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是說舅舅現在還沒有治傷。”
見紫韻臉色難看,林安泰小心的點了點頭。
就見自家表妹繞過自己跑回了屋子,來不及細想便跟了上去。
林致遠看著匆忙跑來的紫韻,都一頭霧水,林致遠卻下意識的將人給抱了起來,好笑的道;“紫韻,這是怎么了,急匆匆的,可是忘了什么。”
紫韻并未答話,只是直接將林致遠的衣服撕了開來,刺啦一聲,將眾人都給弄蒙了,林致遠別扭的拽了拽自己的衣服,神色尷尬的道:“紫韻,你這是做什么,女孩家家的怎么能隨便撕人衣服,更何況是我這個舅舅。”
賭氣的拿出藥瓶,將里面的藥均勻的撒在林致遠的身上,見傷口都愈合了起來,紫韻這才將藥瓶隨手一扔,看著便宜表哥,舅母追著去接的模樣,這才露出一抹笑容,傲嬌的道:“舅舅,藥之所以珍貴,就在于他們治病,若有病不治,那要他何用。”
這話真的好有道理,讓林致遠一時都不知道怎么反駁,只得尷尬的道:“紫韻啊,舅舅的傷不要緊,這么久了,舅舅都沒什么事,這脈絡花的功效實在太神奇了,舅舅想好好研究看看。”說到這里,林致遠忙小心的將媳婦手里的藥瓶接了過來,打開聞了聞,這才問道:“紫韻,這是什么做的。”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紫韻實實在在的戳著林致遠的心窩子道:“舅舅,我就是說了,你也不見得知道吧。”
一句話將林致遠給噎了個夠嗆,只得訕訕的將瓶子放了下來,哄著紫韻道:“你說的對,舅舅不知道,哎,連藥草都沒見過,我便是將綠意修煉到了五級,也凝結不出藥草來啊。可惜我已經從胡醫師那里出來了,他雖不教我些什么,但一些普通的藥草還是看的見的。真是可惜了。”
沒好氣的輕“咳”了兩聲,見便宜舅舅望了過來,紫韻這才雙臂抱胸,一副高人的模樣,只可惜,這幅模樣,落在林致遠眼中怎么看怎么可愛,終是忍不住將人拋了起來,如此幾次,只逗的紫韻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兩人好一陣的玩鬧,才在李翠娘的攔阻下停了下來,好笑的將紫韻從丈夫懷里抱了下來,放在地上,這才沒好氣的捶了丈夫兩下,“你也是,瘋起來什么都給忘了,也不怕把紫韻給嚇著了。”
聽了這話,林致遠一臉得意的笑道:“外甥似舅,紫韻一準隨我,膽子大著呢,紫韻你說是不是。”
忙配合的點了點頭,紫韻也跟著笑道:“舅媽放心,我可沒那么容易嚇著。”
“那就好,你們玩著,我在胡醫師家里也沒閑著,學會了兩樣吃食,這就去做給你們嘗嘗。”
這話一出,一旁的林安泰眼睛便亮了起來,只是隨之便按暗了下去,“娘,你可是想做清涼糕。”
李翠娘剛要應是,這才想起,清涼糕之所以清涼,乃是胡醫師院子里的那幾株藥草,如今她已經回到家中里,拿什么來做,不由笑臉僵在了臉上。
這樣明顯的事情,紫韻哪里會看不出來,忙笑著問道:“舅媽,怎么了,可是少了什么東西。”
李翠娘雖覺尷尬,但是少不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見只是因為沒有清涼的藥草,紫韻忙笑了一下,隨之手中便出現一株閃爍著星星點點光芒的奇花,花出現的剎那,林致遠幾人頓時感覺,四周的溫度直線的下降,直到眾人感覺到一股舒適的清涼,這才停了下來。
頓時幾人趕忙圍了上來,尤其林致遠望著寒星草的目光簡直可以說是虔誠。弄得紫韻好笑不已的將寒星草往對方懷里一塞,看著對方用雙手捧著的模樣,不由好笑的道:“舅舅,你不用這樣的,寒星草只要有水,就能活,你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
“什么。”林致遠驚叫道:“紫韻,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說,這寒星草還能種嗎。”
紫韻好笑的點頭道:“當然能啊,不種,去哪里弄那么多的寒星草。”
“當然是用綠意凝結啊。”直到此時林致遠才覺察出不對了,他好歹也是個修煉者,自家小侄女有沒有修煉還是感覺的出來的,可是小侄女此時身上,根本就沒有綠意波動,那豈不是根本就沒有修煉,那這寒星草,包括上次脈絡花都又是從哪里來的。
看出了林致遠的意思,紫韻將暗暗用仙力將一塊玉佩開放發成了一個小空間,撿了幾百種普通的藥草放了進去,神識一動,便將玉佩捏在了手中。這一招,將林致遠幾人都給嚇了一跳,正要開口,就聽身后傳來林青山的聲音道:“這莫非便是神器?”
“哈”
“不會錯的,紫韻,這神器哪里來的,該不會在夢中你外婆給你的吧。”
抽了抽嘴角,看著手中往日掉在路上都不屑撿的玩意,絲毫不明白,怎么會到了神器的境界,那她的星海鐲算什么,不過紫韻還是裝作不懂的模樣,一臉迷茫的道:“外公,什么事神器。”
只見此時林青山激動地雙頰泛紅道:“我也是以前聽你外婆說的,藥王宗就有一塊神器,聽說是藥王宗第一任宗主偶然間得來的,憑著那個神器,建立了藥王宗,紫韻,你現在知道這神器有多重要了吧,若藥王宗知道你手里有神器,說不定,說不定愿意將你外婆換過來呢。”
紫韻雙手一頓,卻聽林致遠先一步的道:“不行,爹”
望著自家父親黑沉的臉色,林致遠忙解釋道:“爹,你也說了藥王宗有這么一件神器,紫韻的醫術又是娘教的,這神器會不會就是藥王宗那件,若是,只怕現在藥王宗恨不得殺了咱們,咱們送上去,不就是治我娘與死地。再者說了,就算這神器不是藥王宗的,您老又怎么知道,他們得了神器又會是一種什么嘴臉,萬一他們想要斬草除根呢。”
林青山身色一凜,徹底冷靜了下來,重重怕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致遠,你說的對,我也是老糊涂了,這樣的事情怎么都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