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凝生下死胎后,一直情緒不穩定。
辛黎三天兩頭的請白圖給診癥,弄得白圖很是頭疼。
這天,白圖正在冷清幽家學習生字,辛澤也帶著奴隸···雄性找上來門。
南齊外出打獵,南嶼正在家中照顧五只崽崽。
“請問,白圖族醫在嗎?”
是之前那個戲很多的雄性,冷清幽記得他的聲音。
冷清幽不想理會,南嶼也自然不會沒事找事。
“我是獅族景深,我家雄性,想要請白圖族醫去給汪凝公主看病。”
白圖還在思考要不要出去,就聽到了那雄性后面的話。
他直接伏下了頭,表示自己聽不到。
石屋里的人裝作聽不到,在外面暖箱的人卻很是友好。
他們見石屋的門始終不打開,于是上前說道。
“冷小雌性就在家中,我剛剛看到白圖族醫來了。”
“白圖族醫每天上午都會來找冷小雌性的,他們現在就在里面。”
那個雄性說完,還貼心的上前拍了拍門。
“冷小雌性,辛澤雄性來了,你開開門。”
雄性的話,一字不漏地傳進了冷清幽的耳中。
如果此時再裝作沒人在家,或者聽不到。
顯然是不太合適,無奈冷清幽只得冷著臉去開了門。
站在外面的景深,看到聽到動靜興奮的轉頭看向辛澤。
辛澤的臉上,還是一片平靜。
只有一雙綠色的眸子,變成了墨綠色。
“冷小雌性,我是來請白圖族醫的。”
景深面上帶著笑容,冷清幽也還是沉著一張臉。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辛澤緩步上前,直面冷清幽。
冷清幽挑眉,這人臉皮這么厚嗎?
“我們不熟吧。”
華中拒絕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可這邊她剛拒絕,身后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伴隨著的,還有小獅子們嗷嗷嗷的叫聲。
“跑慢點,別撞到了。”
南嶼跟在后面,緊張地喚道。
小獅子卻是根本聽不進去,一窩蜂地朝石屋大門口的方向跑去。
“嗷嗷嗷。”
一個個的叫聲,高過一個。
辛澤聽到小獅子的叫聲,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在躁動。
這就是血脈的力量,他和那些小獅子都能感受的到。
“你們出來干什么?”
冷清幽正要趕辛澤走,就看到自家的崽崽一個個都撲到了辛澤的腳邊。
五只小獅子,就像是見到了大肥肉。
幾雙爪子,啪啪的在辛澤的腿上吧啦著。
“這是小獅子?”
在冷清幽家做工的奴隸···雄性,也從來沒有見過冷清幽家的小崽崽。
“嗷嗷嗷。”
小獅子不顧旁人在場,仍舊嗷嗷嗷的叫著。
雖然知道辛澤是小獅子的父親,可冷清幽看著這一幕還是很不開心。
自己辛辛苦苦的養著肚子,經歷著痛苦。
辛澤付出了什么?一顆種子?
“都被我回去。”
冷清幽第一次在崽崽面前變得嚴肅,冷聲呵斥著。
崽崽能夠聽懂母親的話,紛紛回頭看向她。
嘴里還嗷嗷嗷的叫著,似乎在告訴冷清幽這個人是他們的父親。
冷清幽見此被氣得火冒三丈,牙齒也咬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