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晶在原地來回踱步,然后嘆了一口氣。
看來冷清幽還留有一手,這么說今天不能處理掉她了。
“冷小雌性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汪凝。”
“我只要你放開汪凝,我保證不會他們讓你。”
冷清幽還是不相信,她重重地搖了搖頭。
“你根本沒有辦法證明自己不是巫女,你還是放開汪凝小雌性。”
一個雄性直接指向冷清幽,怒氣沖沖。
“我有辦法證明。”
就在那雄性得意時,一個雄性的聲音傳來。
眾人紛紛將目光投過去,是渾身塵土的白圖。
“你這雄性再說什么,你該不會是她的伴侶吧。”
那雄性看著白圖的目光,帶著嘲笑。
“我是虎族的族醫,我有辦法證明她不是巫女。”
白圖沒理會那雄性眼中的嘲諷,從背簍中掏出一棵渾身幽藍的草。
“這是透血紅,遇到巫女的血會變成白色。”
“透血紅,竟然是透血紅。”
當白圖拿出透血紅的時候,在場的雄性都十分驚訝。
“透血紅不是在岳山森林嗎?”
岳山森林毗鄰鷹族,臨近海洋距離有犬族有兩三個部落的距離。
“那么遠的距離,不會是假的吧。”
那雄性還是不甘心,企圖雞蛋里挑骨頭。
白圖根本不理會他,徑直走到了汪晶的身邊。
汪晶仔細地看了看他手中的透血紅,淡淡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也不相信冷小雌性是巫女。”
“既然有透血紅,只要驗過血就能證明她的身份了。”
雄性見汪晶這樣說,也只能認輸了。
白圖端著一碗清水走到身邊,然后用骨刀在透血紅上剌了一個小口。
幽藍色的液體,從透血紅中咕咕流出。
清澈的水隨即變成了幽藍色,像是一碗漂亮的海洋。
“來,我幫你。”
白圖接過冷清幽的手,輕輕地在她纖細的手指上一劃。
鮮紅的血液流出,白圖趕忙用石碗接著。
盛接了冷清幽的鮮血后,白圖又趕忙把手中的藥粉按在她的傷口上。
這些藥粉是他提前準備的,專門用來止血的。
“顏色已經變了,冷清幽不是巫女。”
白圖將石碗中的液體混合均勻,碗中依舊是幽藍色的液體。
他端著石碗,圍繞著周圍走了一圈。
保證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夠看清楚,沒有一絲錯漏。
“她真的不是巫女。”
“原來是我們誤會了她嗎?”
“冷小雌性不是巫女。”
看過結果后,冷清幽是巫女的罪名終于擺脫了。
冷清幽松了一口氣,這才放開了汪凝。
“汪凝,你沒事吧。”
汪凝剛一脫離虎口,辛澤就上前將她脫離危險區。
“辛澤,我差一點沒命了。”
脖子上傷口的疼痛,提醒著她剛剛發生的一切。
“冷清幽是個瘋子,她竟然要殺我。”
汪凝抓上辛澤的手臂,指甲鉗進他的肉里。
“辛澤,你幫我殺了冷清幽。”
“她還會傷害我的,不能讓她活著。”
汪凝不想要再被人拿到架在脖子上,她不要再受人威脅。
“汪凝,雄性不能傷害小雌性。”
即使是高等部落,這條鐵律依舊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