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萬人迷,被五個大佬強寵了

第190章 陰翳的九牧

當九牧心情復雜的按下確認鍵,從樓上傳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尚小美慵懶、甜美的調笑。

“把眼淚擦擦,別弄得好像是我強上你似的。”尚小美說這句話的時候,正是她跟花楹中場休息的時候。

因為九牧太過猶豫,他并沒有聽到尚小美和花楹一開始的對話。所以他現在聽到的,全是尚小美像個昏君似的,跟花楹醉生夢死的私房話。

花楹在樓上花樣百出,一會扮柔弱,一會耍賤賣乖,把尚小美哄的嬌笑不斷。人一旦笑的太狠,精神就容易松懈,身體也會變得嬌軟無力,再加上愉快的氛圍加持,花楹想繼續做點什么,就變得毫無難度了。

九牧看似陰翳,心理陰暗。說到底還是個青瓜蛋子,身邊又沒有親近的人教他房事,他何時聽過這些。

一開始聽到花楹跟尚小美的親吻聲,他心疼的猶如刀在割,難受的無法呼吸。

不過這樣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強烈的精神沖擊過后,他開始專注的聽尚小美的聲音。

甚至開始幻想,師父此時的表情和姿態。

在尚小美的嬌喘聲中,他難耐的抿緊雙唇,幻想著親吻尚小美的滋味。

越想,越恨,越恨,越滋生邪惡。

“啊!你煩死了……”尚小美不知道被怎么對待了,嘴上笑罵著,喘息聲卻帶著更濃的情欲。

九牧自動屏蔽了花楹的聲音,卻不愿錯過尚小美每一個呼吸聲。

她那樣嬌美,粉雕玉琢似的身體,絕美的臉蛋,一舉一動都能牽動人心。

這么美的師父,對九牧來說,就像戒不掉的毒癮,他狂熱的喜歡她,迷戀她,為此就算要下十八層地獄,他也心甘情愿。

聽她跟別的男人歡好,本是難以忍受的事。但是就因為師父的嬌喘太過撩人,情動時嗓音比平時甜美、動聽數倍。

九牧竟變態的想要聽到更多,為了滿足他對尚小美的偷窺欲,繼續屏息凝神、忍著身體的躁動聽著樓上的動靜。

“花楹……別這樣……”

“疼……”

尚小美很少說話,就算說,每次也只能說幾個字,那些字音含糊不清,斷斷續續的傳進九牧的耳里。

九牧在聽的過程中,因為太過專注,黑化值并未往上攀升。

直到尚小美和花楹完事后,他才想起要生氣。

黑化值‘騰’地一下攀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一拳砸在大理石桌子上,生生把桌面跟桌架砸分了家。

大理石桌面哐啷一聲巨響,掉在地板上,碎成了好幾塊。

因為桌面被摔碎的聲音太響,就連樓上的尚小美和花楹都被驚動了。

九牧聽到尚小美在問:“什么聲音?”

花楹回答:“大概是夫人某位愛慕者在吃醋,打翻了什么東西。”

“瞎說,我的房間隔音效果一等一的好,誰能聽見我們在做什么?”

“難怪夫人叫的那么大聲,原來是因為隔音效果好,我還以為……”

“以為什么?”

“以為夫人想把其他人招來。”花楹欠欠的說。

跟尚小美坦白完聽天閣的事后,他在尚小美面前明顯放的更開了,相處時更輕松。

接下來,九牧沒有聽到尚小美的回答,反而聽到了花楹的痛呼聲。聽動靜,尚小美好像擰了花楹。

尚小美每次生氣,都喜歡擰人。

九牧就連這樣的事,也會羨慕。如果師父愿意親近他,就算是擰他,他也會很享受。

此刻樓上的尚小美,自認為她跟花楹的相處很正常。但是他們如此隨性的相處,聽到九牧的耳里,卻恩愛有加,無比刺耳。

他再也聽不下去,結束了偷聽,滔天的憤怒和不甘在他心里激蕩。

黑化值不斷攀升,反派系統收取了五點黑化值,誘導九牧繼續修煉。

九牧也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殺意,闖進尚小美的房間做出難以挽回的事,為了穩住心神,他只能像往常一樣打坐修煉。

不過這一次,他卻在心里默默的給尚小美記了一筆。

師父這是……第六次傷害我了。

還沒滿十次,我應該原諒她。

當尚小美和花楹再次同進同出后,根據地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尚小美并沒有厭棄花楹,反而對他更好了。

宴淇最近卻很古怪,老是不見人。

花楹把自己的事解決后,抽了個空找到宴淇,問他:“你最近在忙什么?為何總是不見你人?就連夫人那里你也去的少了。”

宴淇雖然表現的心事重重,但是當花楹問起他的時候,他卻沉默不語。

花楹一眼便看出,他這是有所顧忌:“如果你連我都不信,你還能信誰?”

一語驚醒夢中人,宴淇抬頭怔怔的看著花楹,欲言又止,顧慮重重。

花楹仔細的打量著他,從他的神色舉止到他突然改變的穿衣風格,看得特別細致。

就像個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一樣,這一看,他立刻在心里有了判斷。

宴淇往日仗著夫人的寵愛,和年紀小生得白凈乖巧的優勢,最喜歡穿簡約、鮮亮的衣服。他還跟夫人學著穿輕薄的衣服,衣服、褲子都只有一件,經常會露出手腕、腳腕。

用夫人的話說,他是根據地最時尚的男生。

但是,宴淇現在卻里三層外三層的穿著古樸的獸人服飾,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腳腕和手腕都被綁帶緊緊的纏著。

以宴淇張揚、活潑的性子,他就算穿獸人服飾,也不會將手腕和腳腕用綁帶纏的這么緊……

花楹推測道:“你是不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這話一出,宴淇的反應跟尚小美幾乎一模一樣,他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問花楹:“你怎么知道的?我沒給任何人說。”

花楹:“你把自己捂得太嚴實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宴淇:“我不是不信你,只是這事實在難以啟齒……”

“你到底怎么了?”

在花楹的一再追問下,宴淇慢吞吞的取下右手手腕綁縛的綁帶,將袖子挽了上去。

花楹看到他手腕上出現的黑色脈絡時,震驚的連嘴都合不上。

“這是……”

“從墓眼阱回來就這樣了。”

“難道是樹魔……你被樹魔選中成了它的傀儡?”

宴淇這幾天內心飽受煎熬,就是因為擔心自己被樹魔找上。現在花楹也這么認為,他就更加絕望了。

“連你都這么說,看來事實還真如此。”

花楹:“這么說起來,你是大陸第一強者?!”

這點太讓花楹意外了,別說花楹,估計連鬼卿他自己都沒想到,宴淇的武力值會在他之上。

在大家的眼中,除了鬼卿,陸地上實力最強的人還有尚小美和此刻的花楹。

但是他們卻都輸給了宴淇,宴淇回來后,一直扮演著尚小美乖巧聽話的小寵獸,一副人畜無害、任性恣意的模樣。

他看起來沒有野心,除了在尚小美面前撒撒嬌,也不跟其他人過多的來往。

即使跟花楹交好,也只會在尚小美的問題上合作,平時從不會主動打擾花楹,就連花楹的房間他都沒有去過。

看起來這么本分、消停的貓獸,居然比鬼卿還要厲害?

這點花楹一時半會還真消化不了。

他僅僅離開了一年多的時間而已,這一年多他到底經歷了什么?

“你說實話,作為忍者,你現在到底修煉到什么階段了?”花楹見宴淇言辭躲閃,干脆直接這樣問。

宴淇避無可避,小聲說了兩個字:“神忍。”

“神忍!”花楹驀地睜大雙眼,忍皇已經是無人能敵的存在了,傳說中根本不存在的神忍,竟被宴淇修煉成了。

“你怎么不早說?”花楹想不明白,宴淇為何要隱瞞這件事。

“你們又沒問……再說了,我好不容易回到夫人身邊,只想好好的跟她呆在一起,不想惹麻煩。我不像你和時淵成熟穩重、沉得住氣。我怕自己又像以前那樣意氣用事,犯下大錯,被夫人驅逐,便不想提這件事。”

“你想低調,安靜的過日子并沒有錯,只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花楹無論在任何時候,頭腦都異常清醒,他很快便問出了問題的關鍵。

宴淇茫然無措的搖頭:“我不知道,一旦被樹魔操控,成了樹魔的傀儡,就會失去自我,傷害身邊親近的人……”

宴淇說著說著,突然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花楹見他難受,上前幾步拍了拍他的后背:“如果你把這件事告訴夫人,說不定她會幫你想辦法。”

“我不要!我不想夫人知道這件事,我不想她知道我變成了怪物。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神志,我會一個人悄悄的離開這里。”宴淇驚慌的表示。

花楹卻洞若觀火的說:“你如果真的已經想好要這么做,就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我了。”

宴淇無言以對的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腳,不用撩開褲腳他也知道,自己的腳背和腳腕上,也已經布滿了像樹根似的黑色脈絡。

花楹一時也想不到辦法,似乎把這件事告訴尚小美,成了這件事唯一的解決辦法。

“夫人她有各種奇妙的詭術,或許她真的能幫你想到對抗樹魔的辦法。你現在正得寵,雖然隱瞞了被樹魔侵蝕的事,卻也不是什么大事,夫人她不會計較的。”花楹這么說是為了開解宴淇。

沒想到宴淇卻突然轉頭反問他:“夫人沒有計較你算計她瞳珠的事?”

花楹咬牙:“沒有。”

“這么惡劣的事,夫人都能原諒你?”

“我沒有算計夫人的瞳珠,瞳珠在我這,并沒有什么用,我連怎么修煉都不知道。”花楹講完這句話,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拿宴淇當自己人了,居然會對他講這么多。

宴淇心神不定的瞅了一眼花楹的異瞳:“瞳術雖然練的是眼睛,但是瞳術也分很多種,我覺得你最適合練魅術,畢竟你沒有瞳珠也挺魅的。”

“我不想練魅術。”花楹否決了宴淇的提議。

“為什么?”

“你不也曾是獸寵嗎?獸寵勢弱,只能以色侍人,現在我身為狐王,好不容易吸收了瞳術的一半力量,我想修煉的只有一種功法……攝魂術。”

“攝魂術輕則可以讓人暈倒,重則能直接要了對方的命,你竟然想修煉如此陰狠的術法?”宴淇問到這,突然想起了不對勁的地方:“你剛才說什么……你說你吸收了瞳術一半的力量?那瞳珠另一半力量呢?”

“被夫人吸收了,”花楹答。

“難怪被樹魔盯上的是我不是你,原來你并沒有得到瞳珠全部的力量。”宴淇恍然大悟道。

花楹半晌無語的看著他:“這么說起來,我還得感謝海凰大人轉移走了瞳珠一半的力量,不然現在被樹魔侵蝕的就是我了。”

宴淇:“可不是嗎?”

雖然跟宴淇沒有聊出結果,但是在花楹的鼓勵下,宴淇終于鼓起勇氣,決定向尚小美坦白這件事。

除了這件事外,花楹還遇上了別的事。

他從宴淇的房間離開,回到自己的住處時,發現幾個狐獸高度警惕的守在自己門口。

花楹心里沒底,遲遲不敢進去:“你們守在這干嘛?”

為獸的狐獸,如釋重負的對花楹說:“陛下,你終于回來了,有人找你,他人現在就在你的房間里。”

花楹身體倏地繃緊,緊張感拉滿:“誰呀?”

“陛下你進去就知道了。”

花楹神色凝重的推開自己的房門走了進去。

當他發現坐在自己房間里,等著自己的是九牧時,他一時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九牧來找他?這事他確實從未想到過。

九牧對他來說,就像棋局里突然蹦出來的用處不大的小棋子,他對九牧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過九牧既然敢來,肯定有他的底牌,花楹神色深藏不露,進門后,客氣的問九牧:“九牧弟弟,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九牧看到花楹的瞬間,眼神一厲。眼眸里的情緒雖然很快就被他遮掩過去了,但是花楹這只老狐貍,卻捕捉到了他這點微乎其微的反應。小說屋xiaoshuoge最新網址:xiaoshuoge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CTRLD鍵保存當前頁面至收藏夾,以便以后接著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