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寒氣從這個寒小飛兩手鐲散發,并且一一注入這個寒小飛體內。
下一刻,眾人看到一只“更大”的巨型魂甲寒戰蟲,從這個寒小飛體內意識空間飛了出來。
那些魂蟲門的人,看到這戰蟲時,一個個瞪大眼。
“好大啊!”
“這是幾星魂蟲啊?”
“五層樓高,估計達到了九星天級了!”有人驚呆道。
“九星天級?那摧毀一個化神境高手的魂,都不是問題!”
就在這些人議論時,寒小飛把目光落在了這個陸塵身上,然后面目猙獰道,“今天,看我怎么弄死你這混蛋!”
陸塵則指了指法天一笑,“你的目標是他。”
法天這時已經飛了過來,站在陸塵面前,并且對這個寒小飛喊道,“來吧,讓我瞧瞧你的臭蟲!”
“死和尚,看來上次的摧殘,沒讓你長記性!”這個寒小飛氣呼呼道。
聽到這話,那個法天就瞪眼道,“正好,今天我們一起把舊怨給算了!”
寒小飛冷眼道,“我這就讓你看看,我這個魂甲寒戰蟲,是怎么樣的!”
話音落下,那戰蟲猶如一座移動的大屋子一樣,一下撞向那個法天,而法天施展守護佛影,護著自己,那個蟲子碰到時,那個佛影的金光和這個寒氣的藍光瘋狂碰撞。
大概持續五息后,這個蟲子漸漸變得虛弱。
寒小飛不淡定了,趕緊給自己吞服一顆丹藥,使得自己的靈魂之力增加,而那個魂甲戰蟲,也開始氣勢飆升。
法天心里驚了起來,因為他知道自己最多持續十息時間,如果時間一到,沒把這個東西趕走,那東西就會潛入自己體內。
因此這個法天開始慌張起來。
寒小飛看到法天的守護佛影一點點虛弱后,開始得意道,“臭和尚,讓你得意!”
可就這時,陸塵的火音古琴拿出,隨后一道道琴音響了起來。
那個蘇畫云好奇陸塵這個時候彈琴做什么。
不僅蘇畫云,其他人也很想知道,可就這時,那個法天身上的守護佛影突然也變強起來,一下就把那個魂甲戰蟲給彈飛。
法天大喜,還看向陸塵感激道,“多謝前輩!”
蘇畫元驚呆了,他沒想到陸塵只是隨便撫琴,就讓這個守護佛影變強了一個檔次,而那個寒小飛則怒目看向陸塵,“你竟然幫忙!”
“你都可以用丹藥,我為何就不能幫忙?”陸塵笑看這個寒小飛。
寒小飛氣急敗壞,“我這就讓你知道我的可怕。”
隨后眾人看到那個魂甲寒戰蟲,化成一道殘影,沖向陸塵,而且速度非常快。
對于這種魂蟲,昊靈鏡和《千重墻》自然沒用,因此陸塵主動讓這個魂蟲,進入自己體內。
蘇畫云看到這大驚失色,“你沒事吧?”
法天則回到陸塵身邊,想看看他怎么樣了。
寒小飛則欣喜若狂,“哈哈!中了吧!”
魂蟲門的人,也一個個高興,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魂蟲能輕易摧毀一個化神境的魂,何況陸塵,只是一個金丹境之人而已。
誰知,陸塵一手伸出,下一刻,大家看到那個魂蟲從陸塵體內逼出來。
不僅如此,這個巨大魂蟲周身,多了一條條黑色鎖鏈,而且鎖鏈還散發著黑色氣息。
有人一眼看出那氣息后驚了起來,“這,不是鬼氣嗎?”
“難道他是鬼修?”
“怎么可能!他明明使用的是靈氣!”有人嚇得臉色蒼白。
蘇畫云更是徹底傻眼,而法天知道陸塵還會魔修,所以陸塵會鬼,他也沒覺得什么稀奇了。
至于寒小飛盯著自己的魂蟲急道,“快放了它!”
“到了我這,還想我放了它?你覺得可能嗎?”陸城怪笑。
“你要是不放了它,我就弄死你!”這個寒小飛惱火。
陸塵沒理會,而是看向邊上的隱身鬼劫,“吞了它!”
鬼劫一下子,沖到這個魂蟲邊上,而那個魂蟲突然感應到什么危機一樣,在那掙扎,奈何不管怎么掙扎都無法掙脫,最后只能一點點被鬼劫給吞噬。
在場的人,無法看到鬼劫,所以他們不知道發生什么。
不過法天知道鬼劫,因此他看到魂蟲一點點消失后嘀咕道,“這鬼劫真厲害,連魂蟲都能吸收!”
“鬼劫是什么?”那個蘇畫云不解。
“就是一個會隱身的魂。”那個法天不知道怎么解釋,只好對那個蘇畫云隨口說道。
聽到這的蘇畫云震驚道,“魂?”
“鬼之類的,反正我也說不清。”那個法天尷尬道。
蘇畫云則怪異看向陸塵。
寒小飛由于自己的魂蟲被吞噬,所以整個人也受了些傷后氣道,“等著,我,我一定弄死你們!”
隨后寒小飛一個轉身,嚇得飛離那個,而那個魂蟲門的人,也嚇得紛紛逃走。
法天則吐槽道,“跑得真快。”
蘇畫云則感慨道,“你們太強了,把他們嚇走了!”
“走吧。”陸塵沒多說什么,而是繼續前行。
待他們離去后,那個木頭老出現,而且兩眼凝重起來,“他真的只有金丹境?”
此刻的木頭老,覺得陸塵可以用“可怕”來形容外,已經找不到其他詞來形容。
但他想看看陸塵怎么抵擋魂蟲門的老家伙們,因此這個木頭老一個閃爍,又從原地消失。
魂蟲門,因為魂蟲谷的事,已經變得非常熱鬧,而寒小飛,更是跑到魂蟲門的魂蟲殿內,找到了在這殿內修煉的長老們。
只見這些長老,每個人身后都有一只魂蟲趴著,而且有一只魂蟲像蜈蚣一樣,同時散發著金光。
那個寒小飛,對這個人急道,“師傅,你出關吧。”
那個人,兩眼緊閉,而且身上的金長袍,都是灰塵,像是盤坐在那很久了一樣。
不過聽到寒小飛聲音,那人的聲音在周圍回蕩,“出什么事了?”
寒小飛很委屈的把情況一一解釋一遍。
聽到這,在這殿內的長老們都覺得不可思議,而那個金長袍之人的聲音則變得犀利起來,“什么人,膽子這么大!敢在我們這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