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菇涼這發色,不像是正常小菇涼能夠擁有的。
鷹獸抿唇,沒有回答。
白圖也不一定非要得到答案,他直接抬手為絲蘿診脈。
剛剛觸手,他就感覺到了小菇涼高熱的體溫。
是背上的傷勢引起的發燒,要先治傷。
制成的金創藥已經沒了,藥材倒是有。
可以把藥材搗碎制成藥糊,敷在傷口上。
可不管是藥粉還是藥糊,在荒田野地治病實在不是回事兒。
“我要帶她回山上治病。”
溫良點了點頭,想要接過絲蘿。
鷹獸卻是嚴詞拒絕,躲過了溫良伸過來的手。
“不行。”
白圖瞥了他一眼,朗聲道:“可以,只要你不怕她死掉。”
雖說醫者父母心,可病人不愿意他也無可奈何。
說完白圖就站起了身,像是小菇涼的生死跟他無關一樣。
鷹獸看著絲蘿蒼白如紙的臉,糾結一下終于妥協了。
“你一定要保證治好她。”
將絲蘿遞給溫良,鷹獸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白圖。
他是在警告白圖,一定要治好絲蘿。
白圖沒有理會他,背著自己的背簍就轉身離開。
溫良抱著絲蘿跟在身后,向五層樓中走去。
溫良將絲蘿安置在二樓,并換來了自家的伴侶照顧她。
回到山上,白圖就開始制金創藥的藥糊。
藥糊糊好制,十分鐘后他就又下了山。
石屋中,簡瑤正在給絲蘿擦洗。
絲蘿整個人都趴在地鋪上,背部的傷口有鮮血流出。
“這好好的小菇涼,怎么沒受了這么嚴重的傷。”
簡瑤看著絲蘿的傷,有些心疼。
不管是貴族,還是平民家的小菇涼都不會受這么重的傷。
“那個鷹獸是哪個部落的?”
簡瑤從溫良那里得知,絲蘿是被一個鷹獸送到藥族的。
鷹獸距離藥族很遠,他怎么回出現在藥族?
很有可疑,而且這個小菇涼身上手上有不少的舊傷。
說明以往的生活并不好,甚至有可能干過苦力。
“不知道,他也沒有說。”
“而且我從他身上,根本感受不到一絲束縛力。”
“那個鷹獸不像是部落里的漢子,可能是野生的漢子。”
簡瑤和溫良的談話期間,白圖走了進來。
“這是金創藥,你幫她敷上。”
白圖說完,揮一揮手轉身離開。
簡瑤看著白圖離開的背影呆愣,溫良也是驚得只想扶額。
果然不該指望白圖,他是不會溫柔的。
要白圖對小菇涼憐香惜玉,簡直不太可能。
白圖啊,這輩子注孤生。
簡瑤回過神,開始給絲蘿涂藥。
藥糊糊清清涼涼,涂在絲蘿的身上讓她有些不適應。
她緊閉著雙眼,下意識地移動身體。
溫良見狀,蹲下按住她。
簡瑤繼續涂藥,白圖的準備的藥糊糊剛剛好。
等她把傷口涂完,石碗中的藥糊糊所剩無幾。
不過白圖的藥倒是有效,等她絲蘿醒過來已經是兩天以后。
她背上的傷口,已經結疤。
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她警惕的抱緊雙臂。
簡瑤走進來的時候,正好迎上絲蘿警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