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凌沫這邊粉絲集結速度很快,但防暴警察的速度更快。看現場一片的狼藉,可以想像警察跟粉絲對峙已經有好一會了。
消息這么靈通的,再加上肯保護她的人,也就是解書臣了。
“二哥,股票下跌的事,與你有關吧?”
“噓,”解書臣輕聲說:“這個不能隨便說哦,得要坐牢子的。我剛才就那么隨口一說而已,可能連天都看不過眼他們欺負你。所以凌氏的股票下跌了。”
凌洛眉角直抽,還能找個更‘合理’的解釋不?
“洛洛,想到哪里度蜜月?”
“我這兩天還要趕通告,有幾場戲還要拍。”
“噢……”解書臣意味深長的應了一聲:“是凌氏那邊的工作嗎?”
“嗯。合約已經簽了,就算凌氏不要我,在那邊沒有新的通知下來之前,我還得要履行好我的合約義務。”
“有錢拿的嗎?”
“有。”只不過是少得可憐。
解書臣笑了笑:“按洛洛你現在帳戶上的錢,我想這些年來,凌氏沒少剝削你吧。”
凌洛臉色一變:“你查過我帳戶?!”
“我知道你信用卡的額度。十萬都不到。敢情你一個月連一萬都拿不到吧。”
凌洛抿了抿嘴:“二哥,一個月一萬,那可是金領階層了。”
“問題你在凌氏所做的事,所處的職位,月薪應該是一萬的十倍,甚至是百倍。一萬塊,單是電影銷售提成也不止這個數了。”
“我沒什么愛好,用不了那么多錢……”
“洛洛,那是你應得的。凌沫出入開的都豪車,你上下班躋的是公交車,凌司明是你父親,怎么忍心讓你吃這種苦。”
“我是他收養的。”凌洛眼眸一冷:“不能跟凌沫比。”
“洛洛,進凌家,你受了不少苦對吧。”
“沒有!”凌洛幾乎是反射性的說出這句話:“解二少,我在凌家沒受苦,不但沒受苦,還活得很高興,很幸福!”
“就算以最不堪的方式被掃地出門,那也是幸福的,對吧?”
凌洛眼睛一瞪:“解書臣!”
“還有一天時間,你得叫我老公。”
凌洛咬牙,別過臉去不再看解書臣。
這男人就像一只魔鬼,能輕易將潛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黑暗勾出來。
她很清楚,她跟解書臣,只是互相合作的關系!
說白了,就是互相利用。
“洛洛,不氣,接下來,我們有一年的時間可以相互理解。”
一年時間……敢情一年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
她感覺,從解書臣找上她的那一刻,就好像有一張撒開了的網,網著了她,然后慢慢收攏。
拿出手機,凌洛給導演撥了一個電話:“導演,是我,凌洛。我想問問明天那幾場戲的問題……什么?不用來了?合約上還有其它一些活動呢?導演?喂!喂!”
還沒等她問完,對方已經逼不及待的掛斷了線。
就像她是瘟神一樣,多說一句話也會沾上點不好的事情。
凌洛又給幾個導演和投資方打了電話,對方聽到她聲音,幾乎都是沒說幾句就快速掛斷的……
這么說來,關于她的所有通告,所有活動,都已經被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