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澤帶著汪凝,回到了自家的石屋。
將汪凝安置在一樓,他又吩咐雄性準備食物。。
冷清幽餓了一夜,早上剛回到營屋又被兩個雄性調戲。
根本沒有時間吃飯,也沒有雄性會為她準備食物。
狼吞虎咽吃完了食物,辛澤又給汪凝帶了一身新衣服。
“汪凝,你去洗過澡換身衣服。”
辛澤看汪凝身裹獸皮的樣子,也不適合說話。
剛剛讓奴隸··雄性烤肉的時候,他便吩咐他們在燒熱水。
“辛澤,不要離開我。”
汪凝一聽,再次抱住了辛澤。
現在辛澤是她微一大的護身符,她可不能再經歷之前的事情了。
“不要離開我。”
汪凝已經不顧身上獸皮會掉,直接趴到辛澤的身上。
“汪凝,你先下來咱們慢慢說。”
辛澤沒有強行推開,溫柔地拍著汪凝的背部。
“我不會離開你,你放心吧。”
“只是洗澡,別擔心。”
辛澤好一番勸導,汪凝才算答應去洗澡。
只不過條件是,辛澤必須陪同。
為了安撫汪凝失控的情緒,辛澤也只能同意。
二樓,冷清幽沒能聽到一樓的動靜。
南嶼耳聰目明,卻是清楚地聽到了。
“辛澤把汪凝帶回來。”
南嶼喃喃念叨,南齊拿手肘撞了撞他。
“幽幽和汪凝公主不和,別讓她知道惹她生氣。”
南嶼了然,轉眼看向石墻。
見那邊的冷清幽沒有動靜,這才放心。
就這樣,南嶼做起了金屋藏嬌的勾當。
樓下住著汪凝,樓上藏著冷清幽。
“辛澤你回來了。”
這天,辛澤滿臉疲憊地回到石屋。
汪凝面帶笑容,開心地迎了出來。
“嗯,今天在家還好嗎?”
辛澤看著汪凝,身上的疲憊減少了些許。
“恩恩。”
辛澤作為獅族貴族,根本不需要自己親自外出打獵。
到了傍晚,自然有身邊的奴隸··雄性送來烤好的獵物。
“辛澤雄性,這是今天打到來了山羊。”
一個奴隸雄性,將手中大石碗放到了辛澤面前。
里面盛裝這剛剛烤好的羊肉,問著味道十分香。
“做的好。”
辛澤淡淡點頭,目光帶著夸獎。
那雄性心中高興,昂頭挺胸走出了石屋。
辛澤帶著汪凝去房間中吃肉,臨進房間汪凝瞥了一眼樓梯處。
一個雄性扛著一只烤羊,向二樓樓梯走去。
從背影,汪凝看出了那雄性的身份。
是景深,也只有景深能有資格在石屋里隨意走動。
“辛澤,我看到景深扛了一只烤羊去了二樓。”
汪凝拍了拍辛澤的肩膀,柔聲說。
辛澤聽到汪凝的話,抿了抿唇。
“辛澤,二樓是不是有人?是獅族的小雌性?”
有了這個想法,汪凝對二樓的好奇心更甚。
“沒有,只是養了幾只玩物。”
“玩物?是什么兔子嗎?”
隨即汪凝又自我否定,兔子可不是肉。
“是老虎嗎?辛澤。”
辛澤抬了抬眼皮,瞥向二樓的方向。
“老虎?對,是只母老虎。”
想到冷清幽暴怒咆哮的樣子,辛澤嘴角就出現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