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萬人迷,被五個大佬強寵了

第17章 真會討好賣乖,不愧是狐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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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花楹來說,耽于美色、沉迷情愛的人,都是這世間一等一的傻子。只有傻子才會把自己的真心交出來,甘心做別人的提線木偶。

他永遠都不會愛上鬼怪,無論她長著的是一張驚悚、丑陋的臉,還是一張風華絕代的臉,對他來說都一樣。

他們狐族能延續至今,唯一依仗的就是他們永遠都能保持清醒的頭腦,和善于借助強者的能力往上爬的野心。

可是,這個鬼怪終究是有不一樣的地方,而且是很不一樣的。宴淇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人。

只因為她在接過花楹的水漱完口后,她竟對花楹說了一聲:“謝謝。”

謝謝,這個詞,對狐族的人都很陌生。因為他們在所有獸人的眼里,都是最低等下賤的,沒有人會對他們說謝謝。

就像其他人在見到鬼怪時,都沒有給她下跪,而花楹卻習慣性的跪在她面前一樣。

他們狐族的人,好像天生就低人一等。永遠都是他們在想盡辦法討好其他獸人,沒有人會謝謝他們。

以至于多智的花楹,在聽到鬼怪那聲謝謝后,竟反應慢了一拍,頓了一下,才說出“不用謝”三個字。

尚小美吐的有點多,她不習慣使喚人,正準備親自動掃自己的嘔吐物。花楹已經快她一步,用干燥的土壤將污穢的嘔吐物埋了起來,最后直接連著松軟的土一起,將嘔吐物鏟走。

他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其他男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他做的這么賣力,在鬼卿他們眼里,不過是在耍一些收買人心的手段。

“真是會討好賣乖,不愧是狐族之人。”鬼卿不屑的睨了一眼花楹,他們五個到底是為什么入贅到鬼蜮,各自心里最清楚。

不說宴淇,花楹肯定不是因為被人逼迫入贅到鬼蜮的,這點鬼卿不用查都知道。

既然跟他一樣是有目的的,還做出這般姿態,討好鬼怪,還真是奴顏婢膝之人。

鬼卿是最不屑隱瞞自己目的的人,如果不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刺殺的了鬼怪,他早就動手了,何須在這里跟他們虛與委蛇。

跟鬼卿的不屑截然相反的是,宴淇的危機感。

花楹太聰明了,聰明到好像什么都能看透。宴淇不怕他搶了自己的風頭,不怕他討好鬼怪。但是他怕他看出夫人的偽裝,怕他也跟自己一樣,對夫人動心,然后跟自己爭夫人的寵愛。

他怕自己爭不過花楹。

不,他已經爭不過了。

“夫人!”宴淇恐懼的跑到尚小美身后,一下將她拉到一旁,護在懷里,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尚小美被他扯的一踉蹌,差點摔倒。

“你怎么了?”尚小美不明白,吃老鼠肉的是自己,他怎么嚇成這樣?

“我、我有事求你,”宴淇故意將花楹擋在身后,不讓尚小美有機會看到他。

“什么事?”

“我的房子還沒搭好……今晚沒地方住。”宴淇小心翼翼地看著尚小美的眼睛說。

雖然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看不出情緒,他還是下意識地想從尚小美細微的反應中,感知到她的心緒。

他想像花楹一樣,能快速的捕捉到別人的情緒,精準的投其所好,討好對方。

說來可笑,宴淇以前也跟其他獸族人一樣,鄙夷狐族人那套沒有下限的討人歡心的本事。但是現在他卻恨不得能拜花楹為師,他太想討好夫人了,想得到她的喜愛,想成為他最受寵的夫君。

他既想成為夫人的第一個男人,又怕會惹惱夫人。這句話憋了好久,如果不是被花楹刺激到,他到現在都未必有勇氣說出口。

雖然尚小美只猶豫了片刻,就給出了答復。但是這片刻鐘的等待,卻讓宴淇宛如在油鍋里煎一樣難熬。

萬幸,尚小美的答復是他想要的,他終于快了花楹一步。

“那你睡樓下,”尚小美說。

其實,尚小美也很想補充血條,可是宴淇到現在也沒有對她表明心跡,她不敢冒險。

安撫好宴淇,尚小美還是覺得餓,老鼠肉不敢吃,又沒有別的吃的。尚小美正想著用兌換票換一些吃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烤得焦香的韭菜餅。

韭菜白天的時候,宴淇曾當著配料放進過菜里。尚小美不過是刻意夾了一些韭菜碎吃,花楹就看出了她喜歡吃韭菜。

至于面餅,尚小美都不記得了,她白天吃飯的時候曾說了一句:“如果有張烤餅夾著這些野菜吃就絕了。”

都說狐族的人善于蠱惑人心、諂媚討好。

可誰又能說這些時時刻刻將對方的喜惡放在心上、付諸行動的手段,真的會令人厭惡呢?

即使他們把關心、呵護當成一種手段,那也是關心、呵護,也是能讓人心生愉悅的本事。

“謝謝,”尚小美此刻真的有被打動到,不僅是因為花楹遞給她的,是最稱心的食物。還因為花楹這份可貴的關心。

她以前在現代的時候,還有來自親人、朋友、粉絲的關心。

但是這兩年在獸世,她不但要一個人適應完全陌生的環境,還要忍受無邊的孤獨和寂寞。她沒有同伴,一個人住在島上,很多時候,還要被迫出去完成系統布置的任務。

孤獨太久,有時候她甚至會產生一種,自己真的是一抹幽魂的錯覺。

花楹這完美的示好,投其所好、用心準備的食物,她又怎能用一句‘諂媚討好’就抹殺掉他的心意呢?

這是她第二次對花楹說謝謝,花楹還是不習慣,跟剛才一樣,語塞半晌,才回答道:“不用謝。”

可就在尚小美把韭菜餅放進嘴里咬了一口的時候,宴淇卻突然失控地抬掉了尚小美手里的韭菜餅。

因為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包括尚小美在內,在場的人全都懵了。

“宴淇,你……”尚小美惋惜地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韭菜餅,抬頭不解的質問宴淇。如果她的眼睛沒有被面具擋住,宴淇肯定能覺察到,她的眼里已經有了薄怒。

“夫人你想吃韭菜餅我可以給你做,我現在就給你做,別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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