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你是嫌我什么小?作品:《》
“大人能如此為宴淇弟弟著想,宴淇弟弟跟大人一定會美滿幸福。”花楹的每一句話,都讓人聽得心情愉悅。
這是尚小美第一次跟他聊天,不知道是不是孤單太久了,她好像在跟認識很久的朋友聊天一樣,感覺非常的自在。
一聽啤酒下肚,竟還覺得意猶未盡。
“真想再喝點,”尚小美用滿是遺憾的語氣說。
“那就再喝點?我陪著大人。”花楹立刻接話道。
尚小美卻無奈地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喝醉。一聽啤酒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她沒有說為什么不能喝醉,花楹卻敏感地覺察出,這里面可能隱藏著一個驚天秘密。
“醉了我可以送大人回去,大人不用擔心。”
“你不懂,我不能醉,醉了……會出事的。”尚小美用手抱頭,含含糊糊地小聲嘟噥。
雖然她說得很含糊,很輕,花楹依舊把她的話盡數聽進了耳里。
醉了會出事?花楹把這句話牢牢地記住了。鬼怪看似沒有弱點,也許只是還沒有暴露而已。
為了取得尚小美的信任,他沒有繼續打聽什么。
而是體貼地將尚小美送回了她的別墅。
他們走后,海浪翻卷的海水里,突然躍出了一個人。他俊美得好像誤入凡塵的精靈,長發披散在水面上,像極了縹緲如煙的頭紗,漂亮的魚尾在海水里輕輕擺動著,魚鱗散發著璀璨奪目的波光,照亮了四周的海水。
正是稚子。
鮫人族躲藏在海水里,可以形跡全無,剛才尚小美跟花楹聊天,他就躲在水下偷聽。
鬼卿和花楹都能猜到,他不是因為脅迫才入贅到塵封島的。
至于他到底有什么目地,花楹他們一時也不清楚。
稚子浮在海面,望著花楹、尚小美離去的背影,思索著什么。
片刻后,他潛入海底,拿起預先準備好的海螺,將今晚聽到的事,全部對著海螺說了一遍。
這是只有鮫人族的獸人,才會的傳音方法。旁人就算把海螺撿了去,也無法截取里面的信息。
大海就是他們鮫人族的天下,鮫人用魚尾拍打海面能喚來附近的同類。上次尚小美不在塵封島,稚子曾呼喚過同類,被鬼卿發現,他以為鬼卿會向鬼怪告狀,沒想到他什么都沒說。
從那以后,稚子不敢在冒險,每次都是用海螺傳音給族人。
他來塵封島,是受了鮫人皇的命令,來塵封島摸清鬼怪的底細,把他看到的一切,跟鬼蜮和鬼怪有關的東西,全部傳回鮫人族。
直白一點說,他就是鮫人族派來探查鬼怪的臥底。
稚子在海里傳訊,花楹這邊也已經將尚小美送到房門前了。
尚小美那棟古怪的房屋,在他們眼里形同鬼屋。尚小美不在塵封島的時候,他們從不會靠近鬼屋一步。
花楹借著送尚小美回去的機會,零距離仔細觀察了那扇只有鬼怪才能打開的房門。
那門好像有一只眼睛,能看見前面站著的是誰,當尚小美走到門前的時候,房門‘啪嗒’一聲,不用人動手推門,也不用鑰匙,房門就自動開了。
這種詭異的開門方式,花楹無論看多少遍,都害怕得后背發涼。
不光是花楹,就連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武力值在整個獸世數一數二的鬼卿,也被這扇恐怖的仿佛長了眼睛的門,嚇得不敢輕易闖進尚小美的家。
花楹把尚小美送到門口,剛好看到從浴室里出來的宴淇。
原本剛洗完澡,身心都無比愉悅的宴淇,在看到花楹扶著尚小美進門時。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神情變得兇狠起來,惡狠狠地瞪著花楹。
這一次,花楹站在了尚小美的后面,因為尚小美看不到他的表情。面對宴淇充滿敵意的眼神時,他只是不屑地冷冷一笑,并沒有退縮、驚慌的意思。
宴淇這下氣的更狠了。
“姐姐,你怎么跟他……”語氣不善的宴淇,突然想到,尚小美此前提到過的規矩。
尚小美最恨同伴之間互相欺凌、算計。
他不能著了花楹的道,話說到一半,及時改口道:“姐姐,你怎么跟花楹哥哥在一起?你們一起出去了?”
宴淇畢竟年紀小,沒什么城府,雖已經隱忍了,話說出口后,還是有質問的意思。
花楹輕蔑地瞥了宴淇一眼,仿佛在說,你也太沉不住氣了。
“我出去吹吹風,正好碰到他了。”尚小美進屋換鞋,禮貌地邀請花楹:“進來坐坐吧。”
花楹識趣地退到外面,他知道尚小美跟宴淇現在正是情濃的時候,他進去只會打擾他們的好事。
如此不為尚小美著想的事,他不會做。
“這么晚了,我就不打擾大人休息了。”花楹恭敬地對著尚小美行了禮,又往后退了兩步。
看他態度如此堅決,尚小美也不再勉強:“那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花楹剛一轉身,宴淇就迫不及待地關上了房門。
“姐姐,你喝酒了?”宴淇聞到尚小美身上的酒味,臉色更難看了。
姐姐還沒陪他喝過酒呢?
那個狐貍精,手段可真是層出不窮。
“就喝了一聽啤酒,不敢多喝。”尚小美酒量很差,一聽啤酒下肚,還能勉強保持幾分清醒。但是這幾分清醒,也在聞到宴淇身上好聞的味道,看到他半干的頭發和散發著青蔥氣息的俊俏臉龐時,徹底沒有了。
宴淇身上穿著的小熊睡衣,非常適合他。讓他看起來變得更加可愛、柔軟了。
就像剛踏入校門的大學男生,稚嫩青春、純情懵懂。
“姐姐,下次你想喝酒,讓我陪你好不好?”宴淇委屈地往前一步,離尚小美更近了。
尚小美抬起頭,正好能看到他唇形優美、水亮潤澤的嘴唇。
看起來好好親。
好想親。
“嗯,”尚小美收回視線,低下頭,全身發軟的靠在墻上,不敢再看。
就在她慌張無措的時候,宴淇突然低下頭,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尚小美從未如此后悔過,自己為啥要戴著嚴實的鬼怪面具。害得宴淇親她,她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過,雖然嘴上沒有感覺,心靈上的刺激卻是實打實的。
尚小美的臉又燒灼了起來。
“宴淇……”她緊張的雙手悄悄抓緊了褲腿,驚訝地叫了宴淇一聲,卻不知道要說什么,大腦一片空白。
“嗯?”宴淇手撐著墻壁,挑逗得輕哼出聲,滾燙的鼻息噴在尚小美的脖頸間,撩撥得尚小美渾身戰栗。
尚小美無措地抬手擋住宴淇的身體:“別,別這樣。”
她聽見自己說。
她竟然會被一個弟弟撩到扭扭捏捏。
以前看到網上那些顏值博主擦邊,她在評論區的評論,全是可以被網友頂成熱評的大膽發言,那叫一個無所顧忌。
現在又奶又純情的男大生就在自己面前,她卻……不敢動?
總覺得自己要是主動了,就有誘奸的嫌疑。
“姐姐,你也去洗澡好不好?我想看你本來的樣子。”宴淇湊得太近了,灼熱的氣息好似要將尚小美融化。
尚小美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已經無法正常呼吸了。
“自、自然是要去洗澡的。”尚小美憑借著最后一點理智,低頭躲過宴淇的圍堵,腳步飛快地跑回樓上。
二樓的洗手間,比一樓的大了足足一倍,里面還有一個尚小美最喜歡的圓形浴缸。
她躲進洗手間,脫掉沉重的鬼怪裝,露出了性感迷人的身軀。
她的外貌,可是能在娛樂圈大殺四方的。如果不是當初選錯了職業,當了愛豆,她現在也不至于一點戀愛經驗都沒有,被一個個弟弟撩得面紅耳赤、手足無措。
她一邊慢悠悠地在浴室里泡澡,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弟弟怎么了?弟弟也是男人,也是入贅到塵封島的男人。
他只是長得像男大生,不是真的男大生。
再說了,大學生也能談戀愛,也能……那個。這個很正常,又不犯法。
怕什么?躲什么?有什么好躲的?
弟弟長得多帥呀,個性還那么可愛。他都已經洗干凈了,就等著自己臨幸了……
尚小美越想越按捺不住,越想越覺得口干舌燥,身體空虛。
嘴上雖然不承認,身體卻是實誠的。
尚小美洗完澡后,不但抹了好聞的身體乳,讓皮膚更加滋潤。
還給自己全身上下噴了香水。
接著,給自己吹了好看的發型,畫了一個淡妝,抹了蜜桃味的口紅。
做完這些還嫌不夠,又用蜜桃味的漱口水,仔細地漱了口,直到一說話就是滿嘴的蜜桃甜香,這才作罷。
以前洗完澡,她只會穿寬松的睡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這一次,她竟心機地穿了看似簡單的白襯衫,下面搭配超短褲,因為襯衫太長,看起來就像下面沒穿褲子。
獸世的雌性可不會這么打扮,這都是現代女孩流行的穿法。
只是不知道,宴淇看到她這樣打扮會是什么反應,尚小美還沒出浴室,就已經開始期待了。
她從未在走出浴室前,這么緊張、扭捏過,就像刻意打扮好去見自己心儀的情郎。
又要裝著不在意的樣子。
越是想裝,越會手腳沒處放。
當尚小美晃著兩條白皙、性感的大長腿,從樓上走下去時。
她下樓的步伐就像踩在宴淇的心上。
坐在沙發上的宴淇一時都看傻了,雙眼癡癡地望著尚小美,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
他已經不知道該往哪看了,尚小美身上的每一處,都美得讓他驚嘆。
特別是露出來的雙腿,散發著深深的誘惑,足以讓宴淇忘掉一切禮義廉恥。
“怎么樣?我這樣穿好看嗎?”尚小美明知故問。
宴淇從沙發上站起來,步伐兇狠,像是來打架的,眼神一眨不眨地鎖定在尚小美身上。
尚小美有些害怕,停在樓梯上不敢下來。
宴淇沒有低頭看樓梯,一直盯著尚小美,像是要生吞了她。幾步跨到她面前,將她按在樓梯的扶手上,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尚小美的舌尖被宴淇勾著不放,輾轉親吻,根本就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因為長時間張著嘴,有絲絲唾液從尚小美的嘴角流下。
“唔……”她被親到缺氧,宴淇也不愿放過她。
尚小美掙扎著偏開頭,剛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宴淇又捏住她的下巴,托著她的頭,繼續深吻。
宴淇的另一只手,用力地掐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力氣大到,好像要把她的腰捏斷。
后背抵在樓梯扶手上,抵得生疼。宴淇這般生猛,她根本招架不住。
身體會受傷的。
“宴……淇……輕點,”尚小美求救般的祈求宴淇。
男人的力氣本就比女人大,更何況宴淇還是獸人。
宴淇此刻哪里還有理智可言,他的大手摸上了尚小美的腿。
尚小美被摸得渾身戰栗,嬌喘連連。
宴淇聽到她的嬌喘聲,更加忍耐不住,手從尚小美的衣服下擺伸進去,正要解開她的褲子。
天殺的系統,突然在尚小美的腦海里播報了一句。
“跟未成年發生性關系,生命值立刻清零。”
叮——尚小美的大腦發出一級警報,她瞬間從欲海中清醒過來。用盡全力推開宴淇。
“宴淇,不行!”
宴淇沒有防備,被她推得后背狠狠撞在了墻上。臉色驟變,不敢置信的傷心和錯愕全都寫在了臉上。
“為什么?”
“因為你太小了,不能做這種事。”尚小美自認為解釋的合情合理。
可是這樣的理由,聽在宴淇的耳里,卻是最最荒謬的借口。
“我太小?你是嫌我什么小?”宴淇受傷地反問尚小美,看他那架勢,如果尚小美話說慢了一點,他就要貨真價實的向尚小美證明,他那里并不小。
“是年齡!年齡太小了,未成年不能做這種事。”尚小美生怕慢了一步,反應特別快。
在獸世,根本沒有未成年這一說,這種奇奇怪怪的說法,宴淇還是第一次聽到。
“什么未成年,你在說什么?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宴淇都快哭了。
尚小美指天發誓地保證:“我沒有不喜歡你,我們現在真的不能做這種事,再等幾年好不好?等你長大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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