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凝聽著那雄性的話,有些迷茫。
這是什么情況,辛澤不是將她帶回來了嗎?
事情不是解決來了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景深這是怎么回事?”
汪凝躲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詢問景深。
景深本來就不喜歡汪凝,這次冷清幽的事情又是她搞出來的。
她給辛澤雄性惹了那么多的麻煩,他更是對她厭惡至極。
“我們沒有獵物付給營屋了,現在他要帶你回去。”
景深一副不耐煩,暗地里朝營屋雄性使了使眼色。
“跟我走,不要留在這里耽誤功夫。”
汪凝在營屋中,也算得上姿色上好的。
說不定,今天帶回去就能轉手出去。
那雄性心中盤算著,心中就更加急不可耐了。
汪凝只是一個小雌性,再加上冷清幽不阻攔。
不出片刻功夫,汪凝就被那雄性扛著出了辛澤家的石屋。
“景深,景深救我。”
“不然,辛澤回來了沒有你好果子吃。”
汪凝還在咆哮,景深卻已經關上了石屋的大門。
家中沒有了閑雜人等,被關在二樓的南嶼和南齊也被放了出來。
這邊剛放人,石屋的木門再次被敲響。
“快開門,辛遠族長到。”
景深剛想裝作聽不到,就聽到外面有雄性的呼喚聲。
“你們躲好,別被發現了。”
南嶼和南齊點了點頭,轉身藏到了一間石屋。
外邊的辛遠已等不及,直接抬腳破壞了石屋的木門。
“你在里面干什么?竟然敢讓辛遠族長在這里等。”
陪著辛遠進屋的是連興,他剛一進屋就推了景深一把。
“是我開門慢了,請族長原諒。”
景深見連興氣勢逼人,也只能先行認錯。
畢竟,辛遠雄性還在這里。
“辛澤在哪里?我找他有事說。”
辛遠雙手背在身后,不愿與景深多說一句廢話。
景深弓身行禮,回答。
“景深雄性外出打獵,沒有在家。”
“外出打獵?等他回來你告訴他,去見見辛雅。”
說完,辛遠就轉身出了石屋。
連興當人狗腿的,自然也是跟隨。
等到傍晚,辛澤回來景深就告訴了他這個消息。
辛澤沉思了一會兒,吃過晚飯就出門。
望著面前的三層小樓,辛澤臉上浮現出愁容。
深呼吸,他邁著沉重地步伐向石屋中走去。
“辛澤你來了。”
在一樓的雄性,見來人是辛澤都露出高興的神情。
“嗯,母親在哪里?”
一聽辛澤提到辛雅,那雄性臉上的神情就變得有些擔憂。
“辛雅被辛遠一直關在三樓,連我們都不能上去。”
辛遠是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現在還成了獅族的族長。
他們根本不能奈何辛遠,只得看著辛雅被囚禁在三樓。
“我上去看看。”
辛遠沒想到,父親竟然這么霸道會將母親囚禁。
辛澤上到三樓,就看到一只雪白的狐貍在地上打滾。
看著很可愛,讓他想起了在南嶼身邊可愛溫柔的冷清幽。
“辛澤你來了。”
正在看冷清幽賣萌打滾的辛雅,驚喜地看著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