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修羅場,我被全部落獸人瘋搶

第122章 人魚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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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人魚族

第122章人魚族

“云川……”

喻驚淺明顯感覺到貼在她身上的獸人,已經逐漸失去了理智,要不是本能的知道要聽她的話,這會兒可能已經要不管不顧硬來了。

她好不容易掙脫開,墊著腳,雙手一把按住他的頭,像夾心餅干一樣,貼著他的臉。

那張麥色發燙的臉龐,盈滿了汗水,神情迷亂,淡金色的狐貍眼,迷茫又渴求地看著她。

好燙……

手底下摸著就很燙,獸人現在跟個火爐沒什么區別。

“你看著我云川,你清醒一點。”

她現在可以確定了,這家伙真的到發情期了。

難怪這兩天變得十分粘人,走到哪里都要黏著,她還以為是他閑著沒事干,特意打發他出去打聽其他部落的消息,現在看來……

“小喻…好難過啊……”聲音低啞無措。

這么一會兒,那雙水淋淋的眼睛,又滾下了淚花,眼角泛紅,祈求般看著她。

那雙狐貍眼好像有什么勾魂攝魄的力量,喻驚淺盯著看了幾秒,就好像被魅惑到了,情不自禁地墊腳親了上去……

之后發生了什么,喻驚淺已經記不太清了,一切都水到渠成,順理成章……

嘖嘖嘖……世風日下,白日宣淫啊!

“閉嘴!”

喻驚淺咬牙。

門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裸著上半身的獸人,手里捧著木碗,小心翼翼地走進來。

“小喻,喝點湯,等一下再吃別的。”

云川抿著唇,眼神閃爍地看著埋頭小口小口吃東西的人,一臉嗜足。

喻驚淺幾乎是狼吞虎咽的將湯喝完,看到獸人笑吟吟的臉,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禽獸!一天一夜了!

她差點就要死在床榻上!這家伙毫不節制。

“快走!不想看到你。”

喻驚淺繃著臉,冷哼道。

殊不知說出來的話,又軟又糯,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好。”云川滿眼笑意,好脾氣地應著,又出聲問,“肚子還疼嗎?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滾!”

喻驚淺埋在被窩里,一聽,炕床的枕頭都被扔了出去。

“那我先出去,一會兒我端過來給你吃。”

云川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等聽不到腳步聲了,喻驚淺才艱難地翻了個身,一只手捂著漲痛的小腹,另一只手捶著腰,連連抽氣。

可惡……怎么可能不疼,肚子里殘留的異常,怎么也消不去……

等恢復了些精力,喻驚淺才慢慢做起身,穿好衣服,調動身體的力量,自療了一番。

但這明明在獸人身上百試百靈力量,到了她身上,效果微乎其微。勉強緩和了酸痛不已的身體,才有了力氣,翻身下來。

之后的一天里,云川一口一句‘小喻’地黏著她喊,一會兒扶她手,一會兒又要抱她腰,一次比一次粘人。

“你夠了,別太黏人了我說……”

喻驚淺推開那顆埋到了她脖子上的腦袋,滿臉嫌棄。

云川不知想到了什么,稍稍往后退開了一點,手上凝聚的火球,捏了個小狐貍形狀的火團,獻寶似的,將火焰形態的小狐貍,捧到她面前。

“紅色的小狐貍,你喜歡嗎?”

他傻憨憨地問出聲。

喻驚淺看著跳躍的火團,又氣又好笑。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突然傳來異動,云川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騰地站了起來。

喻驚淺皺眉往窗外看,晴空萬里,風平浪靜,似乎剛剛的異響是錯覺一般。

“是河水那邊傳來的異響。”

他們的房子離河邊近,更深夜闌時,還能聽見河流潺潺的流水聲。

她的聽覺沒有獸人那么敏銳,但云川一聽便知道了聲響是從哪里傳來的。

“過去看看。”

喻驚淺心下沒個準頭,拉著云川的手,往后院去,繞過一道矮院墻,就能預約看到樹影灼灼間的溪水。

住在附近的獸人,顯然也聽到了河水那邊傳來的異動,跟著一個個跑出來查看。

正是晌午十分,獸人們這個時間都在屋里休息,田間靜悄悄的,這點聲響,又好像被放大了幾倍,讓人聽了個一清二楚。

“嘩嘩——”

又是一陣掀動的流水聲,這下往外走出的獸人們,更是聽清了。

“…什么聲音?”

“河邊出什么事了?怎么會發出那么大的水流聲……?”

喻驚淺隨著人群往前走,她的雙腿還有些發軟,走得不快,云川就跟在她身旁扶她,原本想要抱起她的。

喻驚淺全身又酸又疼,不愿意讓他碰,他只得眼巴巴地跟著,不敢再動。

“河邊那個好像是淵海吧?”

才剛走近些,就聽到前面的獸人,猶豫不決的聲音。

喻驚淺從中走出,果然看到坐在河岸邊上的淵海。

他的下半身泡在水中,長發及腰,濕漉漉地貼在光裸著的后背上,背對著眾人,宛若一個剛從水中躍出的美人。

“淵海?”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不少的獸人,湊熱鬧似的跟著過來看。

這會兒,河岸上就圍了幾十個獸人,睜著眼一個個好奇地盯著他看。

“別過來!”

淵海察覺有人靠近,大聲呵斥住眾人。

正要走近的獸人,不明所以,喻驚淺停下了腳步,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她沒有妄圖靠近,獸人們見狀,也跟著紛紛停了下來。

云川瞪著眼睛,滿臉的不高興。

在看清是哪條臭人魚后,他就想拉著小喻走人了,鬼知道這條臭魚要搞什么東西……

他可記得這家伙的小手段可多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又搞什么東西,來吸引小喻的注意。

云川想著,心里又生出了絲絲縷縷的煩躁來。

“你在干什么?”喻驚淺耐著性子,出聲問。

淵海低著頭,看著平靜無波的河面,緩緩回過頭來,朝著喻驚淺所在的方向望了過去。

他的眼尾泛紅,表情復雜,眼神躲閃,好像在隱忍著什么東西不發。

喻驚淺的直覺告訴自己,有什么不對,但一時間沒看出來。

淵海的表情太明顯了,他的神情就告訴了她發生了什么。

喻驚淺幾乎是第一時間生出了警惕,“系統系統,在嗎?”

靜默了兩秒,系統的聲音才傳來:宿主,我在的。

“幫我看看那水里是不是有什么東西?”

喻驚淺見淵海的眼睛時不時朝著水面瞥去,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忙找出系統詢問。

宿主,那水里藏著三十多條的人魚獸人!

系統機械式的聲音,一番探查后,差點沒忍住驚叫出聲。

喻驚淺表情一僵,面上不動聲色,她抬手招來最近的一個獸人,在他耳旁低語了幾句。

那獸人神色大變,強行鎮定下來,緊接著出聲,將附近圍著的獸人喊走。

獸人們不明所以,不知道祭司對他說了什么,投去疑惑視線時,祭司點頭示意他們先離開,領會的獸人,一個接一個很快往外走遠。

俄而,河岸不遠就只剩喻驚淺和云川兩人。

淵海看著遠去的獸人,湛藍色的眼眸,晃了晃,神色十分復雜。

他究竟在想什么,沒人知道,或許他自己也不明白……

方才喻驚淺小聲和那獸人說的話,離得最近的云川,是唯二聽清的人。

他拽著喻驚淺的一只胳膊,生怕有什么突發情況,自己來不及反應。

離開的獸人會去召集城內的其他人,不用多久,他們就會帶上武器過來,進行防守。

喻驚淺的表情不太好。

當初劃分天水城的城墻時,她特意將河水也劃分進了城內,圍墻也完全將整邊河流包裹在內。

但是河流源遠流長,沒辦法順著上流到下游一塊圍起來,城墻圍起來的不過是河流的一截,她也沒有將兩邊河流的通口堵死。

所以除了四邊的城門外,河流的流通口是另外的突破口,她只是沒想到,在那么短的時間,就有其他部落的獸人,抓住了這個突破口,還順水而來,悄無聲息地潛了進來。

“嘩嘩……”

細微的聲響從水底下傳來,淵海的表情越來越僵硬,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甚至不敢再抬頭去看祭司。

他害怕祭司看出來了,也害怕祭司露出對他失望的表情……

潛藏在水底下的同族獸人,一直在蹭他的腿,示意他趕快行動起來。

族人要攻打祭司的部落……不對,他們要攻打祭司的天水城……

淵海定定地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長發遮掩下的神情,無比糾結。

喻驚淺估算了下時間,確定城內的獸人差不多在趕來的路上了后,她才出聲,

“淵海,我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離開河岸過來。”

淵海渾身一僵,他滿腦子都是,祭司已經知道了,祭司知道了,她都知道了!

“我……”

反應過來的淵海,猛地站了起來,他踉蹌了兩步,朝著祭司的方向走去。

但身后傳來的水泡聲,又硬生生讓他止住了腳步。

喻驚淺微皺起眉,看出了淵海動搖了,接著又出聲道:“你現在過來,我既往不咎,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你還記得是誰救了你嗎?要不是我將你從集市會買回來,你到現在還能不能活命都不一定。”

“祭司大人……”

淵海的眸底掙扎了許久,最終只回頭看了一眼,看似平靜無波的河面,隨即朝著喻驚淺的方向,踉踉蹌蹌走去。

他有些失魂落魄,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對不對……

一邊是族人,一邊是救了自己命的祭司……

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全都是因為祭司大人,給了他一條生路,還幫他覺醒了獸魂,他不該背叛祭司的。

在淵海往前走出了半米的距離,喻驚淺抬手,扎根在地底下的魔鬼藤,感受到力量在催生召喚,瞬間破土而出。

它們像是活了過來一樣,疾速略去,淵海還沒反應過來,眨眼瞬間,他就被地底下鉆出來的無數根藤蔓,牢牢捆住了四肢。

那帶刺的藤蔓條,扎破了他的皮肉,附著在上面的毒液,順著血液滲透進了身體里。

淵海掙扎了兩下,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他半跪在地上,眼眶微紅地看向喻驚淺。

“嘩嘩——!”

“嘩嘩嘩!!”

平靜的河面忽然掀起驚濤駭浪,翻卷而上,炸開的水花中,一條條半身魚尾的人魚們,終于憋不住了,躍出水面,跳上了岸來。

淵海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族人沒能聽他的,他們都跑了出來,這下是真的瞞不住了……

此時此刻,無人在意淵海的翻滾的心情。

人魚族的獸人們,舉著三叉戟,表情兇煞猙獰,正要開口放狠話,卻突然看到站在不遠處數不清人頭的獸人。

而這邊剛拿著武器,氣勢洶洶趕來的獸人們,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就看到了面前這滑稽的一幕。

那一個個從河水里跳出來的人魚,被獸人們抓了個正著。

兇神惡煞的人魚們愣住,反應過來的獸人們,則舉起手中的冷兵器,擺出了防備的姿勢。

為首的人魚獸人傻眼了,尤其是看到被藤蔓捆住,跪倒在地的淵海,一瞬間怒不可遏。

“淵海!你干什么?!快站起來啊,你不是覺醒了獸魂嗎?干什么跪在地上!”

他這一嗓門震天動地,剛剛趕到現場的獸人,瞬間明白發生了什么,紛紛朝著淵海投去不可置信且憤怒的目光。

“好你個淵海!祭司對你那么好,還幫你覺醒獸魂,你就是這樣對祭司,對我們大家的!你背叛了天水城!”

有個素來跟淵海關系好的獸人,滿臉痛心地指責道。

淵海埋著頭,渾身僵硬,誰也不敢看。

人魚族這邊,見淵海遲遲不動,也不說話,氣急敗壞地咬牙,硬著頭皮看向對面的獸人,聲色俱厲道:

“我們是人魚族的獸人,你們部落抓了我們族里的獸人,現在我們要向你們部落發起進攻!”

說出這話的獸人,明顯已經被氣得不行了。

原本是想和淵海來個里應外合,雙面夾擊的,沒想到淵海這家伙突然暴起,驚動了河面,導致獸人圍觀,暴露了他們,提早被發現了。

這也就算了,淵海那家伙,還突然反水,明明都說好了的,他卻一聲不吭就跑了,逼得他們提前從河水里跳出來。

喻驚淺眉頭緊皺。

什么叫他們抓了人魚族的族人,上來就先不分青紅皂白誣陷嗎?

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這些人魚獸人好像早就做好了準備,躍躍欲試般,舉著三叉戟,就朝著這邊攻了過來,毫無防備的出手。

云川反應快,率先護著喻驚淺往后退。

人魚的投擲出的三叉戟,像是箭雨一般,要不是云川拉著她躲得快,那一根根鋒利的三叉戟就要把她釘在地上了。

即便如此,那鋒利異常的三叉戟依舊扎埋進了地底下,站得近的獸人,來不及躲避,被三叉戟刺破皮肉,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沒有經過實戰的獸人,被這一兇煞之氣,嚇到了,一個個慌不擇路地往后退。

“手持弓箭和弩手的獸人站到前面來!”

喻驚淺鎮定出聲。

聽到祭司的聲音,六神無主的獸人們,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握著弓箭和弩手走上前。

“別怕,就像之前訓練的那樣,狠狠反擊回去!”

這些鍛造出來鐵兵器,她有特意系統地訓練過獸人們,所以一時的慌亂,自亂陣腳不可怕,只要后面穩住就好了。

喻驚淺鎮定自若的聲音,很快激勵了獸人們,冷靜下來的獸人,將受傷了的獸人拖到后面。

“拿盾牌的那幾個獸人站到最前面,給弓箭手擋住那投來的三叉戟。”

喻驚淺抬手一揮,有條不紊地指揮著。

舉著笨重盾牌的獸人,很快跑到了前面,就像之前訓練的那樣,俯身蹲下,將盾牌擋在最前面。

陣容順利搭建成形,拿著弓箭和弩手的獸人,開始反擊。

那邊浮懸在河面上的人魚獸人,從水底下繼續補充三叉戟,舉著三叉戟再次投射而來。

這一次,做好了防線的獸人們,有了準備,順利擋了大部分的三叉戟,有驚無險地躲過了一波。

雙方的交戰沒有持續多久,人魚獸人發現自己的武器,大多都被那烏漆麻黑的東西擋下了后,不死心的也投了幾次,都沒有攻破那個東西。

錯愕驚訝之際,獸人的反擊打得他們措手不及,紛紛重新跳回到水里,躲避那鋒利異常的真正箭雨。

人魚的體型目標大,躍下水面的一瞬,很多人魚的尾巴都被箭雨刺穿,殷紅的血跡,染紅了水面。

自知打不過的人魚獸人,最終只能不甘心地落敗逃走,離開之前,他們還想帶走被藤蔓捆住的淵海。

但淵海就好像沒聽到他們的聲音一樣,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

人魚獸人暗恨咬牙,喻驚淺知道他們要逃走,操控著魔鬼藤蔓,潛入水中,來了個乘勝追擊。

一開始還不知道發生什么的人魚獸人,慢悠悠地往下游去,等那潛入水中,飛速襲擊來的藤蔓纏住了一條人魚獸人的尾巴時,那個獸人大聲地尖叫了出來。

“有東西纏住了我的尾巴!好疼!我動不了了!”

那個人魚慌亂地喊道,他被迫停了下來。

游在前面的獸人一聽,連忙跑回來,拽住他的兩只胳膊,想硬拽他出來。

但越來越多的藤蔓,從四處八方圍了過來,那些藤蔓好像要將他們的去路堵死。

顧不得那么多的獸人,只能拼盡全力將那個困住了的獸人拽了出來,只聽見一聲慘叫,那個人魚獸人的尾鰭被扯斷了,才勉強逃了出來。

即便沒了藤蔓困住,那個獸人也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沒有,只能讓其他兩個獸人扛著他逃走。

到最后,氣勢洶洶來的人魚獸人們,狼狽不堪地落荒而逃。

水面上,幾經波瀾,染紅的河流一直沿到城墻之外。

喻驚淺操控藤蔓,將下游的河流入口,完全堵死。

那些人魚獸人要是再慢一點,入口被堵死了,他們差點就成了甕中之鱉。

河面重新平靜了下來,潺潺流淌而過的河水,將血水帶走,還留了一片清凈之地。

“贏了?!我們打贏了!”

身后方,不知是哪個獸人驚呼了一聲,獸群中瞬間爆發出更高的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