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顫顫巍巍的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真是厲害啊,呵呵呵”
不一會兒,季暖從房子里走了出來,環視周圍的族人后語氣十分的嚴肅:“受傷的獸人已經沒事了,小崽子也沒什么問題,但是經過這次的事情,讓我們發現了部落存在的安全隱患。”
轉頭看向崖里:“崖里隊長帶上護衛隊的獸人去講聯通了艾尼路河的那邊給我堵了,絕對不能再發生這種鱷魚和食獸魚溜進來的事情了。”
崖里聞言當即點頭:“是。”
周圍的族人們聞言臉上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來,畢竟成年的獸沒事肯定不回去那種危險的地方的,但是小崽子們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小獸人,一個個皮的不行,只要父母們因為忙碌挪開一下眼睛,這些小家伙就撒丫子跑的沒影了。
萬一又有小崽子跑去了那里玩被食獸魚或是鱷魚吃點,那真是什么都不剩下的,想想就后怕,現在季暖巫醫將那個地方堵起來,要不然真是再也不敢隨意讓小崽子們亂跑了。
看著迅速離去的崖里和護衛隊的獸人們,與沃森部落族人們滿是欣慰的表情比起來,鱷魚獸人的臉色已經是黑到不能看了,出口被堵住了,也就是說自己就回不去了,也沒有辦法和部落的族人聯系了,這還了得?
事情處理完畢,獸人們便都散了,剛剛和鱷魚獸人說話的獸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發什么呆呢,還不趕緊回去干活,馬上就能夠擁有我們自己的房子了,你不高興么?”
鱷魚獸人扯了扯嘴角:“高興。”
高興個屁,老紙家都回不去了,高興啥呀,家里中上有百歲老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崽子,我能不心焦么?
“那就走啊,獸人說罷,拉著他就走。”臉上的笑容別提多燦爛了。
但是,在鱷魚獸人看不到的地方,獸人眼中卻是掠過了一抹狡詐來,崖里阿弟說的沒錯,這個家伙果然有問題,竟然想要混進我們部落里來搞事情,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且不說被拉去干活的獸人心不在焉的燒壞了很多的磚瓦被管理的老獸人敲了腦袋趕去搬磚。季暖這邊卻是一派目的達成的歡樂模樣。
“修衍,你真是太狡猾了。”本來在床上躺著奄奄一息的獸人,待族人們走后瞬間從炕上跳了起來。
修衍和季暖對視一笑:“你還是繼續躺著吧,明天的時候就可以好了。”
崖谷嘆了口氣繼續躺了下去:“什么都不干躺在這里真是太難受了。”
崖里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躺著還不好,又不是沒你的食物吃,你要是出去亂跑露餡了,就等著節節樹桿燉肉吧。”
被自家阿弟教訓的崖谷表示自己很悲傷,乖乖的躺在床上開始挺尸。
當天晚上,奉命來沃森部落找同伴的鱷魚獸人在撞了一頭包后,終于是滿心惶恐的沿著艾尼路河回到了自己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