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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貍對著紀梓年眨吧了幾個雙眼,然后把看向了杜云汐。
杜云汐笑著把小茶碗端到了手上,然后拿到了小狐貍的面前,示意它趕快喝。
幾人看著小狐貍露著小舌頭連舔了好多下水,,然后對著杜云汐搖了搖頭,那可愛模樣,還真是討人喜歡。
紀梓年站在杜云汐面前,看著又趴在她懷里找著舒服位置的小狐貍笑了笑:“沒想到,這小家伙這么聰明。”
杜云汐把小茶碗放到了一邊,又給小狐貍順起了毛,笑著說道:“謝謝……”
紀梓炎看著杜云汐對著紀梓年露出那么甜美的笑,當下就瞟了眼紀梓年:“梓年,這位姐姐就是我跟你說的,書院的院長。”
他這話想提醒紀梓年,她的年紀可比你大,她也絕對不是你能夠消想的女子。
也是在告訴杜云汐,不管這個書院他投進了多少銀子,這個書院的院長之位依然是她杜云汐的。
兩人聽完紀梓炎的話,臉色不一。
杜云汐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小狐貍的毛,笑著說道:“紅美男,這書院的院長,你確定要我來當?”
紀梓年已經走回了他之前坐的那個位置,抬眼看著一臉笑意的紀梓炎,安靜的聽著。
剛剛他哥里的言外之意,他聽出來了,他們本就生活在那樣水深火熱,勾心斗角的山莊里,現在放眼望去,整個山莊里,他也就只能跟這個大哥偶爾說上幾句體己話,談談心。
紀梓炎看著杜云汐那璀璨的雙眼里,散發出來的耀眼光芒,垂了垂眼:“嗯,我可沒有多少閑心來管這個書院,你只要把每月的營利算給我就好。”
他管理山莊的那一團子事都忙得焦頭爛額,那里還會有閑心來管這書院的破事。
更何況他這對這些也一竅不通,就次這些找夫子的事,還是他的一位朋友提點和陪同去的。
杜云汐沒想到紀梓炎想的倒是這么爽快,不過這樣也好,她原本想的也就是她來管理書院,可是她這一分銀子沒出,到時候這營利怎么算才好。
看了眼四周的裝修,不論是顏色還是裝修布置都相得益彰,他這事還真是辦得不錯。
紀梓炎看著她的視線和那臉上的笑意,心里也目不住的高興,就等著杜云汐夸上他兩句,那他這段時間東奔西跑也值得了。
紀梓年撐著一撐在桌子上,撐著下巴看著他們兩人臉上的表情,挑了挑眉,看他家大哥這樣子,要是對這位姑娘沒意思,那可是打死他也不信。
他跟他哥在山莊里同住了那么多年,還能不清楚他的性情和脾氣,要是別的女子這般,他肯定就是甩臉走了。
杜云汐掃視完了整個屋子,然后轉頭正好對上紀梓炎那略帶笑意的雙眸,愣了一下:“這不全是照著我畫的圖紙改的吧?”
她記得有些地方,她沒能做上改動,再說她也沒有做設計的天賦,不過是想著前世的裝修風格,可這如今改動之后的,明顯是看著高端大氣上檔次多了。
紀梓炎笑著站了起來:“我們也別在這兒坐著了,去看看書院的其它地方,我給你介紹介紹宅子里伺候的人找好的夫子。”
杜云汐一聽夫子幾個字,臉上的笑意更盛:“聽說你請的那些夫子,都是名人榜上找的才子?”
紀梓炎跟紀梓年聽著杜云汐的話,眼里都有著訝異的神色。
“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紀梓炎笑著說道。
紀梓年也沒想到她一個農家姑娘,也知道名人榜。
杜云汐笑了笑:“我是聽鄭叔說的,沒想到你為了書院的事,這么費心,謝謝你。”
紀梓炎聽到杜云汐嘴里說出來的謝謝兩個字,笑瞇了雙眼:“這么一點小事,小爺輕而易舉就能辦到。”
紀梓年聽著他的話,無語的搖了搖頭,他記得前幾日,他大哥可是為了請那幾位夫子來書院,可是整正在外面跑得人影都見不著,怎么這會說起,卻是輕松的不得了。
杜云汐已經習慣了紀梓炎這般的說話,只是無語的笑了笑:“書院的名字不知你有沒有想過?”
這書院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只要去官府報備好了名字,應該就可以一正式招收學子了吧!
紀梓炎挑了挑眉,他還真沒有想這書院名字的事,上次辦文書的時候,他聽她說,她想名字,他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杜云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也是忘記了,摸了摸小狐貍的頭,笑著說道:“叫浩瀚書院怎么樣?”
里面不僅有小浩兒的名字,更代表著知識的海洋浩瀚無邊。
紀梓年一聽完這個名字,就站起來拍手叫好:“這名字好聽,大哥,我覺得蠻不錯的。”
紀梓炎笑著點了點頭:“那就用這個名,明日就去張大人那里把文書備了。”
杜云汐想起了昨日里聽同福酒樓的老板說起要給她當媒人的事,那張大人她也正想要見上一見。
紀梓炎帶著杜云汐往前面那幾個改建好的學堂里走去,紀梓年也跟在他們后邊。
杜云汐看著那幾個布置的很好的學堂,直夸著紀梓炎,都快讓他樂得找不著北了。
一路上遇到的做事的下人,紀梓炎跟他們說了,杜云汐以后就是他們的主子。
之前那個給杜云汐開門的小廝,看到杜云汐時,恨不得猛打自已的腦門一下,他之前讓她在門外等著,這位新主子該不會記仇吧!
杜云汐每遇到一人,都露著和善的笑意,想著以后她要管理書院,這來來回回跑,又是一樁事。
幾人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幾位夫子們住的后院,里面大堂正傳來幾道說話的聲音。
“王白,紀少爺這書院什么時候招收學子啊?”一位三十來歲左右的男子,正端著一杯熱茶,看著對面的男子。
坐在他旁邊的男子,輕啜了一口熱茶,笑著說道:“急什么,這書院連個名字都還沒有,也不知道那少公子怎么想起辦書院了。”
王白正倒著茶,抬眼看著說話的男子:“這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當然是不急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