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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哪一個缺德的人,這樣三番五次偷的東西…
阿玉看著沈月一臉難看的臉色,當下哼了一聲,然后抱著雙手開口說道:“就你那破鐲子,你以為誰稀罕,我看肯定是你自己落在哪兒,丟了又或者是你故意這樣子說你丟了東西,把它藏起來了,這個誰知道。”
沈月聽完了阿玉的話,當下氣得胸口高低起伏,然后一手指著她,一邊狠狠的說道:“誰跟你開玩笑,你以為我有時間跟你開這樣的玩笑嗎?我看你就是為了引散別人對你的注意力,才這樣故意說的。”
現在可怎么辦,這事情又不能報到官府里去,可是眼下這個屋子里面也找不到那個鐲子的話,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算了嗎??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她一定要把這臟水潑在她的身上,她賴也賴不掉,不管她怎樣阻止她,都得把這臟水潑在她的身上,何況現在也是當著這位美男公子的面前,她一定要把自已完好的一面,呈現在他的面前。
杜云汐和紀梓火聽完了沈月的話后,本來就皺緊了的眉頭,又加深了些許。
突然,杜云汐眼角的余光,好似看到了床底下有一絲光亮閃過,然后快步走上前去。
眾人只見杜云汐雙膝跪在地上,雙手也趴在了地上,然后頭低下,像床底下里面看去。
就那姿勢和那模樣看著十分滑稽,卻是在當下這種,場面又不得不強忍住笑意,個個憋得臉色通紅,當然,這里面除了紀梓炎之外。
紀梓炎看著杜云汐的動作,當下也跟著她的后面,確實沒有學她那般趴在地上,而是直接蹲下身子,然后看向床底下。
杜云汐看到在床底下,靜靜的躺著那個玉鐲子,當下眼神一亮,然后抬頭,不小心碰到了紀梓炎剛剛低下來的頭,狠狠的撞到了一起。
杜云汐滿臉哀怨的看著紀梓炎,然后示意他把鐲子給弄出來。
沒想到剛剛找了這么老半天,又引發出這么大事情的一個鐲子,居然完好無損的躺在床底下,還真是天意會捉弄人。
紀梓炎收到了,杜云汐眼里示意的神色,當下望后位的幾位女子看了一眼,然后又低了低身子,手伸向床底下去,摸索著那只鐲子。
站在一旁的幾位女子,看著紀梓炎手伸向床底的動作,當下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
當下最為驚訝的莫過于是沈月,看著紀梓炎趴下身子,走上前床底下模索的動作,雙眼立馬掃向正在身旁低著頭的丫鬟,然后擰眉說到:“剛剛你們倆,可是看過床底下了?””
真是兩個沒用的東西,這么小一間屋子居然連個鐲子都找不到,這樣真是讓他們兩個找了出來,那她還有何臉面。
杜云汐一直緊盯著紀梓炎的動作,看著他在床底下摸了大半天,還是沒有把它拿出來,當下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說道:“你把手再伸到里面去一點,應該就能夠得著了,快點別在這里磨磨蹭蹭的,真是的,這么大一個男人了連個鐲子都拿不出來。”
正在努力向前伸著手的紀梓炎,聽著對云溪的話,當下臉上難看了幾分,可卻是并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手又使勁向前伸了幾分,然后,碰到了那個玉鐲子,才拿了出來。
當紀梓炎把鐲子拿出來的那一刻,屋子里所有的視線都到了他的手中,看著那只是沾上了一層灰塵的白玉鐲子,個個心里都松了一口之前提到的氣。
沈月看到了紀梓炎手中的玉鐲子,當下眼底一片灰色,可眼下卻是不管卻是勉強露出一張笑臉,然后走到了紀梓炎的面前,笑著說道:“沒想到它竟然在床底下,看來應該是那個小偷偷了鐲子,又不敢帶出去,而是直接把它扔到了床底下。”
她自己是不可能把這個鐲子掉在地上的,說不定就是之前她拿了她的桌子,然后看她把門關上了,所以這才丟到床底下。
杜云汐看到紀梓炎手里拿的那個鐲子,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然后從他的手里拿過,對著光亮看了一眼,然后立馬滿臉笑容的看向一邊站著的沈月,皺著眉頭說道:“你看看這是不是你的那個鐲子?你可得瞧好了。”
沒想到偷走兒子,居然在床底下,這要是掉下來肯定也會有玉碎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還完好無損的會掉到那里面去。
沈月聽完了杜云汐的話,當下立馬接過了鐲子,對著外面的光亮,然后就仔細的看了起來,看到上面一點破損的樣子都沒有,當下緊皺的眉頭又加深了幾分。
她分明記得她也沒有聽到鐲子掉落的聲音,這個肯定是有人故意丟到那下面的,可是為什么卻一點摩擦的痕跡都沒有,這個玉鐲子,怎么這么經摔了?
紀梓炎拍完了身上沾的灰塵,看著沈月手里拿著的玉鐲子當下笑著說道:“這鐲子就是你之前丟了的那個?既然現在找到了,那這件事情也就這么算了吧,我看就是你自己丟的,你這種鐲子的質地很好,一般是不容易碎的。”
紀梓炎的話,不大不小,正好讓屋子里的幾個女人都全部聽到了而已,然后看著沈月手里拿的那鐲子,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疑惑不已的表情。
什么叫玉鐲子還不容易碎,這位公子說的話是真是假,雖然他們都沒有拿,更別說碰過這鐲子了。
阿玉盯著那鐲子看了好一會兒,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然后對著沈月說道:“我就說是你自己丟了吧,你還偏要冤枉我,真是沒頭沒腦的家伙。”
杜云汐見他們還不動筷子,忙說道:“快吃,快吃,這東西趁熱吃才沒有那股子腥味。”
楊開誠跟李富蘭兩人見楊萬福開動了筷子,這才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楊萬福沒吃上幾口,心中一直想著之前杜云汐上他家里時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