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團③:老公,滾遠點

036 我只知道AK47(1w,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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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還想用指尖掃過馬尾方才碰過的地方,她頸子上細膩肌膚,還有她的雙肩。

方佳然沒注意到聞人的神色變化,只是皺著眉,有點兒困難的說:“他感覺……有點兒太……夸夸其談了……”

話音剛落,她立即屏住了呼吸,雙眼瞪得那么大。

在月光下,雙眼熠熠明亮,光芒就像是黑夜中散發著光澤的黑珍珠嬖。

聞人看到她突然的變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將剛才的想法付諸了實踐。

他的手指正在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頸側,食指在頸側,小指卻在摩挲著她的頸窩。

方佳然驚訝的雙唇微微張著,聞人的指尖摩挲她細膩的肌膚帶來的陣陣顫意,讓她渾身發麻廊。

正被他摸著的地方麻酥酥的讓她不停的顫,他的指尖就好像是纏繞著細絲般的電流似的,讓細碎的電流在她的肌膚上跳躍。

方佳然完全癡了,整個人都沉浸在這股酥.麻之中,傻傻的抬頭,看著聞人的雙眼。

他的黑瞳現在深的好像不見底,拉扯著她的目光,不斷地吸入。

他的指尖有些粗糙,可是正是這份兒粗糙,才帶來了酥.麻的電意。

他的眼瞳帶著迷人的醉意似的,那樣迷蒙的看著她。

方佳然從來沒見過他這種眼神,即使是……昨晚。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見。

可是現在,在月光與燈光的照映下,她看到,他的眼睛那么好看。

他的目光,就像是香醇的美酒。

讓她想起了……紅酒。

那么多種類型的酒,甚至是跟甜甜的香檳比,她還是最愛喝紅酒,醇厚香濃,又不嗆烈,溫和的自她的喉嚨一直到她的胃,那么舒服,讓人輕易就可以接受,卻又不會覺得甜膩作嘔。

現在,聞人的目光給她的感覺,也就是這樣。

她沉溺在他的目光中,竟是逃脫不出。

聞人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卻沒有因此收回。

他反而越來越靠近她,一直到距離她近到幾乎要緊貼上她的胸口了,他才停下腳步。

湊近了的他顯得更高,讓她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壓迫,迫的她都無法呼吸。

她按照剛才抬頭看聞人的角度,現在卻只能看到他的鎖骨,她必須再把頭抬高點兒,才能看到他的臉。

可是當頭仰的更高的時候,她的脖子就抬得發酸了。

而且因為使勁的仰著脖子,呼吸都有點兒困難。

偏偏,聞人還一直摩挲著她的脖子,讓她都忘了該怎么呼吸,連最后一點兒呼吸的能力都失去。

聞人的頭慢慢的低了下來,幾乎是要鼻尖兒碰著她的鼻尖兒。

從鼻中輕輕地灑出的呼吸,在這夜晚的涼意中,顯得更加溫暖。

他似乎是在以呼吸輕.撫著她的臉龐,灑在她的鼻尖兒上,微微開啟的唇上。

甚至她的牙齒和舌尖兒,都能感覺到他呼吸的溫熱。

聞人又把頭低了一寸,終于以鼻尖兒磨蹭上了她的鼻尖兒。

“你才二十四,沒必要靠相親找男人。”聞人輕聲說道。

他的聲音就像呢喃,那么好聽,好聽的方佳然幾乎都要醉了。

在聞人這句話中,她的目光變得有些破碎。

破碎的光芒星星點點的散布在眼中,就像是頭頂天幕的繁星。

“而且,你也已經有男人了。”聞人輕喃,嘴角揚起一抹在她看來,頗具深意的笑。

他的笑容淺淺的,不仔細看甚至不會發現他在笑。

也正是因此,方佳然不解的啟唇:“什——”

“么”字被他吞進了口中,就在路燈之下,他吻住了她的唇,也吞掉了她欲出口的問話。

他的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繞到了她的后腰,把她的腰往自己的小腹壓,讓她緊緊地貼著他。

他雙腿分立著,正好讓她的雙腿嵌進了他的腿.間。

她感覺到他就頂在她的小腹上,那嚇人的燙意讓她渾身顫個不停,力氣盡失。

她只能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幾乎是將自己掛在他的身上,才沒讓自己狼狽的下滑,癱倒在地上。

顯然,聞人也不會讓她倒下。

圈在她后腰的手,有一只下滑到了她的臀.上。

手掌托著她的臀.瓣往上提,幾乎讓她的腳都要離了地面。

方佳然甚至沒有多余的心思去驚嘆他驚人的臂力,便被接下來的反應嚇了一跳。

她一邊被他愈發兇猛的吻著,腳尖抬離了地面,也正好讓他的硬.挺嵌入了她的腿.間,正隔著褲子抵著她的柔軟。

聞人的吻迫的她后仰的厲害,他的唇也從她的唇漸漸地移到了她的喉嚨。

“我們得回屋去,我可沒有野戰的嗜好,尤其是在這種地方。”聞人的唇摩擦著她的喉嚨,喃喃自語。

方佳然就這么被他豎著抱著,雙腳離地面有段不曉得距離。

她還沒有從那個吻中恢復過來,頭只能無力的靠在他的肩上,臉埋進他的頸窩里。

好不容易,靠著涼風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些,雖然還是沒什么力氣,可至少她能睜眼看清周圍了。

臉從他的頸窩中抬起來,就發現兩旁的房屋樹木,都在飛速的向前遠離她。

她被聞人抱著,迅速的倒退。

方佳然只覺得,眨眼間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聞人一點兒都不打算給她掙脫他的機會,抱著她一起就壓倒在了床.上。

在方佳然開口說話之前,就吻住她,繼續先前那充滿激.情的吻,把她未出口的話都堵了回去,不讓她再有時間思考。

舌在她的唇內席卷,刷著她的腮內。

他用盡了一切,幾乎將她的呼吸都給全部奪去。

當聞人放開她的唇,雙唇仍然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著她的唇.瓣,卻在短暫的休息中,不再深入,給她時間呼吸。

他感覺到方佳然破碎的呼吸灑在他的鼻下,他時吻時舔.的愛.撫著她的唇.瓣,咕噥道:“按照今天那些大媽們的架勢,估計你每天都要去一個人的家里。”

“往后的每天晚上,都有一場相親宴等著你。”聞人呢喃道。

方佳然僅有的一點兒清醒,在聽到這句話后,便輕呼了一聲。

想著每天晚上都要經歷一次今晚的場景,并且每天都換一個不同的男人,去了解那些她根本就不感興趣的東西。

聽那些男人對她佯裝感興趣的,問她各種各樣她并不想回答的問題。

這種感覺,就像是挑選豬肉一樣,看哪塊豬肉比較好,看中了,還得考慮自己能不能付得起錢,出的價格是不是比別人高。

當條件都滿足的時候,這項交易才算成立。

看到方佳然這么懊惱的樣子,眉心都微微的皺了起來,眼里全是呻.吟,聞人便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他輕咬著她的下唇.瓣,沸水滾動似的笑聲從喉嚨中發出。

方佳然被他壓著,兩人的胸口緊緊地貼著,所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膛傳來的,應和著他笑聲節奏的震動。

“你這反應真不錯。”他滿意的說道。

至少,她對那些男人沒興趣。

方佳然不解的看著他,他呼吸和說話間,灑出的氣息燙紅了她的臉,紅撲撲的讓他禁不住的想要親吻。

他松開她的唇.瓣,雙唇似摩挲的親吻著她的唇角,而后移到燙紅的臉頰。

正如他所看到的那樣,她的臉頰就跟她的顏色一樣的燙。

他雙唇印下的感覺,就好像她發燒了。

他的唇.瓣一點兒都沒有比她的臉頰涼多少,甚至于更燙。

他一下一下的熨燙著她的臉頰,從腮到顴骨,又到眼角,眉尾,眉心,沿著眉心一路向下吻著她的鼻梁,鼻尖兒。

最后,又再次懸在了她的唇.瓣上方。

“我想,要想擺脫這些,我們最好明天就離開。”聞人喃喃的說道,著迷的盯著她因為吃驚而開啟的唇.瓣。

她的唇.瓣早已被他吻成了玫瑰色,好像還散發著玫瑰的幽香似的。

“什么?那我們去哪兒?”方佳然下意識的問。

聞人被她這句話徹底取悅,她說的是“我們”,連想都沒想的就把她跟他綁在了一起。

甚至是完全出于本能的,就是要跟著他。

就好像,他們就是一體的,從不分開。

這份兒忠誠讓他的唇角無法抑制的上揚,手溫柔的撫著她的發,說道:“明天再說。”

“可……可是……”方佳然倒吸一口氣,話還沒說完,唇便再一次被聞人堵住。

這一次,聞人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少主!少主!”院子里傳來叫喊的聲音。

方佳然正在睡夢之中,這聲音聽起來并不清楚,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她現在就像只無尾熊一樣,手腳并用的攀著聞人的身體。

聽到擾人的聲音,她便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蹭了蹭,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想要繼續睡。

可是屋外的聲音越來越大,方佳然皺起了眉。

“嗯……”她呻.吟了一聲,不滿被噪音吵醒。

“少主!少主!”

屋外,柴郁還在扯著嗓門兒喊。

聞人黑著臉,輕輕地將方佳然的胳膊腿給稍微挪了挪地方,改讓她抱著枕頭,然后吻了下她的額頭安撫:“睡吧,不會再吵到你了。”

方佳然把被子當聞人一樣抱著,臉睡的迷迷糊糊的,還沒有清醒。

聽到聞人的話,便乖乖地把臉埋進了被子里,蹭啊蹭的,重新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聞人赤.裸.著身子,坐在床.上,低頭看著方佳然的動作,便知道了剛才她抱著他的樣子,可是比抱著被子更撩人。

他腦中不自覺地就浮現出了,他被方佳然像這樣纏繞的畫面。

他還記得她在動.情的時候,無法自已的緊緊地纏繞著他的樣子。

她的個子恰恰好,至少對于他來說是的。

不會太高也不會太矮,而且有一雙長的銷.魂的腿。

聞人不自禁的笑了起來,馮皆維肯定不知道,他丟掉了怎樣的珍寶。

單是這雙長腿,就能讓足夠多的男人瘋狂了。

被她緊緊地纏著夾著的滋味兒,實在是無比的銷.魂。

他又想到夜里,被她的雙腿緊緊地夾著腰的感覺,緊致的讓他的下.腹被欲.望燒的發疼,可是又該死的舒服。

他還從來沒有從哪個女人身上,得到像方佳然這樣的滿足。

那些女人……

聞人嘲諷又涼薄的笑,只是他憋不住的時候,不得不的選擇。

在那種情況下,他自然不可能真的滿足什么。

即使身體上得到滿足,心理上也不能。

他低頭,方佳然纏繞被子的動作,不可避免的就讓她光.裸.的身子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只是身前最好看的風景,都被被子給擋住。

可這一點兒都不影響聞人對于她身子的欣賞,被子將她的胸和柔軟的卷毛都擋住,只留下曲線姣好的側面,以及光滑的背。

他的目光從她因為側躺而深凹的腰,一直滑到挺翹的臀,纖細修長的腿。

他的手不自覺的就覆上了她柔.軟的臀.瓣,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這才迅速的起身。

他沒有穿戴整齊,只是隨意的穿上長褲,把拉鏈拉上,可是扣子和腰帶都沒有系。

任由褲腰掛在胯骨上,而腰帶就在腹前隨著他走路的動作而有些礙事的擺動。

掛在胯骨上的褲腰,正好將他的小腹給露了出來,甚至還露出了讓人浮想聯翩的人魚線。

甚至于,在最后一塊腹肌下方的延伸,還看到了一小撮讓人臉紅心跳的,若隱若現的黑色毛發。

當聞人轉身的時候,后腰褲子的上方,便露出了一小截兒褲子沒能遮掩住的臀.部曲線。

一條沒能被遮擋住的溝,淺淺的露了出來。

聞人悄沒聲的離開.房間,在關門前,又看了眼方佳然,看到她還在熟睡,便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

“少——”柴郁扯著嗓門兒,在看到聞人出來的時候,驟然收聲。

柴郁吃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聞人這副樣子可十分明顯,一點兒都不像是單純的剛睡醒。

他臉上那饜足的表情實在是太明顯了,就像是只吃飽了的狼。

而他的身上,也還掛著情.欲的痕跡。

肩膀和胸前都有抓痕和指印,甚至還有一兩個,或者兩三個吻.痕。

柴郁擺擺手,管他幾個,他才沒興趣數一個男人身上有多少個吻痕,更別說是聞人的了。

這還只是前面,他很懷疑,聞人的后背會有多么慘不忍睹。

柴郁越過聞人的肩膀,看了眼剛才聞人出來的那扇門。

現在那扇門緊緊地閉著,可柴郁就是知道里面還有一個人,并且知道那個人是誰。

想想里面那個人,柴郁就忍不住抖了一抖。

那個人,可是整個嵐山大院,沒人敢碰的啊!

柴郁的目光又回到了聞人的身上,目光里的表情極為的復雜,包含著佩服和同情。

“你那是什么眼神兒!”聞人不悅的說道。

柴郁忽略掉聞人的語氣,摸著鼻翼開始分析:“少主,按照你之前發過來的信息來看,你在這里就只有佳然陪著。”

聞人挑眉,倒是想聽聽柴郁想說什么。

柴郁露出尷尬卻又曖.昧的笑,指指聞人胸前顯而易見的痕跡。

“這村子里的女人不少,可是年輕女人沒有。”柴郁說道,隨后又搖搖頭,“不,或許應該這么說,年輕的就太年輕了,你不會有胃口帶她們上.床。”

聞人瞇起了眼,才發現他的助手竟然也是這么的讓人討厭。

“而且,我也不覺得你會想要這里的任何一個女人。”柴郁說道,終于在聞人即將要爆發的時候,下了結論,“所以——”

柴郁賊賊的笑了一聲:“那里面的人是佳然吧?”

聞人惱怒的想要咆哮,可是又顧忌著方佳然還在睡。

他迅速揪起柴郁的衣領,就把他拉進了客廳,原來方佳然的那間屋子。

“你說了那么一大堆廢話,就為了說這個?”聞人低聲惱怒的說。

柴郁一點兒都沒把聞人的惱怒放在眼里,拍了拍自己的領口,把聞人揪皺了的地方撫平。

而后,柴郁才慢悠悠的說:“少主,博然會跟你拼命的!”

聞人雙手抱胸,惱怒的略過了這個話題。

“我讓你今天過來,沒讓你一大早就過來!你來就來了,在外面瞎吵吵什么!”聞人不悅的說,一直在用眼白看柴郁。

柴郁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這樣找人不是方便點嗎?我一喊,你就知道我來了。誰知道你和佳然在屋里……那個什么什么啊!”

這一刻,聞人突然能理解,他來到的第一晚,制造噪音后村民們的憤怒了。

誰也不想再睡夢的時候被突然吵醒,只因為對方懶得主動找人。

只是受害人變成了他,就不那么方便了。

聞人惱怒的緊咬著牙,果然柴郁跟著他的時間最長,就連思維方式都這么接近。

他再次迅速的揪住柴郁的衣領,把他整個人都提高。

柴郁暗自擦了一把汗,每回他總是抓不住聞人的動作,快的讓他只覺得眼前一花,卻完全抵擋不了。

“回去別跟方博然說!”聞人低聲說道。

柴郁一聽,立刻以譴責的目光看著聞人:“少主!你可不能這樣啊!你不能這么不負責任,要是對別的女人也就算了,你隨便怎么拋棄,我們都沒意見。”

柴郁翻了個白眼兒,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妥。

反正哪怕是再良家的婦女,只要不是方佳然,也不關他的事兒。

“可那可是佳然啊!我們從小看到大的,你可不能對她做始亂終棄的事兒!你要么就別碰她,碰了她就得對她負責!”

“這可跟方博然無關啊!”柴郁又不忘補充,“佳然可是我們大家的小妹妹,我們不能看她受傷!”

“一個馮皆維出來,已經夠要命的了!”柴郁喃喃地說,“我還跟江易商量呢,決不能讓那小子好過了!”

聞人表情越來越緊繃,越來越不耐。

柴郁還有繼續說的架勢,一點兒都不打算停。

“佳然被一個人渣背叛,多可憐啊!我們決不允許再出來一個!尤其是還跟她上了床。”柴郁喃喃自語,似乎已經忘了聞人的存在。

“她可是處.女啊!第一次肯定很深刻,如果被背叛,傷害比馮皆維還大!”柴郁堅定地搖頭,“這絕對不行!既然碰了她,就必須要對她負責到底!”

“說完了沒?”聞人表情不善的問。

“沒——”柴郁剛想說“沒有”,突然發覺不對勁,這才意識到,聞人一直在。

他立即露出了近乎諂媚的笑:“說完了!說完了!”

聞人不想對柴郁解釋,可是他還是不情愿的扯開了唇,說道:“我不希望方博然從第三個人的口中聽到這件事。這件事,應該由我親自告訴他。”

柴郁點點頭,認真的說:“沒錯,是這個道理。”

“啪!”

聞人毫不客氣的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道:“我做什么,難道還需要你批準?!”

“不是!當然不是!”柴郁立即說道。

“你居然拿我跟馮皆維那個廢物比?”聞人又說。

這回,柴郁慌不迭的使勁搖頭,恨不得把腦袋搖下脖子的力道。

“不能!必須不能!”柴郁頭搖的更厲害,“他哪有那資格!”

聞人終于松開柴郁的衣領,睨著他問:“你怎么知道馮皆維的事兒?”

柴郁“嘿嘿”一笑,說道:“你出了事兒,山上自然是要徹查的,我們幾個聚在一起商量,江易就把你讓他查馮皆維的事情給說了。”

“然后——”柴郁攤攤手,“我們就什么都知道了。”

聞人又撇了撇唇,柴郁知道,通常聞人做這個表情的時候,并不算多么不高興,頂多就是比較不高興而已。

而聞人的比較不高興,對他們來說則是在正常不過的一種情緒,基本上就跟吃喝拉撒一樣的正常。

聞人做這表情的時候,比他笑的時候可要多得多。

“方博然還不知道?”聞人挑眉,很懷疑作為嵐山大院的情報頭子,方博然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一提及此事,柴郁就得意的又揚眉又咧嘴的,露出了兩排白花花的牙,眉飛色舞的說:“少主,真不是蓋的,當這位情報頭子底下的三位得力干將,存心要把這件事情封鎖的時候,即使是博然,也很難發現。”

聽到柴郁的話,聞人也禁不住的笑了起來:“看來他把那三個家伙訓練的太好了。”

“人抓到了嗎?”聞人收起笑容,目光變得冰冷,突然轉變話題。

柴郁點點頭,說道:“凌家收買了一個山上的清潔工,他偷聽了江易的電話,還看到了紙上的筆印,交給了凌墨遠。想來,凌墨遠也是憑這些推斷出來你們的行蹤的。”

柴郁搖搖頭:“山上的清潔工一向固定,而且收入也不少,要進山的,都會經過嚴格的審查,確認沒問題才會留下。”

“而且,山上的監控非常嚴格,一只蒼蠅都不露。”柴郁郁悶的說,“我實在是想不出,凌墨遠到底是怎么跟他聯系上的,他又是怎么把消息送給凌墨遠的。”

“人抓到了嗎?”聞人沉聲問。

“我們查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山上。”柴郁更是羞愧,“家主已經立刻派人去找了,無論如何也會找到他。”

“這個先例不能開,一定要殺雞儆猴,不然以后這種事情還會發生。”柴郁說道。

嵐山大院太大了,不可能不需要清潔人員,可是一旦有閑雜人等進入,這種事情就不可避免,這是一個矛盾的事情。

聞人點點頭,說道:“凌家的那些人怎么樣了?”

“我們已經派人在方家附近,還有回嵐山大院的路上,以及其他任何凌家可能伏擊的地方,將他們清理了。”柴郁笑著說道。

“而且,現在凌墨遠被蕭少幾乎逼近了死胡同,自顧不暇,也沒有那么多的人力分出來對付咱們。”柴郁的表情終于輕松了下來,“現在,少主,你可以帶著佳然回去了。”

聞人皺起了眉,昨晚他確實有這種打算,所以才會跟方佳然說要離開。

可是現在,他突然不想那么快回到嵐山大院。

因為他不敢肯定,回去之后,他跟方佳然的關系會有什么變化。

變化一定會有的,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在,親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日夜的跟她呆在一起。

甚至,恐怕還會碰上一些阻力。

而且,一回去,就等于是給了方佳然機會逃避。

他毫不懷疑,她一定會躲著他。

她會竭盡所能的逃避與他見面,躲避他的碰觸。

聞人的眉心因為這個想法而緊緊地皺了起來,他煩惱的猛然轉身,大步的走了幾步。

然后,他突然停下,猛然轉身:“我們先不回去了!”

“啊?”柴郁費解的望向聞人。

這可是聞人昨天主動聯系的他,讓他過來的!

聞人隨意的揮揮手:“總之,你自個兒回去吧!我和佳然再在這里住一陣子!”

“這……”柴郁為難的說道,“少主,你這樣會很危險的!”

“你失蹤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至少已經有很多勢力都知道了。而那些人,可都是聞家的敵人,他們也都在找你們,你在外面會有危險!”柴郁說道。

“萬一被他們發現了你的行蹤——”柴郁沒有說下去。

這后果太可怕,不論是對嵐山大院來說,還是對聞人本身。

那些人不會讓聞人好過,他們會用常人此生都想不到的惡毒方法,來折磨聞人,還有跟聞人在一起的方佳然。

聞人煩躁的撓了撓頭,說道:“不用再說了,我不會出事!我們會在這里再待一陣子,然后就回去!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讓‘暗衛’下來,他們不會被人發現。”

聞人說的堅決,今天絕對不會回山。

柴郁也只得點頭:“好吧!不過少主,你得給我一個期限,這樣我回去,也好跟家主匯報。他以為你今天是要回山了的。”

聞人想了想:“兩周,再給我兩周時間。”

柴郁說道:“好吧!”

“好了,你走吧!”聞人揮揮手,毫不留情的驅趕柴郁。

柴郁立刻苦下了臉:“少主,你也太無情了吧!你就不打算跟我敘敘舊,多知道點兒山上最近的情況?”

聞人翻了個白眼兒,不耐煩地說:“有什么好敘舊的!山上那些人,還不都是那么些德性!”

“你趕緊滾,別在這里礙事!”聞人惱怒地說。

柴郁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又說:“至少,也讓我見佳然一面吧!大伙兒都挺掛念她的!”

“見什么見,她現在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呢!”聞人挑眉,冷聲說,“你以為我會讓你見?”

“趕緊走,就當你沒出現過!”聞人一腳把柴郁給踹了出去。

柴郁被聞人踹出門,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咕噥著往外走。

隱隱約約的,聞人聽到他咕噥的內容:“至少也讓我看看佳然好不好啊!真是的,才來就趕我走,真狠心,也不說跟我多說點兒話,多了解了解嵐山大院的情況。”

聞人跟在他身后,眼角抽.搐的說:“你哪來那么多的話!”

柴郁回頭,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走了,幫我向佳然問好。”

“嗯。”聞人把嘴巴閉的像蚌一樣緊,無言的催促柴郁趕緊走。

“幫我跟佳然說,東懷給她找到了橘梨紗的新片,等她回來給她。”柴郁又說,“那片兒可真不好找,東懷直接黑了日本一個宅男的電腦,給弄出來的。”

聞人嘴角抽.搐著,很想問橘梨紗是誰,可是硬生生的憋住沒問。

他有種預感,答案一定會讓他崩潰。

聽到柴郁說“片兒”,他就有不好的預感,不禁聯想到方佳然愛看A.片的嗜好。

他就不明白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處,怎么就那么愛看那玩意兒。

不過柴郁好像是看出了聞人的不解,便好心的解釋:“橘梨紗是日本新出來的一個。”

他揮揮手:“我也不太知道,聽佳然說原來是什么AK什么的組合,在日本還挺有名。”

聞人挑眉,脫口而出:“我只知道AK47。”

柴郁咧開嘴,為終于找到了同盟而萬分的高興,興奮地提高了點聲音:“我也是!少主啊,你真是我的知音啊!那什么AK什么的,算什么玩意兒啊!昊東懷還鄙視我,說我連這都不知道……”

柴郁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點兒走的意思都沒有。

聞人實在是忍無可忍的說:“你他.媽到底滾不滾!”

“我滾!我滾!”柴郁連連點頭。

可是,剛轉身走了還沒有兩步,又轉過身來。

聞人翻了個白眼兒,簡直都想要呻.吟了。

以前柴郁也不這樣啊,怎么現在婆婆媽媽.的這么煩人。

等以后回山,他真得好好考慮考慮,要不要再讓柴郁貼身跟著他了。

只見柴郁拿出兩只手機,交給聞人:“我差點兒忘了,少主,這是帶下來給你和佳然的,里面都已經設置過了,也可以啟動干擾系統,防止跟蹤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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