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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合眼了,她每一天都在征兵。
一切都要她親力親為,一定要將民軍中最最精銳的壯丁挑選出來,編入私軍之中。
而且還要親手將安家銀子交到每一個新兵家人手中。
這是金氏家族的傳統。
如果這樣的事情都要別人代勞的話,那幾十上百年后,別人也不介意代勞你作為主人的權力。
放在之前的話,木蘭根本不在乎幾天幾夜不睡覺。
但是現在她就很在意,是不是拿出鏡子照自己的臉。
還不會皮膚黯淡了,該不會長痘痘了吧。
而且趁著沒人的時候,她還會給自己敷上一張面膜。
一定要美麗,一定要美麗。
否則會被夫君嫌棄的。
不僅如此,就算在外面奔波,她也堅持每天洗兩次澡。
沒有熱水就洗冷水澡。
這大冬天洗冷水澡可不算舒服。
但是沒有辦法。
不能被渣男嫌棄,盡管她距離渣男很遠。
但萬一渣男興致一起跑來看她呢?
身上可不能有一點點汗味,也不能有一點點污頭垢面啊。
甚至頭發都要一天洗一次。
衣服也要一天換一次,就算不能睡覺,但是小嘴經常要喝蜂蜜,而且還是加了鮮花精油的蜂蜜,確保她的小嘴時時刻刻都是甜絲絲,香噴噴的。
萬一渣男夫君跑來看她要親嘴呢?絕對不能有一點點不美的地方。
周圍的女武士都嘖嘖稱奇啊。
小姐幾天幾夜不睡覺,竟然依舊如此滋潤美麗,臉上有一點點憔悴,但是完全無損美麗啊,依舊艷絕人寰啊。
而且,她身上時時刻刻都是香噴噴的。
身邊的女武士當然知道原因,只不過還是驚詫。
難道愛情的力量就這么大嗎?
其實不睡覺對于木蘭來說并沒有什么,唯一難熬的就是相思了。
這幾個月來,她幾乎每一天都和人渣夫君在一起。
這猛地分開了幾天,實在是心理難受。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就是這樣的意思了。
有好幾次,木蘭都想要回家一趟。
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看一眼,抱一下,親吻一口就好。
然后,她再奔波百里回到軍營。
她真的差一點就這樣做了,但最終還是大局為重。
時間非常緊迫了。
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征兵完畢,然后將大部分的主力調往望崖島。
黃金之島戰略已經開啟了,局勢的腳步飛快,一點都不能耽擱。
整整奔波了三天三夜,木蘭走遍了封地上的每一個村莊,征召了兩千名壯士編入私軍,又從每一個村莊中征召了一批壯士進入民軍。
這三天三夜,發放了幾千具鎧甲和武器,發放出去了近萬金幣。
因為金氏家族鍛造了一批新的鎧甲,所以原來的舊鎧甲和武器就淘汰下來,給這批新兵用。
這批鎧甲和武器還比較新,不管質量是不是足夠好,但至少穿在身上足夠威武了。
這兩千名全副武裝的新兵開始集結,然后在金士英的率領下前往玄武伯爵府城堡內。
其中一千人會留守封地,另外一千名新兵會前往望崖島。
這個時候木蘭實在忍不住了,單人單騎快速返回了家中。
她其實什么都不要,就只需要人渣夫君的一個擁抱,一個親吻,就完全滿足了。
然后她沐浴更衣,躺在夫君的床上美美地睡一覺,最好人渣夫君呆在邊上,是不是伸手占她的便宜,但又不能占得太狠,否則會睡不著覺的。
不知道為何,越是靠近家里,木蘭眼皮莫名其妙地跳。
她的千里馬剛剛沖入城堡大門,她矯健魔鬼的嬌軀直接躍下,朝著自己的院子跑去。
然而,她撲了個空,夫君不在。
“冰兒,姑爺呢?”
小冰正在院子里面曬東西,都是沈浪的一些器具,每一樣她都不認識。
但這些東西都歸小冰整理,保養,清洗。
小冰可認真了,因為這可是姑爺交代她的任務啊。姑爺為什么不交代別人,偏偏交代我,可見姑爺心中最疼我。
“姑爺出去了,我已經幾天沒有見到她了。”小冰悶悶不樂,幾天不見那個流氓來調戲,冰兒心中更是空落落的。
“出去了?去哪里了?”木蘭道。
小冰道:“不知道啊,姑爺沒有告訴我。”
接著,小冰指著木蘭的頭頂道:“小姐,你頭頂上有點綠色的東西,是什么呀?”
木蘭隨手一撥,是一片葉子,剛才走的太急了,樹葉掉在頭上都沒有發現。
不過這都冬天了,樹葉還這么綠。
木蘭走出了院子,急匆匆去了父親的書房。
結果見到金木聰又在抄書。
“你在干嘛?”
金木聰道:“抄書啊。”
木蘭一看,金木聰在抄西游記。
這西游記木蘭是第二個讀者,她也超級喜歡。
此時金木聰抄的劇情正是孫悟空鉆入鐵扇公主肚子之內,攪得天翻地覆。
“姐夫不在,西游記接下來的故事就沒有了,我等得著急,就抄之前的過癮。”金木聰道:“姐夫還說牛魔王被綠了,我怎么沒有看出來啊,孫悟空和鐵扇公主啥也沒有發生啊。”
木蘭不耐煩道:“你姐夫呢?去哪里了?”
金木聰道:“去怒潮城了。”
木蘭驚聲道:“他去怒潮城做什么?多么危險啊,有沒有人保護他?”
金木聰道;“有一個女的保護他,天道會的。”
木蘭道:“天道會的女人,長得怎么樣?”
金木聰道:“姐夫說她長得比我還丑,我倒是覺得挺好的啊。”
木蘭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頓時放心。
“你姐夫去怒潮城做什么?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發生,否則他這么怕死的人肯定不會去冒險的。”木蘭道。
金木聰道:“徐芊芊來密信,仇妖兒忽然發病,生命垂危,所以姐夫就救她了。”
這是絕對的機密,只有兩個人知道詳細,一個是玄武伯金卓,一個就是金木聰,連岳母大人都不知道,金晦和沈十三也不知道。
玄武伯和沈浪都在努力培養金木聰。
盡管他每天只對抄書感興趣,并沒有參與具體的任何一件事情,但所有的機密他都知道,就是要培養他這種參與感。
作為未來的玄武伯,金木聰可以笨,可以沒有做事的本領,但是一定要有眼光。
就如同傻姑天天跟在黃藥師身邊,莫名其妙也成了高手。
去救仇妖兒了?
木蘭心臟猛地一跳,不由得心慌慌起來。
放心,放心。
我不能胡思亂想。
對人渣夫君沒有信心,但我應該對仇妖兒的人品有信心。
頓時,她有一個念頭,直接出海去怒潮城找沈浪。
但……終究她還是打消了這個不理智的念頭。
金木聰忽然道:“姐,你這條新裙子真好看。”
木蘭道:“是嗎?”
這是一條綠色的絲綢裙子,帶有一點點青色。
最近木蘭的很多新裙子,都是這個顏色。
因為,她曾經失蹤過一條青綠色的裙子,沈浪承認拿著這裙子去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然后毀尸滅跡了。
木蘭覺得,沈浪大概對她的綠色裙子特別有興致,所以就做了許多條。
為了吸引夫君的注意,她真是煞費苦心了。沒辦法,外面的妖艷賤貨太多了,而偏偏她的夫君是個人渣。
金木聰道:“是啊,這種綠色艷麗而不輕佻,特別好看。”
當然,這是沈浪的原話,金木聰是沒有這種審美觀點的。
在他眼里什么都好看。只要是裙子都好看,只要是女人都好看。
唉,真是好悲傷的感覺啊。
木蘭沒有心情討論這些東西,本能地爬到城堡的最高處,朝著東邊張望。
但什么都看不到,連海邊都看不到。
夫君,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只要安全就好,別的也不要緊了。
只要別受傷了,就算……你勾搭了別的女人,我……我也咬咬牙忍了。
大不了回來之后,狠狠蹂躪你一次。
千萬別受傷,千萬別有危險。
仇梟怒氣沖沖地返回到城主府。
“父親,你還要容忍仇妖兒到什么時候?”仇梟怒道:“她的麾下已經有一萬海盜了,再不管就尾大不掉了,她畢竟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海盜王仇天危正望著墻上的地圖,目光死死盯著望崖島的位置。
而且這個島嶼已經被他用金黃色的金粉涂抹上了,在地圖顯得尤為凸出。
剛才和唐侖談起望崖島的時候,唐侖顯得非常急迫,仇天危仿佛非常淡定。
但其實他內心的貪婪還要超過唐侖。
作為海盜王,他對劫掠和黃金始終抱有最瘋狂的貪欲。
仇梟道:“父親,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仇妖兒麾下的那兩千精銳連您都指揮不動,她的勢力這么大,難道您不擔心有朝一日我被她殺掉,她取而代之成為新的怒潮城主嗎?”
仇天危淡淡道:“不會的,仇妖兒的心在遠方。她感興趣的只有殺戮戰斗,解救終生,還有前往未知的世界冒險,她對權力一點點都不感興趣。”
仇梟道:“人的野心是可以慢慢滋長的,為了我仇氏家族的未來,我覺得有必要除掉她,至少想辦法廢掉她的武功。”
“蠢貨!”仇天危怒吼道:“你又去招惹她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心你小命不保,如果不是看在我的份上,你早就被她殺了。”
仇天危轉過身來,見到仇梟后背有一道傷口。
頓時,他目光閃過一絲寒芒,道:“她割的?”
仇梟道:“不是,是她手下的那些女武士,十幾個人圍攻我一個。”
仇天危道:“你又去做什么了?”
仇梟嘿嘿一笑沒有正面回答,然后寒聲道:“父親,連她手下的武士都如此跋扈,我可是怒潮城的少主,也算是她們的主人啊,竟然向我下死手,可見她們眼中只有仇妖兒,根本沒有我,也沒有您這個怒潮城主啊。”
海盜王仇天危面孔又一陣抽搐。
仇梟又道:“對了,有人想要毒死她,用有毒的海鹽給她做飯。勾結了她身邊的廚娘舒淑,如今這個廚娘已經被殺人滅口了,我估計是仇嚎。”
仇天危目光一縮,道:“查出原因了?現在妖兒如何了?”
仇梟道:“被治好了,被一個絕色女大夫治好了。”
仇天危驚詫道:“那個女大夫竟然有這等本事?我找遍了天下名醫都治不好她,甚至連病癥都看不出來,這個女大夫不僅發現了病因,而且還治好了她?”
仇梟道:“是啊,聽說還是一個絕色,這是個人才啊,父親不如納入府中。”
仇天危沒有回應,而是道:“你趕緊出發去望崖島,否則仇妖兒真要沖到我的面前,我也不好袒護你這個畜生。記住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再招惹她?”
“為什么?”仇梟道:“誰才是怒潮城的主人啊?”
仇天危道:“仇嚎鎮守金山島,那對我們也是重中之重,我們所有的鐵,所有的盔甲和武器都從那里來。接下來我可能率領大軍攻打望崖島,那怒潮城由誰來守?只有妖兒。”
仇梟沉默了。
盡管他不斷進讒言中傷仇妖兒,但是他內心也比誰都清楚。
仇妖兒是無敵猛將,女霸王一樣的人物,有她鎮守怒潮城絕對安全,敵人就算有千軍萬馬也攻不破。
而且仇天危率軍去攻打望崖島最怕的是什么?絕對不是別人來攻打怒潮城,而是害怕后院起火。
畢竟雷洲群島的這群海盜完全是桀驁不馴的,有些人只是勉強奉仇天危為主,不知道有多少海盜頭子野心勃勃。
但只要仇妖兒這個無敵猛將鎮守在怒潮城,這些海盜頭子就絕不敢動。
而且仇梟心中也清楚,仇妖兒真的沒有任何野心,她對父親是絕對忠心耿耿的。
他其實也不擔心仇妖兒和她搶奪城主之位,只不過是妒忌她的威風壓過了自己。
“知道去了望崖島,應該怎么做嗎?”仇天危道。
仇梟道:“知道,跋扈到底,誰敢擋我,殺!反正我的背后是幾萬海盜,金氏家族絕對不敢傷我一根汗毛。”
仇天危道:“記住,如果金氏家族的反應非常激烈,那你就軟一些。但如果他們的態度軟化,那你就要非常激烈,什么過分做什么,怎么囂張怎么來。”
“我懂。”仇梟道。
仇天危道:“一定要親眼看到金礦,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仇梟道:“我懂。”
仇天危道:“一旦確定了有金礦,你知道應該怎么做嗎?”
仇梟道:“立刻回來告訴父親。”
“不。”仇天危道:“你和金卓談判,和沈浪談判,如果金氏家族愿意出讓金礦的一半,我們就不攻打望崖島,甚至可以派兵保護。”
仇梟震驚,不敢置信道:“真的?”
父親這樣做,等于是陰了唐侖啊。
仇天危道:“至少一開始是真的,然后想辦法弄死沈浪,你迎娶金木蘭,用不了幾年就都是我們家的了。”
仇梟道:“但是金木蘭已經被太子盯上了。”
“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仇天危道:“派兵攻打下望崖島,我們家最多也就是分六成。如果能夠不動一兵一卒就能分到五成,又有什么不好?”
仇梟嘿嘿笑道:“金氏家族要么交出一半金礦,要么全家死絕,相信他們會做出明智選擇的。”
仇天危道:“去吧,趁著妖兒還沒有來找我,你趕緊走。”
“是,父親。”仇梟道,然后他退了出去。
仇天危道:“記住,他們硬你就軟,他們軟你就硬!爭取談判,能夠不打盡量不打。”
仇梟道:“放心,我懂的。”
兒子走了之后,仇天危朝著仇妖兒的城堡走去。
一來他想要看看,是哪個女大夫竟然如此神奇,竟然治好了仇妖兒的病,真是匪夷所思啊。
如果真有這么大的本事,那兒子說得沒錯,可以收入府中。
就算她不答應,也可以強行留下。
除了仇妖兒那樣的女人,其他任何女子都是可以被屈服的。
二來,他也去安慰一下仇妖兒這個養女,畢竟仇梟剛剛作出了禽獸之事。
接下來可能爆發大戰,怒潮城的防御還要依靠仇妖兒的,不能寒了她的心。
然而,距離仇妖兒白色城堡還有幾百米的時候。
聽到了一陣刺耳的聲音。
“當當當當!”
這是許多人用寶劍敲擊盔甲的聲音。
充滿了殺氣。
這是仇妖兒在發泄不滿啊。
不行,這個時候不能去,仇梟還沒有走遠。
萬一這個時候仇妖兒讓他交出仇梟這個畜生,他不好說話。
明日再去找她。
一夜時間過去了!
次日一早,沈浪醒了過來。
然后,他感覺到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后腰已經不是酸痛了,簡直就像是有人用火把瘋狂炙烤。
至于兩顆腎,已經不僅僅是被掏空了,就仿佛……被割走了一般。
不僅如此,全身每一處都在痛。
微微睜開眼睛,頓時見到了自己滿身的傷痕。
到處都是牙印,上百個牙印。
我的天那?
這……這要命了啊。
但是這些都不算什么。
沈浪低頭一看,頓時幾乎驚呼出聲。
命根子受傷最重。
真的就仿佛被開水煮過一般,又紅又腫。
還有破口,還有血跡。
我的天那?
昨天晚上我究竟經歷了什么啊?
我……我是怎么活下來的啊?
此時的浪爺,真的仿佛被一百個大漢蹂躪過一般。
而且此時他沒有躺在地上,而是躺在了床上。
身上還蓋著被子,但是身邊已經空無一人了。
“有人嗎?”沈浪本能喊道。
但是喉嚨完全是沙啞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而且嘴唇火燒火燎,湊到邊上的銀鏡一看,發現嘴唇紅腫不堪,不知道多少毛細血管破了。
浪爺再一次心中悲呼。
天那?
昨夜我究竟經歷了什么啊?
然后他伸手要拍打自己的腦袋,結果發現上面還有干涸的血跡。
伸手一聞,還有一股怪味。
用力拍打腦袋。
沈浪拼命地回憶。
他中的畢竟是迷香情藥,而不是他自己造出來的強烈致/幻/劑。
所以敲打幾下腦袋后,還是有記憶的。
昨天晚上經歷的一切,全部從腦海里面涌現出來。
然后……
他戰栗了。
驚呆了。
我……我被蹂躪了?
我被仇妖兒蹂躪了?
他仔細回憶昨夜的畫面。
簡直不敢置信。
太瘋狂了啊。
太可怕了啊。
簡直比他看過的那些電影還要瘋狂啊。
這仇妖兒哪里是女神啊?
這分明就是母獅子啊。
而沈浪就是兔子。
我……我竟然活下來了。
太不容易了啊。
不過,昨夜的仇妖兒真……美。
美到了靈魂深處。
美到了超過任何一部電影的女主角。
美到仿佛一顆炸彈,直接在靈魂深處爆炸。
不過現在仇妖兒人呢?
怎么不見了?
緊接著沈浪想起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仇妖兒會不會殺了自己啊?
她可是最最厭惡男人的啊。
被他親手殺掉的男人,沒有五千也有三千啊。
況且,自己男扮女裝就是欺騙啊。
按照仇妖兒的性格,可能不僅僅是殺他,而是將他碎尸萬段吧。
那她為何現在還沒有殺我?
對了,肯定是因為我還在昏睡之中,她殺起來沒有意思。
等到我醒來,她定會將我碎尸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浪爺從來都習慣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的。
不行,我得趕緊跑!
為了保住小命,我得趕緊跑。
有人或許會說,浪爺明明是被蹂躪的一方啊,他才是受害者啊,為何要跑?
面對一個強大的女霸王,你覺得有道理可以講嗎?
她厭惡男人是絕對真的,沒看到她連被男人碰一下都不行嗎?寧愿自己病死也不讓那些男大夫把脈。
況且是浪爺男扮女裝欺騙她在先。
沈浪無比艱難地從穿上爬起來,更加艱難地衣服,然后躡手躡腳,打算逃走。
徐芊芊這個小賤人呢?
還不過來幫我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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