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
作者:豬頭的老公
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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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意見事情確實簡單的很,不由神色更疑道:“真的就這么簡單。”
“就是這么簡單,怎么樣,若是同意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過去,而今天下午之前,我定去東方天王府為二位說和一番。”
止住了腳步,楊意不由笑道:“只怕,北方天王你是做不到了。”
到底是一方天王,被一個在他心中是個毛頭小子的楊意這么懷疑,北方天王當下便有些不愿道:“怎么,莫非,你還你懷疑我的能力不成,若是這樣的話,我現在便去與你們說個明白。”
這時紫韻忙插口道:“天王誤會了,楊意并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天王可能有所不知,我們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東方天王。”
話落,紫韻便示意楊意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話落,北方天王不由懷疑的望向紫韻道;“姑娘,這樣的玩笑可開不得,你說你將東方天王迷暈,他現在還昏迷不醒,我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聞聽此言,楊意有些好笑的道:“這樣的事情,東方天王府可不是要死勁的瞞著,只怕這會子院子都戒嚴了,便是天王你在府里埋著釘子,也傳不出消息來。”
“那你們是怎么出來的。”說完這句,北方天王不由忙改進道:“還有你這小子胡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往那府里安插人手了,這也是能亂說的。”
心知肚明的望了北方天王一眼,做出個心領神會的模樣,楊意竟是一只手忙搭在北方天王的肩膀上道:“關于這一點就不用說了,再說了,你認為如今我們與東方天王的情形,我便是說了有人會相信嗎。”
北方天王聞言,頓時沉默了下來,直望著兩人道:“那幫我勸人的事情呢。”
紫韻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如你所說,相見即是有緣,更何況,我們還拿了你的彩虹橋,按理是該回饋一二的,這個忙我們幫了,而且保管見效。”
話落,便拿出一顆金豆子來。
見狀,北方天王卻是沒有接過,而是直望著紫韻言道:“雖然姑娘看起來是很良善,可是就沖姑娘剛剛做的事情,難不成姑娘以為,你給的東西,我可能輕易動用嗎”
聞聽此言,紫韻還沒有什么感覺,楊意早已一臉不高興的將金豆握在了自己手中,冷眼笑道:“不識貨的家伙,難不成你沒有聽過一句話,紫韻出品,必屬精品,如今紫韻肯給你,還不拿著,過后有你后悔的時候。”
東方天王一臉蒙圈的望著楊意,思考了許久,都沒有印象聽過這句話,不由問道:“不知這是哪位高人下的定論。”
楊意瞬間站直了身子,江頭一昂,挺拔的言道:“就是你面前的這位高人我。”
聞言,東方天王瞬間沒好氣的瞪了過去,“你算哪門子高人,行了,那東西你自己留著吧,也不知道用了會不會人把人變傻,還有剛剛那話,你們也只當沒有聽到,將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們,我才是傻了。”
一步擋在了北方天王面前,楊意不由怒道:“哈,若是你這么說,這事我們還真管定了,紫韻,還有這樣的東西嗎。”
紫韻望了楊意一眼,不又掏出一粒來,楊意在詢問過用途后,直接給北方天王用了過去。
紫韻見狀,不由捂著額頭到:“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聽聞此言,楊意十分傲然的道:“當然是讓她見識見識,這玩意的威力,他就會知道,你給的東西時多么的管用。”
無力的吐出一口氣來,紫韻喃喃自語道:“只怕他醒過來,東西管用,人卻變了。”
因處在興奮之中,遂楊意并沒有聽清紫韻話中的意思,不由追問道“紫韻,你在說什么。”
紫韻忙搖了搖頭,言道:“沒什么。”
見紫韻并不想多說的模樣,楊意也不強逼再次將將視線聚集在了北方天王的身上,望著其頭上越來越多冷汗。
不由好奇的道:“也不知道,這會子北方天王到底在經歷些什么。”
紫韻搖了搖頭,淡淡的道:“總歸不是什么愉快的回憶。”
話落,轉身便走,楊意一愣,忙跟了上去,驚訝的問道:“
紫韻,咱們不等北方天王了嗎,答應他的事情可是還沒干呢。”
紫韻當然不會將真實的原因說出口,遂言道:“可我現在倒是對這四大天王真正感興趣起來,這樣,你去將住址給他留下,若他真有心的話,自然會尋來。”
聽聞此言,楊意頓覺有理,忙將一個布條塞進了北方天王的懷中,便忙跟在了紫韻的身后。
當下打聽出南方天王的地方,便潛入了他的府邸。
說起這四大天王還真有點意思,都不在自己的封地里待著,也不知道哪來的默契,竟都聚集在這一座城中。
打聽出了南方天王的住處,二人不由趴在了房梁之上,掩藏了身型,不由向下望去,見下人正準備好了洗澡水,顯然南方天王是要沐浴,見其走了進來,楊意瞬間捂住了紫韻的眼睛,卻在瞬間被紫韻沒好氣的揮了開來。
楊意不由一臉委屈的道:“紫韻,那個小白臉有什么好看的,說實在的還不抵歐陽正那小子呢,就跟不用提和我比了,你要是實在想看。”說到這里,楊意忙做出一個羞澀的神奇,深吸口氣道:“若你實在想看,回去,我讓你怎么看都可以。”
不屑的撇了楊意一眼,紫韻狠狠的在楊意的腦后拍了三下,這才言道:“該捂上你自己的眼睛才是,難道你沒有看到,下面的是個女孩子。”
“什么”驚訝的喊了一聲,楊意眼睛卻是睜的更大了,見狀,紫韻不由冷笑一聲道:“怎么,你還想看什么。”
話音落下,楊意忙將身子背了過去,小心的解釋道:“紫韻,我剛剛是太驚訝了,絕對沒有什么別的企圖,你可千萬別誤會。”
沒有理會楊意這話,紫韻不由用觀命術查看起這南方天王的未來來,卻在瞬間好笑的道:“這凡人的命格還真是一不小心,就給變了呢。”
聽聞紫韻此言,楊意不由好奇的轉過了身子,卻在半途想清楚了此時的處境,忙將身子又轉了回去,委屈的道:“紫韻你別自己在這里說的高興,有什么好玩的也給我說說看啊。”
聞聽此言,紫韻沒好氣的撇了楊意一眼,無奈的道:“你一個大男人,怎么也這么八卦。”
“紫韻,這話有語病哦,其實八不八卦和那女沒有關系,而是和天性有關。”
沒有接這個話,紫韻直言道:“好玩的是,你不過一個舉動,就改了兩個天王的未來,怎么樣,是不是很驚喜。”
聽聞此言,楊意一臉以外的道:“紫韻,你在說什么呢,我不過和那個北方天王閑聊兩句,我可不覺得哪句話,有這樣的魔力,至于這南方天王,我更是連他的面都沒有看清楚,說是我改變了他們的命運,未免太牽強了些。”
“一點也不牽強,你應該還記得,你將那金豆子給北方天王用了的事情吧。”
“自然記得,紫韻剛剛發生的事情,我的腦子還沒有這么差。”
話落,楊意不由言道:“莫非,是紫韻你給的那個金豆子起了作用。”
聞聽此言,紫韻并沒有反駁,而是示意楊意接著往下說。
楊意聞言,也不避諱,直截了當的問道:“可那金豆子,不是讓他那心上人答應他的追求的靈丹妙藥嗎,給那北方天王勇勇,由有什么嗎,為什么,會連他們的命運都給改變了”
“其實也沒什么,說白了,也不過是讓人斷了心中執念的小法術而已。”
見是這個。楊意深吸口氣道:“所以那豆腐店的寡婦是北方天王的心中執念,北方天王用了金豆子將這執念斷了,命運自然就改變了,那南方天王呢,他改變的命運是什么。”
“與北方天王終成眷屬。”
楊意聞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王大壯,那副糙漢子的模樣,還能娶了南方天王,他這開掛的人生,也太牛逼了。
不理楊意的胡思亂想,紫韻倒有心,下去見見這位南方天王了。
拉著楊意閃身出了屋子,直接來到了南方天王府外道:“請稟報天王,就說,我有事想要與他見一面。”
聞聽此言,守衛陶窯當下言道:“去去去,哪里來的毛孩子,瞎鬧什么呢,一邊玩去,再敢胡鬧,看我不將你們都給抓起來。”
話落,楊意不由帶上幾分惱怒,剛要上前,便被紫韻啦住了身后的的衣服,剎那間仿佛被戳破的氣球一般,氣勢去了個干凈。
陶窯見狀,鄙視的望了楊意一眼,只覺得對方,將男子的顏面丟了個干凈,有如此想法的人,自然看著紫韻更不順眼了,冷笑一聲言道:“看來,姑娘的婦德沒有好好學,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給自己的男人沒臉,若換了我早將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話落,又將目光聚集在楊意身上道:“我說,她有什么好處,讓你半點都離不開她。家世好能讓你吃軟飯,若不然我實在看不出別的來,樣貌也就那個樣子不是嗎。”
紫韻都被這樣說來,楊意能忍得住就見鬼了,瞬間便沖著陶窯的肚子便是一拳揍了過去,只揍的陶窯當下便趴在了地上,當下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與陶窯同時守衛的牧云見狀,直接拉響了響炮,身子一閃,便擋在陶窯身前,冷笑道:“不論,你們今天是做什么來的,都別指望走了,敢跑到我南方天王府門前撒野,你們夠種,卻也死期不遠。”
這邊牧云話音剛落,便見門內沖出一對護衛來,只將二人團團圍住,牧云忙躬身與為首之人稟報道:“老大這兩個人來鬧事不說,還將陶窯打成了這樣,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好呢。”
被稱為老大的乃是南方天王外院的一個小統領,只管著門口的安全,本名已經很少用了,被南方天王親自賜名李正,只希望他立身持正的意思,而李正也不復此名,為人做事,都符合這一特征,便是如今陶窯已經躺在地上口吐鮮血,李正還是沒有直接定案,而是扭頭望向楊意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自辯。”
楊意聞言不由望向了紫韻,見紫韻點頭,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李正聽完,很快便答道:“沒有拜貼,就在門口嚷嚷著要見我們天王,若個個如此,我們天王府門口,豈不是天天比集市還熱鬧。”
李正話落,陶窯此時也緩了過來,也忙跟著道:“不錯,老大,此二人決不能放過他們,不如就地處決,也好壯我南方天王府的威勢。”
陶窯話音剛落,李正袖子中竟飛出一根軟鞭來,只聽“啪”的一聲,瞬間落在陶窯的身上,只聽陶窯一聲慘叫。
李正便不緊不慢的開口言道:“陶窯,身為南方天王府的守門護衛,不論來者何人,都要以禮相待,你不僅沒有遵守,反而出言侮辱,簡直將我們天王府的顏面丟了個干凈,不說反思己過,還想借機報復,賞他十鞭,待傷之后趕出天王府,從此與天王府再無瓜葛。”
這話一出,陶窯的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竟是爬到了李正身邊道:“統領,老大,念在我初犯的份上,你便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我以后再不敢了,若不然你打我五十鞭子,便是將我打死也沒什么,只不要將我趕出天王府啊。”
見自己哭喊了半天,李正并沒有半絲動容,眼神偶然掃過紫韻二人,仿佛找到救星一般,陶窯直沖著二人道:“兩位,剛剛是我說話過分了,還望兩位饒我一遭,也請二位不要亂說,我絕對是個特例,天王府待民如親,絕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李正見陶窯也不算蠢,正要開口說些什么,就聽天王府的朱大總管竟然走了出來,淡淡的問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