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凌沫從小一起長大,她是什么樣的人,凌洛心中一清二楚,演戲?那個女人的演技確實不錯,而且最擅長的就是挑撥離間。文
現在亞瑟又愛上了她,她一定會利用亞瑟,對付解書臣。
只是,不知道抓走她的人是誰,又承諾給了她什么,才讓她這么膽大妄為。
凌洛心中擔憂不已。
“老婆別擔心,相信你老公。”看出她的擔憂,解書臣急忙說道。
凌洛點點頭。
“老公,我能為你做什么?”
“照顧好自己,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就是你該為我做的事情。”解書臣笑著的說道。
玩笑一樣的話,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無比認真。
凌洛抿著唇,知道他是認真的。
風離痕推開書房的門,走到解書臣對面坐下。
“大哥。”風離痕喊了一聲,臉色凝重。
解書臣看到他的表情,心底已經有了底兒。
“查到了?”
風離痕搖搖頭,“沒有。”
可是,沒有查到才不正常,以風家的實力,想查一件事情,就算曲折一點兒,到最后總該查到。
可關于那個人的事情,被抹得干干凈凈,完全找不到一點線索。
這是最大的問題。
解書臣眉頭微皺,顯然他與風離痕想的一樣。
沒有線索,才是最糟糕的結果。
“你怎么看這件事情?”
“沒有結果,就是最大的問題,這件事情,就算他不是主謀,也在中間起到很大的作用。”
“當然,我更傾向于他是主謀。”解書臣喝了一口茶,眼底閃過一抹光芒。
“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中東的事情。”
十年前那一戰,所有參戰的人,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林彈雨中,活下來的讓人,也有很多因為驚嚇導致瘋癲。
沒瘋的,也沒有人敢再去觸及那件事情。
而解書臣與風離痕,就是當年為數不多的幸存者之一。
可以說,他們是進過一次地獄的人。
那件事之后,中東這些年雖然沖突不斷,但也只是小打小鬧。
可是,現在那個人出現了。
死而復生,重新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一出手就給了他這么大的禮物,又將會掀起一場怎樣的腥風血雨?
“大哥,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
“除掉凌沫。”
“好。”
原本,凌沫只要老老實實的待在中東,他不會要她的性命,可是那個女人,從來不知道安分。
既然她想死,不送她一程,豈不是辜負了她?
風離痕離開后,直接乘坐私人飛機,轉道去了中東,與他的手下匯合之后,趁著夜色,悄無聲息地混入了皇宮。
皇宮里,十分安靜。
可這安靜的外表下,卻是威嚴的戒備,隨處可見扛著巡邏的警衛,至少比平日多了幾倍。
而且,整個皇宮里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想要在這樣的情況下進入,很困難。
當然,也有例外的地方,比如密道。
十年前,他們曾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在那短短的時間里,解書臣便讓人打通的一條密道。
如今正派上用場。
風離痕帶著十幾個人,走在幽暗的密道里面,因為從未使用過,到處都是蜘蛛網,腳下的路也崎嶇不平,偶爾傳來幾聲吱吱的聲響。
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把小巧的手電筒,將幽暗的密道照亮幾分,也是為了驅趕毒蛇毒蟲。
很快,一行人到達了密道的出口。
風離痕看了看時間,讓他們暫時在原地休息。
皇宮里,一間裝修奢華的大殿里面,聚集了不少人。
“亞瑟已經到了,我們什么時候動手?”大王子忍不住問到。
坐上這個王位,速度之快,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是面前這個人幫他得到了現在的位置。
現在他才知道,這些人不過是利用他,之前說好幫他奪得王位,他付巨大的報酬。
可現在,完全不是這回事,他根本就控制不了這些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設定好的。
整個皇宮,都被這伙人控制了。
他不過是個傀儡。
他們要對付亞瑟,而且是用這么恐怖的手段,等他們除掉了亞瑟,下一個,會不會是他?
“急什么?”面前的男人開口,“急著投胎嗎?”
臉色冰冷,聲音沙啞的如同來自地府的惡魔,幽暗的眼神看得他全身發毛。
那眼神,讓大王子有種身在冰窖的感覺,仿佛那句話是對他說的。
頓時嚇得不敢再開口。
其他人,或坐或站,都安靜的等在那里,只等著那個男人發號施令。
那人看了看時間,緩緩開口。
“差不多了,把那個女人帶過來。”
“是。”
位于宮殿最角落的一個房間里,凌沫坐在鏡子前,任由兩個侍女給她化妝,沒多久,潔白無瑕的臉上出現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如同被人毆打導致的一般。
看著鏡子中自己,凌沫厭惡的皺了下眉頭,還真是討厭這樣的自己。
化好裝后,凌沫站起來,看著鏡子中‘悲慘’的女人,眼底浮現濃濃的恨意。
她本是一個人人羨慕的千金大小姐,本該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可是,因為那個女人,她落得如今這種下場。美好,早已不復存在,現在的她,身在煉獄。
“凌洛,就算下地獄,我也要拖著你。”凌沫對著鏡子說到,仿佛鏡子中的那個人,就是凌洛。
這時,外面傳來噠噠的敲門聲。
“主人讓你們帶凌小姐過去。”
“凌小姐,請跟我們走。”兩個侍女上前,盡管是客氣話,可語氣中沒有絲毫尊敬。
凌沫沒有吭聲,順從的點點頭,在她們轉身之后,眼底浮現狠毒的光芒。
不過是些下人,也敢對她頤指氣使,這一切她通通都會記住,凡是與她為難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而轉折就出現在這一刻,兩個侍女剛走到門口,感覺一陣陰風從背后襲來。
兩人心中一驚,連忙轉身。
空曠的房間里,滿是白色的霧氣,兩人心中一驚,急忙用手捂住嘴,卻還是晚了一步,身子無力地倒下去。
昏迷之前,她們看到,一個渾身散發著冷冽氣息的男人出現,越過打開的窗子,飛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