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斯巴達喝下露水,氣色轉好冷清幽也就放心了。
吃過早飯,冷清幽就和汪爾就準備前往熊族。
南嶼和斯巴達聽了,自然要緊緊跟隨。
于是本來的兩人行,變成了浩浩蕩蕩的一群人。
五個兒子,五個成年雄性都成了冷清幽的護花使者。
索性熊族距離并不遠,一個上午就應該能夠抵達熊族。
翻過山,就是熊族的領土。
冷清幽他們遇到不少外出打獵的熊獸,不過互相都只是打了招呼。
一路上遇到些藥草,冷清幽和白圖都會采摘。
反正熊族就在那里,也不會跑的。
就在冷清幽在采摘一棵地心草的時候,一陣呼喊聲響起。
“救命啊,救命啊。”
是一道低沉蒼老的聲音,應該年紀很大了。
南嶼小心扶著冷清幽,向聲音地來處走去。
沒走多遠,冷清幽就看到一個蒼老的雄性無望呼喊著。
他的身邊躺著一個小獸人,身體在不停的抽搐嘴里還吐著白沫。
冷清幽上前蹲下身,給小獸人把脈。
那老雄性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小雌性,有些驚訝。
他正要開口說話,白圖也趕了過來。
“我們是族醫,你別擔心。”
說完,白圖就開始檢查那小獸人的身體。
身上沒有外傷,只有嘴邊有殘存的紅色果汁。
“是中毒。”
冷清幽把完脈,得出了結論。
白圖點了點頭,從表面來看也只有這個可能。
“他剛剛吃過什么?”
白圖詢問,老雄性先是一愣,隨后就反應了過來。
他激動地指了指旁邊的一棵草,結結巴巴地道。
“是個果子,就是這棵草上的果子。”
老雄性的臉上一副懊悔的神情,他應該阻止兒子吃的。
兒子現在這樣,全都是他的錯。
“幽幽,這個跟你剛剛摘的藥草很像。”
南嶼看著老雄性指著的草,有些疑惑。
“嗯,是地心果。”
“地心草,長有地心果。”
“它的果實有毒,下面的草卻是無毒的。”
地心草的果實,鮮紅,色澤誘人。
可顏色越鮮艷的東西,往往越是有毒的。
這個小獸人,就是吃了地心果才會中毒的。
“有沒有解藥?”白圖問。
既然冷清幽認識這個果子和草,那么她是不是也知道怎么解毒。
“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是果子的毒,自然要用地心草來解。”
時間緊迫,沒有空在熬藥。
冷清幽將地心草的葉子摘了,胡亂得塞進小獸人的嘴里。
“要想活命,就嚼碎了咽下去。”
剛剛檢查的時候,冷清幽發現小獸人還有一些意識。
果然,草藥剛一進嘴里那小獸人就艱難得動著自己的嘴巴。
用了大概兩個分鐘,那小獸人才將藥草吞咽下去。
“好了,他過一會兒就能恢復了。”
白圖看著小獸人呼吸漸漸平復,說道。
“謝謝你們,我是熊族的巴德。這是我的雄崽,巴爾。”
“我們也只是看到了,醫者治病救人是本分。”
能夠救下小獸人,白圖覺得并不是自己的功勞。
冷清幽是雌性,不好回答。
他就給了巴德,一個官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