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來了?”血刃見到霍隰飛和元梓憂打開了石桌的機關,便忙問道:“可抓到了?”
霍隰飛點了點頭,往一旁示意了一下。
血刃見了頓時大喜,忙捂住腹部的傷口站了起來,果然便看到幽海被五花大綁著,倚靠著一根柱子,低垂著頭。
血刃咬了咬牙,抽出了佩劍,走到幽海身邊狠狠的踹了他一腳,便轉身對著霍隰飛一拱手:“多謝!”
霍隰飛搖了搖頭,說道:“人我交給處置,但是最后這幽海我必須要帶走,他派遣殺手刺殺我大歷朝皇子,皇上震怒,對于這幽海自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
“放心,我只報仇,其他的我不感興趣!”血刃滿口應道。
霍隰飛點了點頭,對他做個了請的姿勢,便帶著元梓憂退到了一邊。
血刃看了看元梓憂,便說道:“這位姑娘若是怕見這殺人的場面,不妨背過身去!”
“無妨!”元梓憂搖了搖頭,淡淡的笑道。
血刃見元梓憂并無畏懼之意,便沒再堅持,而是轉頭看著昏迷的幽海,瞇了瞇眼睛,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長劍刺入了幽海的心口。
“啊!”心口的刺痛,讓幽海從昏迷中醒轉,狠狠的噴了一口血,
幽海先是看了一眼面前的血刃,然后又低頭看了看沒入自己心口的長劍,自知今日是在劫難逃了,不由咬牙恨道:“血刃,你……你這個叛徒,我就是做鬼……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哼!”血刃冷哼了一聲:“你還是先去下面給鬼面賠罪吧!”
“你……你是為了鬼面?”幽海不由驚道。
血刃咬牙道:“不錯,你害死了鬼面,今日我便送你去與他賠罪!”
“早知道……早知道如此,我還不如當初把你……把你一起收拾了!”幽海暗恨給自己留下了這么一個隱患,如今竟還讓他枉丟了性命。
“只可惜,你沒機會了!”血刃冷冷的說了一句,手中長劍又往前猛地送了幾分。
幽海再也說不出話來,死死的瞪著血刃,緩緩的歪到在地沒了聲息。
血刃一把將劍抽了出來,看著幽海的尸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半晌都沒有說話。
“血刃,你先躲起來吧,等我走了,你再自行下山,到時候咱們在京城見!”霍隰飛聽到寨屋外有動靜,便知道應該是屏山幾人尋來了,忙與血刃說了個在京城見面的地址,約好見面的時間!
等到屏山和和幾個副將帶著一些兵士,進了寨屋的時候,便看到霍隰飛和元梓憂正在涼亭中,一旁倒著一個人,卻不不知道是死是活。
“世子!”屏山和幾個副將忙上前行禮道。
霍隰飛轉身看向他們,淡聲說道:“幽夜樓樓主妄圖反抗,已經伏誅,你們派人抬下去吧,等回京的時候帶上,也好給圣上交差!”
屏山幾人一聽到幽夜樓的樓主伏誅,頓時大喜:“是,世子!”
半個月后,幽夜樓被剿滅和幽夜樓樓主幽海伏誅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這個消息,也慢慢的席卷了整個大歷朝,甚至大歷朝以外的地方。
齊文帝因著霍隰飛這次圍剿幽夜樓立了大功,特親封他為二品輔國將軍,官居正二品,相比之前四品的禁衛軍統領,霍隰飛可以說是連跳了四級,同時依舊兼著禁衛軍統領一職,這晉升的速度,堪比頭一年被皇上封為一品鎮國大將軍的元岐風。
一時間,霍隰飛風頭無兩,而元梓憂更是成了各家貴女們羨慕嫉妒的對象,便是如今在寧王府閉門不出的元梓彤都得知了這個消息。
元梓彤在自己的屋子里,狠狠的撕碎了幾條錦帕,如今她在寧王府,雖說衣食無憂,卻不敢如以前那般任性妄為,這半年多的時間,她清楚的認識到,這軒轅瀟到底有多可怕,那種陰狠和殘暴,根本是她以前想都想不到的。
“庶夫人!”連翹擔心的看著元梓彤,小聲安慰道:“您莫氣壞了身子,要保重自己才好啊!”
“氣壞了身子?呵!”元梓彤忍不住就落下了眼淚來:“我還在意這破身子做什么?你看看我如今過的日子,呵,庶夫人?便是一個侍妾都能仗著王爺的勢,把我踩在腳底下,還提什么保重?”
“大姑娘!”連翹也流了眼淚:“您別想那么多,以后王爺一定能看到您的好的!”
“看到我的好?”元梓彤冷笑一聲,轉頭看著連翹:“你知道王爺為什么讓我做他的庶夫人?就是為了羞辱我!你又可知道王爺為什么要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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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連翹有些害怕的低聲喚了一句。
元梓彤仿佛沒聽到一般,自顧自的說道:“就是因為我的好大伯,呵呵,大歷朝的一品鎮國大將軍,王爺厭惡他,所以厭惡整個元家,王爺動不了元梓憂,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元梓彤淚眼朦朧的看著連翹:“憑什么,憑什么是我,元梓憂才是大伯的女兒,憑什么我這個做侄女兒的要被牽連,啊,你說憑什么?”
“大姑娘,您就別想了,會傷了身子的!”連翹趕緊勸道。
“呵呵,傷身子?我傷得還少嗎?”元梓彤一想到軒轅瀟那些恐怖的手段,心里就不由的打顫:“如今,在這王府中,我過得還不如一個侍妾……”
“大姑娘,您要相信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元梓彤的眼神讓連翹有些害怕,忙上前拉著元梓彤的手。
“可她元梓憂卻是那么風光!”元梓彤仿佛沒有聽到連翹的話一般,怔愣著自顧自的說道:“真是風光啊,霍大哥如今不僅僅是侯府世子,更是二品輔國大將軍,那是她未來的夫婿,她會風風光光的嫁給霍大哥,榮華富貴,權勢地位,她會缺哪樣?”
“連翹!”元梓彤突然拉住連翹:“你說,憑什么啊,憑什么我要被她比到泥沼里去?”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元梓彤搖了搖頭,想了半晌,眼睛一亮道:“對,毀了她!”
“大姑娘……”連翹心里砰砰直跳,只聽元梓彤繼續說道:“這泥沼中只有我一個人,該多孤單啊!連翹,你說是不是,既然是姐妹,福禍相依才好,對不對?”
寧王府的書房中,軒轅瀟愜意的坐在太師椅上,腿上坐著一個妖嬈的女子,正是敕勒送來的阿蠻!
“庶夫人真的這么說的?”軒轅瀟問著跪在案幾前的人。
“是!”那人恭敬的答道。
“行了,下去吧!”
“是!”
待那人離開了,阿蠻便笑著說道:“王爺,可需要妾身做什么?”
“美人兒,你什么都不用做,說不定不久你就能多了個姐妹了!”
軒轅瀟邪笑著,便朝著半推半就的阿蠻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