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大人,我的名字怎么寫?”
崖里那略帶著一絲邪氣的眸子中此時火熱極了,他無比渴望知道自己名字的寫法,如果知道的話,他一定會努力的記下來,寫的比修衍還好。
季暖拿起筆,十分熟練的在紙上寫下了崖里兩個字:“這就是你的名字,崖里”
兩個小方塊似的圖案,竟然就是自己的名字,而且真的和修衍不一樣,這是獨屬于自己的名字。
“這是...我的名字。”
“每個獸人的名字都不一樣,也都有各自的寫法。”季暖見他們如此也很高興。
她來到長桌的另一邊:“修衍阿哥,你做到我的對面去。”
“崖里,跟我出來。”崖里小心翼翼的將寫著自己名字的紙揣進懷中,然后跟著季暖走了出去。
“你現在和我說句話。”
崖里有些懵逼:“說什么?”
季暖笑了:“隨便說句什么話都可以。”
“您可以教我寫我的名字么?”
季暖點點頭:“好,就這句,跟我進去吧。”
會議室中的獸人們等待良久,季暖和崖里終于走了進來。
季暖回到桌前拿起筆就在紙上寫了起來,然后讓身旁的一個獸人將這張紙遞給了修衍。
“修衍阿哥,這張紙上寫著的是崖里剛剛在外面說的一句話,你念出來讓崖里聽聽對不對。”
獸人們聞言嘿嘿笑著看向了修衍:“修衍隊長,你是不是惹巫醫大人生氣了啊。”
“嘿嘿,我剛剛可是看了,巫醫大人和崖里隊長走出了很遠呢,修衍隊長絕對聽不見他們說話。”
“您可以教我寫我的名字么?”清冷的聲音在會議室內響起,獸人們聞言一臉看好戲的看向了崖里。
而崖里卻震驚的瞪大了眸子。
獸人們見他呆愣愣的樣子,一個個著急的問了起來:“崖里,剛剛修衍說的對不對,那是不是你說的話?”
崖里吞了吞口水,點頭:“是的,就是我說的,一個字都不差。”
會議室內瞬間震動了,獸人們一個個的來到修衍身邊,只見那張紙上寫了一串的小方塊。
“大家坐下吧。”
季暖走上前去。
“這就是文字的力量,我們可以用文字傳遞消息,記錄事情,將我們的狩獵、草藥、生存經驗記錄下來傳遞給我們的后代看,讓我們部落的知識一代代的傳遞下去,你們想學字么?”
季暖的聲音明明是和平時一模一樣,但是傳進獸人們的耳中卻仿佛是帶著無盡的蠱惑似的。
“我們想學,我想將我狩獵的事情、冒險的事情記下來,給我們的崽子們看。”
“我想寫我的名字。”
“我們也是。”
見他們興趣濃厚,季暖笑了起來:“現在,我們的部落中會寫這些文字的,就只有我和修衍阿哥。
寒季的時候,除了巡視的獸人,其他的族人都跟著我們學習文字,寒季結束之前我會對大家進行考試,成績好的獸人下一個寒季的時候我會將她帶去其他的大陸,教那里的族人學習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