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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梓炎一邊擦著修長的手指,看著還未動作的中年男子,面色變得有點陰沉:“秦叔,你老……?”
中年男子聽著紀梓炎不善的語氣,緊皺著眉,嘆了口氣,正要起身,就聽見了杜云汐的話。.
“我這里有幾我閑來無事時,做的詩,你們聽聽看,我做的怎么樣。”杜云汐笑著說道。
她隨隨便便抄襲幾,看看能不能唬住他們,畢竟她也不清楚這個世界里到底有沒能出現過那些古人。
“你會做詩?”
一直低頭沉默的王白,聽見杜云汐的話后,立馬就抬起了頭,驚訝的問道。
紀梓炎口中的那位秦叔,也睜著訝異的眸子,擰著眉說道:“還請姑娘道來,我們大家洗耳恭聽。”
紀梓炎也沒想到杜云汐還有做詩的本事,心里又刷新了一次他對她的看法。
吳華臉上已經滿是笑意,她真是不像是個農家女子,何氏是哪里來的福氣,能生出她這樣的女兒。
杜云汐看著他們眾人激動的神色,在腦海回想著不錯的古詩,笑著說道:“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臺聲細細,秋千院落夜沉沉。ap;”
中年男子聽完了杜云汐的話,本來暗淡的眼里就有了明亮的光輝之色。
杜云汐看著他們一個個傻掉的樣子,笑了笑:“綠樹陰濃夏日長,樓臺倒影入池塘,水精簾動微風起,滿架薔薇一院香。”
“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杜云汐的話音一落下,屋子里靜謚的聽不到一點聲音。
杜云汐看著他們一副副驚呆的表情,笑著走到一邊給自已倒了茶,然后坐到一旁喝了起來。
最先回過神來就是紀梓炎,他看著杜云汐笑瞇了雙眼,他覺得她這般的才華,比名人榜上那些才子都有過之而不無不及。
吳華微微張開的嘴巴,也還沒有閉上,看著杜云汐,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那幾位夫子個個也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有一兩人不自在的咳了幾聲,以此來掩飾剛剛的尷尬。
中年男子站起身來,對杜云汐鞠了一躬,惹得杜云汐猛得站起身來,放下茶杯,就趕緊去扶起他的手臂。®.®®
她也不過是偷幾別人的詩罷了,這一等大禮,她可是受不起的,好在以前讀書時學的還記得一些,不然這坎可就過不去了。
中年男子被杜云汐扶起了身,臉上有點青,看著杜云汐垂眼說道:“姑娘才華驚人,比在下的學問都高,之前慢待了姑娘,還請別往心里去。”
剛剛那幾從她口中的念出的詩,他是絕對第一次聽到的,他在名人榜上排名前十,已經對當下的詩詞熟記于心,這盜沒盜用別人的,他一聽就知道。
還坐在茶桌邊的幾位夫子,都互相的看了看,這秦南都這般的說了,那就說明,這姑娘的才華貌似還在他們之上。
杜云汐聽著秦南的話,余光看到吳華也對她投來贊賞人眼神,臉上笑著道:“不過是平日里隨便想的,那里能有你們的學問高,你這話可是說的我臉紅了。”
秦南笑了笑:“姑娘所做的詩,可是春夏秋冬,每個季節都有,這隨隨便便都能做出來,更是讓我們這些人老臉無地自容啊!”
幾位夫子聽著秦南的話,頭又低下一分,他們到是還沒細想,沒想到這姑娘還是按照一年四季的變化做的詩。
紀梓炎手扇著扇子,笑著走到了杜云汐面前:“秦叔,剛剛說的事,就麻煩你老了。”
杜云汐看著紀梓炎那笑臉,瞇了瞇眼:“我剛剛做的詩怎么樣?”
這人敢情剛剛就是明擺著不幫她的忙,這會倒是過來了。
紀梓炎聽著杜云汐的話,笑著的臉上僵了僵,看著她那眼里略有深意,他的眼皮不自覺的跳了跳:“挺,挺好的,小爺特喜歡最后一。”
她那詩中是表達的她自已嗎?
秦南看著紀梓炎跟杜云汐兩人,老眼里有一絲意味閃過:“我現在就去寫……”
杜云汐看著秦南轉身的身影,急忙說道:“麻煩你老了。”
還在一旁的幾位夫子,見秦南就這樣走了,他們在聽完杜云汐的詩后,就覺得如坐針毯,想要起身離去,也沒有什么好的理由。
王白先前就被杜云汐拿來油條有所征服,再聽到她念的詩后,其實心里經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不礙于面子,卻遲遲不想起身。
剛才那位對杜云汐露出不屑的男子,臉上也是一片后悔之色,他是個追求至高學問的人,現如今連一位這樣年輕姑娘都能做出比他好上許多倍的詩詞,心里打擊可想而知。
紀梓炎看著還聞絲不動的幾位夫子,笑著說道:“你們覺得云汐剛剛做的詩怎么樣?比你們這些名人榜上的才子所做的如何?”
幾位夫子聽著紀梓炎的話,臉色煞白。
王白起身站了起來,看著杜云汐真誠的說道:“姑娘的學問在我之上,我深深佩服不已。”
杜云汐看著王白笑了笑:“我才沒有你這么厲害,這幾打油詩并不能代表什么,希望以后能和各位好好想處。”
“姑娘,你說話可是太客氣了,我們也都很佩服你,你這幾詩,簡直都堪稱經典之作。”坐在王白對面的男子,李木也笑著站起身說道。
杜云汐淺淺一笑,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嘛,這都傳了這么多年的名家之作,不是經典是什么。
要是被這作詩的古人知道,還不得從墳墓里爬出來找她算賬,想想就覺得可怕,希望今晚回家不要做惡夢才好。
紀梓炎滿意的看了幾位夫子一眼,然后又對著杜云汐說道:“時辰不早了,我們先去把文書的事辦了。”
“現在就去?”杜云汐邊說話,邊向門外看去。
紀梓炎點了點頭,正要邁步向門外走去,卻見紀梓年拿著一把蓮蓬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