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圖說話時,隱約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這是什么···情況。”
不僅說話咬舌頭,他舌頭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就是麻草的效果,你試一試咬咬自己舌頭。”
冷清幽看著白圖一臉懵逼,幽藍色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狡黠。
白圖倒是很聽話,牙關一閉咬上了自己的舌頭。
“唔···”
白圖不算輕的咬下,竟然驚奇地發現自己沒有察覺到一絲疼痛。
“不疼哎。”
白圖大著舌頭說著,牙齒又咬了幾下。
嘗試了幾下,他算是確定自己舌頭感覺不到同感。
“這就是麻草的效用,會讓人暫時沒有知覺。”
冷清幽看著白圖不住的咬舌動作,心里暗暗偷笑。
“好了,繼續配藥吧。”
冷清幽轉過身,繼續搗鼓手中的麻草。
純麻草汁的藥效太大,需要把它的汁液弄出來放上一晚。
然后再配以消毒藥水,才能給辛澤使用。
“那個··我··我明天能跟你一起··做切除手術嗎?”
一旦關系到醫術,白圖沉默寡言的性格就關閉了。
他的另一個性格,可是對醫術有這無比尋常的熱情。
冷清幽也是習慣了,她并沒有拒絕。
有一個會醫術的族醫幫忙,總比一些咋咋呼呼的雄性好多了。
“真的,太好了。”
白圖一聽更加激動,把自己的舌頭都給咬破了。
“額···”
冷清幽看著順著白圖嘴角滲出的血跡,只想扶額。
“你流血了。”
白圖像是沒事人似的,繼續炮制手中的藥草。
冷清幽看不過去,出聲提醒。
“啊?”
白圖一愣,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手背放下,白圖也看到了鮮血。
尼瑪,他還真的流血了。
“不疼啊,怎么流血了。”
白圖拖著大舌頭,向冷清幽詢問。
冷清幽笑著搖了搖頭:“你現在還在藥效期,不能感受到疼痛。”
“等藥效退了,就會恢復正常的感覺。”
“哦,哦。”
冷清幽沒有給白圖用多少的麻果汁,大概半個小時就能解除。
等冷清幽和白圖處理好藥草,白圖的麻藥勁兒也過了。
“嘶,好痛。”
一恢復知覺,唾水沾到傷口疼痛就襲來。
越疼,他越想要舔舐傷口這是慣性。
“我的痛覺回來了。”
白圖驚喜,絲毫沒被疼痛困擾。
處理好藥草,白圖就下山打獵并采摘藥草。
冷清幽到沒有下山,她留在了山上休息。
明天要給辛澤做切除手術,她要好好的養精蓄銳。
止血藥、金瘡藥、麻藥、消毒藥、還有干凈的繃帶也準備了好多。
此繃帶非比繃帶,是白圖提供。
他用一些兔皮,去掉外面的兔毛,用骨刀將厚厚的兔皮磨薄。
這樣就成了獸世的繃帶,冷清幽檢查過質量還挺好。
而且干凈,透氣。
冷清幽處理完藥作坊的事情,轉身回了窯洞。
窯洞中,斯巴達坐在客廳里四處撓著自己的身體。
“斯巴達怎么了?”
冷清幽看著斯巴達這個樣子,嚇了一跳。
她趕快跑到去,抓住了斯巴達的手臂。
“有些癢,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