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團③:老公,滾遠點

145 爆炸(1w,二更)

她對他不認真,也只是盡可能的利用,而他對她自然也認真不到哪里去。

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他正努力的朝著付家女婿的位置奮斗。

對于竇惜顏,他從開始就抱著玩膩了就扔的心態。

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在鞏翔宇陷入短暫的沉默之后,出乎竇惜顏意料的,他突然微笑了開來棼。

他笑的溫柔,帶著翩翩風度,一如當初第一次見他時那樣,讓人很容易傾心,也會被他的表象迷惑,以為他真的是一個翩翩佳公子。

可是跟他相處時間長了,即使他再怎么偽裝,還是會看出他的本性。

再加上鞏翔宇本來就對竇惜顏不怎么在乎,也一向看不起她,對她的態度自然也不會像初識那樣的溫柔體貼丹。

要不是竇惜顏實在是放不下鞏翔宇給她帶來的好處,她才不會忍受他。

鞏翔宇偶爾會送她一些小禮物,不算太昂貴,可是對她來說也依然不錯。

也會給她買一些衣服,只是因為不想讓竇母起疑,所以她很少穿。

而且那些衣服,跟方佳然身上的比起來,那可真是差得遠了。

交往之初,兩人還會約會,可是越到后來,鞏翔宇只有在想帶她上.床的時候才回來找她。

這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他的情.婦。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相處方式,讓鞏翔宇越來越不尊重她。

不過即使是這樣的相處方式,也能讓竇惜顏了解到,鞏翔宇的脾氣并不好。

所以當鞏翔宇突然露出笑容,竇惜顏反倒更加緊張,神情也變得更加戒備起來。

他走近竇惜顏,輕輕地按壓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上。

食指輕點著她的唇.瓣,柔聲說:“放心吧,跟我說實話,我不會怪你的。”

看著竇惜顏一副“你瘋了嗎?”的表情,他低聲輕笑了一陣。

知道如果他不先說點兒什么,她是不會輕易的信任他,并且說出來的。

于是他好脾氣的輕聲說:“傻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其實我都知道。”

“原本呢,我也想著要跟你和平分手,想來你也知道,咱們倆之間的感覺淡了。我一直想找個時間好好地跟你談談,但是我覺得,我對你有責任,所以在分手之前,我也想讓你找到一個好歸宿。”

“所以,即使知道你對聞人感興趣,我也不生氣,反倒希望你能成功。”他執起她的手,輕輕地把玩著她每一根手指被校花逆推之后。

“而且,既然我想讓你跟我說實話,那么我也得拿出誠意來不是?”鞏翔宇輕笑道,“所以我也不瞞你,你如果能成功的成為聞人的女人,不只是基于我對你的責任,還有一點,也是因為這對我有利。”

“我不瞞你,這有利于我的工作,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成功。”鞏翔宇雙手輕輕地裹住她的手。

“我盡可能的給你制造機會。”他說,又補充,“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

竇惜顏掩飾不住的好奇,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鞏翔宇也不賣關子,直接滿足她:“不然,你以為你怎么會有機會被聞人搭救?”

當看到竇惜顏震驚的表情,他知道她聽懂了。

“那些人是我派去的,那天其實并不是收管理費的日子,所以你.媽才沒有告訴你。”鞏翔宇說道,“我不敢肯定聞人會不會英雄救美,不過讓我松了一口氣的是,他真的出手了。”

鞏翔宇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顯然你也把握住了機會。”

竇惜顏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一種受.辱的感覺,好像她是個城府極深的投機分子一樣。

鞏翔宇沒有在意竇惜顏的反應,他照舊露出一個諒解的笑容。

“好了,現在我把我的想法都告訴你了,你也不需要擔心了吧?”鞏翔宇說道。

“那么現在,告訴我,你和聞人到底怎么樣了?”鞏翔宇摸摸她的下巴,“我看到柴郁送你回來了。”

“你可能不知道,柴郁是聞人的得力助手,幾乎可以算算是他在外的代言人。”鞏翔宇解釋道,“所以,聞人能讓柴郁送你回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那幾乎等同于聞人親自送你回來,你成功引起聞人的注意了,對不對?他有碰過你嗎?”鞏翔宇問道,因為期待,語氣變得更加急切。

先前所經歷的畫面,突然又再次出現,沖擊著毫無防備的她。

竇惜顏的雙眼猛然睜大,雙瞳卻向內收縮。

她不愿再回想那讓人惡心的恐怖畫面,可是鞏翔宇顯然誤會了她的反應。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盯著她的反應,還以為她是心虛。

而竇惜顏接下來的反應,更加印證了他的這一想法。

“沒有!”竇惜顏近乎尖叫的喊出來,看起來那么歇斯底里,“沒有,他沒有碰我!”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企圖離開。

鞏翔宇眼睛危險的瞇起來,雙目中露出了殘暴的光,就像是正在捕食,伺機而動的陰險的鬣狗。

他迅速的攥住她的胳膊,把她重新拉回到沙發上,制住她不讓她能夠再次起身。

竇惜顏被他兇惡的眼神嚇著,不顧一切的掙扎。

掙扎間,她的衣領歪斜到一邊,露出了一邊的肩頭。

鞏翔宇瞇著的雙眼陡然射.出銳利的光,針扎一樣的落在她的肩頭上。

原本應該白皙干凈的肩膀,現在布滿了青紫的痕跡。

有吻.痕,也有粗魯之下的淤痕齊天大妖。

這些痕跡,顯然就是證明了她被人碰過了的事實!

雖然從這些痕跡上來看,對方好像有些變.態,可是畢竟鞏翔宇也不知道聞人到底是不是隱藏了一些變.態的愛好,所以他也沒有覺得奇怪。

“那這些是什么?”鞏翔宇用力的握住她的肩頭,“沒人碰你,這又是怎么來的?”

“不是……不是……他……”竇惜顏驚恐的搖頭。

“賤.人!還跟我說謊!”鞏翔宇大掌一揮,突然用力的扇向她的臉頰。

竇惜顏直接被他從沙發打到了地上,手肘和膝蓋為了支撐身體,被堅硬的地板磕的生疼,傳來一陣一陣的發麻的疼痛。

她支起胳膊,將自己的身子剛剛撐起,頭發就被鞏翔宇從身后扯住。

他扯著她的頭發把她往后拉,竇惜顏的脖子被拉的往后仰,然后身子就被他給翻了過來。

鞏翔宇一手攥著她的雙手腕往上拉,便將她的t恤往上脫,順勢充當布繩綁縛住她的手腕。

當他看到她身上更加多的紫紅痕跡的時候,怒氣更勝。

“你這副身子都成這樣了,還騙我!”鞏翔宇盛怒之下,說罷又給了她一巴掌。

“不是!不是聞人!”竇惜顏搖著頭哭道。

“他不要我,還警告我離他遠點兒!他……他讓人……他讓人強.奸我!雖然最后沒成,可是他……他……”竇惜顏斷斷續續的說。

“蠢女人!”鞏翔宇氣的恨不得再扇她一巴掌。

可是想到自己可受不了去干一個豬頭,竇惜顏的臉蛋對他來說還是很重要的,所以他生生的忍住了這個沖動。

但是同時,他又將暴力點轉移到另一個地方。

他扯掉她的內.衣,毫不憐惜的狠狠地擰著她的綿.軟,擰的竇惜顏疼得大聲哭嚎。

“不要!疼!”她哭著,甚至不敢低頭看自己的綿.軟被他擰成了什么樣。

可是鞏翔宇手上的動作一點兒沒放松,聯想到聞人,他猛然想到一個地方。

“既然他沒碰你,那他把你帶到哪兒去了?”鞏翔宇問道。

竇惜顏只顧著哭,沒有回答。

鞏翔宇毫無耐性,揪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往上提。

湊近她掛著淚的臉,惡狠狠地說:“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竇惜顏抽抽搭搭的說道,“柴郁……他……把我帶到郊區,那個地方……沒有名字,里面有一個城堡似的大建筑,后面又有一個蛋形的建筑,那……那是個飯店,我就被帶到那兒去了。”

不必再多說,鞏翔宇便已經知道那兒是什么地方了。

“幽情”在上流階級的男人們之間廣為流傳,那并不單指那城堡似的會所,在度假中心里所有的地方,都統一稱之為“幽情”。

而竇惜顏所描述的那家蛋形的飯店,鞏翔宇一聽,立即就知道那是“幽情”的飯店。

飯店下面有一處地下通道,直通“幽情”的主會所踏霄錄。

那些客人和“幽情”的小姐,在主會所里消遣完了,就可以直接從地下通道通往飯店中。

因為主會所中的氣氛,會讓客人吃飯沒什么食欲。

他們雖然在那兒做盡了惡心的事情,但是仍然還要講究格調優雅,所以才會單獨有一個那么氣派的飯店。

以鞏翔宇的身份,他是去不了“幽情”的,不過曾經有幸跟著鐘家的少爺去過,也算是見識過一次里面的驕奢.淫.逸。

鞏翔宇的嘴角邪惡無情的揚起,陰測測的說:“既然你已經見識過那個地方了,想來再對你做什么,你都能承受得住。”

“你什么意思!”竇惜顏驚懼的問,被他的樣子嚇得打了個寒顫。

鞏翔宇沒有耐心給她解釋,他粗魯的拽下她的褲子,發現她的三角處,也有被粗暴對待過的痕跡。

他想到了先前竇惜顏那番“強.奸”的指控,她說最后沒成,不過看她現在這樣子,說不定已經成了,只是她還不想被他拋棄而說謊而已。

鞏翔宇皺著眉,去“幽情”的那些男人,只會顧及自己的享樂,而絕不會體貼的為那些小姐帶套。

而“幽情”也會保證,那里的小姐都不會懷孕,并且做定期的健康檢查,以避免病毒的傳播。

也因此,如果竇惜顏真的剛剛被強.奸過,那么他可不想去親密接觸另一個男人留在她體內的精.液。

鞏翔宇厭惡的想著,手指探進她的柔.嫩,那里只有微微的濕潤,里面很干凈,并沒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

他滿意的收回手,便將她的腿大大的分開。

竇惜顏恐懼的渾身顫抖,臉上的血色褪去,可是在兩腮仍舊泛著紅.腫,那兩個地方都被他打過巴掌。

即使她再無血色,那些紅.腫都不會消退。

她才剛剛經歷一場噩夢,并不想要再經歷一場。

她使勁的搖著頭,努力地掙扎著身體,聲嘶力竭的尖叫:“不行!不行!你不能這么對我!我還沒準備好!”

“沒有人會給‘幽情’的小姐準備的時間,男人一向是想上就上。”鞏翔宇粗魯的說道。

“可我又不是那里的小姐!你不能這樣對我!”竇惜顏驚叫道。

“你都去過那兒了,難道還想說自己是干凈的?去過那兒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干凈的!”鞏翔宇鄙夷的說道。

“以前我還可能會溫柔點兒,可是既然你都已經見識過那樣的世界了,那我猜你也會以同樣的方式來滿足我!”鞏翔宇冷笑道。

“不要!不行!你放開我!放開我!”竇惜顏拼命地踢打著雙腿,可仍然被他擠進了她的腿.間。

她正奮力的反抗著,鞏翔宇突然粗暴的沖進來。

“啊——!”她疼得尖叫,雖然微微濕潤可距離能夠接納他仍然很遠,尚算得上干澀。

他擠得她疼,又干又疼的摩擦著她,疼得要裂開了似的。

她不知道她里面的皮是不是破掉了,不然為什么會火辣辣的疼。

而他的雙手,仍然在用力的捏著她的綿.軟,那樣一點兒都不舒服,她除了痛苦還是痛苦談判高手。

隨著他粗暴的移動,她慢慢地適應了他的存在,身體本能的泌出了濕潤,讓她漸漸地能夠享受起來。

竇惜顏不知道,她現在就像她離開飯店那間房間后,那名小姐的反應一樣。

鞏翔宇不屑的辱.罵:“果然是個蕩.婦!”

而后,他的動作變得更加激烈,完全只顧著自己的享樂,而不顧及她的感受。

竇惜顏柔.嫩的兩瓣都充斥著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