要詢問。
辛澤左手化成利爪,用指尖輕輕在自己右手畫了一道。
鮮血立刻從食指流出,滴落在血色石頭上。
血色石頭很快就將鮮血吸食了進去,從外面看去就像石塊中裝滿了液體。
“辛澤雄性,你這是···”
汪晶剛開口,辛澤就抬手阻止了她后面的話。
他的人也抬起了腳步,向小雌性的隊伍中走去。
走到第一排的小雌性身邊,他微微頓住了腳步。
待那小雌性剛有反應,他又走向了下一個。
如此反復,很快他就來到了第三隊。
立在墻邊的南嶼,卻在辛澤靠近過來時就紅了眼睛。
是他,就是他侵··犯的幽幽。
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味道,原來竟是他。
南嶼認出了辛澤,辛澤也走了過來。
等到辛澤走到她身邊,她看清楚那雙滿含冰霜的綠眸。
甚至還有從辛澤身上傳出的壓迫感,是那樣的熟悉。
她的身體下意識的發出微微的顫抖,讓她想起了那個被壓在溪邊的夜晚。
是他,那個睡了她的渣男。
感覺到有一道火熱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辛澤下意識地抬頭。
冷清幽一個不注意,就和辛澤對上視線。
不過她也不怕,更加‘兇狠’的瞪了過去。
辛澤看到冷清幽幽藍的眼睛,就是眉頭一皺。
越過身邊的小雌性,辛澤來到了冷清幽面前。
“你見過我?”
辛澤的靠近,讓冷清幽更加確定。
“哼。”冷清幽扭過頭,不回答。
辛澤不悅,直接抬手掐住了冷清幽的臉頰。
“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
說完,辛澤就將手中的石頭對上了冷清幽。
本來暗淡的血紅色石頭,突然亮了起來。
辛澤綠眸深了深,心中立刻冒起一團火。
是她,她就是那天晚上的小雌性。
那個騙了他的小雌性,讓他在犬族和獅族來回折騰的罪魁禍首。
樣貌倒是長得不錯,他還不算吃虧。
“放開我,你這個渣男。”
之前不知道是誰,現在終于見到這個渣男。
冷清幽也不客氣,抬腳就朝辛澤的腳上踩去。
辛澤吃痛,可是手上的力道不減反而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