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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楊意呢。他總不會也這么蠢了吧。”
“楊意自然不會這么蠢,他可是精明的很呢,好在查出是天魔教的秘藥之后,他第一個便被懷疑了起來,自然要被審問,我就湊這功夫將瓷瓶藏在了他的枕頭邊,原本歐陽仁還不想追究,又是這位歐陽正的追求者幫了大忙,她獨自翻檢了楊意的屋子,又怕歐陽仁偏心,直接將證物交到了長老手里,這才逼得歐陽仁將其關在了朝日教的地牢之中。不過,關進去之前,歐陽仁好像還下了命令,不準人找他麻煩,若不然就別怪他手下無情了。”
聞聽此言,林峰嗤笑一聲,“怪道,那個歐陽正對楊意有敵意了,換成是誰,都不會喜歡一個搶奪了自己父母視線的人。”
輕咳一聲,楊意忙道:“那個,我在朝日教聽了些傳聞,似乎,歐陽正對楊意有敵意,不止是因為這個。”
見目的達成,林峰也有了八卦的心思,遂言道:“哦,這里面還有別的事嗎,說說看。”
隱晦的瞄了一眼,歐陽正藏身之地,楊意忙道:“我也只是聽說,那個歐陽正喜歡上了楊意的未婚妻,整個人和個蒼蠅似得,圍著人家轉,楊意不愿意,為著這事,兩人可沒少打架。”
感覺到背后灼熱的視線,歐陽正又是好一陣的八卦,當然了,里面大多數都是抹黑歐陽正的,只氣的歐陽正拳頭握的賊響。
好在楊意也知道分寸,到底是在卡著歐陽正爆發的邊緣停了下來,林峰這邊聽的津津有味,猛然見有楊意不說了,這心里還帶著幾分失落,楊意趕忙開口道:“那不知大爺這次叫我來,做點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林峰冷冷一笑,便接著道:“我叫你出來在,只是想知道這事情是真是假罷了,既然是真的,那接下來就是我自己動手的時候了。”
“那你計劃做什么。”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見林峰冷眼掃了過來,楊意忙閉了嘴,示意自己不會再問了。
林峰見狀,方才冷哼一聲威脅道:“這是第一次,所以我饒過你,若是下一次,你可沒有這樣的好命了。”
楊意聞言,忙惶恐的道:“大爺我明白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峰冷冷一笑,這才示意楊意可以走了。
楊意退了出去,拐角之處忙換了裝束,歐陽正緊隨其后,走到一處僻靜處,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只不過楊意也不是個蠢得,當下便躲了開來,扭頭望向歐陽正道:“可不興打擊報復的,我剛剛可是無奈之舉,要不將你說的蠢一點,林峰也不能信不是。”
嗤笑一聲,歐陽正不由怒道:“是啊,我這么蠢才有人信,你楊意聰明絕頂也有人信,是嗎。”
楊意訕訕一笑,忙道:“哎呀,事情都過去了,你還說他干什么,就沒見過你這么個小肚雞腸的人,大不了,我將紫韻給的好酒,分給你幾壇好了。”
話音剛落,楊意便見歐陽正伸到了面前的手掌,還沒明白過來,就聽歐陽正已經笑道:“讓你破費了,真不好意思,我也不是那不知面皮的人,不需要多,先來個五十壇吧。”
楊意剛要開口,歐陽正便道:“想來楊意你也不會沒臉沒皮的賴著不給吧。是嗎。”
聞聽此言,斜睨了歐陽正一眼,楊意轉身便走。
直到晚間,歐陽正望著屋子里莫名多出的那五十壇酒,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
再說魏中陽這邊,林峰都能得到的消息,魏中陽自然不會不知道,尤其是聽到楊意已經被抓起來的時候,頓時換了夜行服。恰巧,被剛進門的林峰看了個正著,幾步走到魏中陽面前道:“堂主,你這是做什么去。”
“林峰,你沒見外面的傳言嗎,我給楊意傳了兩次口訊,都沒見他出來,而且那朝日教對我的態度也變了許多,只怕他是真的出了事,我想過去看看。”
林峰聞言,忙將魏中陽按在了椅子上,氣急道:“你是不是瘋了,闖朝日教,你這是不要命了。”
搖了搖頭,魏中陽接著道:“我當然是惜命的很,可是人這一輩子總有比命更重要的事情,我決不能看著楊意就這么丟了性命,林峰若你真是我的兄弟,就不要攔我。”
越聽,林峰心中越是憤怒,用力的在魏中陽身上一推,林峰方道:“你說的這是什么話,當兄弟的不要攔著你,難道就這么看著你丟了性命,若我真這樣做才是瘋了。”
話落,見魏中陽顯然沒有聽進去的模樣,話鋒一轉,便接著道:“而且,他也未必,如你擔憂的那樣。”
“哦”了一聲,魏中陽也知道林峰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句話,遂一把拽住林峰的手腕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可是有了什么新的消息。”
雙眼掃過魏中陽所握之處,只得道:“還記得我安排在朝日教的那個人嗎。”
魏中陽點了點頭,林峰便接著道:“我剛剛和他見了面,他說楊意雖然被關了起來,但是歐陽仁下了令,不準人為難他,而且,以你對他的認識,他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嗎。”
魏中陽忙搖了搖頭,“這樣的蠢事,他絕不會干的,可是現在。”
不想聽魏中陽開口閉口將楊意掛在嘴上,林峰忙打斷道:“這不就是了,事情不是他干的,又有歐陽仁護著,真相遲早會大白與天下的,而這其中,你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不能去找他。”
邊說,林峰邊關注魏中陽的神態,見其冷靜了下來,林峰忙道:“你仔細想想看,之所以懷疑他,為的就是以為他和天魔教還有牽扯,若你這一去,豈不是做實了他們的猜測,到時候,只怕你們兩個都得交代在那里,這樣一看,豈不是你害死了他。”
嘆了口氣,魏中陽被林峰這一瓢冷水,徹底給潑醒了過來,忙道:“你說的很是,是我關心則亂了,看來我還是做錯了,我這兩天拼命想讓楊意出來,所以往那里遞了好幾次消息,只希望不要牽連楊意的好。”
“堂主,你能想通了就好,只是事情已做下,便是后悔也無用,只能聽天由命了。”說到這里,林峰話鋒一轉道:“只是,你若是想要幫楊意,也不是沒有辦法。”
見林峰有救楊意的主意,魏中陽忙道:“你有什么辦法,快說。只要能救他,就是搭上我的命,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不我心甘情愿”在心里恨恨的嘟囔了一句,林峰這才開口道:“其實簡單的很,便是你去競選教主之位。”
林峰的再次舊事重提,讓魏中陽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許久方道:“林峰,我以為我說的很清楚了,我并不想要那個位置。”
“為了楊意也不肯。”林峰淡淡的一句話落在魏中陽的心間,仿若一陣驚雷將魏中陽震的不輕,卻是當下好笑的道:“你這話還真是前后矛盾的很,一個堂主相交,就已經讓他百口莫辯了,若與天魔教教主相交,只怕他真是幾輩子都洗不清了。”
“可若你僅僅是個堂主,那朝日教真要處置楊意,你用什么將他救下來。”
林峰的話音剛落,魏中陽頓時語塞,見狀,林峰接著道:“說到底,這個世界弱肉強食,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真理,你便是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楊意想一想,別真到了那日,你除了與他一起死,半點忙都幫不上。”
魏中陽一時沉默了下來,林峰見狀,又好言相勸了幾句,這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望著自己此時的模樣,林峰苦笑道:“林峰,你還真是可笑,為了人家苦心謀劃,人家卻不領情,最終還是因為你討厭的人,才肯按著你的路來走,你真是個笑話。”
連連苦笑了兩聲,林峰放才歇下不提。
如此平靜的過了三日,待楊意的消息,一次比一次不好之后,魏中陽終于應下了林峰的條件,競選教主之位。
魏中陽從來就是個有規劃的人,如今既然下定了決心那自然是要做到十成的把握,所以自那一日起,魏中陽一反往日萬事不管的姿態,充分刷起眾人的好感,不過一個月,便贏得了人心無數,再加上與朝日教的沖突之中,勝了幾場,更是將呼聲一片。
趙英等人,不免著急了起來,這一日,趙英將林峰約了出去,開口便道:“我讓你將這藥下在魏中陽的飯食里,放心不過是些小玩意,要不了他的小命的。”
冷笑一聲,林峰諷刺的望著趙英道:“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讓我去害我們堂主,不可能。”
趙英聞言,不在意的站起身來,冷冷一笑道:“是嗎,我想魏中陽應該十分好奇,楊意怎么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吧,你說,我要不要去和他好好談一談呢。”
眉頭皺的死緊,林峰眼中閃過一抹殺機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趙英聞言一笑,便道:“說威脅多難聽,我認為將這稱做合作的砝碼更適合些。”
“換種說法,依然改變不了,你骯臟的事實,趙英上次出爾反爾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敢跑到我面前放肆,看來你是真的活夠了。”楊意陰冷的說完這些話,望著趙英的眼神,就如同在看四人一般。
趙英給了手下一個眼色,立馬就有兩人上前,一人捶向了林峰的肚子,一人將刀架在了林峰的脖子上。開口言道:“別將話說的那么難聽,便是魏中陽在這里,也不敢這么跟我說話,你不過是魏中陽手底下的一條狗罷了,想收拾你,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識相的就照我說的做,不然,只怕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
話落,趙英見林峰顯然一臉不在乎的模樣,遂接著道:“我知道你無父無母,沒有牽掛,可這世上總有你怕的啊,比如魏中陽是嗎。”
嗤笑一聲,林峰冷冷的道:“既然知道魏中陽對于我的意義,那你就早該明白,我是絕不會做傷害他的事情,一絲一毫都不可能,不論是下藥,還是讓你去他面前揭穿我都不可能,所以,只好請你永遠的留在這里了。”
聽的話音不對,趙英的手下忙提醒道;“堂主,小心。”
只可惜已經遲了,手掌一翻將架在脖子上的刀握在手中,成八字型來了兩刀,頓時便將身邊兩個人給滅殺在了當場,下一秒,便將刀插進了趙英的心臟之中。
趙英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林峰,直到此時都帶著幾分不可思議的道:“你一個副堂主怎么會。”
用一根指頭,在趙英的額頭上一點,望著對方轟然倒塌的模樣,林峰將視線聚集在了還活著的教眾身上,幾人見狀忙跪了下來,直呼:“林副堂主饒命,我們愿意認魏堂主為主。”話落一人忙將堂口信物,從趙英身上摸了出來,遞在了林峰手中。
望著手中的玉佩,林峰眼中閃過一抹喜色,威脅的望向幾人道:“回去怎么說,你們應該很清楚吧。”
林峰話音落下,只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忙接過話頭道:“林副堂主,堂主及兩位兄弟被朝日教給殺了,林堂主臨死之前特讓我等將玉佩帶來,說是交于魏堂主,如今見了林副堂主,倒是不用我等再跑一趟了。”
見此人說話靈巧,實在和自己的心思,林峰不由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林副堂主的話,小的名喚卓凡。”
林峰口中念了幾便“卓凡”便接著道:“卓凡,卓凡這名字不好,要我說,從今日起,你將這名字改了,卓不凡豈不是更好。”
原來的卓凡,如今的卓不凡聞言一喜,忙恭敬的道:“卓不凡,在這里謝林副堂主的栽培。”
見說了半天其他人還是懵懂的模樣,林峰也沒了心思,遂道:“卓不凡,想來你們堂的事情,你能自己處理妥當,你帶著他們先回去吧,若有事,可派人傳信,我自會前來想見。”
臉上閃過一抹喜色,卓不凡忙應了聲“是”,恭敬的將人送了出去。
此時站在墻角的一人,方才憤恨的道:“卓不凡,老子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堂主死了,你不說為其報仇,反而和仇人有說有笑的,老子問你,你的心都喂了狗了。”
卓不凡冷冷的望著長鎖道:“你少在這里嘰嘰歪歪,大氣凜然的,若你真的那么清高,剛剛怎么窩在墻角,話都不說一句,若不是我,你們現在都死了。”
一時間屋子里一片寂靜,卓不凡冷笑一聲,直言懟道:“還楞這做什么,找東西來,將堂主和兄弟的尸首帶回去,總要給堂里的兄弟一個交代。”
聽到這里,長鎖忙接口道:“沒錯,我們是該回去,召集兄弟,更他魏中陽拼個你死我活,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話音未落,長鎖只覺得屁股一痛,整個人便飛了出去,隨之卓不凡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蠢貨,你要死,別讓我們一塊,你自己數數看,如今這教主之位,可不是已經是魏中陽囊中之物了,他如今一手遮天,難不成,你和他對著干只有兩個后果,一,被他滅了。二,被他趕出去,被朝日教給滅了。你選哪一個。”
長鎖身子一抖,忙道:“我哪個都不想選。”話落,終于老實的道:“那你說怎么辦。”
“怎么辦,我剛剛不是都說過了嗎,堂主被朝日教的襲擊,臨死前留下話來,讓我們跟在魏堂主名下,這么明顯的話,難不成讓我不停的重復。”
長鎖頓時語塞,見時間實在不早,卓不凡忙讓眾人忙活了起來。
林峰得了趙英的玉佩,忙回到堂中,將玉佩遞到了魏中陽的手中,魏中陽見狀,驚訝的站起身道:“這東西,怎么會在你這里。”
林峰忙道:“堂主,應該知道,趙堂主約我見面的事情吧。”
魏中陽點了點頭,畢竟信是送到堂口里的,這事還真瞞不過他,示意林峰接著往下說。
林峰忙道:“他送了信來,我自然要去赴約的,只是沒有想到,去的時候,正好遇到朝日教的人,此時趙堂主已經氣息奄奄,好在這些日子我的功力大進,朝日教那邊派的人也不是什么大能,這才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至于這玉佩嗎,是趙堂主臨死之前交給我的,說是讓我轉交給你。”
見魏中陽明顯不信的模樣,林峰忙搶先一步道:“其實我也好奇的很,好端端的,他怎么非要將玉佩交給你呢,平日也不見你們多親近。”
聞聽此言魏中陽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林峰,直到確定沒什么異常,這才道:“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
心中暗松口氣,林峰忙道:“當然是真的,雖然趙堂主出了事,但是還留了幾個手下,這會子,估計正將趙堂主的尸體往回運呢,教主,這趙堂主將這么貴重的東西交給了你,如今他人去了,咱們是不是該過去看看。”
魏中陽聞言,忙點頭應道:“你說的對,是該去看看,林峰準備一下,咱們這就過去。”
林峰聞言一笑,直道:“堂主,放心好了,只要你去,保管萬無一失。”
點了點頭,魏中陽輕“嗯”了一聲,林峰本以為他們會是早到的,可誰知道卻見待客室的椅子早已坐了個滿滿當當。眼中閃過一抹冷厲,林峰直接帶著魏中陽坐在了主位上。
鄭旺見狀,第一個站起身道:“魏中陽,給我滾下來,你有什么資格做趙英的位置。”
魏中陽聞言,正要起身,就被林峰給重新壓回到了椅子上,這才道:“鄭堂主不要著急,我們堂主之所以坐在這里,自然有坐在這里的理由,過后,我自然會解釋清楚,如今先要處理的不是趙堂主的喪事嗎。”
聞言,鄭旺也不好多說,而林峰好像化為了大總管,直接接手了此堂的內務,將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等喪事處理完畢,鄭旺便迫不及待的道:“說說看,你這一副主人姿態是什么意思。”
林峰淡淡一笑,“你都說了一副主人之態,自然是認為,我們堂主就是這里的主人了。”
聽聞此言,鄭旺哪里肯認,當下便道:“胡說八道,什么時候,魏中陽是這里的主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聞言,林峰不由好笑的道:“鄭堂主,恕我直言,你不知道的事情何止這一件,有什么好奇怪的。”
聽了這話,鄭旺自然不服,忙扭頭問道:“你們聽說過沒有。”
眾人忙搖了搖頭,鄭旺頓時一臉“看你們怎么解釋”的神情,只讓林峰膩歪不已,示意魏中陽將玉佩拿出,又將卓不凡喊來。
待卓不凡話音落下,鄭旺疾走幾步,一把便拽住了卓不凡胸前衣服道:“我不信,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抽死你。”
林峰上前一把將鄭旺扔在了一邊,示意卓不凡退下之后,這才道:“鄭堂主這是當著我的面搞事了,要知道趙堂主英魂未走,你就這么枉顧他的遺言只怕是不太好吧。”
林峰話落,鄭旺便冷笑一聲道:“若真是趙英的話,我自然會遵從,怕只怕是有的人自說自話,胡亂給自己安個頭銜,便想獨占這么的產業,也要問問我們這些當同僚的,答不答應。”
“鄭堂主,這是影射什么,或者,該不會是時候,趙堂主,身前也答應過你,將這個堂口給你吧。”
冷哼一聲,鄭旺走到眾人的中心位置,一臉傲然的道:“不錯,趙英當時的確這么表示過。”
等的就是鄭旺這句話,遂鄭旺一出口,林峰便忍不住笑了出來,用足力氣懟道:“十足的可笑,若趙堂主,真的將這堂口給了你,你可有憑證。”
鄭旺一時啞然,林峰接著道:“信物呢”
鄭旺搖了搖頭,當下便被逼的退了一步,林峰便又接著問道:“人證呢。”
話音落下,鄭旺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道:“我的副堂主,和我堂主許多人都可為證。”
“他們不可以。”林峰冷笑的懟道,鄭旺此時也被折騰出了火氣,冷笑一聲道:“什么叫做不可以,你能叫人證,為什么我不行。”
“你有見我喊自己人做人證嗎。”一句話將鄭旺所有的抱怨都給堵在了嗓子眼里,林峰這才接著道;“我想趙堂主跟你說話的時候,身邊不會一個人都不帶吧,說是是誰,我將他找來,看看趙堂主有沒有說過這話。”
幾句話,成功的打擊了鄭旺的氣焰,林峰見沒人有自出來的意思,林峰忙又退回了魏中陽身后,做起了壁花。
倒是另幾位堂主此時相視一眼,顯然有了什么決定,趙毅首先站了出來道:“林副堂主,不要生氣,若果然是趙堂主的遺言,我們自然遵守,可若是你們鏟除異己,吞噬他人的堂口,我等定然不會善罷甘休,而且,林副堂主口口聲聲說是因為你在朝日教手下救了趙堂主他一次,雖然最后他還是未熬過去,這才將堂主之位相托,是嗎。”
林峰點了點頭,反問道:“怎么,趙堂主,莫非對此有什么疑問不成。”
趙毅扯了抹笑容,隨之化為冷笑道:“當然有,且不說我那趙英堂哥的堂主之位,放著我這個有血緣關系的堂弟不給,給了你符不符合他往日的作風,只說被朝日教圍攻這事,我可不記得今日那里有哪個朝日教的分堂過去,再者說了,你一一哥副堂主,有什么本事,能救了我身為堂主的堂哥。”
林峰冷笑一聲,幾步走到趙毅身前,手腳未動,只用修為便將趙毅逼退了一步,望著對方驚慌的神情,林峰嗤笑道:“趙毅堂主,也太瞧不起人了,誰規定了,副堂主的修為就一定比堂主低,更何況,若我沒記得沒錯,我見到趙英堂主的時候,他身邊只帶了幾個人,為了幾個人出動一個分堂,趙毅堂主,不覺得太過勞師動眾了嗎,至于說為什么趙英堂主未將堂主之位傳給有血緣關系的你嗎。”林峰冷冷一笑道:“不如我們先來討論討論,為什么你們有血緣關系,卻老有不和的傳聞傳出來,甚至,你們二人的堂口,幾次發生械斗,若我記得沒錯,有幾次,還是我們堂主幫著平息的,我可有記錯。”
趙毅訕訕一笑,輕咳一聲,索性撂下話來“我不跟你刷嘴皮子,我只告訴你,我堂哥的分堂,被魏中陽坐了,我不同意。”
只一眼,林峰便看透了趙毅的打算,第一步,先要分堂,若要不出來,好歹拿些好處,對于這樣的人,林峰是不屑的,若不是場合不對,一準就將人給收拾了,如今,卻只得憋悶的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感覺到林峰的妥協,趙毅臉上也放松了下來,還有心情玩笑道;“別那么緊張,我又不會讓你將自己的肉割下來,不過是提點小小的要去罷了,放心,你們絕對能接受的。”
似笑非笑的掃了趙毅一眼,林峰直接取出一把刀來,直接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著,“要我說你還不如割我身上的肉了,要哪塊,你只管開口,我林峰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魏中陽輕咳一聲,忙插口道:“趙毅你有什么條件,先說說看,只是在說之前,最好考慮考慮,有沒有獅子大開口,你也要記得,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此話一出,趙毅頓時將自己的要求降低了50,方才開口道:“我要這堂口,庫房的一半財物。”
魏中陽眉頭當下便皺了起來,林峰更是直接當下答道:“不可能,若將這財物給了你,堂口里的教眾該怎么活。這一條不用想了,絕無可能同意的。”
冷笑一聲,趙毅言道:“什么叫做不可能,我這條件已經算是最低了,你要知道,我可是真正的趙家的人,而你說到底就只是一個外人罷了,你要是不怕我做些什么,你就只管拖著不給,只到時候,你不要后悔就是了。”
赤裸裸的威脅,讓魏中陽也忍不住帶著三分火氣,冷笑一聲便道:“這你放心,這么多年過來,我魏中陽是個什么樣的人,趙毅你還不知道嗎,從小到大就不是個怕事的人。什么手段只管使出來就是了,我魏中陽都接下了。”
話說到這里,已經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眾人頓時一哄而散。
坐在會客室內,林峰不由有些擔心的道:“堂主,你沒事吧,用不用我去處理了他們。”
魏中陽好笑的搖了搖頭,示意林峰先坐了下來,方才緩緩的道:“林峰,雖然我們的手已經不干凈了,但是如果沒有必要,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再多染鮮血,那趙毅就是只狗,你完全沒有必要放在心上,他成不了什么大氣候,反而是這個鄭旺,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點了點頭,林峰忙接過話頭道:“堂主,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該怎么做,倒是堂主,你可想好,哪一天舉行接任儀式。”
魏中陽聞言,長嘆口氣便道:“你看著定吧。”話落,便忙追問道:“對了,林峰,可有楊意的消息。”
緊了緊拳頭,林峰搖了搖頭道:“暫時還沒有,其實堂主,這也是好事,沒消息就是好消息,若他真出了什么事,想來也不會一點消息都沒有。”
魏中陽嘆了口氣道:“你說的也對,只是這么久沒得到楊意的消息,我這心里空落落的就怕閉眼的功夫,他便連命就保不住了。”
心中恨得要死,林峰面上卻不得不安慰道:“堂主,你放心好了我會時刻關注的,若有時間傳來,我一定第一時間,將消息告知堂主。”見魏中陽終于滿意了,林峰趕忙將接下來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得到了魏中陽連連夸贊。不由臉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