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團③:老公,滾遠點

016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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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合作

小娃兒搖搖頭:“既然媽媽把我當成獨一無二的寶貝,把我看得那么那么重要,那我為什么要去爸爸那里,只當一個重要的人之一?”

“在媽媽這里,我有媽媽所有的愛,那我為什么要去爸爸那里,跟別的人分享爸爸割舍出一半的愛?”小娃兒搖頭,“我才不要!”

“媽媽說的對,既然我是爸爸唯一的女兒,那么我就該得到爸爸全部的愛!如果他把愛平分給一個跟我毫不相干的小朋友,我才不要呢!”

“我之所以是爸爸的女兒,就是因為對爸爸來說,我是最最特別的,就好像媽媽對我一樣,可如果不是,我為什么要是爸爸的女兒?”

“我不要別的小朋友來跟我搶爸爸,同樣的,我也不要別人來跟媽媽搶!”小娃兒伸出胳膊,緊緊地摟住寧婉的脖子,“媽媽不認爸爸,我也不認!澮”

“什么時候,我和媽媽都成為爸爸最重要的,我們就什么時候回去!”小娃兒非常堅定地說道。嘜鎷灞癹讀讀

“媽媽把我寶貝的那么好,我才不要跑到爸爸那里受委屈,這樣的話,媽媽的寶貝又算什么?”小娃兒咕噥著,有些睜不開眼。

雙眼干澀,可依然沒有什么睡意,便伸出白白的小手,搓了搓眼茱。

“媽媽,剛才我聽到你跟爸爸說的話了,是不是有壞女人和壞小朋友來搶爸爸呀!”小娃兒說道。

“你怎么會這么問?”寧婉吃驚的看著小娃兒,她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我聽幼兒園的小朋友說了哦,陳嬌嬌的爸爸就是,張明說,陳嬌嬌的爸爸在外面還有一個家,還有一個女人給她爸爸生了一個兒子。”

“現在,她爸爸都不太回家,只疼外面那個兒子不疼她。張明說哦,有一次他跟他媽媽出去玩,還見到陳嬌嬌的爸爸帶著外面的那個女人和兒子,像一家人一樣在一起玩呢!”

“張明不明白,為什么陳嬌嬌的爸爸不陪她,卻要去陪別的小孩子。張明的媽媽就說,是陳嬌嬌的爸爸不喜歡陳嬌嬌和她媽媽了,外面還有個不要臉的女人,生了個兒子跟陳嬌嬌搶爸爸。”

“媽媽,是不是這樣的女人,就是張明媽媽說的那種不要臉的女人呀!那么爸爸是不是也有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有一個小朋友,要來跟我們搶爸爸?”

“如果是,那我們就不要爸爸了!既然那些不要臉的人那么喜歡爸爸,那我們就不能喜歡了,因為我們還要臉呀!”

寧婉被小娃兒說的有些難受,有些好奇她幼兒園里,到底都是些什么小朋友,怎么一個個的家里也都這么復雜?

為了給小娃兒好的環境,寧婉還特地給她挑了一個比較貴的私立幼兒園,卻忘了,因為幼兒園的學費貴,所以在里面上學的小朋友,家里的條件大都不錯。

往往家里條件不錯的,也會隨之衍生出這樣那樣的事情。

可是在聽到小娃兒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寧婉還是忍俊不禁,再一次見識到了小娃兒異于常人的思維能力。

“傻瓜,陳嬌嬌的爸爸和爸爸不同,爸爸還愛我們啊!只是爸爸身上一直壓著責任,可他不知道,再大的責任也總有終止的一天,責任并不代表縱容。”寧婉輕拍小娃兒的后背。

“他愛我們,也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們的事情,從未背叛過我們。只是,他還無法將我們放在第一位,又或者,還有別人在與我們爭在他心中的位置。”

小娃兒眨眨眼,并不懂媽媽這話的意思,這話對她來說有些深奧,像天書似的,她聽不太明白。

可是媽媽細細軟軟的聲音很好聽,即使說著些她聽不懂的話,她也喜歡聽媽媽說。

她覺得,媽媽比幼兒園里所有小朋友的媽媽都漂亮,聲音也比她們都好聽,她也想有媽媽那么好聽的聲音。

“如果爸爸不像陳嬌嬌的爸爸,如果他心里只有我們,不讓我們傷心難過,在他心里,永遠也不會有人比得過我們,那我就考慮認他!”小娃兒咕噥道。

寧婉輕撫著小娃兒的后腦:“會的,媽媽這次回來,就不會再讓人跟我們爭。只是在這之前,我們得先考驗一下爸爸,看他有沒有資格照顧我們,跟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好!”小娃兒用力的點頭,說的格外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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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小娃兒又欲言又止的說:“媽媽……”

“嗯?”寧婉輕聲應道。

“其實在機場,我差點找不到媽媽了,是因為……我看到機場里有一家三口,那個小朋友被他爸爸舉在肩膀上,笑的可開心了。”

“那時候,我只有那么一丟丟的……”小娃兒怕寧婉不信,還用手指比劃著,拇指和食指捏著,之間只留下一毫米的縫,“真的就只有這一丟丟哦!”

“就一丟丟的羨慕,想著有爸爸也挺不錯的。不過媽媽……”小娃兒使勁的搖頭,“我不想爸爸,也不是特別想要,我跟媽媽一起挺好的。”

“媽媽不會讓人欺負我,可是爸爸不一定,所以我還是喜歡跟媽媽,爸爸就讓他隨便去哪吧!”小娃兒說道。

“傻瓜!”寧婉喉嚨有點發酸。

小娃兒的小腦袋瓜埋在她的懷里,說話的時候,暖暖的氣息灑在她的胸口上,烘著她胸口的酸意蒸騰。

她的女兒這么可愛,這么懂事,為什么不能擁有爸爸的愛?

為什么就要她受這么大的委屈?

這對晴晴不公平!

該是晴晴的,她不會讓女兒少的,少一分都不行!

“每個人都有爸爸,晴晴當然也有,相信媽媽,晴晴不只是媽媽的寶貝,也是爸爸的,你會得到爸爸媽媽全部的寵愛,那才是完整的。”寧婉聲音輕柔卻堅定。

這話,似是出動了小娃兒心中一直壓抑著,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那處柔軟。

小娃兒鼻子發酸,都快要忍不住哭出來了。

小手抓著寧婉的衣服,又使勁的往她懷里靠了靠。

小娃兒已經是緊緊地貼著寧婉了,就算是再往里擠,也不可能靠的更近,可她還是忍不住的往寧婉的懷里使勁的鉆。

就像是要重新回到寧婉的身體里,享受她溫暖的讓人安心的體溫。

她的嘴癟了癟,使勁的吸吸鼻子,要把鼻尖兒的酸澀給吸回去。

“晴晴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媽媽在呢!”寧婉輕聲安撫,“睡吧,今晚媽媽和你一起睡!”

“嗯……”小娃兒悶悶地應道。

聽著寧婉有序的心跳,聞著熟悉的馨香,慢慢的小娃兒的呼吸也變得悠長,不知不覺的便睡著了。

第二天,寧婉起的很早。

她還記掛著蕭云卿,還記得昨晚直到睡覺之前,蕭云卿的車都停在樓下沒有離開。

所以她很早就醒了,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覺得蕭云卿一夜沒走,就在樓下守了一夜。

她小心的把胳膊從小娃兒的脖子底下抽.出來,看著小娃兒嘴巴微微的張著,右手擱在自己的嘴邊兒。

睡著睡著,突然砸吧砸吧嘴,小手動了一下,狀似要往嘴邊喂食,也不知道在夢里看到了什么好吃的。

寧婉莞爾一笑,便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她加了一條披肩裹著,打開客廳的落地窗走到陽臺。

早晨的空氣冰涼刺骨,就像是被冰渣刺著皮膚一樣的,又疼又冷。

寧婉將披肩又裹得緊了緊,探頭看向樓下。

蕭云卿的車果然還在!

他真的一夜沒走!

寧婉的心驟然一緊,他就這樣在車里窩了一晚上,又哪里休息的好?

她就像是在陽臺生了根,沒有下去讓蕭云卿進屋里來暖和暖和,可目光也不忍從他的車上收回。

陽光灑在地上的范圍開始慢慢擴大,金黃罩在他的車上,這時候,寧婉聽到了車子發動的聲音。

可是車子沒有馬上開走,她看到駕駛席的車門突然打開。

寧婉吃驚的一僵,便見蕭云卿走下了車,她連忙躲到陽臺的角落,小心翼翼的探頭,便看到蕭云卿也正抬頭,看向陽臺。

;她不知道蕭云卿有沒有看到她,她把自己藏得很好,可是總覺得,蕭云卿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臉上似的,讓她緊張的心跳錯亂。

蕭云卿仰頭看了會兒,才收回目光,一直到他重回到車里,寧婉都不敢再露頭。

她就躲在陽臺的角落,一直到蕭云卿開著車,駛離她的視線。

酒店套房中,陽光從窗子透進來,把房間照的很亮。

衛子戚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左腿橫在右腿上,坐的不怎么文雅。

他看著坐在對面的蕭云卿,蕭云卿已經換了身衣服,不是早晨離開寧婉小區的那一身。

臉上一夜滋生的胡須已經被刮干凈,一張臉干凈有神,一點也看不出他一夜沒睡。

衛子戚淡淡的看著,面前這男人一進門,連句客套話都沒有,就開門見山的問:“想不想要凌家那塊蛋糕?”

他咂舌,胃口不小啊!

“怎么會來找我?你的那班兄弟,相逸臣,靳言諾,都有這個能力。”衛子戚說道。

卻見蕭云卿毫不掩飾的笑:“因為萬一事敗,我不想連累兄弟。”

“這件事我的家族不參與,是我個人的行動。”蕭云卿說道,“想要以個人撼動一個家族,我還沒有這個能力,我有這個自知之明。”

“而且,我需要給家族一點信心,找一個有力的伙伴,至少能夠讓家族里暫時處于觀望狀態,不至于這么早就出來干預我的事情。”

“你知道的,蕭家和凌家現在分立于兩個陣營,互相看不順眼,家里邊兒對于凌家也想動手,可是礙于大家族中的諸多不便,遲遲不能動手,而如果我出手,家里還會出來反對。”

“但是如果我這邊實力足夠強大,家里樂得多出一把槍來對付凌家。”蕭云卿說道。

“逸臣和言諾確實有這個能力跟我聯手,但是萬一不成功,會連累到他們。”蕭云卿很坦白的說道,“所以這個險,我不會讓他們冒。”

“你倒是很坦白。”衛子戚微嘲的冷笑,“你這么坦白的跟我說了,就不怕我不跟你合作?畢竟你也說了,萬一失敗,我也是要倒霉的。”

雙方背后的家族,誰也不是善茬兒。

“可若是成功,這就是一塊大蛋糕。”蕭云卿說道,“你是個愛冒險的人,這種刺激的事兒,你應該會感興趣。而且,這件事把我自己也給綁了進去,所以我不會容許失敗。”

衛子戚好整以暇的勾著唇:“說來這事兒總是利大于弊的,我們倆聯手,凌家倒是真挺難翻身。”

“頂多,他們中間會撲騰幾下,給我們制造點麻煩,但是只要挺過去,贏面不小。”衛子戚語氣隨意地分析。

他背后的家族壓力也極大,但是如果以他個人的名義,與蕭云卿聯手,這件事是可以做的。

“給我這么大的好處,我需要理由。”衛子戚挑眉道。

說起來,蕭云卿的提議算是把雙刃劍。

失敗了,他們會受到很大的創傷,成功了,同樣也會獲得極大地利益。

其實,任何的投資都有其風險,獲得的成功越巨大,承受的風險也就越大,往往這些風險失敗的后果,都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而他們這些人,都是走在懸崖的邊兒上,每天冒著險,來獲得旁人欣羨不已的成就。

外人只看得到結果,卻不知這其中,他們所付出的風險與代價。

所以對于蕭云卿所說的風險,衛子戚倒是不怎么在意的。

他喜歡這種刺激的活兒,越刺激就越能激發他的興趣與干勁兒。

“理由就是,謝謝你救了寧婉,并且照顧了她這些年,也照顧了我女兒這么久。”蕭云卿說道,“如今,讓她們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不管怎么說,我都是欠了你一個極大地人情。”

“若不是你,恐怕我現在也見不到她們像現在這樣站在我面前。”這話,他是發自真心的,去感謝

可同樣的,也在告訴衛子戚,寧婉和小娃兒,都是他的!

這話中藏著的濃濃的占有欲,就是說給衛子戚聽得!

聽了寧婉的講述,他不可能不去查一下衛子戚,這個男人顯然感情方面也是牽扯不清的。

從目前調查出的情況來看,衛子戚對寧婉并沒有男女那方面的心思,可不管怎么說,他還是有點不放心,無時無刻的不想著要宣布主權。

“而且,我知道凌家最近爪子伸的有些長,B市很多家族都對他們不滿,衛家也不太喜歡凌家把爪子伸到B市去。”蕭云卿說道。

其實他們各個家族之間都有無言的默契,守在各自所在的城市,便如古時的諸侯封地一般,誰也不會去互相侵.犯別人的領域。

正如扎根T市的蕭家,靳家,喬家等,他們在T市就是天,可他們不會想要去B市與B市的家族爭食。

而相家因為工作的關系,在B市有一處位置,但是相家一直以來的慣例便是,退下來的人都要回到T市,不在B市久居。

這也是相家對B市的家族所表達的誠意與尊重,同樣的,相家表現出了他們的誠意,B市的家族也不會逼迫相家,默認了他們在B市的位置,彼此互不相犯。

而雙方這種默契,也是相家用了好幾代的時間來完成,并說服B市的家族的。

B市的幾個古老的家族,他們自古便占據了那處天子腳下的地方,盤踞生根,根基在那里越扎越深,無人可以撼動。

他們便如盤踞在B市的龐然大物,牢牢地抓著腳下的地,誰也不能讓他們松手。

他們悠久,他們固執,他們有自古傳下來的驕傲與誡訓。

他們在封建王朝中,或封王封侯,或封將拜相,位極人臣。

他們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動.亂,別處凋零唯他們,撣掉身上的臟土瓦片,便又是朱門深宅。

于是,這樣驕傲的一群存在,絕不容許外人的侵.犯!

而凌家,他們太著急了!

他們以為成為了杜首長的心腹,他們以為自己半只腳踏入了那權利的核心,便可以在B市的那一層占有一席之地。

可他們不知道,哪怕是那權利的最高層,也只是一是輝煌而已,從未被那些龐然大物看在眼里過。

他們才是幕后的皇帝,他們不在乎出現在人前的皇帝是誰,他們只在乎那位皇帝與他們能夠達成默契,不要妄想損害他們的權益。

在這些龐然大物眼里,凌家的存在就如蟲子一般,他們的動作就如小丑一般的可笑。

凌家絲毫不被這些家族放在眼里,不足以引起他們的重視。

可即使是這樣,這些家族的驕傲,也不允許這像小丑一般的人物,在他們面前亂蹦跶,污了他們的眼,惹他們心煩。

凌家這種小丑般的舉動,便是在挑戰他們的驕傲!

他們不像相家那樣有自己的定位,并且給予那些家族足夠的尊重,他們只想往上爬,拼命地往上爬,企圖得到真正的認可。

卻不知,那些家族,永遠不會認可外來的新興家族!

他們古老又倔強,封建的骨子根深蒂固,貴族的血液不允許任何的玷.污,更不屑與凌家這種弱小結交。

他們就是隱藏在這世界最深處的貴族,世界對他們無所知,他們卻對世界無所不知。

“只是其他家族沒有動,衛家也抹不開面子,去動動手掐死凌家。”蕭云卿說道。

這就像是一個貴族要弄死一個平民,卻不會去親自動手,這太丟人太跌份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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