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紀梓年的話,杜云汐也笑的站起身來,看向秦南說道:“秦叔,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剛剛他來就是要上我們學院當夫子的。”
“什么?”
“上我們書院里當夫子?”秦嵐聽完杜云汐的話,驚訝的說道。
這么出色的一位公子,怎么可能會到他們這個小小的書院里,當上一位夫子?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讓人太意想不到了。
胡驕聽到秦南的話,緊蹙著眉頭,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然后一臉平靜的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明日再過來。”
胡驕說完話,就大步走了出去,留給眾人一個,瀟灑的背影。
杜云汐看著胡驕的背影,輕輕地說到:“這人怎么,又是這樣…”
杜云汐的話,雖說的很小聲,可還是全部都進了紀梓年的耳朵里。
紀梓年看著胡椒已經快消失不見的身影,眼底有著復雜的神色。
而成反應過來的秦南,看著已經不見了人影的胡椒,那眼里的喜悅之色又黯淡了下去,這人怎么走的那么快,他還想再問問他一些事情。
何氏和吳華看著胡驕大步離去的身影也都站起了身來,然后看向門口邊的杜云汐,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他們到底什么時候回去啊?家里一個人都沒有,要是又像上次一樣,進去了人,可怎么辦。
在一旁玩夠了的杜云浩和陳武兩人,也都走到了何氏和吳華的身邊,看著站在門口邊的幾人都疑惑不已。
“娘親,姐姐她們站在門口干嘛?”杜云浩待在何氏的懷里,小聲的說道。
吳華聽完杜云浩的話,立馬笑著說道:“姐姐他們在說事情,你今日的字,練的可好?”
杜云浩聽完吳華的話,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今天五阿哥的夸我寫得好,可是我還是沒有武兒哥哥寫的好。”
何氏看著杜云汐臉上,有點不高興,立馬笑著說道:“你還小,等你長到武兒哥哥這么大的時候,你的字肯定也寫得和他一樣好了。”
陳武摸了摸杜云汐的頭,嘴角也上揚了幾分:“你如今寫的可比我當年像你這么大時寫的好多了,你的力氣還沒有我大,手勁和各方面自然沒有我熟練。”
杜云浩聽完兩人的話,臉上才露出了一抹笑意。
正好這時看到走過來的杜云汐,立馬撲到了他的懷里:“姐姐,你要不要看一下我今天練的字,剛剛我哥哥可是怕我比她當年像我這么大的時候還寫的好了。”
杜云汐聽完杜云浩的話,立馬就笑了起來,抬手摸了摸杜云浩的頭,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兒:“是真的嗎?你比你武兒哥哥還寫得好。”
想起陳武寫的字,她自己都自嘆不如,沒想到小浩兒這么聰明,才這么點大就能寫出那樣的字來了。
何氏看著杜云汐,笑著說道:“之前他寫字的時候我去看了一下,寫的是挺有模有樣的,看著也蠻好看的。”
杜云汐又夸獎了杜云浩幾句,然后笑著站起身來,對著何氏和吳華說道:“娘,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們倆先到大門口去等我,我去跟其他幾位女夫子說點事情,然后,咱們就回家去。”
何氏和吳華聽完杜云汐的話,笑著點了點頭。
紀梓年站在門口,等著杜云汐,看到向她走了過來,急忙抬步走了出去。
“你明日還來嗎??現在書院已經開張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再擺攤子?”
杜云汐沒想到紀梓年,會問她擺攤子的事,在心里微微沉思了一番,然后笑著說道:“怎么?難道你是想吃我做的吃食了?”
紀梓年聽完杜云汐的話,臉上有了幾分不好意思,可是嘴上卻笑著說道:“我是看你好久都沒有擺攤了,要是那些賣吃食的客人都跑光了怎么辦?”
杜云汐聽完紀梓年的話,大聲的笑了起來:“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挺為我擔心的,你就放心吧!我會的吃食可多了,不止這一樣,要是跑光了,我再賣別的。”
紀梓年聽完杜云汐的話,眼睛睜得老大,自從他認識這個女子之后,一次又一次刷新了他對女子的認知,他以為做生意從來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就是在家帶孩子相夫教子。
可是自從他遇到她以后,他竟發現她比上一個男子還要強上很多倍。
杜云汐見紀梓年沒有說話,也自顧地悶頭走路,腦袋里卻想起了擺攤子的事。
他是有這么多天沒有去擺攤了,上次說批發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個女子有沒有去找過她。
還要去村長爺爺家幫他弄木耳的事情,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還多得很,整天都忙不完。
紀梓年一走到女夫子的院門口,就停了下來,看向身旁還在沉思的杜云汐說道:“我就不進去了,你跟他們說話的時候自己注意點,不然他們幾個女子圍攻你一個人,我也來不及去救你。”
他知道里面那個沈月大小姐的脾氣不好,還是昨日小廝跟他說起,說她跟有位其中一位女子,關系不怎么好,昨天半夜大吵了一架,不過他并不打算向杜云汐說,省得他又操心一番。
杜云汐看著院門前,掛著的匾額,上面那兩個大大的蘭苑,字寫得很不錯,不知道是出自哪位的手。
轉過頭對著還站在一邊的紀梓年點了點頭,然后抬步就走了進去。
剛走進沒幾步,就聽到里面傳來了大大的爭吵聲。
“你這個賤蹄子,干嘛要動我的東西?”
“我什么時候動你的東西了,你可不要亂冤枉我,我連你那邊去都沒去一下,自己的東西不收拾好,不見了,這屋子里這么多的人在,你怎么就只找我一個人?”
杜云汐聽到里面爭吵的聲音,好像是那個沈月大小姐和阿玉,連忙加快腳步向屋里走去。
正站在門口邊的沈月,看著她面前雙手抱在胸前的阿玉,當下指著她,一雙眼怒瞪著說道:“這個屋子里除了你,還有誰會偷我的東西,瞧你那窮酸樣子,肯定是見到我的那副耳環價值不菲,這才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