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手逐漸的從他的發中往下滑,捧住了他的面頰。1
細軟的指腹慢慢的摩挲著他的臉頰,情不自禁的便抬起他的臉,低頭主動吻住他。
她真愛這個男人,發自內心的,愛到發疼。
單單只是現在看著他的臉,她的心臟都忍不住緊縮,想著這個男人現在竟是他的。
盡管他總是有一肚子的壞主意,又喜歡戲弄別人,更加喜歡拿她解悶,可她還是喜歡他,所有的這一切她都喜歡榛。
甚至覺得,這些也都是許佑的魅力。
她都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都有一種自虐心理了,許佑要是真不虧她,不拿她尋開心,她還覺得不得勁兒。
她以近乎心碎的情緒去吻他,雙唇都在顫抖頁。
也不知道是不是體會出了她的心思,許佑的回吻熱烈且堅定。
他突然邊吻著,邊將她原本已經稍稍的離開墻面的身子用力的推了回去,整個人用力的將她擠壓在墻上。
他的唇吸去她口鼻中的空氣,而身子則擠壓著她的胸腹,也讓她無法呼吸。
在這樣一個狀態下,許佑突然將她往上推,而后微微的放松抓著她的力道,讓她重重的下落,一直到他頂到她的最深處,雙手又重新攥緊了她的腰,阻止她繼續向下。
這突然而來的重擊,讓付蒔蘿張嘴輕呼,聲音被許佑堵在嘴里。
因為開啟雙唇的動作,讓他的舌更加深入的進入她。
隨著那最后一擊帶來的極致喜悅,許佑將她狠狠地吻住不放,一直到自己的完全釋放。
付蒔蘿雙腿無力的癱軟,慢慢的從他的腰上往下滑落。
雙唇開啟著不斷的粗喘,整個人都懶懶的靠在了許佑的懷里。
許佑愛憐的吻吻她的額頭,又輕吻她的面頰和唇角,不帶情.欲,是激.情過后的甜蜜安慰。
“多久了?”付蒔蘿懶懶的問,現在更想在屋子里好好地瞇上一小覺。
“沒多久。”許佑壓根兒沒看時間,“你去坐一會兒,我拿濕毛巾出來給你清理。”
“嗯。”付蒔蘿點頭,被許佑抱到了躺椅上。
她在躺椅上側躺著微微縮著身子,頭枕著胳膊假寐。
沒一會兒,身.下就傳來溫溫的濕.意。
她瞇起眼,就看到許佑拿著溫熱的濕毛巾替她擦拭。
將她擦干凈后,又拿起放在一旁的另一塊濕毛巾,迅速的將自己也弄干凈。
許佑看著付蒔蘿犯懶的樣子,也不忍心讓她動彈,便替她將泳衣的肩帶重新系好。
他捏著她發酸的腿給她按摩,邊說:“能走了嗎?不能沒關系,咱們直接在這兒休息就行了。愛夾答列”
付蒔蘿猛的坐了起來:“遭了,我忘了他們還在等著呢!”
她拍拍自己的臉,又以手指梳著長發:“我現在看起來怎么樣?”
“正常極了。”許佑睜眼說瞎話。
她顫抖的雙手梳著頭發,可沒什么效果,長發仍然亂亂的,一瞧就知道被他抓過,也能看出來她的發是如何被他的雙手撫.弄的。
而她的臉頰紅的發亮,整張臉都光彩照人的,這種光彩亮度,就連美容針劑都做不到。
當許佑的目光向下,落在她的綿.軟上時,嘴角更是忍不住揚起了滿意的微笑。
露在泳衣之外的白皙部分上面泛著紅,還有被他揉.捏過后而留下的紅印。
她這樣子,怎么看都稱不上正常。
付蒔蘿顯然也不太相信他,撅著嘴巴也聽不清是在咕噥些什么。
她爬下躺椅,目光開始在地上四處找尋:“看到我綁頭發的皮筋了嗎?”
“沒有,怎么了?”透明的皮筋小小的一圈,在地上著實不容易被發現。
付蒔蘿面容糾結:“我不能這樣披頭散發的出去,剛才進來的時候,頭發還綁得好好的,出去就成這樣了。那么我們在里面做了什么,不是太明顯了嗎?”
付蒔蘿攤攤手:“就算他們都知道我們在里面做了什么——”
她夸張的扯了扯唇:“可也不能就這樣出去吧!”
“那有什么?”許佑笑著挑眉,“你現在頭發順的很,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付蒔蘿壓根兒就不信他,許佑也不管她信不信,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反正你現在也找不到,等出去了看看我姐她們有沒有,給你一根就是了。”許佑邊走邊說。
等付蒔蘿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許佑給拉到了泳池邊。
現在泳池邊的空氣已經散發著濃濃的燒烤香氣,已經每人都拿著小盤和叉子,或站或坐的吃起來了。
那在泳池一角,別具特色的圓形沙發被蕭云卿,相逸臣還有聞人三對占據。
撇去伊恩和寧婉不說,這三個男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尤其是那副“除了我老婆誰都別靠近”的生人勿近的冷臉,讓誰都不敢靠近他們,更別說坐一起了。
再加上有聞人在那兒坐鎮,更是沒人敢輕易靠近。
孫佳曼則和蕭云書一起坐在泳池邊,兩人赤著腳,小腿浸在泳池的水里。
孫佳曼的腳有一下沒一下的踢打著水花,而蕭云書則以叉子叉起一塊剛剛剝了骨的雞翅,喂進孫佳曼的嘴里,孫佳曼邊嚼著雞翅,邊對蕭云書露出甜甜的一笑。
自從蕭貫起那件事之后,蕭云書和孫佳曼的感情尤為的好,甜蜜的就像新婚似的。
就連蕭貫起和鄭佩珍這對老夫老妻的感情也都好了起來,到不說像年輕人一樣重拾什么激.情,卻成天笑呵呵的感情甚好,也不覺得蕭云書和孫佳曼兩人當著長輩甜蜜有什么不好,反倒是極其歡喜兒子和兒媳婦兒現在的改變。
雖然現在蕭貫起和鄭佩珍不在這里,但是平日里當著二老的面,蕭云書和孫佳曼也照樣恩愛有加。
反倒是周詠麗看不慣的對蕭貫風說:“你看老三家的,年輕人當著這么多長輩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像什么話!一點兒也不端莊!”
她原本是想對施依柔抒發這條意見的,可是施依柔可不會傻到一直呆在她身邊,早就借口去警告施依妍,躲得遠遠的了。
施依柔也想像孫佳曼那樣,可是蕭云博完全是奉行周詠麗那一套,在公開場合,或者是在長輩面前,不跟她秀恩愛。
其實兩人夫妻這么多年,那些激.情也都淡了,就是想秀恩愛也秀不起來。
當然這只是蕭云博單方面的冷淡,施依柔雖然對蕭云博諸多不滿,卻是依然愛著他。
以前寧婉還沒嫁進來的時候,施依柔一直把孫佳曼看作是競爭的對手。
從丈夫的成就,到生兒子的先后,還有各自在婆婆眼中的受重視程度。
結果現在,什么都被甩下了一大截兒。
丈夫的成就這方面是沒什么可比性了,蕭云書和蕭云博兩人,一個從政一個從商,沒法兒去比較。
可是其他的,孫佳曼成了婆婆眼中的好媳婦兒,現在格外的受寵。
而且跟丈夫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好。
瞧他們現在恩愛的樣子,就跟連體嬰似的。
她不由想著蕭云博對她的冷淡,胃就開始絞痛,真是忍不住的嫉妒現在的孫佳曼。
施依妍剛剛被施依柔警告過,正氣悶的倚靠在許佑先前調酒的桌子上。
剛才施依柔說的很直接,讓她注意點兒自己的言行,自己丟臉不要緊,不要給施依柔丟臉,畢竟她是施依柔帶來的。
施依妍狠狠地咬著牙,先前許佑給她的那杯酒,早就被她給倒了。
她在這兒一個人站著,沒有人理她,沒有人跑來跟她聊天談話,盡一下女主人的責任,就把她一個人這么晾著,好像她多么不受歡迎似的。
就因為她最無聊,一直用不甘的眼神看著周遭的一切,所以最先發現了許佑和付蒔蘿的出現。
看付蒔蘿頭發散亂的披著,臉頰還染著紅,眼角春意盎然的,雙唇仍然微腫,腳步虛浮,就連胸口都還不知羞恥的布著紅痕!
兩人進去了那么長時間,誰看了都知道他們在里面做了什么。
付蒔蘿還在坐立難安的梳理著頭發,想讓自己看上去正常一點兒。
“你別梳了。”聞人說道,“你出來的那樣子,所有人都看到了,現在再掩飾一點兒用都沒有。”
付蒔蘿動作立即僵住,偷偷地往四處看,發現在場的人都刻意的避免往他們這邊看,可又忍不住的偷偷往這邊看。
“你動作挺快啊!許佑你該多鍛煉鍛煉,竟然這么一會兒功夫就完事兒了?”聞人沒腔沒調的對許佑說。
“嘁!你能別對別人的床.事那么感興趣嗎?我是快是慢,跟你有關系嗎?這又不關系到你的福利,還是你也想試試?你要是想試試,那我的快慢倒確實跟你有關了。”許佑慢條斯理的說道。
“不過可惜,我不喜歡男人,所以你就算是在內心深處藏著對我深沉的愛,也只有繼續藏著了。我可永遠都沒法回應你。”許佑彈了彈指甲里并不存在的灰,老神在在的說道。
“我呸!”聞人被他堵得氣急敗壞,“爺也不喜歡男人!”
寧婉在旁邊一個勁兒的笑,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現在嘴巴這么厲害,能把聞人那二貨的嘴給堵上。
那個二貨什么都敢說,有時候還說的人特尷尬,偏偏還想不出什么能回他。
現在倒好,有許佑這個嘴巴更厲害的。
想想當初,剛認識許佑的時候,他還是個高三的學生,那時候還青澀得很,不諳世事的,那么單純。
跟現在這世界,可以說是一點兒接觸都沒有,更別說能跟聞人這么說話了。
這好像就是眨眼之間,許佑就長成了一個不容忽視的男人了。
蕭云卿指指桌上的兩個盤子,打斷了兩人孩子氣的斗嘴。
“已經給你們把燒烤盛好了。”蕭云卿說道,隨即也露出了曖.昧的笑,“就知道你們倆一時半會兒還出不來,所以這些是剛剛烤好的,都還燙著呢!”
付蒔蘿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反正這事兒否認也沒用,他們又不會信。
她只能任命的坐下,兩人剛坐下,衛子戚就帶著小娃兒和小睿睿出來。
之前小娃兒一直纏著衛子戚,困了也要拽上衛子戚陪著她睡午覺。
這才剛清醒,聽說大人們在泳池邊開燒烤趴,便又拽著衛子戚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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