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責任的一對父母留下面面相覷的幾個兒子瞬移走了,四胞胎要哭不哭的看著兩個哥哥,會說話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隨時有眼淚決堤的可能。
很有大哥風范的大寶,一言不發的看了看自己的可愛的弟弟們,拍了拍他們毛茸茸的小腦袋,惜字如金道:“走吧。”
牽著身邊的平平安安率先往四合院走去,一向為大哥是從的小寶有樣學樣的牽起健健康康的小手隨后跟上。
初夏等瞬移到溫泉邊上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居然就這樣把兒子們丟下,聽話的跟著張建設走了,臉色頓時有些不好了,瞪著一旁悠閑自在的脫衣服的張建設,有些擔心的問道:“四胞胎會不會哭?”平時都是自己哄他們睡覺,冷不丁的自己不在,他們會不會哭鬧著不肯睡呢。
“不會。”張建設篤定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初夏懷疑的問道。
“我就是知道。”因為在他離開之前,給大寶使了個眼色,讓他搞定,得到他肯定的答復,他才放心的讓小媳婦帶著自己到溫泉邊。
要不然,他就算再嫌兒子們礙眼,也不敢就這么灑脫的離開。
看到張建設如此自信,初夏不服氣的跟他扛上了,“要是他們哭了咋辦,我還是回去看看吧。”到底是孩他媽,顧慮的就是多。
渾身脫得只剩下一條軍短褲的張建設,一把拉過要瞬移走的小媳婦。不容她反抗的抱著她進了溫泉。
抱得太突然,初夏愣了一下,接著不老實的蹬著兩條大長腿。環住張建設脖子的手也捶打著他的后背,抗議的說道:“你快放我下來。”
“老實點。”一邊鉗制住小媳婦的雙腿,一邊抱著她坐下身來。
“不要,我告訴你,張建設你快放下我,要不然……”從沒威脅過人的初夏有些詞窮。
“要不然怎樣?”張建設抱緊她,好整以暇的問道。
“要不然我就咬你。”說著付諸于行動的咬了他肩膀一口。
瞅了一眼肩膀上的牙印子。張建設輕笑出聲,“你會為你這一口而付出代價的。”
眼神暗了下來,不再給小媳婦說話的機會。張建設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一陣和諧運動之后,初夏已經累的說不出話來了,還不忘舉起千斤重的手臂捶打了張建設幾下,困頓的含糊的罵道:“混蛋。”
張建設看著已經睜不開眼還不忘罵自己的小媳婦。無聲的笑了一下。低聲呢喃道:“睡吧。”
張建設神神秘秘每天早出晚歸了幾天,在置辦席面的前一天,已經早上八點多了,看著依然呆在家里的張建設,初夏奇怪的問道:“今天不出去了?”
張建設‘嗯’了一聲,也沒有繼續解釋。
初夏聳聳肩,反正天塌下來有張建設頂著就行了。
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詭異的貓叫。仔細傾聽就能聽出這哪是貓的叫聲,根本就是人模仿的四不像的叫聲。
初夏聽了感到一陣好笑。張建設倒是一骨碌爬了起來,邊穿衣服邊對初夏說道:“我出去一下,你先睡。”
“去哪?”拽著他的衣角,大有一副你不說清楚我不讓你走架勢的初夏著急的問道。
“沒事。”拉下小媳婦的手,張建設嗖然一笑,“抓犯人。”
第一次看酷酷的張建設露出如此明顯的笑容,初夏頓時感覺冰山融化,春暖花開了。
平時不常笑的人,偶爾一個笑容,殺傷力那怎叫一個強大。
趁著小媳婦愣神之際,他趕緊跑出去跟外面的人匯合了。
等張建設走了好久,她才暈暈乎乎的回過神來了。
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睛的開合撲閃了幾下,看著早就沒人的屋子,初夏重新躺回炕上,閉上眼睛,再一次細細的回味著張建設的笑容。
黑乎乎的外面,看著從屋里面走出來的高大身影,張瑞祥,也就是剛剛被初夏笑話的學貓叫的人,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張建設小叔?”
“嗯。”依然的言簡意賅。
終于等到張建設的張瑞祥,煞是激動萬分,撲過來痛哭流涕的喊道:“小叔,你可算出來了。”
除了小媳婦和兒子們,不習慣跟別人太靠近的張建設,一把攔住湊過來的豬臉,低聲吼道:“行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好好站著。”
自覺被自己的偶像冷淡了,張瑞祥炸毛的指控道:“你始亂終棄。”
黑暗中,張建設瞇了瞇眼,“嗯!始亂終棄?”
雖然看不見張建設的面部表情,張瑞祥還是打了個冷顫,識時務為俊杰的狗腿道:“沒,我說我自己呢,小叔,你可是咱十里八鄉的癡情種,對小嬸那可不是一個好字能形容的。”有些編不下去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來了一句,“小叔堪比西門慶啊!”
饒是淡定如張建設還是忍不住踉蹌了一下,等穩住身子后,才冷颼颼的問道:“你故意的。”雖然是疑問句,但是他是以肯定句的語氣問出來的。
人工制冷機的外號不是白叫的,就這幾秒鐘的功夫,張瑞祥都感覺自己好像在北極走了一圈一樣,牙齒咯咯的響。
為了自己不被凍死,勇于承認錯誤道:“小叔,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像是逗弄垂死掙扎的小貓一樣,張建設玩味的問道。
“嗯。”沒有一秒遲疑,張瑞祥連搖腦袋帶擺手的回道。
剛剛自己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怎么就敢開小叔的玩笑呢?
“回來再收拾你。”想到還有很重要的事,暫時給了他一個死緩。
聞言,張瑞祥頓感頭皮發麻,從從小到大的血淚史可以看出,等會估計他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從來不信神的張瑞祥,開始四處拜了拜,嘴里一遍遍的祈禱著:“希望小叔回來就忘了,希望小叔回來就忘了……。”
走在前面的張建設,腹黑的腹誹:想讓他緊張緊張,看看今天的結果如何,好的話,就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嗎那可就難逃了。壞的話,哼哼,他最好洗干凈脖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