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汐恐嚇的說道,想要讓沈月知難而是退。
她知道這女夫子本來就不好找,可是不她這咱性子和跟阿玉好像還有過節,要是以后惹出什么事來,反而悔不當初。
沈月聽著杜云汐那話里有話的意思,緊蹙著眉頭,急忙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決定好了。”
反正她家里的人也不怎么管她,她那地位本來就低的娘在家里也說不上什么話。
她來當夫子這事,昨日她回去跟她說了,也不見她有什么意見。
杜云汐盯著沈月看了好半響,終于安下了心,笑了笑:“如此甚好,你都想好了的話,那我就去起草約書了,你們在這里等等。”
紀梓年看著杜云汐站起身來,也緊跟著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去書房?”
杜云汐聽完紀梓年的話,點了點頭,她都不會寫毛筆字,只好讓要這貨代筆了。
秦南看著他們兩人都站了起來,也緊跟著站起來,卻在聽完杜云汐的話后,又坐了回去。
“秦叔,麻煩你老教教她們是基本的為人夫了之道。”
杜云汐直到秦南的面前,笑著說道。
這些東西,她可是不會講的,就是明白也講不出來。
秦南對著杜云汐笑了笑:“好,你先去吧!”
他知道她現在是去干嘛,何況現在紀梓年也跟在了她的身后。
杜云汐扭過頭對著其位女姑娘告了聲別,就邁步向門外走去。
紀梓年移著不快不慢的步子,跟在她的身后,直到上交來的那個書房,才聽到他說話。
“你現在要不要吃蓮蓬?”紀梓年看著不遠處那湖面上的荷花,笑著說道。
杜云汐此時的心思都在構思那約書上,聽見紀梓年的問話,眨了眨眼,笑著說道:“你快去快回,我還等著你幫我寫約書。”
紀梓年笑著對杜云汐點了一下頭,不往一邊亭子的小路走去。
而此時,長河村,杜有國家正發了一場大事。
秦珍珠聽完了要杜飛燕的話,臉色黑的成了墨水。
“你說啥?”
“你跟那公子已經……已經……”
杜飛燕聽著秦珍珠大聲嚷嚷的聲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娘,你小聲的說話,生怕別人聽不見還是雜的。”
秦珍珠睜大了雙眼,聽完了杜飛燕埋怨的話,對她眨眨眼,示意她把捂著她嘴的手拿開。
沒想到她辛辛苦苦養了這么多年的女兒,這還沒有也嫁就失了身子,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她哪還有臉面。
杜飛燕看著秦珍珠沒有再說話了,想必她也聽明白了她剛剛跟她說的話,慢慢的放開了捂信她嘴的手,然后又皺著眉頭向四周看了看。
發現并沒有什么人,心里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一想到她和那官家公子在那船上發生的事,亮麗的小臉上,又是一抹紅暈閃現。
可是一想到做完事后,她問他她之答應她的事,他竟然含含糊糊的,沒說清楚就那樣離開了,只留下一個小廝送她回來。
秦珍珠看著杜飛燕臉上的神色,她是個過來人,心里哪里還有不明白的,現在她這個傻女兒可是身心都撲在了那官家公子的身上。
聽她剛剛說的哪些話,那公子好像把她家燕兒的身子占了,就想這樣算了,這天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
她可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是個正經姑娘,又不是那窯子里的女人。
看著面前還低垂著頭的杜飛燕,輕嘆了口氣:“你啊!這么大的事,你去也不先跟娘商量一聲,你說說,現在……該怎么辦?”
杜飛燕抬起頭,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失,看著一臉愁容的秦珍珠,皺著眉說道:“娘,你放心,這路既然是我自已選的,無論如何他娘子的位子我是坐定了,要是他真是不認賬,我也定不會讓這事就這么算了。”
畢竟這可關系到她的一身,她不管怎樣,都要拼上一把。
秦珍珠看著杜飛燕眼里表露出來的堅定,臉上愁容漸漸被笑意取代,伸手抓著她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沒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管你如何做,娘都會支持你,咱們一定要嫁到他們家去,可不能吃下這個大虧。”
要是那公子不愿意認賬,那她女兒這輩子可就廢了,俗話說,這還沒也嫁前就的女子,那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光是那唾沫星子就夠把人給淹死的。
杜飛燕看著秦珍珠臉上的神色,笑著點了點頭,沒錯,她一定要嫁給他,才能一掃之前杜云汐對她的不屑。
杜云汐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學著電視里看到的那些坐辦公室的人那樣把腿放在上面,奈何她穿的衣群,不太方便,一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音,就趕緊把腳放了下來,然后站起身用手抹了抹沾上的灰塵。
紀梓年手里抓著一大把剛采的蓮蓬,走進門看著杜云汐臉上慌慌張張的神色,疑惑不解的問道:“你剛剛做什么了?”
杜云汐拍了拍手,抬起頭笑著說道:“沒干嘛啊!我只是看見桌子上面有灰塵,抹了一下而已。”
“是嗎?”紀梓年一邊把手里拿著的蓮蓬放到另一張空著的桌子上,一邊笑著說道。
杜云汐一邊走了過去,一邊故作隨意的說道:“就是,現在沒什么事了,我說那約書的條款,你來寫。”
“我來寫?”
紀梓年眼睛睜的大大的,滿臉的不可置信。
杜云汐一邊剝起了蓮蓬,看著呆愣的紀梓年笑了笑:“我現在手不空,你快點,寫好了,就讓她們簽了。”
紀梓年看著杜云汐臉上那表露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走到了一邊的書桌面前。
杜云汐也沒有再耽誤,緊跟著也走了過去。
沒多久的時間,一試兩份的多張約書就已經寫好了,看著紙下那好看的字體,就跟書上印出來的一樣。
沒想到這小子的寫還蠻不錯的,要是在現代,估計能去當個書法家了。
兩人一個拿著蓮蓬,一個拿著寫好的約書向接待大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