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修羅場,我被全部落獸人瘋搶第37章不想暴露_sjwx
第37章不想暴露
第37章不想暴露
“好了,安靜——!”
喻驚淺敲了敲木桌,等教室再次安靜下來,她已經開始汗流浹背了。
好像方法不太對,學了兩天的聲母,獸人們一點也沒有記住……
“算了,今天我們先認識六個大字的寫法和樣子吧……”
喻驚淺又擦了下臉上的汗,鎮定出聲道。
開始邊認字邊學拼音字母總行了吧……
“天、地、人;你、我、他。這六個大字,明天上課之前,我會抽查你們有沒有記住。”
“…所以等一下下課了后,你們空余時間,就自己寫一寫,練一練,沒有木板和黑炭的,就用樹杈在地上寫和練,都是一樣的。”
“如果有什么不懂,不會的,隨時來我的小木屋找我問。明天要是叫到的人不會,就自己把不會的字抄一百遍!”
大汗淋漓的一節課,總算結束。
喻驚淺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蹲在河邊將木炭沾黑的手,一點點搓洗干凈,看著清澈的河水中,自己清晰的倒影,沉沉地嘆了口氣。
嘴巴都講干癟了,怎么感覺獸人還是那副懵懂茫然,不像是聽進去了的樣子……
即便開始有些艱難,但喻驚淺也沒有生出退縮的意思。
時間一天天過去,教學樂此不疲地進行著。
隔邊相望的黑熊獸人們,看著最近的狼族獸人,從早到晚,起早貪黑的,每一個獸人的口中都念念有詞,甚至能看到不少的獸人,拿著樹杈木棍,蹲在地上畫著什么奇怪的圖案。
最近的狼圖部落,看起來就像是著了魔一樣,除了打獵的時間,很少再見到他們在附近的樹林閑逛。
整日整夜臥在那些奇怪的“小木盒”(木屋)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歷經半個月,喻驚淺含辛茹苦,功夫不負有心人。獸人們認識的字是越來越多了,字母表也幾乎能全部認全了。
再多加引導,讓獸人們獨立認字,指日可待……
現在,喻驚淺每天上課,都會和獸人們講一到兩篇的小故事,像什么小蝌蚪找媽媽、坐井觀天、烏鴉喝水……等等都是她以前讀書時,印象最深刻的。
她還如法制炮般,學著以前老師教的,每學新的一篇小課文,就讓獸人們抄個十遍八遍,直到他們能一口氣念出來,記憶力好的獸人,甚至能背出來。
就這樣,獸人們學會的字越來越多,甚至在日常的生活中,光看到這個物品,腦海中便能聯想出這個物品的字是怎么寫的……
不過,讓喻驚淺有些奇怪的是,獸人們好像早就學會了數數,但只會數一到一百,再往后面就不知道了。
據獸人們自己所說的,好像一到一百的數字,是很久之前就已經有獸人學會了,然后一代代傳下來,用來打獵的時候計數、記錄過了多少天以及其他要用到計數的地方……
為此,喻驚淺還專門開了一堂數學課,教會了獸人們數到一百后,繼續往下數,以及阿拉伯數字的使用。
時間一天天流逝,一場暴風雨結束后,連著下了近八十天的雨季,終于結束了。
久違柔和的陽光,破開云層,灑在樹林的每一片土地上,濕潤黏膩的空氣中,多了幾分暖熱。
一個多月的時間,喻驚淺也差不多教會了整個部落的所有獸人認識了字。
在雨季結束后,她便停止了每天中午去教室講小故事的課,畢竟抄也抄熟了字的獸人們,已經不需要她再叫什么了。
她一開始的目的,也只是為了教會獸人們寫字認字,之后還有什么特殊想教的,再說也不遲。
至于不舍得沒了小故事聽的獸人們……
“你們還想看故事的話,我以后每隔幾天就在教室門口,掛上寫了小故事的木板,你們直接自己看就好了。”
喻驚淺是這樣說的。
畢竟簡單的小故事差不多也講完了,像那些長一點的小故事,一塊木板還寫不下,五六天、七八天左右,她再寫個長點的新故事上去。
想看的再去看就好了,也省得她每天往這邊跑……
而且,她最近有點招架不住變得有些熱情的雄性獸人。
部落里還有很多雄性獸人沒有伴侶,似乎是意識到,她也是一個雌性,只是比雌性纖細瘦弱了些,很多單身的雄性,甚至展開了對她的猛烈追求。
尤其是,她孤身一人,身邊一個雄性也我沒有……
茉莉在不久前,放棄了對狼末的追求,具體原因她也不清楚,但是,放棄了狼末后,茉莉立馬就找了兩個狼族雄性獸人,成為了自己的伴侶。
最近似乎在儲備充足的食物,準備雪季的時候,交配生小狼崽了……
對于獸人們來說,雪季就是求偶交配的最好季節,所以才短短兩天,她就聽說了,已經有好幾個雌雄獸人之間,組成了伴侶。
狼多肉少,雌性就那幾個,雌雄比例極度失衡,連她也不能避免被雄性追求……
這天,悠閑坐在自己木屋門前的喻驚淺,身上原本穿著的病服和嫩黃色外套,早被樹皮新制的衣服換掉了。
她在教獸人認字的這一個多月里也沒有閑著,之前的樹皮制衣的法子……
在她掌控了森林的力量后,輕輕施放一點力量,裹在樹身里的片狀樹皮,被剝下來一番捶打洗滌后,晾曬幾日,成布塊狀。然后就能用勁韌的木繩,縫制成衣,穿在身上了。
這幾日,她都會坐在敞開的木門前,抱著木針和木繩,一點點給自己縫制新衣褲。
之前那件病服裙子,被她洗干凈了后,用小刀分割成了兩半,改成了上衣和一條短褲,只是沒有松緊帶,短褲口都位置很松,需要用根木繩子綁著固定才能穿。
“驚淺,我給你送肉來了!”
人還未到,那熟悉的聲音,便事先傳進了她耳中。
喻驚淺拿著樹皮布的手,猛地僵住,再抬眼,便看到了朝她揮手走來的——狼岐。
“狼…狼岐。”
喻驚淺站起身,將樹皮布放置身后的木凳子上,吞了吞聲,才喊出來人的名字。
“我把野兔的肚子都清理干凈了,你直接吃都行,哦對了,你不吃生肉,要吃熟的。”狼岐瞇著笑眼,樂呵呵地看著她。
“要不我幫你烤吧?我最近練過了,不會像上次那樣再烤糊了。”
狼岐十分熱情地說道。
喻驚淺干巴巴地笑了聲,從自己隨身帶著的獸皮包里,拿出了一瓶竹筒裝著的止血藥草,塞進了狼岐的手里。
“不用了,謝謝。”
接過剝了皮,還滴著血水的生兔子,喻驚淺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狼岐似乎還想說些什么,或者說還想做些什么,但看著神色抗拒的小雌性,有些委屈地抿著嘴,又摸了摸自己灰銀色的短發,在喻驚淺催促的目光下,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喻驚淺松了口氣。
狼岐是眾多追求雄性獸人當中的,其中一個……
雖然她已經十分明確地拒絕過這些獸人了,但是在雄性的求偶觀念里,只要自己還是沒有雌性的,就能一直追求雌性。
如果雌性的伴侶不同意,雄性就會跟他們決斗,決斗贏了就一直追求,決斗輸了,追求的獸人就會自己離開。
當然雌性也有拒絕雄性的辦法,和上面說的一樣,那就是自己親自上去和追求的雄性決斗,輸了的雄性記,自覺沒有資格追求,也會自己放棄。
身體纖細瘦弱的喻驚淺,在武力上,與一頭成年雄性獸人決斗,那就是在找死。
如果她用上自己特殊的力量,有一戰的可能,但是,她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的這個能力。
所以,除了口頭上的拒絕,她什么也做不了……
好在,求偶的獸人們不會做出什么很過分越界的事情……
狼岐離開沒多久,已經很久沒出現過在她面前的狼末,突然來到了她的小木屋前。
她在屋里聽見狼末的聲音后,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剛剛狼岐…又來了?”
狼末看見了她門口黃土灶臺上放著的生兔肉,突然出聲問道。
喻驚淺下意識點頭,“是啊,剛剛才走。”
“你是有什么事嗎?”
狼末把手上提著的半截野豬腿,放到了灶臺上,皺著眉頭,灰眸看向她,“……之前的藥草用完了。”
他的聲音遲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喻驚淺又拿了一瓶新的竹筒藥草,遞給了他。
狼末拿到藥草后,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用一種極其復雜的眼神看著她。
“怎…?”么了?
“狼岐是我的弟弟。”
“啊?哦,是嗎?”
喻驚淺呆了一下,又點了點頭。
狼末緊抿著唇,黑沉著臉,轉身離開了。
所以…他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感覺他好像有話要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