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衍也不再繼續逗弄博特兒,抓過博特兒會過來的拳頭向后一扭,一腳踹上去,博特兒竟是直接就那樣跪在了地上。
眼看季暖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博特兒心中突然一陣發毛,上次被季暖的藥水放倒,已經在博特兒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現在看著季暖手中拿著的竹筒,他眸中竟是莫名露出一抹自己都未察覺到的懼意來:“季暖,我告訴你,你要是對我做了什么,神木樹人族不會放過你的。”
季暖站在博特兒面前,微微彎腰看向這個狼狽的獸人:“博特兒,你真是將自己看的太重了,你既然不聽勸告屢次的欺辱我們沃森部落的獸人,今天如果就這樣放了你,怕水那個部落都以為我們沃森部落是個好欺負的。”
說罷,直起腰來,晃了晃手中的竹筒:“你是不是很好奇我這是什么?呵呵”
她輕笑著將竹罐的蓋子揭開,語氣冰冷的道:“這是我研制出來的藥水,不用你喝進去,只要撒一點點在你身上,就能夠讓你知道今天的這樣欺負我沃森部落的代價。”
冷笑一聲,將手中的竹罐慢慢傾斜,竟是在眾獸人的目光中僅僅滴了一滴水在博特兒的身上。
眾獸一凝,所以,您這說了好半天,其實就是為了給人家身上滴一滴水?
這廂受人們在猜測著季暖此舉的用意,可是被修衍扣住的博特兒此時卻突然感覺到,那水滴漸漸的深入獸皮,慢慢的將皮膚沾濕。
而那被水滴碰到的皮膚瞬間邊火燒火燎的,強烈的灼痛感竟是以那水滴落下的地方為中心,向四肢百骸擴散開來。
博特兒就在眾獸震驚的目光中越來越熱,皮膚像是快要燒起來似的,那仿佛是被扔進火焰中灼燒著的感覺讓博特兒忍不住的大叫出生,叫聲相當慘烈。
季暖退到修衍身邊,修衍也隨即放開了被自己禁錮著的博特兒。
只見他絲毫不管周圍的獸人,一頭便扎進了雪堆里,那雪堆竟是開始冒出一絲絲的白汽,可見博特兒身上溫度之高。
熾熱的溫度灼燒著身體,博特兒狼狽的開始換著撲雪堆,而那被他撲到的雪堆竟是不過一會兒變化成了一灘雪水。
“天哪,這溫度怕是要被燒死吧。”
“看到沒,以后還是少去招惹巫醫,以前不知道,原來這些巫醫都留著這么一手呢,萬一哪天不小心熱了巫醫,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季暖巫醫,這博特兒不會死掉吧。”木春問道。
及暖笑了笑:“放心,我這藥水的效果會讓他承受這樣灼燒的痛苦一直到晚上,當然,他要能堅持到那個時候。”
“巫醫,木板帶回來了。”季暖轉身不再理會地上痛苦翻滾的博特兒。
指揮著獸人們將木板整齊的擺放在地面上:“小心點將重傷的族人抬到木板上去,未受傷和輕傷的獸人上來將族人們抬回去,一定要穩,胳膊和腿受傷的族人就不要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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