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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百分百確定這世界擁有輪回轉世這種情況的前提下,她仍舊選擇相信科學。
她所在的世界是一個全名修真世界,就算是有凡間界,可隸屬于該世界管理者一員的她,卻沒有看到過關于輪回的任何東西。
神界管理著下界,卻受到天道的管束。
而天道到底是什么,至今沒有人能夠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修者們只知道,每往上提升一節,都是在挑戰天道的權威。
不過天道卻很歡迎修士們去挑戰它,只要你渡過雷劫,它便會降下靈雨以作獎勵。
看似非常矛盾,卻這其中卻蘊含著某種玄機。
目前已經算是巔峰存在的白束對天道是又愛又恨,愛它充滿未知引起她學習的動力,恨它太過霸道,不容許人去探究。
是以,到了現在她這樣的修為,已經學會去順應天道,而不是逆天而行。
修為越高,與天道之間的感應便越強烈,這種感覺就像是科學家一次次對大自然的探索,知道的越多,便掌控了更多的自然科學。
以至于白束常常有種修真與科研其實是殊途同歸的錯覺。
當然,也有可能有一天,她這個所謂的錯覺有可能就是真理,只是真理還在等著被人們探索出來罷了。
黑眸再次落到日記那張圖上面,還不等白束看清楚,紙上便多了一道黑影。
“這不是深淵嗎?”
鄙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束迅速側頭往窗外看去,那白衣飄飄,謫仙般的人不是句芷還能是誰!
“你看得懂嗎?”她嘲諷反問,原本因警惕而變得僵硬的身子重新倒在榻上,手指點了點膝蓋上的筆記本,戲謔道:
“你怎么就知道這是深淵?”
不過就是個破井蓋外加一片森林,這樣的地方可能哪兒都有,怎的非就是他魔族待的深淵了?
白束那嗤之以鼻的模樣并沒有讓句芷感到生氣,他少見的沒有立即反諷回來,而是伸手奪過筆記本,而后指著井蓋上那一片花紋,解釋道:
“這是魔紋,你同我魔界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居然不知道?看來堂堂神君也不過如此。”
魔紋?
白束還真沒注意到。
她坐起身子重新把筆記本奪了回來,仔細觀察井蓋上的圖案。
還別說,一朵花一樣的圖案,要不是句芷提出來,她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發現這圖案是魔族魔紋。
這就有點像是藝術字那種情況,字還是那個字,但是寫得太藝術了,有時候還真認不出來。
“哪里弄來的這堆東西?”句芷饒有興趣的笑問道。
不知何時,他手里又多了兩本筆記,只是這次筆記本上的文字他是真看不懂,只隨便翻了兩下,裝作不感興趣的給她扔回來。
“眩≌餼筒豢戳耍俊卑資靡獾泥托Φ潰骸翱床歡稅桑俊
讓你丫得瑟!
句芷沒答,只是“啪”的將手拍到窗欞上,提醒她莫要太囂張。
“我就知道你看不懂,這可是英文,你們這些沒讀過書的魔族怎么會懂呢?”就連她堂堂上神都只看得懂一半。
“白束,你這是想回神殿了?”他幽幽問道。
白束摸了摸脖子,驅散背后吹來的這股涼氣,順帶飛速將窗戶關上,把句芷那張鐵青的臉隔絕在外。
然而,并不能阻止某魔的報復。
屋內突然升起一團黑霧,人模狗樣的句芷從里面走了出來,抬手警告道:“你別惹我!”
“行行行,不惹你不惹你,您坐行了吧。”白束起身讓開座位,搬起一堆筆記本退到桌前,慫得巨快。
她這般反應句芷還有點不習慣,下意識仔細探查那張軟榻,確定沒有問題,這才坐了下去。
白束繼續翻看日記,對他完全不感興趣,甚至可以把他當成透明人。
這句芷可受不了,沒過多久他又湊了上來,取出鳳首琴命令道:“你來跟本座打一架!”
“不打。”白束抱著日記側到一旁,“我要學習。”
“你敢忤逆本座?”句芷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突然發起進攻,揚起長琴便朝白束后腦勺拍來。
眼看就要擊中,端坐著的人終于有所反應,突然化作一團紫煙閃開,反手便是一槍刺來,銀光耀耀,激動得句芷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鳳首琴橫在身前,抬手一撣,三道紅色利刃立即迎上槍頭,兩者相撞,空氣便是一滯。
紅紫兩種顏色在空中蕩開,好端端的屋子瞬間從中破開,“轟隆”一聲,炸了!
“句芷你不要太過分!”白束怒,一手掐訣一手提搶,直直朝句芷下盤攻來。
當先便是一個挑襠,尖銳的長槍險險從下擺劃過,句芷頓覺襠下一涼,震驚喝道:
“白束你這是在找死!”
“我看是你在找死!”白束躲開飛刃,騰空遁去,句芷立即追來。
二人從城中掠過,強大的威壓駭得滿城百姓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只以為大災即將來臨。
好在這股可怕的氣息只一瞬便消失了。
不過護城大陣輕易便被破開,這可把守陣的幾名元嬰修士嚇得不輕。
趕忙重新升起失靈的護城大陣,感覺那兩道可怖氣息退去,他們這才敢大口喘氣,有種劫后余生的后怕。
突然,城外傳來“轟”的一聲巨響,再次驚呆了全程百姓。
無數雪花倒垃圾一樣從空中滾下來,險些壓垮剛剛升起來的護城大陣。
這可當真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身為城主的風息衍立即來到城墻上,眺望遠方,就發現空中突然多出一個黑色旋渦,將那正在打斗的一白一紫兩道身影吸了進去。
旋渦消失,巨響也沒了,這二人竟然開辟出一片異外空間,專門打架去了。
“呼”風息衍長舒了一口氣,暗道這兩個大佬還算有點操守,沒有波及到無辜百姓。
不對!
那紫色的身影怎么那么眼熟?
“大人,怎么樣?是什么人?”守城的胡挽周匆匆趕來,焦急問道。
風息衍頓了一會兒,這才佯裝淡定的說:“沒事,只是兩個路過的大能在切磋。”
應該是切磋吧?
風息衍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