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幻山說完,身形化成水影。
不僅如此,水影還化成一把鋒利的“刀”,一下刺向陸塵。
只不過,即便這“刀”刺進去,但水幻山也感應不到陸塵體內任何力量。
這讓水幻山都懵了,有點不敢置信,“這,這家伙體內,怎么沒任何力量?”
不僅沒力量波動,還沒血液,肉身,就好像不存在這么一個人一樣。
反而陸塵,看著這“刀”一笑,“你說你,偏偏來送死!”
水幻山還沒反應過來,陸塵就在那笑了起來,“該結束了。”
結束?
水幻山還沒反應過來,陸塵直接用《萬神術》,就把這“刀”給吞噬了。
水幻山大驚失色,立馬刀恢復成人,退出陸塵那,然后驚恐起來,“他,他沒肉身。”
“沒肉身?”眾人不知道這話意思。
白狂護法也好奇起來,“什么意思?”
“我,我感應不到他體內的血,肉身,就好像一個空蕩蕩的身軀。”水幻山結巴道。
空蕩蕩身軀?
眾人驚了,有點不敢置信。
白狂護法則對水幻山說道,“還是我來吧。”
說完,白狂護法上前,然后盯著陸塵道,“小子,我知道你厲害,但這樣,沒用。”
“沒用?是什么意思?”陸塵笑看白狂護法。
白狂護法答道,“我是這的護法,同時實力,更是在神人榜前列,而且修為,在天死境之上的,玄死境!”
玄死境?
陸塵不知道這一境有什么特別,但陸塵笑看他,“哦?是嗎?”
“我這就,讓你看看我的玄神力。”
玄神力?
陸塵更加迷糊了。
只見白狂護法身上突然白光閃爍,然后這些白光匯聚一起,化成一掌。
“轟!”
陸塵的身體,被重重攻擊,還能看到陸塵身軀,猶如影子一樣,在那一閃一閃。
“這都沒事?”在場的人都看呆了,有點不敢置信。
也有人結巴起來,“這,還是人嗎?”
“簡直,不是人。”
“太可怕了。”
焚老祖納悶,“玄神力,都無法把他如何?”
白狂護法狐疑起來,于是繼續加大力量,而這玄神力,比神力強大不少。
尤其那力量,打入體內,陸塵能感受到,有一股詭異的力量,在自己體內攪動。
“玄神力?”陸塵看著體內,被自己吸收完神氣后,只剩下一道白光后,狐疑起來。
不過即便這玄神力再神奇,在《萬神術》下,也漸漸被吸收,直到白光徹底消散。
陸塵頓時感覺舒服,好像吸收了不少力量一樣后笑道,“這玄神力打出來的功法,就是比神力厲害得多。”
“小子,你,竟一點事都沒?”白狂護法有點不敢置信。
陸塵笑看他,“我以為玄死境,會有多厲害,可這么一看,不過如此。”
“找死。”白狂護法雙手一開,然后在一閉合,一股白光凝聚的狂風,重重打了出去。
陸塵則瞬間被這風打飛。
眾人以為這次陸塵死定了。
只是這些人,想都沒想到的是,陸塵一點事都沒,甚至還在那笑看眾人,“就這嗎?”
“就這?”大家都驚訝起來。
隨后陸塵再次出現,而他就好像完全沒受到任何影響。
慕容天月看到后松口氣,“如果護法,都能扛得住,那應該問題不大了。”
白狂護法卻盯著陸塵許久后說道,“小子,你,有些可惡。”
“我是可惡,可你們天玄神殿,更加可惡。”陸塵冷笑。
白狂護法冰冷道,“什么意思?”
“我意思很簡單,你們被人迷惑了。”陸塵答道。
“迷惑?”白狂護法狐疑。
陸塵開口道,“你們說我毀滅之子,那不知道誰說的?誰規定的?”
這些人面面相覷。
焚老祖卻喝道,“說你是,你就是,需要理由嗎?”
陸塵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如果是這樣,那天玄神殿,不就是不講理的地方?”
白狂護法身為護法,自然不愿意有人這么詆毀天玄神殿,所以冰冷道,“小子,你說清楚點。”
陸塵開口道,“我乃天玄之子,而天族神宮,一直和我作對,尤其那個拜月天,更是想弄死我,所以就在天玄神殿,散布我的謠言。”
這話一出,眾人驚了。
“天玄之子?真的假的?”
“他真是天玄之子不成?”
白狂護法也驚了,還盯著陸塵好一會后問道,“你,真是天玄之子?”
“我不像嗎?”陸塵笑看白狂護法。
白狂護法搖頭,“那倒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白狂護法神色凝重,而焚老祖卻繼續說道,“白狂護法,你千萬別被他忽悠,他,他就是想讓你放松,好收拾你。”
焚老祖這話,倒是刺激了白狂護法,讓白狂護法又警惕起來,還盯著陸塵,“小子,你別信口開河了,你說你是天玄之子,就是天玄之子?”
“那你們說我是毀滅之子,又是什么原因?難道你們不知道嗎?”陸塵笑看白狂護法。
白狂護法想了想后說道,“是不是天玄之子,試試便知。”
“哦?怎么試?”
“我們天玄神殿,有一神象,叫做天玄神象,如果是天玄之子,就能靠近它,觸碰它,得到它認可,可如果不是,就會灰飛煙滅。”白狂護法想到什么一樣說道。
陸塵當即一笑,“可以。”
水幻山卻急了,“白狂護法,萬一他是騙子呢?”
焚老祖也說道,“可不是,千萬別上當。”
白狂護法卻安撫,“放心,如果他真不是,天玄神象會讓他死的。”
在場其他弟子覺得有道理,于是想讓陸塵去試試,而白狂護法立馬打出一道力量。
隨后一條階梯出現。
這階梯通向前方遠處,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但白狂護法已經走上去。
“走吧。”白狂護法自知無法把陸塵消滅,于是打算讓天玄神象去懲戒陸塵。
而陸塵看有這么個機會,自然樂意,于是帶上慕容天月跟上。
可慕容天月有些擔憂,“我怎么感覺,有危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