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修羅場,我被全部落獸人瘋搶

第53章 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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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美夢

第53章美夢

喻驚淺搖了搖頭,將這個妄想,在腦海中甩了出去。

可是……

為什么不行呢?

聲望這種東西是要靠累積的,有個成語叫威名遠揚,就是指聲望傳到了很遠的地方。

就如那句俗語說的,花若盛開,蝴蝶自來。

她現在就需要的,就是讓獸人大陸的獸人們被她所吸引,以達到那種自行找上門聲望的感覺。

她何不給自己立個聲勢赫奕的人設,只要在部落與部落之間傳開,名聲打出去了,她的能力與價值,遠超過所有獸人的想象,獸人們自然會搶著“得到”她。

就譬如說前些日子的,狼族獸人們和黑熊獸人們,在得知她擁有強大的祭司能力后,都爭著讓她當部落的祭司。

她想要的,差不多就是這種效果,但需要獸人們的情緒更猛烈一些,那種由內而外的渴望……

“唉……”

喻驚淺用力地戳了戳燒得旺盛的火堆。

神經,她又不是萬人迷,誰會渴望一個瘦弱得,連打獵都做不到的“雌性”。

萬人迷……

為什么不能給她疊一個萬人迷的buff,隨隨便便讓獸人看她一眼,然后給她漲一點愿力值,看三眼漲三點,直接輕松刷滿999,活到9999歲都不成問題。

哈哈哈……

喻驚淺想得入神,想得也美,不自覺嘴角上揚,笑了出聲。

系統:……

一直默不作聲,默默觀察自家宿主的系統,在空氣沉默了幾分鐘后,就聽到自家宿主,哈哈地笑了兩聲。

也不知道在笑什么,美得就差流口水了……

喻驚淺光想著那源源不斷上漲的愿力值,就忍不住想笑出聲。

實在是美啊……

宿主,天還沒黑呢……系統弱弱的聲音,打斷了她沉浸著的美夢。

“哈……?”喻驚淺出神得厲害,一時沒反應過來系統半陰陽的聲音。

我說天還沒黑呢,宿主你就在白日做夢了。

喻驚淺:……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她皺眉問。

不知道,我從你的表情看出來的,說實話,有點猥瑣。

系統直白地懟道。

猥…猥瑣??

她只是稍稍往下深想了一下,沒忍住笑了兩聲,這么就猥瑣了!

雖然剛剛都是在空想,不切實際,但她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不試一試,就按照現在這個速度來漲愿力值的話,她估計忙活到死,時間能量也只有那一點點。

而且可能不用忙活到死,時間不夠了的話,她自然而然就死了……

所謂風浪越大魚越貴,物以稀為貴。那她首先得立好這“又貴又特殊”的人設……

要怎么樣才能做到…特殊到,所有獸人都想要爭搶呢……?

喻驚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苦苦思索,直到腦中靈光一閃,她忽然想到這個世界獸人們,信仰著的“獸神”。

要想源源不斷的愿力值,以及鋪天蓋地自愿涌上來的獸人,那她最少要做到,獸人們對獸神的信仰一樣,來信仰她。

神化自己……?

如何才能神化自己呢?

這個世界的獸人們太落后了,心中唯一信仰就是獸神,他們為什么會那么信仰獸神呢?

是因為獸人給予了他們人形和獸形,雙形態自由切換;且在獸人們之間,還流傳著,他們生活的這顆星球,是由獸神的神力幻化出來的。至于這其中的是真是假,誰也不會去深究,重要的是所有的獸人都相信,且對此深信不疑。

她要做,就要做到這個程度,不管她有沒有這個能力,重要的是,要讓獸人們信任、信仰她!

既然獸神賜予了獸人們領地與生存的能力,但獸神已經是很久遠時期的神了,至今落后蠻荒的獸人們,現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喻驚淺想,她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文明。

處在蠻荒時代的獸人們,沒有文明,就不會進步,所以他們一直處在落后的穴居野處、茹毛飲血的生活里。

在她到來之前,獸人們甚至還沒有學會利用火,且十分畏懼火源;他們還沒有創建文字;不會制造工具;在面對大自然的災禍天氣,只有遷徙、躲藏。

就像現在,惡劣的寒冬雪季,獸人們只想著躲回到洞穴里冬眠,以此來躲過這災惡的天氣。

可是明明只要有充足的食物,已經溫熱的火源,獸人們即便是沒有冬眠,也能更加平穩安全度過冬季的。

充足的食物來源有很多,譬如種植粟薯、圈養家禽,方法很多,滿足做到以上兩種,就能擁有足夠多的食物來度過冬眠。

“飽”的問題解決了,至于“溫”的問題,那就更好說了,之前教茉莉她們的樹皮制衣是一種保暖的方法,另外只要找到并種植足夠多的棉花,可以縫制厚衣服、厚棉被,加上木柴炭火,舒舒服服窩在屋里過冬,完全不成問題。

她還可以教獸人們建造土坯房,比木房子更耐造,只要有足夠多的材料,磚房、瓦房、水泥房……想要建造,都不成問題。

光是這樣還不夠,她得立穩了自己的人設。

一個什么樣的人設呢?

大愛無疆?慈愛心憐?呃。。。

不對,這個不就是那個什么圣母。

立一個圣母的人設?

不行。

不夠威望,達不到她預期想要的。

她想要的是,恩威并施,讓獸人們又敬又怕的人設,且這個人設要十分完美,才能廣闊的流傳開來。

帶來文明、知識、智慧,使獸人們由蠻荒落后的時代,逐漸進步到先進文明的社會。

完美的人設: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一個聰明睿智的完美人設,且為了避免雄性獸人們,生出的求偶心理,她還有為自己的人設添上一筆“仙氣”,或者說是神性,不可褻瀆和侵犯的神性。

除此之外,她還可以建立一個屬于文明的城邦,頒布律法條案,挑選公民,管轄秩序,理想中的烏托邦……

好吧,那些想的太遠了,思緒還是拉回來先。

她所要做的這些,只有一個目的,擴展自己的聲望,收割獸人們的愿力值。

宿主!宿主!!

“欸…?”

系統的聲音由小到大,在耳旁響炸開。

“干什么?”

喻驚淺眨了眨眼,回過神來。

宿主,你在想什么呢?你沒聽見外面傳來的敲擊聲嗎?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響了。

系統半是埋怨的聲音響起。

聽清它話中之意后,喻驚淺回過神來,側耳傾聽,“咚咚咚——”悶悶的敲擊聲,夾雜著呼嘯的風雪聲。

確實是院子外,那扇籬笆門傳來的聲響。

這敲打的聲音,有些微弱,不像是追風那幾個雄性獸人的敲門聲,倒像是什么小動物的撓門聲。

“你知道是誰嗎?”

隔著木門,喻驚淺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了眼,什么也沒看到,反倒是那咚咚的敲擊聲,越來越清晰了。

不知道,系統沒有透視眼。

等了一會,那孜孜不倦的敲門聲,還是沒有停下來。

喻驚淺猶豫了一下,還是從暖和的地暖上,站了起來。

相較于前幾天,身體對寒冷的忍耐度,現在已經好太多了,至少現在裹著厚棉衣,往冰天雪地里站個二十分鐘不成問題。

估計是身體的耐冷度提升了不少,對寒冷的發自內心的恐懼,也散去了不少。

“砰!”

喻驚淺拉開門,強烈的大風,夾雜著碎雪,朝著敞開的木門,刮進了木房子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木屋凝聚著的熱量,正隨著這一層冷風,快速消失。

“咚、咚咚……!”

院子籬笆門的敲擊聲,停頓了一瞬,隨即又重新敲響了起來。

喻驚淺瞇著眼,想就著雪幕,看清楚敲門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只可惜,密集的籬笆,就著一層朦朧的雪幕,她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她輕吐了口熱氣,濃濃的霧氣,在眼前形成一圈,又快速隨風散去。

“嘎呀!”

喻驚淺快步上前,幾乎沒怎么猶豫,直接拉開了阻擋住了視線的籬笆門,朝著空茫的外邊,快速看了眼。

沒人?

正疑惑,厚實的褲腳被什么東西輕拽了一下,喻驚淺低頭,便看到了一只,幼小的白狐貍幼崽,粉嫩嫩的爪子,拽著她的褲腳,仰著毛絨絨的腦袋,金色的狐貍眼,水潤潤地盯著她。

“哪里來的白狐貍幼崽…?”

喻驚淺嘀咕了聲,又看了眼空茫的雪地,仍舊一個人影也沒有,仔細定睛看,還能發現茫茫厚實的雪地,一串串細小的爪印,映出一個個小梅花。

雪白色的小狐貍幼崽,趴在雪地里,幾乎和雪融為了一體,若不是她輕拽了一下喻驚淺的小腿,她還說不定真發現不了。

小狐貍微弱的叫聲,像只小鳥似的,或許是在雪地里呆太久了,幼小的身體,蜷縮在雪堆里,哆哆嗦嗦地打著顫。

一雙亮金色的眼睛,像是兩顆小太陽,亮閃閃的,細潤無聲地看著她,給人一種無比專注渴望的錯覺。

看著小狐貍的眼睛,喻驚淺抿了抿唇,又想起了已經離開了好幾個月了的云川。

云川是一只雪狐,瞳孔也是這種金燦燦的顏色,十分漂亮,疏離淡漠的狐貍眼,每每認真盯著她看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露出一股淺淡的魅惑之意,很迷人。

喻驚淺記得很清楚,自己也總是會不由自主地被他那雙漂亮的狐貍眼吸引。

只是云川那傲嬌的性子,和那雙魅惑的狐貍眼,一點也不搭,這種違和感交織的復雜,讓云川繃著臉,不說話的時候,又多了幾分淡漠。

小白狐見她出神地看著它身后的雪地,遲遲不搭理自己,漂亮的狐貍眼里,不由得露出了幾分焦灼,揚高了聲調,又叫了喻驚淺兩聲。

“咳……”

發現自己想云川想得有些出神了,喻驚淺輕咳了一聲,重新低頭看向小白狐。

還真別說,這小家伙越看越像云川那家伙……

縮小版的小云川…?

“小家伙,你從哪里跑出來的?”

喻驚淺蹲下身,見它沒有反應,也沒有表露抗拒的意思,才伸手摸了下它毛絨絨的腦袋。

小白狐主動貼著她的手,輕輕地蹭了噌她的手腕,一雙水亮亮的大眼睛,滿是渴求又期待地看著她。

“啾啾啾…啾啾啾……”

小白狐好像聽懂了她的話,不但噌著她的手,還仰著小腦袋,急切地沖她叫著,像是想表達什么,但奈何又不會說話。

喻驚淺頓了下。

她記得狼族族里的小狼崽,像小白狐這個體型的幼崽,已經學會了說話的。

怎么這小白狐只會啾啾叫?難不成不是獸人,而是山里跑出來的野獸?

喻驚淺思索了片刻,直到一小團雪,落在她低彎著的脖子上,激起了一層涼意,才驚覺在外面待得有些久了,身上的暖意正在一點點流逝。

小白狐還蹭著她的指尖,金色瞳眸的狐貍眼,水濛濛地看著她,滿是期冀,似乎想讓她知道些什么。

“你一直盯著我干什么…?”

喻驚淺疑惑地收回了手。

小白狐有些著急地站了起來,圍著她的小腿轉了兩圈急切地想表達什么。

“外面很冷,你要不要跟我回屋里?”

喻驚淺回頭指了指身后的木房子。

在得到小白狐的同意后,喻驚淺才彎腰將小家伙抱了起來。

剛剛還在地上急得轉圈圈的小白狐,到了她懷里后,立馬乖順地趴好,暖烘烘的毛發,貼著喻驚淺冰涼的手指,像個火熱的暖手寶。

真是奇怪,如果這小白狐是從森林里跑出來的,按道理說,在雪地里呆了那么久,身上怎么還暖呼呼的,一點也沒有被凍到的意思……?

小家伙很安靜,由著她抱著回到了木屋里,等身后的木門關上,喻驚淺彎腰又將它放了下來。

小白狐好奇地踩著暖熱的地暖,又圍著木房子的四周,到處轉了兩圈,嗅著鼻子,這里聞聞那里聞聞的。

等逛了兩圈后,才重新邁著小短腿,找回到喻驚淺的腿邊。

剛剛在外邊待了一會兒,土圓坑里的木柴燒得差不多了,剩了一堆灰燼在坑里,喻驚淺著手清理干凈,又重新點燃木柴,任由木塊燒得噼里啪啦作響。

手頭空閑下來后,低頭就看到圍在她小腿邊的小白狐,還沒有她的小腿高,小小一只,晃著尾巴,跟只小型薩摩耶似的。

水亮的狐貍眼,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神態表情,真的好像有什么話要跟她說似的。

喻驚淺順勢坐到了地暖上來,小白狐立馬湊了上來,用腦袋拱著她的手,低低地叫著。

低低嗚嗚的叫聲中,似乎還帶著訴說的委屈……

喻驚淺心中越發覺得奇怪。

這給她的感覺太熟悉了,真的好像縮小版的云川。

她記得云川的雪狐獸形態,也是這樣通體的純白毛發,不管什么時候摸著都暖烘烘的,手感蓬松又軟綿……

低頭,就對上了小白狐濕漉漉的一雙眼睛,那里頭流露出來的情緒,越來越淺顯,眷念…渴念……

喻驚淺吞了吞干澀的喉嚨,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個大膽的猜測。

這不會真的是云川那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