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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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鄭旺忙小心的道:“周堂主,形勢比人強啊,咱們要不要先回去,帶些人過來,若不然,若是魏堂主真有他心,只怕咱們今天都得交代在這里。”
這話一出,一行人頓時驚慌失措了起來,周王冷哼一聲,直接回頭望著幾人道:“你們這個樣子,還像個當堂主的樣子嗎。”
周王話音剛落,只見一旁的趙英冷笑一聲道:“行了,周王,能待在這里的,哪個不是與你平起平坐的,輪到你說這個,訓那個的,再說大家顧慮的也沒錯,要知道這當堂主也得有命才行,沒有命了,什么都是虛的。”
說罷,趙英轉頭望向鄭旺,將腰間的玉佩遞了過去道:“這是我的信物,你速去端木堂將堂中精英帶來一半,有他們在,魏中陽便是想做什么,也得顧慮一番。”
趙英話音剛落,眾人紛紛響應,個個都將自己的信物解了下來,交到了鄭旺的手中,鄭旺忙將視線移到周王的身上。
便聽周王冷笑一聲道:“看我做什么,這些人來了,就能將這西街給滅了。”
話落,周王氣呼呼的走了開來。
鄭旺此時也顧不得別的,忙急匆匆的出了西街堂口。
待魏中陽與林峰兩人坐在主位,一眼掃去,沒有發現鄭旺,魏中陽頓時冷笑一聲,“你們難不成還真為我會對你們做什么,去找幫手,怎么,今日還想滅了我西街堂不成。”
周王眉毛一挑,亦是冷聲應道:“魏堂主,說話不要這么沖,我們不過是以防唯一罷了,畢竟,若你真有外心,那倒霉的可就是我們了。”
冷笑一聲,魏中陽沒有再說話,只是坐在椅子上,不停的翻轉著自己的手掌。
見魏中陽這幅明顯沒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樣,魏中陽暗恨在心里,冷笑一聲道;“怎么魏堂主,可是看不起我們,還是覺得現在天魔教群龍無首,想做那個龍頭了。”
這話一出,頓時引來騷動一片,只因,在座的堂主們,就沒有一個沒有心思,爭奪這個教主之位的,聽了此言,自然都將魏中陽視為了眼中釘,甚至已在心里下定了決心不論如何也要給魏中陽按下個罪名來。
林峰見勢不妙,趕忙開口道:“各位堂主不要誤會,我們堂主絕無此心,要不然此時也絕不僅僅是個堂主。你們說是不是。”
眾人不由陷入了沉思中,就在此時魏中陽站起身來,直直走到了周王的面前。
見狀,周王的眉頭便忍不住皺了起來,身子往后一靠道:“你想做什么,莫非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聞言,魏中陽當下嗤笑一聲,“難不成在周堂主心中,我魏中陽是這么蠢得一個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殺了你,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眉頭一皺,周王此時的神情也冷了下來,冷聲應道:“那你現在這是什么意思,戲耍我嗎。”
挑眉一笑,魏中陽摸著下巴道:“戲耍,你這么說也對,我只是好氣,你的臉皮怎么就這么厚,賊喊做賊,瞧瞧,這還沒當上呢,就一派教主架勢了。”
見周王要開口反駁,魏中陽將人往后一推道:“別反駁,你剛剛可不是一副教主的架勢,我說,你是不是因為我不服你,你這才變著法子耍我,給我亂按罪名啊。”
感覺趙英等人的視線都望了過來,周王自然不敢認了這條,忙轉移話題道:“少轉移話題,我問你,你是不是去見了楊意。”
“是又如何。”
本以為魏中陽要百般抵賴,見其一口應了,周王連道三聲“好”字,便接著道:“你承認就好,你見他的時候,他和朝日教的少教主在一起還進了朝日教的分堂,我說的沒錯吧。”
魏中陽扯了扯嘴角,“嗯哼”了一聲,示意周王接著往下說。
周王眼中閃過一抹得意,冷笑一聲,站起身來,“承認就好,我只問你那么好的機會,為什么不將楊意抓起來。”
魏中陽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道:“我說周堂主,你這話說的好笑,我憑什么將人給抓起來,倒是你,口口聲聲楊意楊意的,還真沒將圣子放在眼里啊。”
見魏中陽將楊意的名分抬了出來,周王忙道:“什么圣子,他是害死教主,毀了教派的兇手,很該將其抓起來,依教規處置。”
“我說,周王,你腦子壞掉了,什么叫害死了教主,你有什么證據,你可別忘了,圣子一向都是下一任的教主。”
周王冷笑一聲,當下答道:“你說的沒錯,圣子一向都是下一任的教主,可你忘了楊意并不是圣子,而是前一任的圣子,這么多年的位置被搶了,呵,連動機都有了,你還要辯駁嗎,更何況,他如今和朝日教少教主混在一塊,若說這件事跟他沒有關系,誰信。”
周王這邊話音剛落,趙英緊跟著站起身道:“魏慶彤,周王說的不錯,教派,教主的事,楊意的確有重大的嫌疑,你就該他抓回來受審,怎能這樣將他放走。”
嗤笑一聲,魏中陽冷笑道:“說的輕巧,如今楊意想來還在那朝日教分堂之中,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要抓他回來受審,那不知哪位堂主去將人給帶回來,哎,可憐我能力不足,又怕朝日教出手,讓本就飄搖的教派連最后的容身之地都沒有,方才忍辱負重,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先退回來。”說到這里,魏中陽不由望向周王道:“不過,既然周王你這么說,想來是有信心能將人給抓回來了,這么有勇氣,我魏中陽也不能表表態,這樣吧,若是周堂主能將楊意給帶回來,那我便選你做教主,你們呢要不要更我一樣。”
周王回頭望了一眼,見沒有一個人應聲,心中暗恨,卻也只能憋屈的道:“魏堂主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是如此不顧大局之人。”
“哦,周堂主原來也知道將人抓回來是不顧大局啊,那今天又為何帶這么多為堂主前來鬧死,可是看我魏中陽為人可欺嗎。”
周王一時語塞,見狀,趙英忙接過話頭道:“魏堂主,你不要轉移重點,你說的沒錯,我們是不會將人給抓回來,但同樣也不會與叛徒楊意相談甚歡。”
“你親眼所見。”
簡單的五個字將趙英噎的不輕,魏中陽冷冷一笑,“既然沒有親眼所見,那憑什么篤定我與楊意相談甚歡。”
“我”
“不用說了,我知你也不過時道聽途說,以道聽途說,來定我的罪,趙堂主你這樣是不是太兒戲了。我可不記得這是我天魔教的規矩。”
話音落下,屋中一片寂靜。
周王本想開口,只換來魏中陽一聲嗤笑道:“周堂主說話之前,最好想想會不會讓自己變成笑話。”
簡單的一句話只將眾人的話都給堵到了嗓子眼里。
就在此時,一人忙報:“堂主不好了,鄭堂主帶著許多人將咱們堂口給圍住了,兄弟們的兵器也都被他們給卸了。”
這邊此人話音未落,便見鄭旺昂首挺胸的走了進來,一見魏中陽臉上便帶著一抹得色道:“魏堂主,別介意啊,你也知道你和楊意的關系,我們膽子小,不得不做兩手準備,若不然腦子掉了都不知道因為什么。”
“呵天磨腳”了一聲,魏中陽身子往后一靠,雙手一攤好笑的道:“我說鄭堂主說話做事之前,是不是得先看明白情勢啊。”話落,就鄭旺還有話要說,魏中陽冷笑一聲道:“其實,不說這件事,我有件事倒是好奇的緊,今天你們各堂精英盡出,圍了我西街堂,你說這消息傳的得有多快。”
鄭旺冷笑一聲,“怎么,想用輿論來壓我們,我天魔教本就是邪魔外道,這樣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點頭一笑,魏中陽道:“的確,這樣的事情對咱們是理所當然的,我怎么可能用輿論來壓你們,我只是好奇的很,這樣的消息,若是朝日教聽在耳朵里會是什么反應。”
趙英等人渾身一怔,立時站起身來,顧不得別的,紛紛告辭,只剩周王因堂中之人,留在堂中,遂還有心思留下來說幾句話。
這話周王先開口道:“魏中陽,果然有本事,今天算你走運,只希望日后你還有如此運氣,不過有句話你記好了,這件事不會就這么過去。我也不會就這么容易放過你。”
話落,周王氣沖沖的離開了屋子。
林峰眼中閃過一抹擔憂,忙道:“堂主,只怕這周王并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下一步你計劃怎么辦。”
魏中陽搖了搖頭,有些虛脫的癱在了椅子上,將閑雜人等都給遣了出去,這才言道:“林峰,我問你件事,你老實回答我。”
見自己說完,林峰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魏中陽這才接著道:“若我想離開這天魔教,去找楊意,你覺得如何。”
聽聞此言,林峰下意識的追問道:“離開這里,堂主之位你不要了。”
魏中陽“嗯”了一聲,“不要了,不僅堂主之位,便是我這么多年積攢的財物也不要了,給兄弟們分分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了,若是兄弟們肯跟著我,那只要有我魏中陽一口吃的,就絕不會餓著他們。若是弟兄們不想跟著我。”說到這里,魏中陽微微一笑道:“那我也不勉強,后路我也會盡量幫兄弟們安排好的。”
聽到這里,林峰苦笑一聲,“堂主,為了楊意值得嗎,這么多年的努力毀于一旦不說,還要背上判教的臭名聲,你要知道,你與楊意可是不同,他有朝日教教主護著,少教主做兄弟,不怕教派的報復,可咱們兩個呢,若干了與他一樣的事情,只怕就是死路一條。”
“林峰做人不要這么悲觀,楊意的為人我知道,只要咱們去投奔他,你放心,只要有他在,他絕不會讓咱們受一定委屈。”
見魏中陽話里話外顯然是已經做好了決定,林峰聲音有些尖利的喊了聲“堂主”便道:“為什么你只想著這一條道,其實咱們還有另一條路可走不是嗎”。
魏中陽聞言,示意林峰接著往下說。
林峰見狀,當下言道:“堂主,你也知道他們來此的目的,最主要的便是將你打壓下去,為什么,只因天魔教教主之位夫的爭奪,你是他們的一個勁敵。”話到這里,林峰見魏中陽顯然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又道:“堂主,我說的是真的,別說咱們堂的人了,便是其他堂也有不少人覺得堂主你好的,這教主之位說白了,憑的就是人心只要有人支持,那位置就是唾手可得,這么一條坦途,咱們不走,為什么偏偏要腳踩在荊棘上呢。”
“坦途”好笑的搖了搖頭,魏中陽這才開口道:“說的容易,今天的事情你也見了,這還是我無心爭奪,若我真起了那爭奪之心,只怕他們一準聯合起來,將我給滅了,再說今天的事情,雖然我強辯過去了,可是理由并站不住腳跟,你等著看吧,只怕這不到明天,我身上就得潑滿臟水,那點人氣,一準得消失無蹤。”
林峰頓時無言以對,不得不承認,這話該死的對極了,只是心中還有幾分不甘,遂也閉了口,并未說話。
魏中陽也沒有強逼,靜悄悄的回了里屋去了,卻未望見,林峰眼中藏著的風暴,只給他和楊意帶來了一場災難,此一段稍后再續,此處暫且不表。
再說另一邊,待楊意處理好事務,終于與楊意兩人出現在了街上,一個偏偏貴公子,一個魅惑眾生,簡直是吸引了全部的眼球,感覺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歐陽正有些不自在的道:“我說楊意咱們還是上車去吧,再這么看下去,我這身上就要多幾個洞了。”
聞言,楊意眼角一跳,似笑非笑的道:“怎么,是不是從未有過這樣的場景,很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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