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眸子盯著季暖看了好一會,修衍將季暖抱進懷里:“一起去。”
季暖看著眼前獸人...那堅毅的下巴撇了撇嘴:“我不會自己偷偷跑進去的,心里還是有點x數的。”
修衍卻是用那雙深邃卻充滿懷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仍舊是抱著她向森林中走去。
季暖翻了個白眼:“獸和獸只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修衍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被你磨滅了。”
季暖:“...”
你這么皮,我竟然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兩獸抓了好幾只的獵物,先是吃了一頓香噴噴的烤肉。
修衍將帳篷搭好:“先休息吧,明天我們再去試驗。”
季暖點了點頭,確實,遠處的沼澤地黑漆漆的一片,只能夠聽到小青蛙的說話聲和一些不知名小蟲子的歌聲。
鉆進帳篷里,躺在柔軟的獸皮墊子上,季暖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只要有修衍在身邊,心里總是特別的踏實。
此時的死亡之地中。
格魯部落的獸人停下了前進的步伐,正背靠背的坐在一塊安全的地方。
“大家輪流守夜,一定要小心,不要走出去。”
貓獸人揮著爪子叮囑著。
眾獸人點點頭,對這個弱獸人的巫醫越發的佩服了,這次他們進來死亡之地這么長的時間,一個族人都沒有死去,就是因為巫醫交給他們用木棍探路,所以獸人們對這位巫醫的敬佩油然而生。
今夜,充滿了希望的格魯獸人和滿腔氣憤的納查部落獸人都沒有安安穩穩的睡個好覺。
只有季暖在修衍的守護想扯著香甜的小呼嚕,睡的像只哼哼獸。
清晨的鳥叫蟲鳴喚醒了沼澤地中的生物和獸人,格魯部落的族人在吃過包裹中剩余的一些肉后,繼續踏上了穿越死亡之地的路程。
而在昆騰山脈森林出口處等待的納庫拉臉色更臭了。
這邊的季暖和修衍洗漱過后吃了早食兒,帶著餓了一晚,蔫嘰嘰的獵物來到了沼澤邊上。
根據季暖說的,修衍砍了棵樹,弄i了好幾塊的大木板,兩獸帶著木板和獵物尋覓了好久,終于尋到了一個最靠近沼澤邊緣的泥潭。
將獵物緊緊的困在木板上,季暖用一根粗木棍將木板推到了泥潭里,可是那木板仍舊是安靜的停留在那里,一點沉下去的跡象也沒有。
及暖挑了挑眉,十分得瑟的道:“怎么樣,是不是不會沉下去。”
修衍笑看她一眼:“那你也不許去試。”
季暖瞪眼,瞬間氣成河豚。
“嘎嘎嘎”一陣嘎嘎獸的叫聲傳來,兩獸循聲望去,只見那茂密的蘆葦叢里正搖搖晃晃的走出了一只嘎嘎獸,身后還跟著一串黃茸茸的小嘎嘎獸,小家伙們一個個學著阿姆發出稚嫩的叫聲,小身體搖搖晃晃的可愛極了。
嘎嘎獸看到季暖和修衍那是一點沒帶怕的,扭著肥屁股帶著小崽崽們就鉆進了另一邊的蘆葦叢里。
季暖看著蘆葦叢直流口水:“這里面肯定有很多很多的嘎嘎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