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身世之謎第434章身世之謎←→::mayiwsk
霍萱吃驚地看了鹿知之一眼,旋即哈哈大笑。
“男朋友?”
“哈哈哈!”
“沒想到,你還是個戀愛腦呢!”
鹿知之抓住機會大喊。
“我告訴你,我男朋友很厲害的!”
她裝出一副戀愛腦的樣子,用盡全身力氣拼命地喊著。
“他手下可是有不少人,能請得動雇傭兵團隊,到時候弄點什么東西把你整個玄鏡宗都炸了!”
“還有你這個破山洞,一并給你炸了!”
“我自然是可以護住我自己的,你呢?”
“就憑你身上那些蟲子,能護住你么?”
鹿知之喊這些,只是想給顧言洲傳遞一個信息。
能救她的方法就是炸了山洞,她會護好自己!
不知道她的聲音夠不夠大,顧言洲能不能聽懂她說的這些話,然后從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
如果山洞被炸,那巨蛟肯定第一時間保護霍萱。
她雖然沒力氣,卻可以念咒訣,用靈力催動手里的紫金符,做一個金鐘罩抵御落下的碎石應該沒有問題。
就算巨蛟可以在護住霍萱的同時,也將她一并帶上。
但顧言洲來救他,不可能孤身一人而來。
顧言洲有人,身邊還有無言,自然是能想出其他辦法。
巨蛟雖兇猛,但卻不可以傷人。
若是傷了人,損了功德影響化龍大小。
精怪肆虐傷人,若是被天道察覺,那可是要被誅殺的。
當年,海市那條蛟已然化龍,卻還是被人追著殺了。
她賭,霍萱不敢,這條巨蛟也不敢!
霍萱笑夠了,冷著臉。
“鹿知之,我可是派人觀察了你好久,也跟你打過數次交道。”
“你就不是個戀愛腦,也沒有那么依賴你那個什么男朋友。”
“你用扮豬吃老虎的方法騙了很多人,現在又想裝戀愛腦來騙我?”
“省省吧你!”
鹿知之想傳達給顧言洲的消息已經說完了,也不用再裝出一副嬌矜的模樣。
她側躺在地上,偷偷地用微弱的靈氣疏通經脈,想將身體里那蛇毒逼出去。
進度雖然慢,但也總好過被霍萱發現。
她做出一副不肯配合的樣子,倔強地偏過頭,不再看霍萱。
霍萱也不惱,從身上抓出一條蟲子放在手心里,雙手一拍,一股粘膩碎裂的聲音傳入耳中,綠色的汁液從她手中緩緩流下。
她伸出食指,蘸取著被拍碎蟲子的汁水在自己的額頭上畫著什么。
然后又走到鹿知之身邊,用剩下的汁液在鹿知之的額頭上畫了幾個奇怪的符號。
這符號并不是她們玄師常用的符箓陣法,更像是一個不會寫字的人,寫了缺少偏旁的字。
霍萱抬頭示意。
“將她帶到祭壇的正中央,她已經開始頭暈,不要再釋放毒素,要是她暈了過去,就沒辦法進行儀式了。”
巨蛟再次用尾巴將她卷起,舉到了石磨盤旁邊,像剛才她和昌明那樣,對面而立。
鹿知之心中一喜!
剛才她隨口跟霍萱說頭暈,霍萱以為她真的被毒素侵擾的快要失去意識。
實際上,她根本沒有頭暈,身上的癥狀也只是沒有力氣而已。
她仍然能控制體內靈力的運轉,甚至在微弱靈力的沖刷下,握著紫金符的那只手已經有了些許力氣。
動了動手指,將那符紙攥得更緊,生怕被霍萱發現。
真慶幸剛才自己的‘識時務’,用銀針試探過后,知道自己斗不過這巨蛟,這才保存著實力。
鹿知之環顧四周,尋找著自己的背包。
如果自己能脫身,第一時間就是要找到背包。
背包里有很多法器能稍微抵擋一下,這樣才能增加自己的勝算。
“你在找什么?”
鹿知之回神,回答了霍萱的問題。
“我在……我在看墻上的壁畫。”
“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想看看,但是看不清。”
霍萱‘咯咯’一笑。
“看不清就對了!”
“那是我們這次儀式的流程,要是你一進山洞就看得清,豈不是早就跑了?”
霍萱又從身上抓出兩只蟲子,在掌心拍碎,綠色汁液飛濺在磨盤上。
她沾著那綠色汁液,在那巨大的石磨盤上繼續寫著看不懂的符號。
鹿知之挑了挑眉毛。
“你寫這些有什么用呢,我是不會配合你做這種儀式的!”
“看起來,做這個儀式,需要人心甘情愿地接受,否則你早就將我抓來逼著我做了。”
鹿知之看向地上躺著的,不知道是死是活的昌明。
“我不情愿,無法配合你,在這個儀式中,只要稍微有差錯,你可能就會遭到反噬。”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你何必冒險。”
鹿知之還在試探。
“其實我也聽說過‘凈體’的事,你與其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不如再去找其他的‘凈體’。”
“據我所知,‘凈體’不只是人,有些帶修行的精怪也是‘凈體’。”
霍萱停了手,抬眼看向鹿知之。
“你一個小小的人類都不愿意的事,那些修成地仙的精怪愿意做?”
“你知道我為了找到你,費了多大的力氣么?”
“要不是你師父背刺我,將你偷走,我怎么可能白白受了二十多年的罪!”
提到了自己的身世,鹿知之頓時沒了花言巧語的心思。
“所以,是你讓我師父把我從父母身邊偷走的?”
鹿知之想了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回想起鹿飲溪的話,教唆他的是一個老太太。
“不對,不是我師父!”
“是你!是你偷走了我!”
霍萱不再看鹿知之,繼續寫符咒,但卻回答了鹿知之的疑問。
“沒錯,是我偷走了你。”
“我本來想將你養到六歲,等你能釋放靈力,我再找人助你取得地丹,完成這個儀式。”
“是你師父,為了威脅我,把你從我身邊偷走!”
“威脅?”
鹿知之想知道自己身世的前因后果,所以裝作不懂,想引著霍萱說出當然年的真相。
霍萱倒是豁達,抬眼看了下鹿知之,然后又低頭繼續寫。
“你不用套我的話,你想知道,我自然會告訴你。”
“你師父和你師娘的事情,你清楚吧!”
“他濫用術法,介入他人因果,甚至一度助紂為虐。”
“他的那些因果,全都報復到了你師娘身上。”
“還妄想要孩子,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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