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真千金,傅太太被豪門圈寵爆

第219章 鬼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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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站在外圍看得真切,那些人仿佛中邪了一樣在祭拜。

以他們為中心,外圍有一圈類似布袋一樣的東西,將他們困在其中,內里煙塵滾滾,目不能視物。

有一座塔吊傾倒在地,連帶砸下來許多預制板。

剛才的轟隆巨響就是它引起的。

但看這些人虔誠又恐慌的樣子,他們可能以為這棟樓都倒塌,正向宗主祈福,祈求保佑平安。

秦助理:“他們在干什么!”

只見所有人都歪歪斜斜站了起來,在莫名的力量指引下,爬上腳手架,爬上塔吊,試圖破壞塔吊,拆除腳手架。

“他們不要命了嗎?這是自殺啊!”他急得團團轉,大聲喊:“都給我下來!快點,別他媽犯傻!”

“沒用。”傅冥淵臉色冷凝,“他們都被控制了。”

說話的功夫,黑氣貼著地面撲灑出去,猶如一張大網,瞬間覆蓋整個工地。

黑氣猶如觸手,幾乎同時爬到所有人身上。

與此同時,江小水眼眸轉紅,一陣飛沙走石之后,秦助理和蔡蔡只覺得眼前一紅,接著,整個世界都變得清明。

而這一切,在傅冥淵眼里仿佛是慢動作。

他第一次清晰地看到江小水變成一片鋪天蓋地的紅,五彩斑斕的翅膀遮天蔽日。

他心臟鼓動,本應該為眼前的景象震驚,可莫名地,他竟然覺得這個場景熟悉。

他仿佛抱著一只紅色的長著兩個五彩斑斕的小翅膀的可愛生物,小家伙不樂意讓他抱,卻在他懷里動彈不得。

這不是他的記憶。

傅冥淵臉色黑如鍋底。

又是這個感覺。

他很清楚自己是誰,任何干擾他的思維,都應該摒棄,讓他消失。

工人們眼前清明,發現自己在干什么之后,嚇得魂飛魄散,有的人差點從塔吊上掉下來,被一條黑氣抓住。

“我天,我不要命了嗎我竟然在拆螺絲!”

“我啥時候爬上來的,竟然想不帶安全繩出轎廂,我瘋了瘋了!”

“啊啊啊救我!”

“老周你竟然想拉電閘,你想害死大家!”

所有人及時發現自己的沙雕動作,及時剎停。

人堆里的白衣宗主不見了,只見大老板和他的助理,還有那個很會算命的小姑娘站在人群中央。

江小水抖了抖手里的袋子:“這是鬼袋,人皮煉化的,可以取生人生氣為己用。你們的生氣被鬼袋抽走,自然會做出想要自殺的行為。”

鬼袋上有一張人臉,赫然就是剛才的白臉人戴的面具。

阮經理也是這些人的其中一員,嚇得魂都飛了。

他清楚地記得,剛才聽著工人們喊宗主,他頭皮發麻,仿佛被什么東西控制了一樣,竟然不受控地也去叩拜。

還好傅總出現得及時,否則他現在也小命不保,他剛才竟然想動高壓電線。

僥幸撿回一條命,他仔細打量傅總身邊的女孩。

女孩穿著旗袍,旗袍外裹著羽絨服,被子一樣的羽絨服穿在她身上,不顯臃腫,反而有點可愛。

這看來就是傅總的新婚妻子。

公司里都知道,似乎是老太太找來給傅總沖喜的。

沒想到小小年紀,竟然是個玄學大師。

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環視一周:“怎么不見那個面具男!”

他立刻招呼保安關門調查,江小水道:“不用了,他是鬼袋所化,不是真人。”

這會兒已經進了她的肚子。

至于控制鬼袋的人,這會兒應該已經被王大師撞上。

言真的精血和鬼袋相連,被江小水截胡后,他元氣大傷。

王大師對付言真或許有點吃力,但今日言真元氣大傷,精血大損,無法使用符箓。他精通驅鬼之術,王大師帶著桃木劍,又早有防備,不會有大危險。

工人們此刻撿回一條命,都還驚魂未定,腦子里都是一片空白,一時被鎮住,都訥訥不語。

有幾個人對江小水佩服的五體投地:“多謝大師救命!”

老周道:“大師,那我們之前幾次法事,難道都是這口袋作妖?”

江小水:“嗯,言真利用你們的生氣煉化法寶,你們生氣減少,自然會驅使自己做危險的事,進而導致事故,俗稱作死。”

工人們心有余悸,想到那十幾個人摔下來的情景,好像也是這么詭異。

當時正是休息時間,他們幾個非要去腳手架上送鋼筋,上面沒人接應,而且東西堆地又多,誰知沒多大一會兒,他們就摔了下來。

他們聯想到前面的那一次法事,那一次是開工時,接連有工人差點被灌漿水泥卷進去,做了法事之后,這種事才停止。

難道真是被人做的局。

一隊檢查人員灰頭土臉的從臨時搭建的辦公室出來。

剛才他們躲在里面,但也沒逃過被控制,他們清醒過來的時候,領隊的小組長正要去修改電路,差點短路,釀成大禍。

清醒過來的時候,小組長嚇出一身白毛汗。

他們要是在這兒出事,回去他的職位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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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位還是其次,能不能有命出去就是一回事。

“傅氏安全檢查不過關,涉嫌非法聚眾,搞封建迷信,無限期封停整改,什么時候復工,等通知吧。”

一般這種情況,后續想要重啟,沒個一年半載都不行,慢的話三五年也有。

一年半載過去,錢壓著流不動,如果是小企業,就被拖垮了。

時機瞬息萬變,三五年過去,這塊地說不定已經更改了規劃方向,前面的投資都要打水漂。

這估計就是他們的本來目的。

傅冥淵問:“你代表的是哪個部門?”

組長怒道:“你質疑我的決定?”

“并不,停工需要部門加公章的文件下達,你們有充足的證據,走完流程,我才知道具體是因為什么,好相應做出整改。”傅冥淵不疾不徐,對方語塞了一瞬。

“文件稍后就送來。”組長有點急切,“先給他們貼封條。”

傅冥淵忽然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十年,你們單位封這塊地封了不下五次。”

“誰讓他們違規建設,他們要是不違規,我們能來封停?”

“倒也不盡然。”傅冥淵道,“你們用過的理由,有環保不過關,建筑材料不合格,這些似乎都不在你們的管轄范圍內。”

“跟你有關系?就說你們自己,有人投訴你們利用封建迷信,損害工人健康,我剛才親眼看見,你們的工人被人蠱惑爬上腳手架意圖自殺。”

“對,就是,我們組長也差點被你們蠱惑,差點釀成大禍。”

“這次我們都親眼看到了,回去就打報告,你們先停工等通知吧。”

阮經理:“我們是受害者好不好,而且事故原因你們都還沒調查清楚,就這樣武斷判責不合規吧。”

組長已經領著人在關鍵設備上貼封條。

工人們一看這個陣勢,知道這個工地干不久了,也都悻悻回去收拾東西,等著工頭的安排。

阮經理有點慌:“傅總,現在怎么辦?停工一天都是錢,這要是無限期停下去,后果不堪設想啊。”

傅冥淵面不改色:“怎么貼上的,他們還會怎么揭下來,你做好工人的安撫工作。秦助通知法務來見我。”

秦助理想到了什么:“是不是要調出裴家旺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