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轉,李雷心中頓時有了決定,匆匆回到豆腐坊中,沒曾想,一進門便被秋娘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望著秋娘不屑的眼神,李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將這一巴掌還了回去,這才言道:“同樣的話,我不想一直重復,我警告你,我不是你養的狗,任你打罵怒喝,我也是個人。若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我絕不會打你一巴掌就了事。”
捂著自己的臉頰,秋娘心中的殺意再也忍受不了,卻也知道形勢比人強,痛苦的將這番屈辱咽進了口中,當下便露出了柔弱的姿態,未語淚先流道:“你怪我打你,可你也不想想,你都干了些什么事情,我讓你好好盯著她,可你呢,不僅先跑了回來,現在你告訴我人呢。”
“那你又好到哪里去了,難道你沒有看見我此時的模樣嗎,你有關心過我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嗎,你看看我現在的模樣。”說著挺了挺胸口,接著道:“一看就是受了一番折磨,可你卻只顧你自己,我實在好奇的很,你怎么好意思前來責怪我。”
秋娘心中不屑,面上卻是難得的溫順道:“可你身上半點傷痕都沒有,我怎么知道你受了番折磨,我還以為你是偷懶呢。”
聽聞此言,李雷這才反應過來,發生的那一切的確不過是中了幻覺,身上除了沾了些塵土,真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遂走到一邊坐了下來。
秋娘卻從中察覺出不對來,忙問道:“那你到底遇見了什么事情,可是和那賤人有關。”
“賤人,只怕,你到了人家面前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如今我倒是覺得,也許傳聞并不是虛言,那個小姑娘的確厲害。”說起這個李雷不由還帶著幾分心有余悸,身上不自覺的感覺痛了起來。
被李雷說是自己不如情敵,秋娘心中不服,忍不住情緒中便帶了幾分出來,“你說我不如她,一個黃毛丫頭,再厲害又能到了哪里去,你這是在說什么笑話。”
“黃毛丫頭,你最希望的不就是變為黃毛丫頭,還是說我一直以來都理解錯了。”李雷這話可以說是直直的戳了秋娘的心窩子,直接其頓時一臉怒火中燒的神色,見此情景,李雷卻是絲毫不懼道:“別擺出這幅樣子來,人丑,是事實就要承認,而且那丫頭可不僅僅是黃毛丫頭而已,我看她絕不簡單,只怕那東方天王之事,也絕不是空穴來風。”
聽聞此言,秋娘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道:“你的意思是說,她的修為都能與東方天王相比擬了嗎,開什么玩笑。”
搖了搖頭,李雷站起身道:“我可沒有開玩笑啊,老實說,雖然今天我被折磨個半死,可我的眼睛可沒瞎,他身邊那個楊意,能在我完全沒有察覺之下,便將我整個半死,而且還凡事都看那你嘴里所謂黃毛丫頭的臉色,便可知她的手段了。”
“算了,我知道你不會承認的,總之讓我跟蹤之事不必再提。”見秋娘神色冷了下來,李雷不由接著道:“不過,若是你想收拾她眼下倒是有個好機會。”
秋娘聞言,雙目不由注視了過去,李雷笑了笑,這才言道:“你可能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到哪里去了。”
秋娘眉頭一皺“去了哪里。”
“還記得我剛剛和你說的話嗎,東方天王和那丫頭的傳言只怕不是假的,而我今天見他們兩個離開,看那方向,分明就是西方天王的方向,你說這里面是不是有很多文章。”
“你的意思是咱們現在就去東方天王府,將他們去西方天王的事禿嚕出去,再加上暗害東方天王的事情,那東方天王府絕不會善罷甘休,雖然如今東方天王出事,可他那些子孫可個個都不是吃素的。”
打了個響指,李雷當下言道:“聰明,將我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只不過有句話你卻是說錯了。”
秋娘聞言,不由疑惑的追問道:“哪句話錯了。”
扯出一抹笑容,李雷當下言道:“非是我們要去告狀,而是你一個人去告狀。”
聽聞此言,秋娘頓時激動了起來,毫不客氣的道:“你說什么,讓我去告狀,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我一個女人拋頭露面的,這名聲還要不要了,你是干什么吃的。”
“我是干什么吃的,就不勞你費心了,只是這件事若你想指望我,那恕我不奉陪了,畢竟我還是十分看重自個這條小命的,那兩人說實話我便連見面都不希望再有一次了。”
“你……”僅僅說了一個字,秋娘便憤恨的將手放了下來,指著門口道:“既然你不去,門在那里,立刻給我滾。”
李雷聞言,未做停留,轉身便走了出去,秋娘這才憤恨的道:“沒用的男人,以為沒有你,我便辦不成事了嗎,你也太小看我了。”
再說紫韻與楊意二人到了西方天王府,還未進門便被護衛攔了下來,楊意順勢出手,剎那間便將人收拾了個干凈,帶著紫韻往府內走去,一路上,楊意頻頻出手,也不知道收拾了多少人,直到逼入大廳,楊意這才扶著紫韻坐了下來,掃了一眼,防備的望著自己的眾人,這才冷笑道:“將你們能主事的人叫出來,不然,今天我就讓徹底清凈了。”
眾人聞言,有想起剛剛楊意的手段,心中更是害怕,林奇忙匆匆跑了出去,不想卻撞在正準備進府的西方天王身上,瞬間害怕的跪了下來,不停的扣頭道:“天王饒命,天王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西方天王怒斥一聲,冷漠的問道:“府里的守衛哪里去了,還有你,慌慌張張做什么,若被外人看見了,我這天王府顏面何存。”
林奇聞言,忙解釋道:“天王非是我莽撞,只是有一男一女打進門去了,我本想找少主回來,不想天王先回來了,天王你快去看看吧,如今府里已經亂成一團了。”
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西方天王這才言道:“你說什么,這么多人,竟然被兩個人就這么闖進府內,我要你們有什么用。”
林管家見西方天王氣得狠了,趕忙道:“天王,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以我看,咱們還是快進去看看吧,別真出了什么事才好,而且,那倆人的剛剛的手段確實厲害,我們的人沒一個能在他面前走兩個照面的。”
西方天王聞言,這才大踏步進了屋內,見到此時坐在主位上的二人,有了西方天王在近前,當下也有了幾分底氣,林管家忍不住道:“大膽,天王面前怎敢如此放肆,還不下來,天王看在你們年輕不知事的份上,說不定還能饒你們一命。”
捉起桌上的茶盞,楊意運足修為直接扔了過去,林管家見杯子過來的時候軟綿綿的,也沒想,就伸手準備接過去,卻在捉住的剎那就覺得不好,更再瞬間被擊飛了出去。
再也爬不起來。
西方天王見狀,瞳孔一縮,卻是冷笑道:“看來,二位今天是來砸場子了,只是不知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聞聽此言,楊意雙手環胸,點著腦袋道:“這話,西方天王只怕想錯了,沒有人能夠指派我,而且我也不是來砸場子的,反而是來投靠天王你的。”
西方天王聞言,再也忍不住嗤笑出聲道:“二位,我沒聽錯吧,你們是來投靠我的,將我的面子踩成這個樣子,你們認為我,林群這么好性,就由得你們這么羞辱。”
楊意唇角一彎,剎那間便出現在西方天王身邊,絲毫不理西方天王驚懼的眼神,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將手搭在西方天王的身上,這才言道:“先別生氣嗎,我們這么做可是有理由的,想來,你們也知道,若不顯露一番我的手段,便是我投奔過來,只怕天王也不會重用不是,看如今多好,不管怎樣,天王不僅記住我了,想來也對我的能力有了充分的了解,我聽說天王要跟東方天王開戰,如今有了我的幫助,豈不是如虎添翼。”
嗤笑一聲,西方天王當下冷笑道:“你當我是什么人,你這樣不明不白的闖進來,一開口,便要幫我對付東方天王,你當我是傻子嘛,我怎么相信你的來歷,你們是他派過來的吧,做內奸,也要看看我是不是那個蠢貨。”
撇了撇嘴,楊意沒好氣的道:“你的確挺蠢的,我說,若是你有腦子的話,就應該看得明白,我若真想收拾你,只要一伸手,就能要了你的命,你若沒了,你認為你的后人如今,能夠抵得住,你所謂的蠢貨的攻擊嗎,更何況,那東方天王雖說蠢點,可歐陽正可不是傻的。”
“歐陽正,你是說那蠢貨的兒子,憑他,能做的了什么,不過是個二世祖罷了。”
聽聞此言,楊意才反應過來,東方天王還有個兒子和歐陽正同名,忙解釋道:“你也說了,你那個歐陽正就是個二世祖,我怎么可能說得是他。你應該聽說過,有一批人從下界上來了吧。”
“你是說,從我林家逃走的那一批,說是那蠢貨的孫子什么的,那人也真是夠了,竟然真的不管這么多子孫,將天王之位傳給了他,也不想想,那個下界爬上來的孫子,有沒有能力將那個位置做的穩,我看,那孫子也活不了多久。”
“是嗎,我看可是未必,不知西方天王可知,那孫子帶了些什么人上來。”
西方天王一聽,不由皺著眉頭道:“那又如何,他那孫子我看就不怎么樣,帶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那你可說錯了。”楊意淡淡的說完,指著自己道:“不知西方天王覺得我的伸手怎么樣。”
西方天王聽完,眉頭便忍不住皺了起來,毫不客氣的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楊意不由言道:“不瞞你說,我就是跟著他上來的。”
見西方天王瞬間擺出迎架的姿勢,楊意輕輕的在其的肩膀上拍了拍,這才言道:“不要擔心,放輕松,放輕松,雖然我是跟著他上來的,可不代表,我和她就是一起的對吧,實不相瞞,不巧前些日子那東方天王得罪了我,所以我想給他一個教訓。”
可這話一出,西方天王擺明了不行信道:“這話,你還是去哄那些蠢貨吧,就如你剛剛所說,以你的身手,要對他們做什么,我就不信他們能夠攔得住,別否認,能將我府中禍害成這樣,卻是拿東方天王府沒轍,那我該羞愧成什么樣子。”
楊意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那東方天王我若要收拾他,的確是不需要借助你的力量,而我也確實已經下手了,不信你可以去打聽打聽,看看那東方天王如今到底是個什么狀態,其實就是我不說,光憑他那些子孫的舉動,你應該也能猜出幾分,那東方天王的確是出了那么點事情。”
見西方天王眼中閃過謀劃,楊意當下便戳破道:“不過你也別想對他做出什么來,要知道,雖然我對他動了些手腳,可時效也快過來,你現在若是讓人攻進去,掉進人家的陷阱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
聽聞此言,西方天王當下將自己心中所想拋卻了開來,卻是緊盯著楊意道:“那我就更好奇了,你到底是為了什么跑到我這里來了。”
“還記得我剛剛跟你提的歐陽正嗎,就是因為他,說白了,我和這個歐陽正還真有那么幾分亦敵亦友的關系,他姓歐陽,與那東方天王還真有幾分同族情分,攔著不讓我對他下死手,而我呢也不好太過,所以,便和他約定各站一邊,過過手。”
聽聞這話,西方天王險些被噎了個半死,冷冷的望著楊意道:“所以,我這天王府上下人等,竟是淪落到你們過手切磋的工具不成。”說罷,西方天王的臉是一陣的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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