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收只在機槍射程內!_第153章你不能只在面對米爾頓的時候才講和平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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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街,藍火酒吧門口。
一輛銀色的保時捷911Targa飛馳而過。
米羅叼著煙,摸著副駕駛上妹子的腿,對準人行道猛的一腳油門竄出去,看著那些被嚇的四處翻滾的人,哈哈狂笑。
叭叭叭……
米羅一邊按著喇叭,一邊聆聽著各種尖叫聲,得意的把手伸出去,比了一個中指。
他是墨西哥人,土生土長的墨西哥人,他熱愛這片土地——因為在其他國家,他連超速都要吃一張罰單,在這里,他撞死人都沒人敢罵他。
女警員都要在副駕駛舔他的x!
多么一片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熱土!
他愛死墨西哥了。
看到路口前方的紅燈,米羅直接開啟色盲模式,猛踩油門,同時猛灌了一口啤酒。
突然,一輛遵守交通規則的LAV25步戰車從旁邊規規矩矩的開過來,米羅的保時捷直接一頭扎了上去!
剎車猛然踩下,路面上冒起劇烈摩擦產生的白煙,但是還是沒能剎住,車頭被壓扁,安全氣囊彈出,重重砸在了米羅臉上。
至于副駕駛那個女人,因為沒有系安全帶,直接飛了出去,又被彈出的安全氣囊打了回來,身體慘烈的彎折成了“V”形。
很快,步戰車上罵罵咧咧的下來了幾個人。
“臥槽……這人沒長眼啊,沒看到是紅燈嗎?開跑車了不起啊,我們開裝甲車都沒說要闖紅燈。”
“剛出勤就出車禍,我不會被‘慈父’先生溺屎吧?”
“等等,你們看這輛車,是不是就是我們要找的那輛?”
“還真是!”
幾位跳下來的警員大喜過望,立刻圍了上去,把陷入昏迷的米羅拖下車,仔細打量了他一眼,確認目標后立刻給他戴上手銬,扔到了裝甲車上。
其中一位警員在上車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么,問道:“對了,他們殺我們的人都留下了紙條,我們要不要留下點什么?”
“那留下什么呢?我們也留一張紙條嗎?”
“不。”那位警員搖搖頭,他把自己的警徽取下來,扔到了911的駕駛座上,“記住,我們身處偉大的事業當中!將來我們是要上教科書,被孩子們學習的!”
“對這些毒販的警告,只需要一枚警徽即可。”
說完,他十分驕傲的上車,揚長而去。
沒過多久,一些市政府的官員、安保聽著聲音跑了過來,看到那輛銀色911,心中頓時一沉。
整個塔帕丘拉就這么一輛911,是誰的根本不用猜!
其中一個官員趕緊小步往回跑,拿起自己的移動電話,臉色難看的撥通了一個號碼,同時快速封鎖了周圍的道路。
完了,事情大了!
在錫那羅亞集團的勢力遭受重創后,海灣集團乘勢而上,現在是市里最有影響力的販毒集團,結果,負責這里的小頭目的侄子竟然被綁架了?
又過了幾分鐘,幾個身上有相同骷髏紋身的壯漢沖了過來,臉色極其極其難看的一把推開一個官員,走到安保面前,憤怒的給了他一拳,然后抓住了他的領口。
“人呢?人呢?!”
“我不是說了,讓你們一定要看好米羅嗎?!廢物,一群廢物!”
“誰干的?”
“是古茲曼的人嗎?”
“應,應該不是……”那個被抓著領子的安保恐懼的搖了搖頭,“駕駛位上,有,有一個警徽,可能是警局的人干的。”
“警局的人?!門羅是怎么跟我們保證的?他還想不想當這個市長了?你,就是你,你去通知門羅,讓他今晚9點前過來,給我們一個解釋,給我們一個方案!”
說完,幾個海灣集團的毒販跳上車,朝著他們的大本營趕回去了。
那個被點名的官員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轉身趕緊朝著市政府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他經過一個拐角的時候,他背后那幾個坐在長椅上看報紙的兩男人突然跳了起來,一個黑色垃圾袋套在了他的頭上,然后被拉上了旁邊的一輛面包車。
面包車一啟動,就朝著警局的方向駛去!
類似這樣的事情還在很多地方發生。
——甚至有一些官員的家門都被粗暴破開,連家人也一起被拖走,其中還有人正在洗澡。
所有被盯上的人都不由分說的被拖走了。
其中不少人被拖走的時候還嘗試喊自己親人的名字和官職,嘗試喊毒販的名字,試圖能保全自己,可都無濟于事。
過了好久,這家電話的電話鈴聲才急促的響了起來。
叮鈴鈴!
可惜,不會再有人接聽了。
與此同時,另一頭打電話過來的人,心情更是復雜。
市政廳,市長辦公室里,門羅聽著電話聽筒里面那像是會保持到世界毀滅的忙音,心中的怒火已經快要遏制不住了。
“一個兩個的,都不接電話,都去干什么了?!”
就在剛剛,門羅還在和一個雷很大的女記者調情,結果負責這里的海灣集團小頭目奧西爾·卡德納斯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壞了他的好事不說,還劈頭蓋臉的罵了他一頓——說是什么約好了晚上九點之前到,為什么現在還沒來之類的。
門羅一陣莫名其妙,追問之后才知道,原來是不久之前,海灣集團的人讓一個官員傳話。
可問題是,門羅根本就沒看到這個官員!
解釋了好一通后,門羅氣沖沖的給那個官員打電話,卻發現怎么都打不通。
甚至不光是他,就連不少其他官員的電話也都打不通了!
“這些人,一天天的都干什么去了……”門羅憤怒的掛斷電話,站起身子,“算了,先到卡德納斯那邊去,準備一下車,幫我把安保也準備好。”
十多分鐘之后,門羅在臨時改良的別墅中看到了滿臉陰沉的卡德納斯。
直到現在,門羅這個市長都還是一頭霧水的,不知道為什么卡德納斯要找自己。
“卡德納斯,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嗎?不能明天說嗎?”
聽到這個問題,卡德納斯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我的侄子被綁了!”
門羅心說你那傻逼侄子總有一天會出事——就算不被人打死,也會有一天因為酗酒飆車撞上大運,一樣會死。
但他還是盡可能的做出了一副震驚的表情:“被抓了?是誰做的?難道是古茲曼的人?”
“警局!!!”一身西裝的卡德納斯憤怒的拍著桌子,“是警局的人,他們甚至還留下了警徽來挑釁我們,他們已經無法無天了!”
那張用很多漂亮彩色玻璃做成的桌子險些被他拍成了碎片。
警局……
門羅皺了皺眉:“我們不是剛派了人,給了米爾頓和奧馬爾一個教訓嗎?”
“這是他們的報復!”卡德納斯的身體微微顫抖,“他們根本就沒有吸取到教訓!現在,我需要一個答案,我的侄子還活著嗎?”
“你不是市長嗎,為什么連手下的警局局長都管不住?!”
卡德納斯并沒有什么直系親屬,這個侄子幾乎就被他當做了親生兒子來看待。
結果,這幫該死的警察!
門羅也很無奈:“我已經下令撤職了,但沒用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派過去的人直接被他們砍了頭,送到了我這里,還說什么事意外死亡的,在我派新人過去之前,奧馬爾還暫代局長的職位。我們在局里面的人全被他殺了!”
“一百個人啊,直接被叫上操場,全部吃了炮彈!”
“局長奧馬爾不知道開了什么條件,讓米爾頓這個瘋子和他合作,米爾頓甚至連固定翼飛機都能派過來,我怎么命令的動他?”
“暴力這塊,還不是要看你們?”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幾個市政府官員急匆匆的拿著一些錄像設備,敲了敲門。
門羅隨意開口道:“進來吧。”
然而,這些政府官員們并沒有動,只是有些恐懼的看了眼周圍那些持槍毒販。
直到卡德納斯這個海灣集團的話事人冷冷的“嗯”了一下,官員們才敢進來。
門羅的臉色一下變得有點尷尬。
但想了想其他很多市長惹怒了毒販的下場,他還是吞了這口氣。
“什么事?”
進來的那些官員跌跌撞撞跑進來:“市長先生,不好了……有人在綁架我們的官員!”
門羅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什么?”
幾人趕忙看向了播放器。
那是一個比較隱蔽的攝像頭拍到的畫面。
只是第一眼,門羅和卡德納斯就認出來了畫面中的那個人——不就是海灣集團派出去聯系門羅的官員嗎?!
怪不得門羅沒收到消息,原來是傳遞消息的人被綁架了!
“奧馬爾!”門羅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瘋了,他徹底瘋了,他被米爾頓傳染了是嗎,竟然敢當街綁架官員,他是警局局長,不是恐怖分子!”
卡德納斯冷下臉:“必須要除掉米爾頓……這個危地馬拉的瘋子,墨西哥沒有容納他的地盤!”
叮鈴鈴……
房間里,電話鈴聲很突兀的響了起來。
現場幾人互相對視了幾眼——海灣集團和市政府的人都在這里了,誰還打電話?
總不能是海灣集團的大頭目打過來的吧?
卡德納斯接起電話,沉聲道:“誰?”
“舅舅!”電話那頭,傳來了殺豬一樣的慘叫聲,“我是米羅,我在警局,快救我,快派人來救我,啊……啊!”
“啊——”
凄厲的叫聲回蕩在房間中。
卡德納斯直接砸了手上的酒杯,低聲咆哮道:“米爾頓!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在那邊!你做的過分了,做的太過分了!”
“是嗎,你把別人小姑娘的父母殺死,把我的警員殺死的時候,怎么不覺得過分呢?”聽筒那邊一邊傳來米爾頓略帶瘋狂的聲音,一邊還有血肉交織的聲音做背景音,“現在人殺到你頭上了,你知道疼了?”
卡德納斯聽著那令人心悸的聲音,向來殘暴他竟然不是很愿意去想現場的畫面。
“那些人的命,怎么能和我們的比?”
卡德納斯用了“我們”。
在他心中,米爾頓需要被重視的程度,甚至超越了市長門羅。
此刻,他終于想起來,是誰一舉擊潰錫那羅亞集團在本地的代理人,是誰在危地馬拉制造了無數起駭人聽聞的大案。
至少在危地馬拉和墨西哥交界處的這片地方,“米爾頓卡特爾”不會比“墨西哥灣卡特爾”弱小。
卡德納斯決定用那個比“威逼”更強大的武器,那就是“利誘”。
“放了他,你和你的手下可以加入海灣集團……我們合作,會變得無比強大,比瓜達拉哈拉集團,不,比麥德林集團還要強大。我們會在墨西哥和危地馬拉建立一個永恒存在的帝國,你和我,都可以處在這個帝國的頂端。”
米爾頓那邊一下安靜了下來,似乎是停止了酷刑。
“這樣嗎……如果我不答應呢?”
卡德納斯說道:“那你就死定了——如果你和我,和海灣集團合作,就得到了兩個盟友,市政府和海灣集團。剩下的華雷斯集團,我們足以應對;錫那羅亞集團……那本來就是你的手下敗將。”
“你的后方將徹底解放出來,你可以騰出精力去打屬于你的戰爭了……我們甚至可以直接為你提供人手,讓你在危地馬拉那邊的戰線取得最大程度的優勢。”
“你還能賺到很多錢,買到很多武器。”
“反過來,如果你還堅持禁毒,你的敵人就是……全世界。這是一筆傻子都會算的賬,我相信你也算的明白。”
米爾頓平淡的聲音從電話聽筒那邊傳了過來:“你是說,如果我選擇禁毒,就是和全世界為敵,就是和所有人決裂,對嗎?”
卡德納斯笑了笑,他等著米爾頓點頭答應:“沒錯。”
米爾頓的聲音傳來:“一言為定。”
“嘟嘟嘟……”
卡德納斯和卡門茫然的看著電話,有點沒搞清楚米爾頓這個“一言為定”是什么意思。
是答應合作了嗎?
聽著意思怎么感覺又不太像呢?
直到2個小時后,一個錄像帶被一個已經出現崩潰跡象的黑幫成員給帶到了別墅里。
畫面中,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米羅被幾位警員粗暴的推著往前走——這些警員的裝備很奇怪,他們一個個都戴著放毒面具,而且是防護程度特別高的那種。
“米爾頓這個瘋子,他想毒死米羅?!”
“他真的要和我們宣戰?!”
然而,下一秒,卡德納斯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到了一輛糞車。
一種極端恐怖的猜測浮上卡德納斯心頭。
這種猜測很快就得到了應證——幾個警員猛的一推,把滿眼絕望的米羅推進了糞車里面。
每次米羅掙扎著想要浮上來,就會被一頓亂棍給打下去。
就這么幾輪的功夫,嚴重缺氧的米羅終于還是沒忍住,嗆了第一口屎。
然后是第二口,第三口……
最后,就和所有溺水的人一樣,米羅的肺部很快被填滿,掙扎力度越來越小,直到最后徹底沉沒。
不知道到底算是淹死的還是撐死的。
總之,載入屎廁的死法——這就是米爾頓對卡德納斯的回答。
“嘔……”
現場的毒販,甚至已經有人開始干嘔了起來。
雖然視頻沒辦法把味道一起帶過來,但是這種死法的慘烈,只是看一眼都會讓人恐懼到極致!
哪怕是卡德納斯,也都脊背發涼。
他本來應該是心痛,可此時,這種感覺在恐懼面前竟然不值一提。
作為之后的“塞塔集團”的開創者之一,他還有一張底牌,就是能聯系到危地馬拉的特種部隊,聯系到墨西哥GAFE的軍人!
日后也是這三十幾個人在和海灣集團鬧掰后直接大開殺戒,把海灣集團打的元氣大傷。
卡德納斯決定動用這張底牌——塔帕丘拉的行動,是他躋身海灣集團高層的關鍵,不容有失。
“不能留了!米爾頓不能留了!”卡德納斯顫抖著手拿起電話,“我要聯系危地馬拉特種部隊,我在那邊有人,這是他們留下的禍害,他們必須親自來干掉他!”
“我要防空導彈,我要反坦克武器,我要他們把直升機也派過來!讓他們明天中午之前飛過來,不然就別想在我這里拿錢了!”
“那也是他們的敵人,幫我們就是在幫他們自己!”
“打電話給我的老戰友,讓他們過來,帶著最好的武器裝備過來,我這里有大把大把的美鈔!”
“我要米爾頓死,我要米爾頓死!只要能讓他死就行,不用管方式了!”
“從今天開始,殺一個基層警員獎勵500美元,殺一個警長獎勵1000,殺一個警司獎勵5000,殺一個……”
“現在立刻策劃一場針對警局的襲擊,我要把米爾頓炸死!”
“還愣著干什么,把我的話傳遍整座城市!哪怕是下水溝的老鼠也要聽清楚我在說什么!”
咆哮完,卡德納斯轉頭看向門羅,眼睛通紅。
這一回他連一點最基本的客氣都沒有了。
“門羅,市長……現在,就在這里告訴我,你能做些什么?”
卡德納斯此時終于發現,這個所謂的市長,根本就是個空殼子,連用他的名義辦點事的價值都沒有。
塔帕丘拉的底層行政已經基本崩潰,權力被大大小小的集團黑幫瓜分殆盡。
現在就連警局這唯一還有點威懾力的暴力機構,門羅也沒辦法掌握了。
那還要他有什么用?
不如直接干掉,讓塔帕丘拉更加混亂一點,讓這里徹底變成地獄。
門羅聽出了卡德納斯話中濃烈的殺意,看出了周圍那些毒販已經將手指摸向扳機,連忙擺擺手。
“我,我還能控制電視臺!我能配合你,煽動社區里那些收了你們錢的人!”
卡德納斯抽了一口煙,試圖忘掉剛剛那駭人的畫面:“有什么用嗎?你想靠新聞把米爾頓罵死,還是指望那些聽到槍聲就恨不得鉆進下水道的廢物幫你殺死米爾頓?”
“我,我可以組織游行!”門羅冷汗直流,想了半天,終于憋出了一個壞招,“我可以把事情鬧大,做個大新聞出來,有這么多雙眼睛看著,米爾頓肯定不敢再那么瘋狂的辦事,他可是代表了警方的!這,也能在一定程度限制他的力量!”
“聽著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卡德納斯想了想,終于還是點了頭,“那你就去做吧,趕緊。”
說完,卡德納斯揮揮手,示意門羅可以滾蛋了。
于是這位塔帕丘拉的市長就這樣灰溜溜的從別墅走了出去——連帶著那些官員一起。
“卡德納斯先生。”一個毒販見政府的人走了,趕忙走上去,“接下來您還有什么事情要做?”
“在援軍到來之前,沒有了。”卡德納斯吐了一口氣,“說吧,有什么事?”
那個毒販趕忙說道:“最近有個市議員,叫維克的那個,他又跳出來,公開說他要禁毒,支持率看上去還不低。”
之前他們都殺了兩個了,現在又跳出來一個。
另一個毒販開口建議道:“要不,干脆我們再把他干掉吧?”
卡德納斯氣不打一處來,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你是不是瘋子?你當我是米爾頓那樣的殺人狂嗎?殺殺殺就知道殺,你能不能先問問他要多少錢呢?談不攏就用他家人威脅一下他,不行嗎?”
那個毒販縮了縮脖子——米爾頓到底是個什么怪物,向來兇殘的老大居然把他當成了反面教材。
“老大,我們都試過了。”
卡德納斯神情一僵:“買不通,嚇不住?”
“嗯……是的。”
卡德納斯捂了一下臉,用力揉了揉。
“……找個機會,把他做掉吧。”
“米爾頓只來了一天,一天!”卡德納斯把脖子上的金鏈子取了下來,抖了抖衣服,“各種事情就開始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了,這個人就是個純瘋子,他在破壞好不容易的和平環境,必須盡快干掉他!”
第二天早上,10:30。
在卡德納斯的翹首期待下,一架中型直升機緩緩飛了過來。
10個特種兵打扮的人跳了下來,哈哈一笑,跟卡德納斯碰了拳。
“卡德納斯,這么快就遇到麻煩了?”
“等會跟我們仔細說說,我看是誰那么不長眼。”
“在飛機上憋死我了,廁所在哪?我先去拉一個……”
和老戰友卡德納斯寒暄完之后,這個特種兵找到了廁所,脫掉褲子,準備清空一下腸道。
然后,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忽然覺得遠處傳來了一陣很輕微的震動。
“什么……”
近在“咫尺”的爆炸和奔涌而出的污穢直接把他整個人都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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