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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付蒔蘿吃痛的輕叫,疼得左臂手肘有那么一會兒又痛又麻的無法做出任何的動作。8
“嘖!好一陣子不出意外了,我以為你慢慢正常了,原來是我想的太好了。”許佑說道,握著她的手腕將她的胳膊拉過來,溫暖的手指擱在她的手肘上揉著。
付蒔蘿疼的皺眉,不解地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樣莫名其妙的撞上真的有夠倒霉的。”
先前的不悅,也因為許佑輕柔的揉著她傷痛的地方而消散,他指尖的力道帶著魔力似的,將她的疼痛都融化掉。
“好了,我不疼了。”付蒔蘿說道櫞。
許佑沒有因此放開她,原本揉著她手肘的指尖慢慢的沿著她手臂的內側向上滑著。
指尖所過之處,她的肌膚也忍不住跟著顫栗,胳膊難抑的顫抖。
許佑突然停住,改為握住她的上臂,原本變得渾濁的目光重新清明,憶起這是在公司,這樣的親密會隨時被人撞見謁。
他并不對公司內的人隱瞞他和付蒔蘿的關系,可也不想因此破壞了公司內的氣氛,讓員工覺得他不專業。
他將付蒔蘿從辦公周內拉出來:“走吧,正好也該吃午飯了。”
“唔——”付蒔蘿出來的時候,腳下突然一歪,高的有些危險的鞋跟向內側偏,就在她要徹底的崴了腳時,許佑及時的扶住了她。
“看來施依妍對你的影響不小,讓你接二連三的出意外。”許佑喃喃的輕笑道,干脆攬過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牢牢地困在懷里,確保她不會再出現什么別的意外。
付蒔蘿皺眉,不解的搖頭:“不管你信不信,剛才你握住我手腕的時候,我就把施依妍忘了。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會突然崴腳。”
付蒔蘿倏地停住腳步,抬頭看向他。
“剛才我只覺得心里慌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就像心悸似的,心臟在里面飄忽不定的,像坐過山車,忽的上去又忽的落下來。”付蒔蘿食指戳住自己的胸口,指在心臟的位置。8
“就在慌了那一下的時候,我腳下也發軟,沒站好所以崴了一下。”付蒔蘿煩躁不解的皺眉。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總感覺很不好。”她使勁的搖頭,“應該不會出什么事兒吧!”
許佑并沒有等閑看待她的反應,十分認真。
可是這種直覺上的擔憂,太過籠統。
生活中發生的事情太多,多到都沒法兒去數,去歸納,所以更加沒法辨別,付蒔蘿直覺的不好,到底是指什么。
許佑只能更加堅定的攬住她,并讓她看懂他眼中的信任。
“走吧,先去吃飯,現在也搞不清楚到底會出什么事,只能邊走邊看。”許佑說道。
付蒔蘿無言的點頭,眼中的擔憂卻未散去。
深夜,付家大宅安靜得讓人睡不著。
這種安靜太讓人心慌了,心慌到能讓人窒息的地步。
在這個時節,外面甚至連蟬鳴鳥叫都沒有,偶爾有樹葉的沙沙聲,可是除了能讓人神經過敏性.的緊張之外,沒有任何幫助。
付海天仰躺在床.上,屋內漆黑一片,阮奕菁就躺在他的身邊。
可是夫妻了幾十年,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相依相偎。
阮奕菁緊貼著床.的另一邊側躺著,彎成了一個弓形,睡的正熟。
阮奕菁很有頭腦,所以付海天一向愛找她商量事情,不論是付家內部的各種人員問題,干部之間的摩擦,爾虞我詐以及制衡,還是在外面的投資,阮奕菁都能一陣見血的給出重點,幫他得到最好的答案。
所以這一次,付海天也把鞏管家父子的事情,以及他的擔心告訴了阮奕菁。
和他所想的一樣,阮奕菁也認為該提防,決不能輕忽。
不過與他不同的是,阮奕菁晚上倒是睡的挺好,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晚上也擔憂的睡不著。
付海天嘆了口氣,第一次覺得付蒔蘿在外工作,遠離付家也挺好,至少這讓她避免了危險。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穩定局勢,絕不能讓鞏管家父子有機可乘,不然的話,在外的付蒔蘿也會危險。
他倏地瞇起眼,開始擔心鞏翔宇會利用付蒔蘿來使他就犯。
但是轉瞬,他又想,付蒔蘿現在是跟許佑在一起,有許佑保護,鞏翔宇應該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動了許佑牽扯太大,那就等于是引爆了一個連鎖的炸彈。
且不說蕭云卿會震怒,蕭云卿怒起來,相逸臣和靳言諾也不會坐視不理,最最恐怖的是,到最后聞人那個愛湊熱鬧的,肯定也會來參一腳。
付海天搖搖頭,鞏管家父子倆不會這么想不開的。
他又嘆了口氣,在這深夜一直睜著眼,也讓他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就著月光倒是把室內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月光和外面的路燈的燈光混合在一起,灑在天花板上,在上面留下一小圈光亮。
這個地方晚上車不算多,所以聽不太到汽車在外飛馳的聲音,也沒有明晃晃的車燈自窗邊經過,在天花板上劃過一道明顯的光亮。
也正是因此,才顯得太過安靜。
付海天的心里才剛剛生出這個想法,就聽到窗外隱約的傳來汽車行駛的聲音,而后隨著剎車聲而再次變得安靜。
付海天坐起身,他捏了捏眼角,覺得自己現在都有點兒神經質了,怎么可能因為這并不確定是真實存在,還是出于他神經質的幻想的聲音,而精神緊張。
盡管如此,他還是輕輕地下了床,穿上床.邊的拖鞋,走到臥室內的落地窗邊。
外面并沒有看到車燈的光亮,可是拜路燈所賜,付海天看到了三輛漆黑轎車的輪廓。
他瞇起眼睛,心跳猛然間頓了一下,那一瞬間的停止讓他仿佛要死過去。
他盡了全力去看,赫然發現車門悄悄打開,一些身著黑衣,能夠輕易的隱蔽于黑夜中的人,正貓著腰潛行。
而他們的目標,赫然就是這里!
付海天雙臂的肌肉猛然間抖動了一下,立即沖到床.邊,將阮奕菁搖醒。
“醒醒!”付海天聲音低沉的用力搖著她,在這種危機時候,也不可能顧得上什么溫柔。
阮奕菁困頓的睜開眼,雙眼還困在睡夢之中,顯得迷茫。
她微微抬頭,又懶懶的把頭倒回到枕頭上。
“怎么了,外面天還那么黑……”阮奕菁低聲沒力的說道。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嗎?來了一撥人,很可能是鞏管家派來的要對我們不利!”付海天便說,便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出兩把手槍,并塞了一把到阮奕菁的手上。
“我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糟,如果他們敢動手,那就說明他們很有把握,在不知不覺中我們丟掉了很多東西!”付海天盡量以最快的速度解釋眼下的一切。
阮奕菁立刻就聽懂了,不需要付海天再解釋更多。
“現在沒時間換衣服了!”付海天將已經清醒的阮奕菁拉起來,展現了一家之主的氣勢,在危難中仍然保持著鎮定與果斷。
阮奕菁點點頭,她現在穿的絲質睡衣睡褲,并不性.感,而且十分保守。
反正到了他們這個年齡的老夫老妻,也不玩兒那一套了。
跟性命比起來,穿這種睡衣在大街上奔跑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阮奕菁也沒有浪費時間,點點頭便將手槍上了膛。
付海天又躲在窗邊向外看了一眼,那些黑影很難辨認,偶爾一些陰影的挪動,都無法分辨出是樹影還是人影。
不過從最開始付海天的發現來看,那些人顯然是直沖著臥室來的。
付海天緊咬著牙關,立即將窗簾拉上,阻擋住外面的視線。
十月一啦,大家好好玩噻,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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