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萬人迷:嬌軟美人多子多福

第65章 發展氏族,必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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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氏族長眼神深了深:“都是小事,無足掛齒,女姬客氣了。”

“今日是氏族長壽宴,也不便多加打擾,我就先告辭了。”

經脈酸楚的痛覺叫囂在肌骨,木蕓蕓臉色越來越白。

“也好,來人,送客。”

木蕓蕓腳步虛浮,強撐著一口氣走出帝江氏,終于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主人。”

“蕓蕓!”

太痛了。

經脈猶如火烤,焦灼的感覺讓木蕓蕓痛不欲生。

她仿佛置身一片火海,絕望的被囚禁在內,反復烘烤。

這種感覺讓木蕓蕓幾欲求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就在木蕓蕓神智不清的時候,一股沁涼滲入經脈,讓她灼熱感瞬間減輕不少。

“不自量力。”

迷迷糊糊的,仿佛有人在說什么,可木蕓蕓只感覺眼皮沉重,抬也抬不起來。

大巫醫焦急的來回踱步。

“主人,你醒了。”

帝羲瞬間竄了起來,趕緊去看木蕓蕓的傷。

大巫醫聽到動靜,也馬上湊上前。

“蕓蕓,感覺怎么樣。”

木蕓蕓悠悠轉醒。

她環顧四周,這里是……

夜鳥族的領地。

身體仿佛脫力一般,但木蕓蕓也顧不上自己。

“你怎么樣,有沒有事?”

少年雙眼瞬間紅了,他搖搖頭。

“沒事,一點小傷。”

“那就好。”

木蕓蕓看向大巫醫,感激一笑:“多謝巫醫大人相救。”

“這都無妨,只是蕓蕓你強行調動靈脈,差點斃命,要不是我家主人強行用靈脈相助,怕是兇多吉少了。”

大巫醫讓出一步,介紹道:“對了,還未介紹,這是岐月大人,瀛洲姜水岐氏,你想必有所耳聞。”

木蕓蕓瞥見他手臂上被劃爛的契約圖騰,隨后對上他霧靄霜凜般的眼眸。

“多謝岐月大人。”

疏離的話讓岐月隱在袖中的手微微攥緊。

一旁,大巫醫見她沒事,這才笑了起來。

“多日不見,真沒想到你惹了這么大的麻煩,那可是帝江氏,你喜歡這個小崽子,也要藏著掖著一點,他帝江氏可不是好說話的主。”

木蕓蕓苦笑。

“本以為有商榷余地,沒想到……”

是她太過高看自己。

小小雪鼬一族,在大氏族面前,不過螻蟻一般,說殺就殺。

弱肉強食。

她甚至連反抗都做不到。

這種無力感,讓木蕓蕓第一次絕望。

蚍蜉撼樹。

愚昧又可笑。

大巫醫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也勸了一句:“你不用想太多,大氏族是這樣的,當然了,我們岐氏就不一樣了。”

他是真的打算撮合木蕓蕓和岐月的。

本以為還要過段日子,這不是巧了么。

“岐氏不比那些大氏族,可我家主人心性隨和,九州氏族長們也要給幾分面子的。”

他笑。

“蕓蕓,你強行激發靈脈實在太過危險,不如趁著養傷這段日子,好好和我家主人討教討教。”

“討教?”

大巫醫點頭。

“靈脈覺醒后,自然要有人指引,田疆那老小子肯定不懂這些,在大氏族里都是有人專門教的。”

原來是這樣。

可是

木蕓蕓瞥見岐月手臂上斑駁的傷痕,心虛的準備拒絕。

卻不想大巫醫比她先開口:“主人,你意下如何?”

她欲待出口的話就這樣死死卡在了喉嚨。

空氣一瞬間彷佛安靜了下來。

院外夜鳥鳴啼,昭示所問之人心中煩亂。

岐月垂眸看她,只等她拒絕。

不是硬氣嗎?

不是要撇清干系嗎?

又為何擺出這個死樣子,做給誰看?

他甩袖就走:“你看著辦。”

大巫醫心中一喜。

這是答應了。

他就知道有戲!

“我說的吧,主人心性隨和,最好相處,且靈脈醇厚,由他指點,定能受益頗深的。”

木蕓蕓:“”

他那個樣子,是像答應的樣子嗎。

木蕓蕓不想打擊他,老實的沒再開口。

大巫醫眼看天色不早,也不多留了,囑咐了要好好休息,就告辭了。

等人都走了,木蕓蕓這才松了一口氣,她從懷里掏出回春丹,遞給帝羲。

“來,先吃了它。”

帝羲沒接,這傷對他來說根本不足掛齒。

“趕緊的,我還有許多,你看。”

說完,又從懷里掏出幾枚。

回春丹一共有六枚,在那蛟龍洞給帝羲一枚后還剩下五枚。

“對你來說只是小傷,可既然受了傷,那肯定是會痛的,在我面前,你不必忍著。”

“是我沒有保護好主人。”

“你做的很好了。”木蕓蕓親自把丹藥喂到他嘴里,又擦了擦他臉上干涸的血跡:“獸世大陸,本就是強者為尊,實力不如人,就只能跪著挨打,與其自怨自艾,不如想辦法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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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強。”

“對,變強。”木蕓蕓眼神堅定:“發展氏族,必行不可。”

這他知道。

可是……

“歸雨林種族,對我虎族頗有怨恨,其他外族,能歸順的,也不過是忌憚我虎族實力罷了。”

木蕓蕓嘆了一口氣。

“大氏族能讓外族投靠歸順,靠的是根基二字,而我雪鼬一族,人微言輕,便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哪一條?”

“攻心。”

“攻心?”

“這世上忠心二字最是可貴,想要統領氏族,讓他人效忠,以武鎮壓,以利趨勢都不可能長久,不如真心換真心。”

帝羲不懂。

木蕓蕓笑了,揉了揉他腦袋:“當然了,還有一個捷徑。”

“什么捷徑?”

“當然是懷上幼崽了。”

有幼崽就有積分,有積分就能買經驗,等她升到九階,有的是種族歸順。

她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少年臉一紅。

話說的好好的,怎么就說到這個了。

“那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木蕓蕓:“……”

喂喂喂。

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你傷還沒好,不用……”

“只要主人想,什么時候都可以,不必顧及我。”

木蕓蕓氣的翻白眼,想錘爆他狗頭。

另一邊。

岐月屹立在山頭,山風吹的衣袍烈烈作響。

他遙看遠處屋脊,萬般神色皆藏于心底,看不清所想。

“主人,您是否怪我自作主張?”大巫醫還是會察言觀色的:“貓頭鷹一族對我岐氏盡心盡力,我也是為了氏族著想,要是有不妥當的地方,還請主人息怒。”

“貓頭鷹一族?”

“難道主人不知道?”大巫醫心里一喜:“原以為主人當時相救是顧念主仆之情,沒想到是動了惻隱之心!”

是了。

蕓蕓和其他雌性不同,嬌嬌弱弱的,是個雄性都看不下去的。

這不是巧了么。

他激動開口:“上次我和主人提過的,我岐氏在九州的生意能起死回生,多靠貓頭鷹一族,這其中蕓蕓功不可沒,許多點子都是她想的。”

太巧了!

他老臉都要笑出褶子了,好話那是不停往外蹦。

“先是在編織上面賺了一大筆,又設立九州商鋪販賣陶器,徹底在氏族里打開銷路,這樁樁件件,連我都想不到。”

他吧啦吧啦說個沒完,又試探開口。

“主人前些日子還要為女姬尋幾位奴婢,我瞧著蕓蕓就挺好。”

他是這樣想的。

做奴婢確實是委屈了蕓蕓,但為了將來考慮,這點委屈又算什么。

歸雨林實在離姜水太遠,不如先到岐氏。

伺候好女姬,那就是討好主人,主人一高興,屆時由他撮合那豈不是順理成章。

這叫什么,這叫日久生情。

“簡直是胡鬧!”岐月想也沒想就拒絕。

大巫醫趕緊道:“我知道,蕓蕓這樣的身份,確實不配伺候女姬,可主人也看到了,蕓蕓覺醒了靈脈,日后定能輔佐一二的。”

開什么玩笑!

岐月反問:

“她這樣的身份?你說說,她什么身份?”

大巫醫被噎了一下,確實身份上不了臺面,他老實沒再開口,卻不想岐月并不打算放過他。

“她心有傲氣,你并非不知,契約虎族,擅闖帝江氏,又依你所言,九州販賣往來也有她一分手筆,這樣的人,又豈會甘心趨于人下,想必就連我岐氏,她也未必放在眼里。”

怎么可能。

大巫醫急急開口:“主人,你多想了。”

“多想?”岐月想笑,他垂眸,看向手臂上撕裂的契約圖騰:“要真有心攀交,何必等到今日。”

這是什么話,大巫醫云里霧里:“貓頭鷹一族歸夜鳥族管轄,就是想來岐氏也是沒機會的。”

更別說攀交了。

“她以后也不會有機會。”岐月警告他:“誕下幼崽這件事,必須三緘其口,要是讓她知道,你知道規矩。”

幼崽?

大巫醫眼睛一亮。

原來主人是在乎這個!

帶幼崽確實不好找雌性,可主人這身份,根本不用擔心這些的。

不過既然岐月開口,他當然不會多嘴。

讓兩人先相處相處,他認為蕓蕓肯定能接受主人有幼崽的,這件事就是板上釘釘。

他也不免遺憾。

那天殺的雪鼬一族,也不知道誰給他們的狗膽,竟然這樣大逆不道,要是讓他見到,肯定要好好教訓教訓。

岐月做了一個夢。

夢到歸雨林落日崖下。

上古鮫人一脈,生于南海,遷徙至瀛洲落地生根,數年來統領姜水,可子嗣凋零,只獨獨剩下他這一脈。

他放棄氏族長之位,扶持夜鷺一族繼任,又為了氏族綿延,答應和外族聯姻。

那外族,遠在鳳麟,相隔千里,想到此生再也無法踏足故地,便準備遠赴元洲,讓夜鳥族扶持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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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鳥族是岐氏左膀右臂,多年來忠心耿耿,也就憑借這一分忠心,他答應族長提攜貓頭鷹一族。

來歸雨林,也是這個目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此去一行,生了這么大的變故。

天地契約降下的那一刻,體內靈脈枯竭毫無用武之地,就連全身也變的綿軟無力,被逼讓她得逞。

他生于氏族大家,上古傳承下,恪守規矩禮法,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皆代表氏族顏面,從不敢逾越。

更別說在這山野之地,行孟浪之事,這簡直如野獸毫無分別。

他掙扎,他反抗,他想把她挫骨揚灰,殺之泄憤。

當霸道掠奪的吻密密落下的時候,他咬牙強忍,可從未被觸摸的身體又本能的悸動,這種感覺,他只覺得屈辱。

后來

后來的事情,更讓他難以啟齒。

在禁錮的刺激中慢慢沉淪,又在一次一次刺激中突然停下,逼他主動迎合。

崩塌的理智根本沒辦法讓他思考,只能求她索要更多。

親吻纏綿,耳鬢廝磨,每每他渾身乏力,卻又再度被勾起,他哭啼求饒,可求饒的話被侵略的吻次次打斷。

一夜荒唐。

契約圖騰烙印神魂浮現肌骨,讓他只想殺了她,可沒想到,醒來后,人直接不知所蹤。

他平生最恨居心叵測,有意攀交。

他讓人停下和雪鼬一族的合作,他就是要讓她付出代價,也做好了魚死網破身敗名裂的準備。

貓頭鷹一族速度很快,讓他沒料到的是,她竟然答應了,甚至沒有只言片語,就像一切從未發生。

說不清什么感覺,這樣的態度更讓他憤憤,也為自己墮落不齒。

他無數次告誡自己,此事就此揭過,也不讓旁人再提,就回到姜水,也無人敢觸他眉頭,一切族中事宜,照例照常。

這風平浪靜的日子并沒有持續多久,當他得知孕象的那一刻,簡直覺得荒唐至極。

可幼崽無辜,為了岐氏,為了鮫人一脈,他懷胎一月,艱難產子,那拋腹取子的痛讓他昏了一次又一次,其中痛楚,非常人可嘗。

誕下幼崽后,他盡心撫育,為了給幼崽鋪路,他再次和氏族聯絡往來,這才有了元洲帝江壽宴一行。

他根本沒想到,會再次遇到她。

他看她深陷困境,看她殊死一搏,看她負隅頑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