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沒想到杜飛燕竟暈倒在了地上。
“燕兒,燕兒,你可別嚇娘啊!”奏珍珠一見杜飛燕倒在了地上,大驚失色的說道。
杜云汐看著倒在地上的杜飛燕,一時之間也沒反應過來,這人也太嬌氣了吧!不過就是曬曬太陽,說倒就倒了,該不會是假裝的吧?
秦珍珠連的拍了幾下杜飛燕的小臉,見她還是沒有睜開眼跡象,心里慌張的不行,要是燕兒出個啥事,那她的后半輩子豈不是沒了指望。
不,不行,燕兒馬上就要做官夫人了,她就是官夫人的娘,到時候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心里美美的想著,絕對不能讓她出啥事,抬頭見杜云汐還安安穩穩的坐在牛車上,當下就睜大著雙眼,吼道:“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沒看到你姐暈過去了,也不下來幫忙扶一下,還不快去請個大夫來。”
邊上那風人見秦珍珠也是個不好惹的人,都沒有上前來,只在一邊遠遠的觀望著。
杜云汐在心里強忍一口怒氣,慢慢的跳下了牛車,走到了她倆身旁,看著靠在奏珍珠身上的杜飛燕:“大伯娘別著急,我有一妙方,說不定能治好她。”
“妙方……?”奏珍珠驚訝的問道,后又在腦袋里想了一下,“什么妙方?”
杜云汐一直盯著杜飛燕的臉,好像見她的眼臉處動了動,心里頓時有了幾分把握,笑著說道:“這妙方就是……”
話意剛落,手就向杜飛燕的人中的而去。
“唔……”杜飛燕痛得叫出了聲,眼角兩滴淚流了出來。
秦珍珠見杜飛燕醒了過來,立即高興的問道:“燕兒,你醒了,可覺得那不舒服,娘現在就帶你看大夫去。”
杜云汐站起身來,看著正低著頭的杜飛燕和滿臉笑意的秦珍珠,又回到了牛車上坐著,這兩人都跟個人精似的。
杜飛燕抬手捂著鼻子,她懷疑杜云汐肯定是看出來了她裝暈,才會下這么狠的手掐她,她那里肯定被她掐腫了。
秦珍珠看杜飛燕沒有說話,一直低著頭,面上又擔憂的問道:“燕兒,你到底是那不舒服啊?你可嚇娘……”
杜飛燕在心里賞了她娘一個白眼,要不是她,她怎么受這罪,她原本想著她暈倒了,杜云汐肯定會讓她們坐車的,沒想到她竟沒看出來,還嚷嚷著找大夫。
杜云汐在車上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汗水,看著還在地上磨嘰的兩人:“大伯娘,堂姐都醒過來,這會兒也應該沒事了,要是你們不坐我的車,我可就走了啊,再多等會兒,恐怕連我也得暈了。”
旁邊的人還有一兩人看著,其它的倒是都走了。
“姑娘,這兩人真是你大伯娘跟你堂姐?”一男子走了過來,指著還沒起身的杜飛燕跟秦珍珠說道。
杜飛燕抬眼看向說話的男子,見那模樣打扮,好像是個文弱書生,不由得俏臉一紅,低下頭慢慢的站起身來。
秦珍珠也站了起來,黑著臉看向男子:“剛剛那管閑事的走了,你又來了?”
杜飛燕聽著話,扯了一下她娘的衣袖,還輕聲的喊了一聲。
奏珍珠轉過頭,看著自家女兒的樣子,那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燕兒,你到底是哪不舒服,你可是馬上就要當官夫人了,這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可怎么辦?”
這話一出,讓在場的幾人心里都驚秫不已。
杜云汐緊猝著眉,她要當官夫人,是那位官大人會看上她?
那書生被奏珍珠的話抵的面上一陣豬肝色,雙瞧了眼正抬起頭來的杜飛燕,就轉身大步離去。
杜飛燕的看著她娘,她娘這話,是在提醒她,對呀,只要她抓住了那位官老爺兒子的心,不是官夫人,又是什么。
心里想著,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配著那面容,讓人看著有幾分滲人。
“娘,我沒事了,我們先坐云汐的車回去,有什么事,回家再說。”
奏珍珠看著杜飛燕遞過來的眼神,沒有說話,臉上帶著笑意的看著那裝的滿滿的牛車又皺起眉頭。
這上面連個位置都沒有,讓她們怎么坐,何況她們還是兩個人。
奏珍珠剛要開口向杜云汐吼去,就見向旁的杜飛燕拉住她的手,對她要搖了搖頭。
杜飛燕看著杜云汐的臉色,她知道,她娘要是再嚷嚷,她肯定會扔下她們倆揚長而去。
杜云汐看著奏珍珠跟杜飛燕把手里的拿著的東西放到了牛車上,再爬上了上去,兩手緊緊的抓住發上面用繩子綁好的小桌子,小板凳,看著杜飛燕那還想保持形象的樣子,忍住笑意轉過頭,揮了一下鞭子,向回村的路而去。
牛車剛駛到村子口,奏珍珠跟杜飛燕兩人就喊著要下車,她們實在是抓不住了,手都發酸的沒有的力氣,這已經到了村子口,在這歇上一會兒,慢慢走回去就行了。
杜云汐也急著回家,管她們在那里下車,見她們拿完了東西,就直往家里奔去。
奏珍珠看著杜云汐連頭都不回一下,對著她的背影呸了一聲。
杜云汐到家的時候,看到她家院門口竟停了一輛豪華無比的馬車,馬車四周的掛著挑金線繡的香囊,看那車身的木架,也不像是一般的木頭做成的,那正在一旁吃著草的馬兒,就連她這個不懂的人看了,也知道那是匹好馬。
是誰來了,這輛馬車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難不成是那位新換的?
停穩了牛車,看著那半開的院門,快步向里面走去。
剛到院門口,就聽見里面偉來一道威脅的聲音。
“我告訴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鄧海是什么人,在這落霞鎮,還就沒我鄧海辦不成的事。”
屋子里的幾人聽完,面色不一,站在鄧海身旁的李陽看了一下何氏的臉色,笑著說道:“嬸子,只要你肯把木耳賣給我們,我們老板是肯定不會虧待你們的,更何況你們連那不沾親,不帶戚的鄭記酒樓都賣,怎么就賣不得我們老板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