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幽手里的刀,冰冷地貼近辛澤的脖頸。
景深本來在一旁看好戲,可情況突然驟變臉上的神情隨即變了。
“冷小雌性,你別激動,崽崽很安全。”
景深看著那骨白色的刀,心有些微微打顫。
這骨刀可不是鬧著玩的,會出血的。
只要再深那么一點,就會危及辛澤雄性的生命。
“這么說,崽崽真的是被你帶走的?”
景深的話變相承認了冷清幽的猜測,還真的是他。
“辛澤雄性他只是為了崽崽的安全。”
辛澤被冷清幽鉗制,只是沉著臉不說話。
景深看著冷清幽握得發白的手,額頭上漸漸滲出汗水。
“冷小雌性,你先把刀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
景深小心翼翼地靠近兩人,冷清幽卻警惕地發現。
“你不許過來,把崽崽給我交出來。”
辛澤被冷清幽點了穴不能動彈,冷清幽拿著骨刀朝向景深。
“崽崽是辛澤雄性送走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里。”
辛澤送走崽崽的用意,景深自然知道。
而且小獅崽是辛澤親自送走的,他根本不知道啊。
“你把崽崽送到哪里了?”
冷清幽聽罷,直接轉身拿著骨刀面向辛澤。
尖利的刀鋒,距離辛澤的面部只有三四厘米的距離。
景深嚇得眼珠子都要登出來了,辛澤卻是絲毫不為動容。
好像被定住的不是他,在他面前的也并不是可以殺人的骨刀。
“我放開你,你告訴我崽崽的在哪里。”
辛澤被定著,卻仍然有開口說話的權利。
“可以。”
冷清幽的提議,辛澤欣然答應。
“你不要騙我。”
冷清幽重新將骨刀架在辛澤的脖頸上,然后將扎在辛澤腰間的竹針取下。
長時間保持一個形態,突然能動讓辛澤的身形一晃。
“辛澤雄性,你沒有事吧。”
景深見冷清幽身形踉蹌,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他。
“沒事。”
辛澤推開景深,緩步走向冷清幽。
“你竟然拿骨刀對著我。”
辛澤面色如一潭死水,但是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出憤怒。
冷清幽有些害怕,她的手再次探向自己腰間的獸皮小袋。
這次,辛澤卻沒能讓冷清幽得逞。
他腳下生風,一只手拍掉了冷清幽手中的骨刀。
另外一只手鉗制住了冷清幽下滑的手,阻止了她的行動。
“不要妄圖制服我第二次,你不會有機會的。”
辛澤牢牢地攥住冷清幽的手,讓她掙脫不得。
“你騙我。”
本著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她放開了辛澤。
可是辛澤呢,他竟然騙她。
“這種東西危險,你以后少拿。”
辛澤抬腳將落在地上的骨刀,踢得老遠。
“你,放開我。”
冷清幽氣得小臉通紅,眼眶也是帶著水光。
辛澤俯頭,就看到這樣一幅惹人的場面。
心中奇癢難忍,微微傾身。
冷清幽暗覺不好,咬了咬牙對著辛澤的腰部就是一個膝頂。
最脆弱的地方被攻擊了,辛澤這下算是放開了手。
“說,崽崽被你帶到哪里去了?”
趁著空檔,冷清幽再次捻起一根竹針扎到了他的腰部。
辛澤再次被定住,這次的姿勢是身體彎曲雙手按在三角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