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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大家正吃著午飯,突然有人摁門鈴。
“您好,這里是水宅,請問您是?“英叔點開對講機。
“您好,順豐快遞!”
水澈一聽,瞬間扔下筷子,瞬移般地跑出大門。
“干嘛?他買了什么這么激動!”水澤奇怪地說。
“肯定是色色的東西!”水墨說。
“誒?”大家都驚奇地盯著水墨。
“水墨,你知道色色的東西是什么嗎?”水清驚訝的問。
“嗯!”
“怎么可能?你從哪看到的?”
“水澈給我的。”
“都給了你什么?”
“雜志和光碟。”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氣。
“那你看了沒!”水清睜大眼睛說。
“看了雜志,光碟不知道要怎么看!”
水澤強憋著笑,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說:“這個年代了,誰還用光碟啊!水澈這個收藏情懷真是太專一了!”
水清扔下筷子,就跑進水墨的房間,隨即傳出一聲尖叫:“水澈!你個王八蛋,你給我滾過來!!!!!!!!!!”
剛走進門的水澈,抱著快遞,聽見殺豬般的叫喊,嚇得一個機靈說:”大姐又怎么了?!”
水清如斗牛場上一頭憤怒狂奔的斗牛朝水澈奔來,揪著他的耳朵把他揪進水墨的房間,指著沙發和床頭那些袒胸露乳的雜志說:“你看你都干了什么,你自己學壞也就罷了,還把水墨帶壞!”說著拿起一本厚厚的雜志不停地打水澈。
水澈抱著快遞一邊跑一邊躲說:“喂,大姐,別打了,我這是為他好,他什么都不懂,審美也有問題,我看他病的不輕,才給他點輕松的東西緩解緩解!”
“病的不輕,病的不輕,我看你才是病入膏肓!你竟然給他看這種東西!”水清追著水澈打。
水澈跑出來,躲到水墨身后說:“水墨都要成年了,很多基本常識都不懂,性啟蒙在青春期是多么的關鍵,我是為他好,不然他以后上學,有壞姐姐勾引他怎么辦!”
“我看沒有誰比你更壞了!性啟蒙用這些???”水清將手里的****寫真集扔向水澈。
“水墨,你也很喜歡對不對!”
“喜……”水墨剛要說,看到水清殺人般的眼神立刻轉口:”不喜歡……沒感覺!”
“我靠,水墨,連你也會見風使舵了!我看你小子是越來越有心眼了,竟然連出賣兄弟都學會了!我看你就是那種為了女人插兄弟兩刀的人!”水澈張牙舞爪地說。
花楚楚撿起地上這本雜志,剛翻了一頁,臉立刻紅起來。
嗖的一下,雜志被水澈從手中抽走。
“肉丸子,怕傷你自尊,這種雜志你就別看了!”水澈說。
水清憤憤地指著水澈的快遞包裹說:“那是什么,是不是又買的寫真集!給我交出來!”
“不是不是,這個不是!”水澈慌亂辯駁。
“臭小子,打開給我看看!快給我!”水清追著他。
水澈瞬移般地跑到樓梯,一步三個樓梯往上跑,水清穿著拖鞋根本追不上,咚的一聲,水澈把門關上反鎖。
水澈捂著胸口說:“天啊,大姐太可怕了!連水墨都出賣兄弟,這個冷漠的家是沒法呆了,沒法呆了!”
說完,水澈抱著快遞環顧四周,嘴里念叨著:“藏哪里呢?真是的,買這雙高跟鞋比買寫真集還難為情!水墨那個家伙,差點害死我。“
水澈到處轉悠著,一陣煩惱,最后干脆把鞋盒塞在了床底下。
生日這天,花楚楚一大早起來,精神抖擻,走到窗臺書桌前,對著所有娃娃說:”阿泰,阿正,奧古斯!今天,我就18歲了,我就要變成宇宙超級霹靂無敵的花楚楚了!哈哈哈哈哈哈。”花楚楚叉腰大笑。
突然,身后的門口吱紐一聲打開,傳來一個迷迷糊糊地聲音說:“所以呢,終于可以去網吧和看A片了嗎!”
花楚楚嚇了一跳,猛回頭說:“水澈,你怎么在這里!”
水澈指指門口地上的襪子說:“為什么查爾斯總愛把襪子叼到你的門口來!”
“我怎么知道!”
“一定是你給查爾斯下咒語了!”水澈撿起來說。
“我才沒有!”花楚楚攥著拳頭說。
“肚子餓了,快做飯啦!”水澈喊了一句,轉身下樓,瞬間微笑起來。
花楚楚一邊哼著歌一邊做早餐,扭著屁股,心情無比好。
水清敷著面膜走過來,看到花楚楚的樣子,奇怪地問:“怎么,夢見金城武了?”
“嘻嘻……”花楚楚笑而不語。
水墨走過來說:“今天是她生日!”
花楚楚驚訝地轉過身,說:“水墨,你怎么知道!”
“你面試的時候,我在你資料上看見的。”水墨說。
水澤也走過來,坐在餐桌前,本來一臉困倦,聽到這話立刻驚訝地說:“誒?今天是你生日?花楚楚,你今天多大了?”
花楚楚比了一個V的手勢說:”18歲!”
“什么,你才18歲?18歲你就大學畢業了?你是跳了多少級啊!”水澤驚訝地說。
“小學跳了兩級,初中跳了一級,高一結束就參加高考了!“
“然后還考了全國第一?”水澤震驚地看著花楚楚。
“嘻嘻……”花楚楚不好意思地說。
“難怪你的同學都不喜歡你,你被孤立真是太正常了!”水澤喝著果汁說。
“其實我學習好也是拜他們所賜,畢竟我前十幾年的人生,除了學習也沒事可干。其實,我還放棄了保研……”花楚楚撓撓頭說。
水澈走過來,倒了杯果汁,說:“為了不上學,放棄保研的人竟然跑去德松重上高中,我也是很不理解!”
“如果你成績能好一點,我還用得著24小時的監督你嗎!”
“水墨的腿也快好了,他自己都可以走路了,只不過慢一些,肉丸子,要不你就回絕老爺子吧!”水澈說。
水墨立刻回絕說:”不要,你要陪我去上學。“
”水墨,你不要這么粘著花楚楚啦,她又不是你媽媽!“水澈沒心沒肺地說。
水墨心頭一震,然后有些生氣地說:”要你管!“說完就自己走回了房間。
水清敲了水澈的腦殼一下說:“一大早,亂說話!”
“那只是一個比喻嘛!”水澈捂著頭,委屈地說。
過了一會,水墨從房間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放到桌子上對花楚楚說:“喏,送你的生日禮物!”
花楚楚受寵若驚,趕快洗干凈手,驚訝地走過來,看到面前這個精致的包裝盒,上面還扎著綢緞蝴蝶結,花楚楚激動得不能自已。
“我……我長這么大,從來沒收到過朋友的禮物……我我我……“花楚楚抖著嘴唇,就快要哭出來了。
水澈切了一聲,嘴上說:“用不用這么夸張啊!”心里卻想著,一會兒等我的禮物拿出來,保證你要大哭。
花楚楚小心翼翼的拆來禮物,一打開,瞬間感覺滿眼的光芒。
一盒柔軟的白色羽毛上,那雙水晶鞋安靜地躺在里面。
水清驚呼,水澈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