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身摩擦過那人探出的打半個身子,擠壓著他的胸腔。叀頙殩浪
當這輛車想要往旁邊閃,來救就要被擠死的同伴的同時,于云超的人也開著車往一個方向擠,車身始終不離那個副駕駛的身子。
而副駕駛想要再回到車上已經是不可能,隨著車身碾過,副駕駛的心肺幾乎都被擠扁了。
肋骨發出被碾碎的“咔嚓”聲,斷裂的肋骨刺進了心肺,副駕駛“噗”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腦袋便無力的耷拉了下來。
解決掉一個,于云超的人順勢便將對方的車往旁邊撞櫞。
那輛車被撞得原地打轉,發出“吱——”的刺耳摩擦聲,輪胎在柏油路上擦出了深色的輪胎印,成一個弧,劃過路面。
在這輛車橫在路邊時,另有一輛車接替了它的使命,帶著“轟轟”的發動機鳴響,沖著付海天所坐的車撞過來。
“砰!堞”
車子用力的撞上了付海天的車,坐在后座的付海天和阮奕菁所受到的沖擊最大。
兩人的屁.股都被顛離了座椅,阮奕菁的頭撞到前面的椅背,發出一聲悶響。
不過這響聲被強烈的碰撞聲所掩蓋,所以并不引人注意。
隨后,后方又傳來劇烈的碰撞聲,而付海天卻沒有感覺到撞擊。
他微微抬頭,冒出雙眼往后看,發現于云超的手下正在與對方相互的碰撞,阻止對方來撞他們的車子。
就在后方兩輛車在角力的時候,誰也沒注意到又閃出一輛車,出現在他們的右后方。
車頭正在慢慢地前移,就快與他們并駕齊驅。
車頭突然往左一偏,便重重的撞上后車門,車門被車頭撞得往里深深地凹陷。
同時因為劇烈的撞擊,車尾被迫甩了一下。
阮奕菁早已因緊張而疲憊不堪的身子,被這一下撞擊甩的用力的左右搖晃。
“砰”的一聲,她的頭部右側撞上了凹陷的車門。
“嘶——!”她痛的倒抽一口氣,卻不敢叫出來,生怕驚嚇到正全神貫注開車,要躲避撞擊的司機。
“你怎么樣?”付海天關心的問。
阮奕菁搖搖頭,不再說話。
實際上,她痛的說不出來。
頭被撞得除了疼之外,還暈暈乎乎的,時不時的出現空白,讓她無法思考,也無法很好地回答。
司機猛打方向盤,甩尾撞上右后方的車,在兩車之間撞出了一點兒空當,立即踩足了油門往前沖。
后面的撞擊聲讓付海天知道,于云超的人再一次趕上,去阻斷對方的道路。
行駛了很長時間,撞擊聲越來越小,直至消失。
于云超回頭,以松了一口氣的語氣說:“我們甩開他們了!”
付海天緩緩地坐起身,并把阮奕菁也小心的扶起來,拂去她背后的玻璃碎渣,提醒她:“別靠著椅背。”
阮奕菁點頭,腦袋暈暈乎乎的搖晃著。
“怎么了?”付海天緊張的問,轉過阮奕菁的臉,便發現她靠近太陽穴的地方,被撞出了血。
大約拇指指腹大小的傷口,傷口并不算深,只是因為蹭破了皮而流出了血,但是一碰還是會火辣辣的疼。
“我……頭有點兒暈……”阮奕菁無力的說道。
“估計是剛才撞的,躺倒我腿上歇一會兒吧!”付海天提議。
阮奕菁嘆口氣,便小心地躺到付海天的腿上,付海天把座椅上的玻璃渣往后推,避免傷到阮奕菁。
于云超從副駕駛前面的儲物格中拿出紙巾遞給付海天:“幫主,先幫夫人把血擦干凈吧!”
付海天接過紙巾,給阮奕菁輕輕地擦著傷口上的血。
他小心的先從邊緣擦起,不過阮奕菁還是疼的瑟縮了一下。
邊擦著,他邊問:“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不能回我家,或者幫里任何一個干部的去處,鞏管家連付家大宅都敢闖,我們幾個人的家根本擋不住,所以以暫時先找個不起眼兒的地方躲藏一下。”于云超說道。
“嵐山附近有個小區,我托人在那兒租了套房子,我們可以暫時住在那里。”于云超苦笑道,“經過今天這事兒,我也不安全了,所以幫主,你跟夫人得跟我暫時在一起擠一擠了。”
“云超,連累你了。”付海天沉聲道。
“幫主,別這么說!”于云超趕緊說道,“我于云超心里,就只有你這么個幫主。我已經事先把老婆兒子都送出國去躲著了,所以現在也是孑然一身,不怕他們!”
“嵐山附近那個小區挺難租的,我也是托了關系才租到。因為靠近嵐山的關系,那一片有聞家看著,很少有人敢去嵐山附近找事兒,所以那處小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而且,他們應該也想不到,我們會去那里。”于云超說道。
付海天點點頭,有些疲憊地說:“今晚多虧你了!”
于云超笑笑:“我怎么能辜負幫主的信任。”
車子駛進小區,租住的房子距離小區的門口很近,這樣一來,萬一有什么事也方便逃跑。
因為嵐山是坐落于市郊,所以這處小區也比較偏遠,設施并不如市里的高檔小區。
小區不算太大,高層與六層樓高的多層都有,但是多層就不像市里的小區一樣也有電梯,而是需要爬樓梯。
這對住慣了別墅的付海天來說,有些不太習慣。
于云超準備的套房在五樓,付海天原想抱著阮奕菁上去,但是考慮到他也一把年紀了,所以阮奕菁堅持自己能走。
于是,于云超便緊緊地扶著阮奕菁。
套房不大,只有兩間臥室,正好給付海天和阮奕菁住主臥,而于云超住次臥,客廳則每天都有幾名屬下輪班保護。
畢竟符合要求的房子太少,而這小區的房子房源又特別緊俏,能找到就已經不錯,也不能要求再多。
付海天把阮奕菁安置在臥室里,替她將傷口清理干凈,又檢查了一下身上有沒有玻璃碎渣,全部檢查完畢后,付海天才舒了一口氣。
“咚咚咚!”
臥室的門被敲響,付海天應了聲:“進來。”
“我讓人去小區的醫務室買了點兒紗布和碘酒,現在不能去醫院,只能簡單地處理一下傷口。”于云超拿著一個袋子走進來。
付海天點點頭,說道:“現在在小區里活動,沒問題吧?”
“只要小心點就沒事,不過還是盡量不要出去。”于云超說道。
付海天點頭,接過于云超手里的袋子,替阮奕菁的傷口消了毒,貼上紗布。
他嘆了口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阮奕菁點點頭,現在暫時安全下來,她就充滿了疲憊,渾身上下再也動彈不了一點,恨不得合眼就睡。
第一次覺得,能夠躺在柔軟的床.鋪上睡覺,是件特別幸福的事情。
可是她還有事情放心不下,抬頭問:“蒔蘿怎么辦?他們會對蒔蘿動手嗎?”
付海天搖搖頭:“有許佑在,他們不敢動蒔蘿,這樣一來,牽扯的就太大,不只是付家內部的事情了。鞏管家他們現在恐怕在著手接手付幫,還要盡快找到我們。”
“只要我一天沒有除掉,對于他在付幫中的地位始終是一個威脅,這兩件事就夠他們忙得了,恐怕也顧不太上蒔蘿。”付海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以前,鞏翔宇一直纏著蒔蘿,無非是想要不動兵戈的就得到付家,現在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么蒔蘿對他們來說,也就沒有什么意義,也不會在這上面浪費時間。”
“那對豺狼太會算計,就算真想對蒔蘿怎么樣,也會等以后徹底穩定下來,現在動蕩的時候,他們不會浪費人力物力在這上面,因為得到的回報會低于他們的付出。”付海天分析道。
..以暫時先找個不起眼兒的地方躲藏一下。”于云超說道。
“嵐山附近有個小區,我托人在那兒租了套房子,我們可以暫時住在那里。”于云超苦笑道,“經過今天這事兒,我也不安全了,所以幫主,你跟夫人得跟我暫時在一起擠一擠了。”
“云超,連累你了。”付海天沉聲道。
“幫主,別這么說!”于云超趕緊說道,“我于云超心里,就只有你這么個幫主。我已經事先把老婆兒子都送出國去躲著了,所以現在也是孑然一身,不怕他們!”
“嵐山附近那個小區挺難租的,我也是托了關系才租到。因為靠近嵐山的關系,那一片有聞家看著,很少有人敢去嵐山附近找事兒,所以那處小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而且,他們應該也想不到,我們會去那里。”于云超說道。
付海天點點頭,有些疲憊地說:“今晚多虧你了!”
于云超笑笑:“我怎么能辜負幫主的信任。”
車子駛進小區,租住的房子距離小區的門口很近,這樣一來,萬一有什么事也方便逃跑。
因為嵐山是坐落于市郊,所以這處小區也比較偏遠,設施并不如市里的高檔小區。
小區不算太大,高層與六層樓高的多層都有,但是多層就不像市里的小區一樣也有電梯,而是需要爬樓梯。
這對住慣了別墅的付海天來說,有些不太習慣。
于云超準備的套房在五樓,付海天原想抱著阮奕菁上去,但是考慮到他也一把年紀了,所以阮奕菁堅持自己能走。
于是,于云超便緊緊地扶著阮奕菁。
套房不大,只有兩間臥室,正好給付海天和阮奕菁住主臥,而于云超住次臥,客廳則每天都有幾名屬下輪班保護。
畢竟符合要求的房子太少,而這小區的房子房源又特別緊俏,能找到就已經不錯,也不能要求再多。
付海天把阮奕菁安置在臥室里,替她將傷口清理干凈,又檢查了一下身上有沒有玻璃碎渣,全部檢查完畢后,付海天才舒了一口氣。
“咚咚咚!”
臥室的門被敲響,付海天應了聲:“進來。”
“我讓人去小區的醫務室買了點兒紗布和碘酒,現在不能去醫院,只能簡單地處理一下傷口。”于云超拿著一個袋子走進來。
付海天點點頭,說道:“現在在小區里活動,沒問題吧?”
“只要小心點就沒事,不過還是盡量不要出去。”于云超說道。
付海天點頭,接過于云超手里的袋子,替阮奕菁的傷口消了毒,貼上紗布。
他嘆了口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阮奕菁點點頭,現在暫時安全下來,她就充滿了疲憊,渾身上下再也動彈不了一點,恨不得合眼就睡。
第一次覺得,能夠躺在柔軟的床.鋪上睡覺,是件特別幸福的事情。
可是她還有事情放心不下,抬頭問:“蒔蘿怎么辦?他們會對蒔蘿動手嗎?”
付海天搖搖頭:“有許佑在,他們不敢動蒔蘿,這樣一來,牽扯的就太大,不只是付家內部的事情了。鞏管家他們現在恐怕在著手接手付幫,還要盡快找到我們。”
“只要我一天沒有除掉,對于他在付幫中的地位始終是一個威脅,這兩件事就夠他們忙得了,恐怕也顧不太上蒔蘿。”付海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以前,鞏翔宇一直纏著蒔蘿,無非是想要不動兵戈的就得到付家,現在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么蒔蘿對他們來說,也就沒有什么意義,也不會在這上面浪費時間。”
“那對豺狼太會算計,就算真想對蒔蘿怎么樣,也會等以后徹底穩定下來,現在動蕩的時候,他們不會浪費人力物力在這上面,因為得到的回報會低于他們的付出。”付海天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