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團③:老公,滾遠點

088 君子坦蛋.蛋(1w,一更)

088君子坦蛋.蛋(1w,一更)

許佑嘴角抽了一下,她立正雙腳并攏時,鞋子后跟發出“啪”的一聲并攏的聲響,在這安靜的夜晚著實清脆又明顯。舒殘璨睵

付蒔蘿一直看著許佑的背影消失,她也不知道許佑到底花了多長時間才打上車。

她小心翼翼的收好許佑的車鑰匙,身影也沒進了單元門之中。

隱沒于黑暗中的她,臉上的光彩消失,嘴角也耷拉了下來,目光中再也沒有一絲光彩,與剛才面對許佑時,判若兩人。

她的小公寓不大,只有一間臥室,一個餐廳,以及一個客廳櫛。

公寓被她打掃得很干凈,沒什么昂貴的東西卻很溫馨,雖然略顯擁擠,可是付蒔蘿覺得這里比付家那個大宅更像一個家,讓她更有歸屬感。

她垂著肩膀,無力的癱坐到床.邊,腦中總忍不住的響起鞏翔宇的話。

“你也不找個鏡子照照,要不是因為付家,誰會想要娶你!”鞏翔宇尖酸的聲音,好像變得比之前當著她面說時還要尖酸清晰拯。

付蒔蘿莫名的打了個顫,她慢慢地站起身,走到梳妝臺前坐下,挺直了脊背,直愣愣的看著鏡中的自己。

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總喜歡把房間中所有的燈都打開,確保即使是在夜晚,房間也能像白天一樣明亮,她受不了有任何的陰影存在。

而出來工作后,她每晚都是自己一個人。

幸虧這公寓并不太大,所以也不需要開太多的燈。

即使是晚上睡覺,她也會把床頭燈打開,將其他的燈關上之后,迅速的跑上.床。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反正她就是害怕。

作為一個床頭燈,燈泡的瓦數大得嚇人,足夠將她的臥室照的通亮。

此時,房間一如往常那樣的明亮,讓她能夠清楚的看到鏡中的自己。

她從來沒有認真地從鏡中端詳過自己,所以她也不清楚她的臉色是一直這么蒼白,還是因為今天晚上的事讓她精神不濟,才變得這么蒼白。

鏡中的女人眉毛沒怎么經過過多的修飾,仍保留原有的形狀,充其量也不過是把周圍那些看起來雜亂不堪的部分給剃掉了。

付蒔蘿抬起雙手捏了捏臉頰,把顴骨的部分掐紅,現在的臉色看起來才有點兒紅潤,可是配上周圍仍然蒼白的肌膚,倒顯得成了病態的紅。

鏡中的女人嘴巴微微的張著,看起來一副癡呆的模樣,目光也呆滯,眼睛一眨不眨,瞳孔沒什么焦距的投在鏡中。

瓜子臉并不大,下巴尖尖的,可是除此之外,也算不上什么美人。

付蒔蘿扯扯唇,估摸著也就算的上是中上或者中等之姿?

唯一讓她高興點兒的,是她的眼睛夠大,不需要去做什么開眼角之類的手術。

鼻子有點兒小,并不算多么高挺。

下唇比上唇略長,這讓她即使是閉著嘴面無表情,嘴角也有點兒往上彎,像是在微笑一樣。

她出了一會兒神,便又皺起眉。

她長得不算特別好看,可是也不至于沒有男人要吧?

可是馬上,她又沮喪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么為什么這些年來,她從來沒有遇到一次追求?

她眼看著身邊的好友被一個又一個的追走,訂婚,即將結婚,甚至已經結婚,可是就是沒有人多看她一眼。

付蒔蘿悲慘的扯著唇,即使是面無表情都帶笑的嘴角,現在卻悲哀的耷拉著。

她實在是不忍心再看鏡中女人那張悲慘的臉了,再看下去,她會哭出來。

現在她的眼睛就已經濕潤了,付蒔蘿眨眨眼,吸吸鼻子站起身,又躺回到床.上,把自己埋進了枕頭里。

即使如此,她仍然克制不住哭泣的渴望。

她莫名的覺得難過,以前她從沒有想過自己為什么會一直單身一人。

如果那些人懼怕付家,那為什么又會有那么多人因為付家而勉強娶她?

說到底,如果她沒有這樣的背景,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人多看她一眼。

她不喜歡鞏翔宇,可是她不得不承認,也許鞏翔宇說得對。

越想越覺得自己沒用,竟然連一點兒魅力都沒有,難道以后就要孤獨終老了?

付蒔蘿悲哀的開始不停的掉淚,一旦哭出來,將心里的苦悶宣泄出來,就再也止不住。

她越哭越兇,反正家里沒有別人,索性大哭出聲,“嗚嗚嗚”的聲音悲慘又難聽。

付蒔蘿瞪著哭得水腫,連雙眼皮都消失不見的泡泡眼,悲哀地發現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大眼也變得難看的要命。

她看了看表,才六點。

她忘了昨晚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反正哭累了就睡了。

也許是因為心里一直有事,所以今天早早的就醒了。

直到現在,她還是感覺胸口郁悶的發慌。

付蒔蘿洗了把臉,刻意把溫度調到最低,可是冷水也沒能讓她的眼皮消腫。

她沮喪的放棄了拯救自己仿佛充了氣的眼皮,估算著自己開車去許佑家會花多長時間。

她應該早點去的,這樣就不會耽誤許佑的時間,說不定他今天還有別的事要做。

所以付蒔蘿整理妥當,便拿著車鑰匙下樓。

她連早餐都沒吃,反正也是沒胃口。

付蒔蘿小心翼翼的開車,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把車速穩定在二十邁上。

不過即使是現在的四十邁車速,依舊讓她后面的車輛著急上火的不停地鳴笛。

每一輛車從她后面超過來的時候,司機都會轉頭看看是哪個二百五這么開車。

不過付蒔蘿不在乎,一開始可能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不過次數多了,她也就麻木了。

反正那些人跟她又沒有關系,她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她現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的保護許佑的車。

保護好這輛寶貝車,也就保住了自己的飯碗。

所以付蒔蘿專心致志的,漸漸地連喇叭聲都聽不到了。

一直到把車開進許佑所在的小區,她才算是放松了點兒。

一開始保安還把她攔下了,不過她報出了許佑的名字以及樓牌,保安又認得許佑的車,所以也就放行了。

即使不是第一次來,付蒔蘿還是免不了驚訝許佑會住在這么低調的地方。

小區的保全不錯,環境以及各種硬件設施都很好,但是仍算不上頂尖的社區。

以許佑的身價,應該住在更昂貴的地方才是。

當付蒔蘿開著車慢慢的來到許佑的停車位時,她停下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總算是平安的把你送到了。”付蒔蘿拍拍方向盤,好像在對著一個生命體說話。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完成一件最最艱巨的任務,表情異常嚴肅的說:“好吧,現在……”

付蒔蘿吞了口口水:“就剩下把你安全的倒進去了!”

因為是周六的緣故,雖然現在已經八點半,可是小區里大部分的人都還在家里睡懶覺,車子一輛輛的安分的停在自己的位置上,讓停車位看起來特別的擁擠。

許佑的停車位兩旁,都停著車子。

付蒔蘿眨眨眼,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把車子完好的停進去。

她以可以媲美蝸牛的極慢速度,向著車位里倒車,倒到停停,倒倒停停。

“砰!”

一聲不大不小的響聲,阻止了車子繼續向后倒。

付蒔蘿整個人都僵住了,冷汗涔涔的往下冒。

她試著向前開了一點兒,又重新倒回來。

可是這一次,卻發出了“吱——”的摩擦聲。

“死了……”付蒔蘿連忙下車,便看到許佑的車尾正好碰在了旁邊車的后門上。

而且愈加悲慘的是,對方的后門被撞得凹了那么一小塊,并不明顯,可它確確實實凹了。

而且那不明顯的凹陷旁邊,還有一道淺淺的銀色劃痕。

付蒔蘿又看向許佑的車尾,車尾并沒有凹陷,但是劃痕卻再明顯不過。

付蒔蘿癟著嘴,如果她給許佑擠出兩滴淚,許佑會不會原諒她?

她垂頭喪氣的上車,告訴自己這一次一定要小心,并且成功。

可是越緊張,就越容易犯錯。

當她終于小心地將車子駛進了停車線以內,并且沒有碰到兩旁的車輛時。

“砰!”

一聲更大的響聲,重重的敲擊著她的心臟。

付蒔蘿真覺得要崩潰了,車子明明擺的這么正,怎么可能還撞上東西?

她哭喪著臉下車,發現這一次車子撞上的是后面的墻。

而且更加悲慘的是,先前沒有把車尾撞凹,可是這一次,卻是確確實實的把車尾撞凹了。

車尾凸起的設計被撞得凹陷了下去,不深,卻足夠明顯。

而且撞上了鵝卵石與水泥砌成的墻壁,石子在車尾撞出了一粒一粒的小窩。

付蒔蘿瞪大了眼,倒抽一口氣,沒有想到這一次的殺傷力這么強!

“嗚——”付蒔蘿雙手捂住臉,低著頭嗚咽出聲,“我死了!我死定了!嗚——!”

過了很久,她才又睜開眼,左左右右的打量車尾。

“其實……看起來也不是很嚴重嘛!”付蒔蘿自我安慰道。

“嗚——!我在想什么呢!我一定死定了!工作也保不住了!”付蒔蘿再次將臉埋進了掌心。

過了半晌,她才深吸一口氣,又重重的吐出來。

“走吧!總是要解決的!”付蒔蘿赴死似的,壯烈的說道。

當她通過對講機按響了許佑家的門鈴后,過了一會兒,許佑含糊的還沒睡醒的聲音才響起。

“嗯?”許佑應道。

付蒔蘿吞了口口水:“老……老板!是我!”

“知道。”許佑的聲音淡薄的響起來。

緊接著,付蒔蘿就聽到“嗶”的一聲,公寓大門開啟的聲音。

她來到許佑的家門前,發現房門閃了一條縫隙,付蒔蘿輕輕地推開門進入。

家里安靜的好像沒有人,她只能自作主張的走進去。

許佑的公寓也不大,三室兩廳,兩間臥室,一間書房。

付蒔蘿知道,空出的那間臥室是專門留給佟品枝住的。

有時候佟品枝會來看許佑和寧婉,在市里待上幾天。

許佑的臥室很好找,他的臥室房門開著,付蒔蘿在臥室門口,就見到許佑趴在床.上。

他穿著白色的寬大T恤和寬松的深藍色短褲,短褲將近要到他的膝蓋。

因為衣著整齊,所以他也沒有蓋被子,替付蒔蘿開了們,便閉著眼又摸回到床.上繼續瞇一會兒。

付蒔蘿緊張的吞咽了一口,捏著腳走進臥室,將車鑰匙輕輕地放到床頭柜上。

“那個……老板,我把車開來了,路上我開的真的很小心,沒有出事!”意外是在停車時發生的,她可沒說謊。

“我把車送到了,我先走了!”付蒔蘿企圖趕緊逃離現場,拖延一下刑期。

許佑雖然迷迷糊糊的沒睡醒,可是他的智商可沒有被睡意蒙蔽。

看付蒔蘿這么著急要走,且目光躲閃的樣子,許佑便瞇起了眼睛,充滿懷疑。

他沒有起身,仍然懶懶的趴在床.上,懶懶的開口:“等一下。”

付蒔蘿已經轉身了,許佑的聲音卻讓她僵住。

她僵硬的回過神,嘴角顫抖的扯出一抹討好的笑:“老板,還有什么吩咐?”

“你會煮飯吧?”許佑問道。

十分配合他的,付蒔蘿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付蒔蘿暗罵自己這該死的不爭氣的肚子,還沒回答,許佑就扯開嘴角:“我對早餐要求不高,冰箱里有牛奶和面包,還有奶酪,你你給我煎一顆蛋,一片培根,再烤一片奶酪吐司,一杯牛奶就行,不會做菜的應該也能應付這些。”

許佑翻過身,改為平躺,左腿的膝蓋彎曲,撐在床.上。

“順便你還可以給自己也弄些。”許佑說道。

“哦。”付蒔蘿應道,企圖逃跑的計劃就此破滅。

廚房里漸漸地散發出烤面包的香味,許佑搓了搓臉,起身去洗澡。

他瞥了眼床頭柜的鑰匙,心中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如許佑所說,早餐很簡單。

所以付蒔蘿沒花多少功夫就做完了,把早餐端上桌后,她聽到洗手間響著淋浴的“嘩啦”水聲。

想到許佑什么都沒穿的在里面洗澡,不知怎的,她的腦海里就自動的浮現出了許佑的裸.體。

不知道他有沒有肌肉,還是精壯還是精瘦。

他外表看去那么斯文,不知道身體會不會也那么瘦弱。

付蒔蘿越想越熱,臉燙的都要冒煙兒了。

她喃喃自語的拼命以雙手拼命地在臉旁扇風,可是扇出來的風也都是小的壓根兒起不了什么降溫的作用,而且也是熱的,她有種越扇越熱的感覺。

“付蒔蘿,鎮定!鎮定!”雖然沒用,她依然扇著風自語,“找點兒事兒做!”

她環顧四周,許佑的家并不像一般的單身漢的家里那樣凌亂不堪,雖然因為睡了一夜,仍然該收拾一下,但是卻不要花費多大的功夫。

付蒔蘿眼睛一亮,做賊似的回頭看看洗手間,發現淋浴的水聲還在響。

她這才賊賊的偷笑:“我要是表現好點兒,說不定能從輕發落。”

她立即去雜物間,拿著盆,拿著拖把,開始給許佑收拾屋子。

付蒔蘿從臥室擦到走廊,擦得格外的賣力,恨不得自己出一身的汗,讓許佑看到感動一下。

現在有哪個助理能像她這樣服務到家啊!

她拿著那么少的工資,干這么多的活兒。

他可是再也找不到她這么物超所值的助理了!

付蒔蘿心中念叨著,希望許佑看在她這么賣力的份兒上,突然發現她很有用,不要解雇她。

她正埋著頭擦地,洗手間的門被“咔嚓”一聲打開。

付蒔蘿還沒有抬頭,先看到的就是許佑膝蓋以下的長腿。

她心中忍不住“嘖”,這男人的腿怎么這么長。

“老……老板!”付蒔蘿抬頭叫道。

許佑還穿著之前的寬松T恤和短褲,不同的是現在的頭發是濕的,雖然被擦得半干,可仍然有些濕漉漉的水滴順著發梢滴下來。

他的頭發雖然是濕的,卻沒有服帖的貼著頭皮和額頭,依然凌亂的微微翹著,顯然是被毛巾擦過之后,并沒有梳理。

頭頂有一小撮頭發翹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小撮呆毛。

原本看起來一臉精明的許佑,現在看上去卻呆萌呆萌的。

付蒔蘿拼命的忍住不笑,可是實在沒辦法,平時西裝革履,看起來那么專業的許佑,現在這幅樣子,實在是有些萌。

許佑看著付蒔蘿嘴角在不停的抽.搐,他橫了她一眼,問道:“早餐呢?”

“報告老板,已經準備好了!”付蒔蘿趕緊說道。

許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她,看著她手上拿著拖把,腳邊放著盛滿了水的盆。

“我家有吸塵器。”許佑嘴角一掀,淡淡的說道。

付蒔蘿立即瞪大了眼,低頭看看手中的拖把和地上的水盆,突然覺得自己這身裝備實在是蠢透了。

有吸塵器,她干嘛還要這么麻煩的拖地!

這盆水也很沉好不好!

付蒔蘿恨不得使勁敲自己的腦袋,如果這樣能讓她變聰明點的話。

想想許佑一個單身漢,當然不可能自己費力去拖地,除了鐘點工,平時家里也一定有吸塵器才對。

許佑繞過她往餐廳走去,付蒔蘿一個激靈,立刻就要跟上他。

可是顯然,她忘了腳邊的水盆。

當她大步邁出去,一腳就踏上了盆的邊緣。

付蒔蘿只覺得腳下踩空了,盆子被她踩得跳了起來,盆里的水全都撲了出來,將她的兩條腿全都淋濕了。

而付蒔蘿被盆子這么絆了一下,再加上鋪了水的地面特別滑,她的腳尖兒根本沒法抓住地面,整個人免不了的往前栽去。

“啊——!”面對即將磕上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付蒔蘿尖叫著,揮舞著手臂企圖保持住平衡。

可是她再怎么努力,也擋不住五體投地的趨勢。

身體止不住的往前栽,付蒔蘿看到就在身前的許佑,在危機時便本能的抓住能救自己的一切。

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思考,身體下意識的行動,雙手朝許佑的T恤后背抓去。

可是偏偏不巧的,許佑十分要命的又繼續往前走了一步才停住腳步。

而原本,付蒔蘿能夠抓到他的衣服。

可是就因為他往前多踏出了那么一步,付蒔蘿在倒下的過程中,抓住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他的褲腰。

事后,付蒔蘿曾萬分悔恨的想,許佑既然已經向前多走了一步了,他為什么就不能再多走一步?

他哪怕是再多走一步,也不會造成那樣不堪的后果啊!

許佑寬松短褲的褲腰是松緊帶的,付蒔蘿壓根兒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當她的手抓住他的褲腰,而身子止不住的往下落的時候,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砰!”

她仍然沒能阻止自己臉朝下的倒在地上的悲慘命運,并且比這更悲慘的是,她把許佑的短褲連帶著里邊的內.褲也一起拉了下來。

付蒔蘿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她只覺得自己可能是摔傻了,為什么手里還握著東西。

當她適應了疼痛之后,發現自己的精神并沒有錯亂。

她眨眨眼,看清了自己手上抓著的東西還掛在許佑的腳踝上。

而這塊布的顏色,似乎是跟許佑之前穿的短褲一模一樣。

付蒔蘿吞了口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

她仍然趴在地上,踩翻的盆中流出的水現在不只是浸透了她的褲子,還浸透了她的上衣。

大理石的地面本就冰涼,現在再加上灑了水,幾乎是刺骨的涼意直透她的肌膚,尤其是小腹冷得難受。

不過付蒔蘿現在顧不得這些難受,她下意識的抬頭,驚悚的發現原本應該穿在許佑身上的短褲不見了。

許佑渾身僵硬的站著,付蒔蘿看到許佑緊窄結實的臀,便愣住了。

她張大了嘴巴,明知道不該看,可是目光就是收不回來。

她的目光從許佑的臀看到他的大.腿,他的大.腿超乎想象的結實,并不糾結卻感覺充滿了力量,線條好看的讓她吞口水。

而許佑微微分立的雙腿.間,付蒔蘿隱約的看到了兩顆……

她的聲音卡在了嗓子眼兒里,臉通紅通紅的像是被燒灼過一樣發燙,燙的冒煙兒。

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笨拙,不論是呼還是吸,氣息都變得灼.熱異常。

轟——!

付蒔蘿的眼睛都冒星星了,眼前的畫面實在是……實在是太震撼了!

忽然間,付蒔蘿很好奇許佑前面長什么樣。

既然他的身材比她想的要結實得多,那么他的熱.燙,會不會也大的嚇人?

不得不說,只是從背面看,都能看出他的身材可真好啊!

前面還不知道要多好看呢!

付蒔蘿想著想著,猛然甩頭。

白癡!

她在想什么呢!

表現的跟個色.女一樣,怎么就突然想到許佑前面的畫面了!

也不知道他有幾塊腹肌?

付蒔蘿剛剛在心中斥責完自己,思緒再次飄遠。

許佑簡直不敢想象現在的情況,他的褲子這是被付蒔蘿給扒下來了?

他知道付蒔蘿擅長制造狀況,可是不知道她制造狀況的能力竟然如此奇葩!

如果不是被付蒔蘿把褲子扒下來了,他怎么可能感覺到屁.股和下.腹都涼颼颼的?

他這還真算得上是君子坦蛋.蛋了……

許佑渾身僵硬緊繃,就算是他,面對這種情況也淡定不了!

許佑咬著牙,五官僵硬到快要扭曲了。

鼻子,嘴巴和下巴仿佛被石膏固定住了,咬著牙緊繃著臉轉頭,結果正正好好對上付蒔蘿正那雙正從他的大.腿移回到他緊窄結實的臀的雙眼。

被人抓了個現行的付蒔蘿尷尬的僵住動作,訥訥的看著許佑,竟然忘了要低下頭。

結果許佑的臉和臀,就一起落在了她的眼內。

“還沒看夠?”許佑咬牙切齒的說。

身.下光溜溜的一片,全都被她給看光了!

而且最要命的是,對上付蒔蘿的雙眼,在她嫣紅一片的臉頰下,他的欲.望開始漸漸的抬頭。

雖然還沒有到微笑之勢,可是如果再這么下去,他敢保證絕對會挺立起巨大的弧度。

就是現在,他的下.腹都在傳來一陣陣的灼.熱。

硬.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地壯大,變紅,并且抬頭挺立。

許佑緊咬著牙不敢轉身,生怕被付蒔蘿看到他的變化。

付蒔蘿聽到許佑緊繃的聲音,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當著人家的面,明目張膽的盯著許佑的屁.股瞧,并且在腦中已經把他給YY了一遍。

“啊——!”付蒔蘿尖叫一聲,立即低下了頭,恨不得把臉埋進地里。

許佑臉皮真的是抽.搐的厲害,他聲音緊繃的說:“你不松手?”

付蒔蘿眨眨眼,微微的抬眼,盯著許佑腳踝的位置,就是不敢往上看。

可是只看他的腳踝,他光.裸.的臀就自動自發的出現在了她的腦海里。

而后,付蒔蘿才注意到,她還一直抓著許佑的短褲不放,讓許佑都提不上褲子。

“對……對不起!”付蒔蘿顫著聲說道,又低下了頭,迅速松開手,卻不知道該把手放在那里。

她聽到頭頂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而后聲音消失,腳步聲響起,她便知道許佑已經整理好了。

付蒔蘿這才把臉抬起來,可是仍然不放心的,試探性的只撐開了一條眼縫。

發現許佑早已經不在眼前,她這才放心的睜開眼。

付蒔蘿癟起嘴,恨不得能哭死過去。

她怎么就能……怎么就能把許佑的褲子給扒了!

付蒔蘿心中哀嚎著站起身,卻發現自己腿都軟了,剛剛站起來,腿一軟差點兒又倒下。

她扶著墻來到餐廳,小心翼翼的掩蓋存在感,想讓許佑注意不到她。

她躲在角落里,看著許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表面來看,許佑依然鎮定。

可是仔細看去,她就發現許佑拿著杯子的手在輕微的抖動。

而當他放下杯子的時候,不知怎的竟然失去了對力道的控制,被子“砰”的一聲,幾乎可以說是砸到桌子上的。

杯中的牛奶晃啊晃,甚至有幾滴還濺了出來,濺到了許佑的手背上。

她沒聽清許佑咕噥了些什么,只看到他抽.出一張紙巾,將手背擦干凈。

付蒔蘿深吸一口氣,自我安慰道:好吧,至少許佑也不是沒有受到影響,能看到他養眼的下.半身,再加上又能讓許佑失去冷靜,她也算是賺到了。

整這么安慰著自己的時候,結果她的肚子又跑出來搗亂。

“咕嚕……咕嚕嚕……”的響聲,從她的肚子中傳出。

付蒔蘿使勁的收緊小腹,拍著自己的肚子,滿臉痛苦的在心中責罵:“不爭氣的肚子!不爭氣的肚子!在這種時候,你刷新什么存在感!”

“你在干什么?”就在付蒔蘿悶頭打著自己的肚子的時候,許佑回過頭來,看到付蒔蘿就像是在演喜劇片似的動作,不禁挑眉。

不過當他看清了付蒔蘿的打扮,喉嚨就被卡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剛才被地上的水浸濕,付蒔蘿穿的白色藍條紋襯衣便完全服帖的貼在了身上,勾勒出她的曲線。

在水的浸濕下,本就薄的襯衣立即變的近乎透明,根本就遮擋不住她里面肌膚的顏色,這種近乎透明卻又非全.裸.的狀態,可是比直接脫.光了還要來的有震撼性。

許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看到她的襯衣服帖的緊貼著她的豐.盈,里面內.衣的圓點花紋清晰地透過襯衣呈現在他眼前。

而內.衣完全包裹不住她的豐.盈,仍有大半被托于內.衣之上,被內.衣托出誘.人的溝壑。

即使隔著襯衣,他仍然看得出她肌膚的白嫩,因為冰涼的水的刺激,裸.露在外的綿.軟生起了小小的顫栗的疙瘩,在他的目光下,在她不自知的情況下,她的豐.盈變得更加的挺.翹緊繃。

許佑的眼色深了一些,好奇她內.衣之下的兩點小粉.尖.兒,是不是也緊繃挺.立了起來。

他突然有股沖動,想要撕開她的襯衣,拉下她的內.衣,好好地欣賞其下的美景,親眼看著她的粉.果在他的目光下緊繃變.硬,然后盡情地吮.咬。

腦中幻想的畫面如此清晰,讓他的嘴唇發干,口腔內也熱的急需她的粉.果來解救降溫。

“啊……呃……”付蒔蘿手停在肚子上面,舌頭打了結,說不出話來。

“餓了就過來吃飯,在那兒干站著有什么用?”許佑聽到她的聲音,強斂回神智,神情自若的說道,還是那副死嘲諷的樣子。

付蒔蘿摸摸肚子,又看看桌上的早餐,雖然說不上豐盛,可是烤面包,煎雞蛋和煎火腿的香味四溢在空氣中,對于餓肚子的人,已經足夠誘.惑了。

她吞了口口水,雖然很想吃,可她寧愿馬上離開。

不過在許佑的目光下,付蒔蘿怎么也生不起一絲反抗之意,連說個“不”字兒的勇氣都沒有。

真奇怪,明明許佑的目光也沒怎么樣,甚至連嚴厲和不耐都說不上,一如往常那樣沒有什么情緒的起伏,淡淡的如沒有漣漪的湖水。

不算冷冰冰,可也不算柔和。

一個月期到,下章聞二爺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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